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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讲一个鬼故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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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就把墓搞了搞好,还烧了很多钱,之后,很长时间姑姑都没再梦到爷爷了。
继续说说我的姑姑。
前面说到姑姑是个阴气重的人,常常可以遇到我们遇不到的事。
很早姑姑就调动去南昌工作了,他们住的是单位的院子,人很多,也很杂,不是全部都认识的。姑姑特别怕热,而南昌的夏天特别的热,她就常常很晚很晚的时候,才出来散步。
有一天晚上,姑姑散步回来,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就在她们院子门口看到一个小女孩在玩。她觉得很奇怪,都这么晚了,小孩子怎么还一个人在外面玩吧,就走过去说:“小妹妹,你是哪家的啊?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那个小女孩也不说话,看都不看姑姑就跑开了,消失在另一个楼洞里。
谁知道,过了没多久,姑姑就听说院子里有个小姑娘前几天出车祸死了,姑姑遇见她的那天,正好是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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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爸爸和一帮小战士去看电影,回来以后,站岗的战士对我爸说,指导员,刚刚我看见一个人飘进了那个房间,他没有头穿着白衣服呢。我爸一听,就大声喝住他,说哪有什么鬼啊神的,别瞎说。然后他们跟着那个战士就进了房间,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具棺材。顺便说以下,我爸所在的连队是驻扎在一个残废军人疗养院里,他的那个站岗的战士是西藏兵,胆子大而且人很老实绝对不会说谎的。我妈去爸爸哪里探亲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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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我老公说给我听的,他过去是在驻港部队服役的,也是当事人之一。
2000年,我老公还在驻港部队服役。有一次半夜紧急集合,全連的人都到宿舍前的操场上整装集合了,所有的班长都向连长报好了数,就在连长准备发话的时候,一个身穿白衣的人,手里拿着脸盆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一楼的走廊的这头跑向另一头的厕所!当时连长就生气了,大骂是那个班的班长,没管好自己的班,还乱报数,还冲着厕所喊,叫那个迟到的兵出来,但是,厕所里什么动静也没有!后来又从新报数,结果是:人真是到齐了。
当时连长就急了,派了四个班的班长进厕所里找,我老公就是四个班长中的一个。一个把门,三个一起进去找。结果进到厕所里,什么也没有!(那个厕所只有一个门,里边只有一个窗户,窗户又是上了防盗网的,人根本就转不进。我老公当时就吓青了脸。
呵呵,第二天,全連就开了个思想大会,后来又上了一星期的思想教育课。消息就被封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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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时,我姑妈和姑伯下了乡,在那里发生了好多怪事!
我知道我姑妈是不会骗人的!!
队里给我姑妈他们分到了一间院子住,那间院子挺新的,我姑妈还暗自庆幸可以住这么好的房子!可是……
晚上他们住在一起的人都听见了院子里有人走路的声音,因为院子号上时间没人住,地上有好多叶子。他们以为是风,可点着煤油灯看窗外树上的树叶也并没动,然后又听见有往地上倒水的~哗~声,厨房有拉风箱的声音,把我姑妈他们吓得,蒙着头睡到天刚明,按耐不住好奇心出去看,可外边地上一点水迹也没有,到厨房看看,见案板上都是油,风箱出来了半截,他们记得前天并没有做饭呀,那是……还有案板上竖了一个脸盆,手一碰就到了,他们在怎么立都不可能把盆子立起来了。还有每天一到晚上就听见院子的井传来~扑通~的声音!
最后听老乡说,那家院子的人都死光了,只有一个儿子跑到外省了,他老婆跳井了,妈妈上吊了,爸爸不知怎么死了
继续
我伯他们住的地方有一个水库,一天他们回宿舍路过这个地方,他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水库边上梳头,他很奇怪,想告诉那个女人坐在那里很危险,但有个老乡拉住了他!说千万别去!
其实那是个女人几年前就死了,他因不忍丈夫虐待他,就跳进水库淹死了,以后每月有几天都可以看见那个女人坐在那里梳头
我姑伯听后真是下了一跳,一晚上没睡好觉。
幸亏他没走到那女鬼跟前……
有一天晚上我伯回宿舍,要经过一片田地,由于天黑,他眼睛不太好看不见,刚好路边有一个新坟,刚埋过人,上面插了一个白色的灯笼,他顺手就拔了下来,接着走
可是
他平常走的路今天却怎么都走不到头,好像在绕圈圈,我伯伯很害怕
像肯定是遇见鬼了,于是他就蹲在原地。抽了根烟。他想总不能再田地待一晚上吧,于是就长起来走,这次还没走几步就走到头了,于是他就回家了
听说鬼最怕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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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小,比较捣蛋,喜欢逃课,那天我又逃课玩了,玩的渴的不行,就跑到人家果圆去偷人家的果子吃了,我翻墙进去,爬到树上就听见有人叫我名字了,我偷偷的往树下看了一下,就看见一个人在树下往上看了。我就下来了,那个人问我:“你为什么偷?”我就说我渴了。他说:“渴了就来我们家喝水,偷果子干什么了!”然后我就跟着到他家去了。到他家的时候我看门上锁,我就从窗户上看了一下,看见床上躺个人,和我旁边的人长的一摸一样,我在看旁边,那人不见了,吓的我转身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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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听爷爷说,解放前,家乡人口少,阴气盛,鬼事多。
某个夏夜,村里有人到靠近小河的田里去捉田鸡,有个田的田鸡很热闹,叫过不停。他就朝着叫声密集的地方一步步地探过去,不多时,猛然醒来,发现身处的地方哪里是田,分明是一个水森森的河湾,河水已经浸到了腰处,再往前走就要没命了,赶紧逃回家。就是此处河里,曾经有放牛小孩拉着水牛的尾巴一起游过河而被淹死,据说是一个比较邪的地方。
有一天,有人到某处河里网鱼,后回家,离家不远时又折回到原网鱼的河里要跳水,据说是被鬼惑了,幸好被人发现,几个人一起拉都拉他不回,力气特别大,后来打了几个巴掌把他打醒过来。
某天,一郭姓男人拿着火枪在河边打鱼,打中了一条大鱼,并且浮上了水面,明明看到的是一条鱼,脱衣服下去捞上来的时候变成了一张大树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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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民国时,邻村温姓某男,善邪术,其手抓着生竹杆,不使力气,竹里的水即汨汨流出,一会即被榨干。
某天,远远看去,村对面的山路上有一妇女朝村里走来,温某即向人炫耀,使用邪术,该妇女自己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妇女进村后,温发觉竟是回娘家的女儿。自从,发誓不再使用邪术,于是其一身功夫自此失传
250
92年,父亲的干妈因食道癌过世。她生前为人挑剔,尤其是和最小的媳妇关系不好,生病期间也不会来服侍。出殡回来后,她的二儿子昏倒在家中的厅里,大汗淋漓,乡亲们赶忙把他扶起,灌了一杯糖水给他喝,时值夏月,以为中暑。一会他就开口说话了,是他母亲的声音,数落着她的儿子、媳妇,哪个对她好哪个待她不好,还交待她的私房钱存放处某衣物处,要分给哪个儿子使用,后果然找到……
自此,她最小的媳妇敬畏不已,服侍公公不敢有半点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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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在东北边陲,是个农村,离朝鲜很近。我小的时候,身体不好,其实现在也不怎么样。当时,家人说我,就是,哪场病也拉不下,只要学校或邻居有谁得病,肯定能传染我。有时候我会的一些严重的病,打针吃药都好不了,这是,母亲会把我的姥姥(外婆)请来,说是给我看病。姥姥不是大夫,但是能看虚病。虚病是我家那个地方的一种说法,就是什么鬼上身、附体一类的东西。姥姥看病时,用一个碗,倒上半碗水,在那三根筷子,在我头上绕几圈,嘴里嘟囔一些不知道什么话,然后,把一根筷子横放在装着半碗水的晚上,另两根筷子一根直接插到水里,另一根放在横放的那根筷子上,两根筷子并在一起。然后,姥姥开始说话,什么“别再折腾孩子了“,“快走吧”,“从哪来回哪去”,“站起来”。他一直强调站起来,是想让两根并在一起的筷子在松手之后不到。只要有三次松手后筷子不倒,我的病准好,特别神。姥姥在治病时会说几个人的名字,都是过世了的人,就是猜测是谁让我的病了。治完病好,好像还得把碗里的水处理一下,怎么处理得我一直不知道。因为每次给我看病是我都是躺在床上,难受得不想动,只是看到姥姥拿着碗出去,用不了几个小时,我就感觉到舒服一些了,想吃饭,想喝水,想看电视。有几次,我问母亲,姥姥是怎么把我给整好的,母亲就对我说,小孩子别管那么多。
姥姥去世几年了,走得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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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大约发生在文革初期,当时学校教学瘫痪,班级组织了小分队喊口号带袖章唱着歌出去批斗“坏分子”,村里横冲直撞,半夜三更的还能看到雄赳赳的女学生穿过胡同回家。村里东南角上就有一条偏僻的胡同,之所以偏僻,是因为听外婆说以前日本人进村,在那里建了炮楼,看了可疑的或不顺眼的人就杀死了扔那里,时间长了就成了乱坟岗。这个胡同路静人稀,晚上除了天不怕地不怕“破四旧”的男女学生外(我父亲说还是成群结队的走),沾黑就几乎没人走。这里要介绍一下:这个胡同是一排房子中间唯一的通道,别的地方都堵上不能穿过。夏初的一天深夜,张老六(我按外婆家辈分叫他六爷爷)搭了旱烟嘴溜达到那里,也没想想就往里走,这个胡同很长,又黑,他恍惚看见胡同深出好象有个大姑娘伏在墙面上。他以为是搞批斗的女学生,就叫了声谁在那里?那女的却不答话,他再叫一声,还是没理。这张老六就疑惑了,因为搞批斗的女学生都是本村的,不可能不说话,这估计是逃难的,他仔细一瞧,发现那姑娘头上好象辫了两个大辫子,于是他就动了邪念,不怀好意的凑上去,等离那黑影两步远时,他提高了声音喝问,那女的转身就跑,他拔腿就追,两里追到玉米地里,秋天的玉米已经半人高了,那女的沿着中间的毛路奔跑,突然就隐入了玉米林里,张老六一头扑过去,那女的猛的掉转过头,月光下,女的青牙撩面,秃紫的舌头吊着,毛发散乱,张老六当场栽倒地上。
第二天上午9点多,家人到处找不见,就在浅玉米地里发现了,他口角流诞,昏死不动,送到医院,醒过来,断断续续说了2个多小时,死了,他家人都知道他是被吓死的。
253
记事的时候我就记得外婆门口有个卖油兼卖零头杂碎的干瘪的老头,瘦,很精神,待人也很热心,他的推车上东西多但不重,所以每天中午都能回家吃饭。我已不记得他有没有儿女,只知道他靠这小推车养活自己和家里的老伴。
那天日夕他推车回家吃饭,经过外婆村西头的田地,田地里有专门辟出的“排房地”(坟地),路熟,他不怕,推了车上中间的羊肠小道。磨了几个弯,他看见一个坟头上一个扎羊角的女孩坐着哀哀的哭泣。他放下推车,走过去问,开始这个女孩不转头也不说话,问多了,说想回家,问为什么不回去呢?说家里太远了,她腿瘸了,走不到。卖油的好心说你坐我推车我送你回家吧,她不愿意,说要让父母来接。卖油说天都要黑了,你别坐了,告诉我你家哪村的,我去找你爹妈来带你。女孩就说了地方,说了父母名字,还是坐着哭。卖油的路上碰到一个熟人(大概是这样哈),说他家里有事,他就急忙赶回家了。不想几天后他经过那里又看到了那个女孩在哭,卖油的就打定主意要找到她父母。当天傍晚他问到那村,村头人说哎呀,你说的好象是二丫,生下来就瘸腿的,可是她去年就死过了埋过了,你别是找错人了吧,卖油的慌了,再打听她父母,还在的,果然是家里死过的二丫,已经十三四岁了,还拿出她的小衣服给他看,卖油的老头惊恐起来,回家去了。足足半个月我外婆也没见他来卖零碎,大家都传说老头离奇的死了,应该是吓的吧。我妈也曾经给我讲过几次,他们村离外婆村只有10多里路,可怜的老头!
254
这位亲戚(不多介绍)长的蛮帅,个头一般,会些有套路的拳脚,为人又不焦不躁,四里八乡既有好名声又有好人缘,我最喜欢缠着跟他玩,还偷了他几张在竹林里练拳的照片回家。他结婚的对象家不远,还没结婚,两人已是如胶似漆,须夷不离,外婆也觉得他们属相极配,于是就操办结婚,因为地方不宽,就选在外婆家主屋里进行,地方宽敞,席面好摆放,亲戚也方便说话。怪事出在结婚当晚。
结婚过程很平常拉,迎娶,磕头,收礼,人声鼎沸,笑语喧哗,新人被送到他们自己的“洞房”,看的出来小两口和亲戚们都非常高兴。闹了洞房,夜也深了,大家都各自寻住处去了,房子里安静下来,外婆和外公也睡下了,一会外公就有了点鼾声。因为刚闹过,外婆睡不着,一手搭在我肚子上,一手枕着头,先介绍一下:房子东西三间,床放西间,外婆睡床东头,外公睡西头。也许是第六感,外婆觉得有人走进来了,婚礼刚闹过,门敞着,谁会进来呢?外婆搭了眼轻轻的往外看,迎着月色,她看见一个男人慢慢的,好象很沉重的走进来了,竟然是那天结婚的亲戚!!!或者说是相貌酷似这个亲戚!那人头带了“冰帽”(我听外婆这么说,不知道什么叫“冰帽”,谁给解释一下?),罩了大半个脸,可那身段、衣服、胖瘦根本就没有区别?他已回家入洞房,却走到这里干什么?外婆正要起身问他,只见那人慢慢的走到那个古老的红箱子(外婆的嫁妆箱,放零碎的)旁边,站着不动了,外婆也不动,接着那人来到外婆床头,又站着不动了,外婆看着他的“脸“,觉得不好,赶紧就狠命蹬外公,外公梦呓了一声,那人转身就朝外走,月色中慢慢的出去了,外公醒了,外婆问他看见那人是谁了吗?外公什么都没看见,但知道了是“脏东西”,说外婆“火性”低,容易看到以后就让她睡外边了。第二天那亲戚来玩,外婆私私问他,昨天晚上可出去没有,他红脸笑起来,说不但哪儿也没去,两口子光说话就说到天亮!
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可说是最怪异的经历了。
255
外婆因为幼年丧母,为人慈善,性情温柔,喜欢同各种各样的人说话,村里早年出了一位当官的,当了的副乡长,这人性情耿直,原则性强,不喜欢徇私,所以托他办事的人渐渐都不喜欢他,嫌他太直,因此当了许多年副乡长也没升,但他似乎很得意于自己的清明。
因为村里就出他一个人物,他也自然成了村里的风向标,他的太太就被戏称“乡长娘子”,谁起的不知道,但是叫开了。这位娘子说一不二威风凛凛,又喜欢出头露面替人圆事,合上丈夫的职务,四乡的也有不少上门的,因为娘家离的近,所以与我外婆相厚,时不时的上门看看我外婆,尊为“老三姐”(我外婆排行第三)。
她家住在村里最前排,门前跳过大河和大桥就是一块三角地,这块地一直没有人种庄稼,说是原来长毛兵枪杀无辜的地面,乡长娘子不信邪,住下来后就在上面种小菜。开始还好,不久她偷偷的告诉我外婆说,乡长平常不在家,她夜里经常听见那零地上有人嘈杂说话,我外婆就劝她别在那里住了,左右都没住人,出了什么事情喊不到人,她嫌搬家麻烦,又要浪费东西,就没听。
那天晚上副乡长正好回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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