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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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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沈涵的讲述,胖子已经是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即插翅飞回阿都沁的父母家。沈涵善解人意地一笑,让阿都沁用摩托车先送胖子回去,她和我步行回去。

看着摩托车绝尘而去后,沈涵回过头,用一种琢磨不定的眼神盯着我,看得我都脸红了,嗫嚅道:“刚才抱你……我也是情不自禁,嗨,要打你就打吧,但千万别打脸,行不?”

沈涵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看得我都毛了,忍不住说道:“哎呀,嘎哈呀,我都承认错误了,要不你再抱我一回,咱俩算扯平了。”

沈涵俏脸一红,但旋即恢复冷若冰霜的表情,一字一顿地看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对我到底隐瞒了什么真实情况?”

沈涵此话一出,我不禁浑身一震,有些慌乱地看着沈涵,硬挤出一丝笑容:“你说啥呢,呵呵,我听不懂,那啥,咱俩打个车回去吧。”

这话一说完,我就知道自己彻底乱了阵脚了,娘希匹的,在草原上上哪儿打车去,这不是说胡话嘛。

“请你尊重我的智商,给我一个不是敷衍了事的答案,好吗?”沈涵继续逼问我。

我叹了一口气:“没错,我们不是普通的小混混或上班族,但我们的身份,我真的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我……们对你没有恶意,对其他人也是有益无害,我们做的一切,都是正义的。以后吧,也许以后我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这一切的,”

我话说得很艰难,有一刻,我真有一种冲动,想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将自己的所有遭遇一股脑地告诉给沈涵,在承受了这么多的压力之后,我真的想找一个人好好地倾诉一下。

但理智告诉我,绝对不能这么做,这不仅仅是违反工作纪律,还可能将与这一切毫无瓜葛的沈涵牵扯进来,并给她带来不可测的危险与伤害。

墨非命以及他背后的邪教组织实力强大。手段毒辣,连身经百战的林菲儿都中了暗算,更何况是沈涵这样一个扑扑通通的护士。

看着我复杂的表情,沈涵没再追问我,沉默了片刻,她说道:“我相信你,也希望有一天,你能亲口告诉我答案。”

说完这句话,沈涵的脸上再次泛起一抹红晕,随即快步朝前走去。

我痴痴地看着沈涵凹凸有致的背影,迈开步子追了过去。

草原上牛多羊多车也多,我和沈涵很快就搭上了一辆顺路的4700越野车,回到了亦日呼德嘎查阿都沁父母的家里。

一进门,我就看到林菲儿躺在靠近供奉着成吉思汗画像的神龛右侧的矮炕上,身上盖着一床崭新的缎子红被,将原本苍白的脸颊映衬得犹如晚霞一样灿烂。

胖子呆立在一旁,满脸戚容。而阿都沁和他憨厚的父母站在一旁,干着急,却又不知该怎么劝解胖子。

我和沈涵走过去,我重重地拍了拍胖子的右臂:“这种结果,已经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期了,不是吗?”

胖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宛如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的林菲儿,瓮声瓮气地说了句:“墨非命死定了,我对灯起誓。”

第139章 问计蓝道老骗子(上)

对于胖子无意中溜达出的“墨非命”三个字,阿都沁和他憨厚的父母们无动于衷,但沈涵却下意识地看了我一下,我报以无言苦笑,沈涵也没再多问。

我定定神,仔细查看了一下躺着的林菲儿,就见她呼吸平和,面色虽说苍白,但气色尚可,一切看起来并无大碍。可是,为什么就一直长睡不醒呢?

我向沈涵投以求援的目光,沈涵无奈地摇摇头:“从临床上讲,如果头部受到了某种程度的撞击而伤及神经,或者脑内有淤血凝结成块并压迫神经,都会导致这种深度昏迷情况的发生。不过,据我的观察,这两种症状似乎林菲儿都没有,当然,能否排除这两种可能,还需要到医院做完ct等检查后才可以确诊。”

沈涵果然是职业病,说起林菲儿的病情来依然是这也不排除,那也有可能,听得我和胖子心惊肉跳的。

“那咱们还是抓紧将老……啊,这老妹子送医院确诊吧。”胖子听沈涵这么一说,都要急疯了。

“我向最好还是让大夫先在这里对林菲儿进行一次检查之后,再送她去医院,以免因她体内有内出血或其他未知症状而导致病情恶化。”沈涵毕竟是军区医院的护士,考虑问题远非我和胖子所能赶得上的。

随后,我和胖子联系上了海拉尔妇幼医院,由她们排除救护车对林菲儿进行了现场简易检查,并在确定林菲儿无颅内出血及内脏损伤、肢体骨折等症状后,将她送往海拉尔市区进行诊治。

到了医院后,一干大夫护士如临大敌一样,对林菲儿进行了彻底的全身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竟是:病人各项健康指标良好,无器质性病变或其他外伤,昏迷原因待查。

看着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身上插满管子的林菲儿,胖子呆坐在一旁,不发一语,呆如木鸡。

看着一向乐观豁达混不吝的胖子如此的颓废,我和沈涵都很伤感,却又不知道怎么才能排遣胖子的苦闷,只得陪着在一旁叹气。

看着病榻上神情恬静的林菲儿,一个念头始终在我脑海中萦回盘绕:没病不死人。

对嘛,既然医生动用了先进的医疗设备依然无法找出林菲儿昏迷的病因,那么,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林菲儿是中了某种邪术,也就是东北人常说的招惹了脏东西,得了邪病?

而且,林菲儿当初是和我们一起掉入陷阱的,况且后来墨非命还给我们出示过她的外套,会不会是墨非命那个损贼在林菲儿身上施了某种致使她昏迷的巫术或降头术,企图以此来要挟我们就范?

我把心中的想法告诉了胖子,胖子听了沉吟了半响,对我的推论也深表赞同。

“要不,咱们今晚就在病房里设坛起法,看看到底是那路邪魔外道在作祟?”我说完之后,都被自己这个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

“操,宁可信其有,干!”胖子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我的设想。

当晚,我和胖子将沈涵安置在贝尔酒店,并美其名曰让她好好休息一晚。沈涵知道我们这是在忽悠她,但还是将信将疑地离开了病房。

支走沈涵后,因为是在重症监护室,医生护士跟走马灯似的进进出出,我和胖子自然不敢把起坛的场面整得太大,可焚香、烧符这些程序是无论如何也免不了的。

没办法,我和胖子一直等到下半夜快三点的时候,看着医生办公室的护士门都已经趴在导诊台上打起了瞌睡,才跟小偷似的蹑手蹑脚地从背包里拿出香烛、黄裱纸,准备起坛做法。

我沉心静气,净手焚香之后,研朱砂画了一道金光神咒符,并在林菲儿的头顶三寸处焚化,而后,我口中默诵“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尊,体有金光覆吾身;诵持一遍身有光,三界侍卫五司迎,万神朝礼役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内有霹雳雷神隐,洞慧交彻五气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随即一声“玉皇光降急急如律令敕”,顿时周身映出淡淡黄光,我借着这股符篆产生的神力,咬破右手食指,将指血滴落在林菲儿的眉心处。

血珠在眉心短暂停留后,就像绽放的梅花一样散开了。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遇血而散,这分明就不是中邪的症状啊。

既然这林菲儿不是招惹了什么脏东西被上身,那又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昏迷不醒的呢。

我咬咬牙,看了看胖子:“没招了,我看只能采取强行通灵的办法了。”

胖子闻言后呆了好半天,才醒过神来,艾艾迟迟地说道:“那啥,就目前老火这种身体状况,她能受得了吗?”

“我操,你个重色轻友的犊子玩意儿,啊,你光想着林菲儿能不能受得了是吧?你咋不惦记我呢,我这一身滚刀肉的小排骨也不抗磕打啊。”我作势要踹胖子,但旋即叹了口气,“没办法,姑且试试吧,一旦察觉到林菲儿身体有异常,我会及时收功的。”

胖子回过头,看了看在温和的灯光照射下,恍如甜甜酣睡的林菲儿,一咬牙:“就这么办吧,我在一旁当护法。”

我点点头,先是在黄裱纸上画了一道落幡咒,并焚化后用矿泉水吞下,而后轻声的念诵咒语:“幡悬宝号普利无边,诸神护天罪业消愆,经完幡落云旆回天,各遵法旨不得稽延,急急如玉皇上帝律令。”

念完咒语,我就感到两股气体由下丹田顺着两肋急窜而上,并汇集在头部百会穴,刹那间,我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轻飘飘的,却又耳聪目明,心旷神怡。

惬意中,我伸出双手,抓住林菲儿盈盈一握的玉手,正要试图聚拢她的三魂七魄进行通灵,两只手臂上却传来异样之感。

我心下一惊,暗叫不好,赶紧松手收功,同时整个人一下子翻倒在地,痛苦不堪。

真是忙中出错,我竟然忘了我和胖子体内都有了摄魂珠,以至于当我握住林菲儿的手的时候,猛然感到有一股气体沿着林菲儿的手腕传到我的手臂上:我正在吸取林菲儿的魂魄。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惊慌失措的我赶紧松手,可是,此时我体内充盈着落幡咒产生的能量,如此仓促的收功,就好像是硬生生的顶住一辆疾驰的火车……

此时,我的体内真气流窜,撞击得我的五脏六腑都要从嘴里蹦出来了,那种疼痛,都快让我尿到裤子里了。

看着我在地上痛苦地扭曲打滚,胖子也吓懵了,赶紧抱住我,带着哭腔喊我:“兄弟,别吓唬哥,你这是咋了,护士,护士……”

我生怕方寸大乱的胖子把护士招来,赶紧捂住他的嘴,挣扎着说道:“别、别喊,我就是……岔气儿了。”

胖子一脸怀疑地看着疼的脸色煞白的我,追问了一句:“你真的没事?”

我点点头,顺着牙缝嘶嘶地抽凉气儿,终于,那股在体内乱窜的真气被摄魂珠吸收了,我手脚瘫软地躺在木质地板上,全身汗湿,彻底虚脱了。

缓了一会儿,我示意一直在一旁守着我的胖子扶我坐起来,将刚才差点吸了林菲儿魂魄的事儿向胖子讲了一遍,听得胖子也是一脑门子的冷汗。

“接下来,咋办?”胖子刚想递给我根烟,又想起是在病房里,赶紧收了回去。

我看着烟盒,舔舔嘴唇,低头琢磨了一会儿,好似下了多大决心似的抬起头,一脸沉痛地看着胖子:“哥,办法不是没有,只是,只是……”

我故意打住话头儿,犹犹豫豫地瞅着胖子不说话了。

胖子不知道我是在作弄他,真急了,一叠声的催促我:“啥办法,你他妈倒是说啊,磨叽你妹啊。”

“好好,我说,我倒是能获取林菲儿的短期记忆,只是得和她有肌肤之亲。”说完话,我直直地看着胖子的反应。

不出我的所料,听完我的话,胖子沉默了三秒,就三秒,随后一声怪叫:“杨小凯,十六丈的棺材我活埋了你……”

说着,胖子就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摁的脸朝地,双脚直扑腾。

我俩正闹着,就听见身后一声压低声音的的娇斥:“你们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医院是吗?”

我俩赶紧松手爬起来一看,原来是护士听到重症监护室有异响,过来查房来了。

“你们俩在干什么,就没见过你们这样的,病人昏迷着,你们俩还有闲心练摔跤,没病吧?”护士一张小嘴跟刀子似的,其实一点不输沈涵。

我和胖子被训得臊眉耷眼的,赶紧赔笑解释:“那啥,妹子,我吧,我有难言之隐,”我故意做出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我有羊癫疯,说犯就犯,刚才我是发病了,我哥是按着我脖子给我掐人中呢。”

“对对,真是这样,你不知道,我老兄弟一犯病老邪乎了,逮啥咬啥,要不抓紧抢救,他都能把自己的舌头当口香糖嚼个稀碎,老吓人了。”胖子在一旁也帮我敲边鼓,而且声情并茂,说得比新闻联播的播音员还要真。

第140章 问计蓝道老骗子(下)

护士明知道我们俩是满嘴跑舌头,瞪着眼穷白话(东北方言:说瞎话,胡咧咧),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我们俩一个劲儿的胁肩谄笑的赔小心,护士用手指奠定我们俩、说了句下不为例后,就走出了重症监护室。

护士走了之后,我和胖子互相看看,嘿嘿直乐。乐够了,胖子用脚一踹我:“诶,你丫刚才说的是真的假的?”

“我操,真的假的你丫最清楚啊,啊,你家人中长后脑勺子上,操。”我看看胖子,都说这人一恋爱智商就变低,看来起码对胖子而言是适用的。

“我没说那个,我说的是你刚才说的,肌肤相亲,真的假的到底是?”胖子看着我,心有不甘。

“哦,你说这个啊,是,不是。”我看着一脸认真与惶恐的胖子,感觉特别好笑。

“啥?”胖子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上全是大问号套小问号,整个一问号家族开patty。

“是,不是。”我故意让他着急。

“别晒脸啊,再得瑟打出你屎来。”胖子扑上来又要掐我脖子。

我赶紧讨饶,说实话,我和胖子之所以整这一出戏,并不是我们俩没心没肺,不着急林菲儿的病情,而是彼此为对方进行心理减压,否则的话,我们俩所有的焦虑、担忧等不良情绪全积压在心里,早晚得出问题,说不定就抑郁了。

这么一闹,我们俩起码心里都能有点缝儿,就可以继续再承受需要承受的磨难与责任了。

闹完了,我和胖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胖子用脚踢了踢我:“说说你还有啥办法吧?”

我苦笑不已:“操,还能有啥办法,只剩下醍醐灌顶一条道儿了。”

“以你现在的体力,还行吗?”胖子不无担心地看着我。

“要不你上?”我白了胖子一眼,“净整没用的臭氧层子。”

胖子一听之后,赶紧摆手:“得得,要说神打我还行,要整这些画符念咒的把戏,还是你来吧。”

“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我上面有人地。”我看着胖子眨眨眼,故意卖关子。

“不吹牛逼你吃饺子都不香是吧?还上面有人,死人吧,被鬼压了?”胖子笑骂我道。

“哎,竖子不足与谋啊。”我一副恨铁不成钢摸样看着胖子,连连摇头。

不过,在发现胖子又企图要跟我玩“得合勒”( 蒙古摔跤术语)后,我麻溜解释道:“我体内有林叔儿留下的一魄,我求他老人家帮帮忙。”

“那个蓝道老骗子,他行吗?”胖子知道林叔儿的底细,对他实在是没信心。

“嗨,张嘴三分利,不给也够本,试试呗。”自打在墓室里两次在脑海里与林叔儿神游之后,我就觉得林叔儿不管是不是蓝道骗子,但他江湖经验十足,而这,正是我和胖子最欠缺的。所以,我想听听林叔儿对林菲儿昏迷的看法。

“可是,你咋见林叔儿啊?”胖子又提出了疑问。

“啊,这不犯愁,只要我一迷糊,林叔儿自然就出现了。”我顺嘴说道。

“啊,这好办,哥帮你。”说着,胖子拎起一个装着葡萄糖的玻璃瓶子就绕到我身后。

“说说说,你要干啥?”我一面护住后脑勺,一面警惕地回身质问胖子。

“我一瓶子削下去,你肯定迷糊。”胖子用手颠着葡萄糖瓶子,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操,我一看你我就迷糊,有种大海的感觉。”我没好气地胖子手里夺过葡萄糖瓶子,气得肝疼。

“去,门口看着点儿,别让护士进来扰了我的法身。”我将胖子支到门口以后,才放心地盘腿打坐,进入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混沌、无我的状态。

半梦半醒之中,我恍惚来到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周围什么都没有,就是海天一色的洁白无瑕。

我正慌慌张张地四处瞎转,就看见林叔儿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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