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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乱特洛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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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缓缓落下,赫勒诺斯躬身爬到他身边,低头,“是的,殿下。”我是您最虔诚的信徒,您最忠实的仆人,所以您,甚至不愿意施舍哪怕一点点的爱怜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Section29

  目送赫克托耳离开后怕卓克斯才转身回房间,刚离开希腊军营时的迷茫一扫而光,虽然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至少已经确定自己想要做的事——守护他!让他能逃离那可怕命运的掌控!
  在寝宫的前庭碰到得伊福波斯和帕里斯,赫克托耳并未觉得奇怪,帕里斯迫不及待上前来,“怎么样,赫克托耳,有探听到那小子的来历吗?”
  赫克托耳皱眉,“不,看起来他的背景似乎很简单,但我总有种异样的感觉。总之我已经和父王商量将他留在特洛伊派人暗中监视,他刚到特洛伊,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大的动作。”
  “你们也太草木皆兵了,那小子怎么看都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反倒是他身边的随从看起来危害大一些。”得伊福波斯不以为然说。
  赫克托耳看着他,严厉问:“得伊福波斯,你我十七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赫克托耳十七岁的时候已经能够独自承担出使重任,游历拜访希腊诸国。
  而得伊福波斯已经能带兵打仗成为一个中队的队长。
  “希腊人,比我们想象的要狡猾聪明得多,得伊福波斯,我们甚至无法像他们一样拥有坚不可摧的武器。这些天与他们交锋,你还没吃够苦头吗?”
  得伊福波斯在兄长严厉的责备目光中低下头,赫克托耳疲惫叹口气,“特洛伊现在太孤立无援了。得伊福波斯我们不能辱没达尔达洛斯家族的血统。你连夜回军营去吧,这几天希腊那边的状况不太对劲。”
  “是,王兄。”得伊福波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噤若寒蝉的帕里斯,冲他做了个自求多福的手势后匆匆离去。
  见他远去后,赫克托耳才扭头看帕里斯,再次皱眉,“帕里斯,收起你那女人般的怯懦!回去陪你的夫人织布吧。如果今天这位少年真的是希腊人派过来的间谍,那么我已经可以想象我们将要面对的是多么可怕和难以战胜的敌人。而你,正是这一切灾难的罪魁祸首。够了!他们对你的责备已经够多,不需要我再来添加几笔。你回去吧。”说完赫克托耳绕开帕里斯步入寝宫。
  “王兄!”
  赫克托耳停下来背对帕里斯,听见他含泪的颤抖声音说:“王兄一定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爱情!你无法想象爱情来临那一刻的狂喜和情不自禁,一切都不由自主。”
  “即便碰到那样的时刻,我也一定不会给我的国家带来灾难。”赫克托耳淡漠回答。
  “不!我相信如果爱情降临,王兄一定会和我一样难以自拔。你只是还未经历过,才会如此笃定!”帕里斯哭起来,对着赫克托耳坚定的背影吼叫。
  赫克托耳打心底不以为然,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种自我陶醉自我满足的人类私欲,而作为特洛伊王室的长子,从小肩负重任,巨大的责任感早已令自己失去了憧憬爱情的权力,即便那一刻来临,也一定是理智毫无浪漫色彩的。此刻的赫克托耳如此坚信,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也保持着这般自我戒律自我提醒。
  “嘎吱——”
  谟涅门推开营房门,已经整整三天,阿喀琉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将餐篮放在桌上,犹豫了片刻,还是走到他面前,沙哑叫:“阿喀琉斯,不管你能不能接受,他们的确背叛我们逃走了,这是无法辩驳的事实,这三天以来我们已经寻遍整个营地,甚至连营地周围特洛伊平原和斯康曼德尔河周围的树林都找过。”
  头颅深埋,手上那块书写板已经不知道拿了多久,一动不动,阿喀琉斯什么也不说,听完谟涅门的话身体剧烈振动了一下,痛苦□□一声,随即又安静下来看着书写板上的文字,那是前段时间帕特洛克罗斯练习的笔记。
  上面的字迹幼稚而用力,看得出练习者有多么用心。
  离开这段时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他会突然之间离开?
  这段时间并没有打过仗,特洛伊人紧守城门不肯轻易迎战,希腊人忙于收缴分配从基拉国和科罗奈送回来的战利品,他不可能意外被俘或死亡,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自己离开的,甚至还带走了奥托墨冬,一句话都没留下!
  毕竟才二十岁,人生真正的生离死别他还没有经历过,谟涅门拍拍他的肩,叹口气摇着头离开。
  屋内再次陷入黑暗,阿喀琉斯仍旧低头不语,麻木的手忽然一松,那块松木书写板落在地上,像是受到极大刺激,阿喀琉斯惊恐跳起来,大叫:“帕特洛克罗斯!”抬头却看见漆黑的屋内空无一人,然后全身的力气霎时被抽走倒在地上,含泪哀求:“不要,帕特洛克罗斯,不要走。”
  把头伸伸埋入臂弯,像是二十年来最美好的一个梦境的破灭。
  再也无法挽回!
  心底一个声音这样告诉自己。
  阿喀琉斯如受伤的野兽将自己蜷缩起来发出可怖的吼叫声,发泄着难以言喻的哀痛、耻辱、悲伤、以及愤怒!
  坐在战船船舷上,奥德修斯将酒囊递给走到面前停下来的预言家卡尔卡斯,说:“那么接下来神给我们的指引是什么,亲爱的卡尔卡斯?”
  卡尔卡斯摇头,喝了一口酒,说:“星宿位置被改变,现在特洛伊和我们所有人的命运都陷入了一团迷雾中,奥德修斯,那个年轻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无法对他进行占卜?”
  奥德修斯耸耸肩好笑摇头,“卡尔卡斯,我不是预言家,没有占卜能力。”
  卡尔卡斯也笑了一声表示赞同。
  那天晚上,住在特洛伊王宫的第一个晚上,帕特洛克罗斯睡得并不很踏实。
  那个榻上躺着一个银白头发的人的宏伟宫殿再次出现在梦中,这一次,那个银发的男人像以前很多次一样安静躺在榻上,清冷的风撩开窗口厚重的窗帘,露出宫殿外的天空,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
  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帕特洛克罗斯在试图拉近视线看清楚那人的面容时,视线真的被拉近了,而且被拉得太近,以至于都与对方面对面了,也因为如此,反而还是没有办法目睹他的全貌,就在挣扎着准备抬起头拉开视线时,对方突然真开眼——
  帕特洛克罗斯几乎是惨叫着坐起身,捂住胸口,喘得像风箱,全身大汗淋漓。
  到底是什么?
  那个梦?
  真实得仿佛就发生在眼前,而梦里那个人的脸还是没看清楚,只是一瞬间,有种会被吞噬的巨大恐惧控制了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汗都已经干了,帕特洛克罗斯掀开被褥起身走到窗口拉开窗帘,仰头,银白的月光洒落在脸上,带着花香的风拂过耳边的头发,叹息一声,帕特洛克罗斯捂住还心有余悸的心脏,脑中浮现一个无奈的词——
  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Section 30

  第二天早上,侍从告诉帕特洛克罗斯赫克托耳已经离开前往军营,让他在王宫安心住下来教小王子波吕多洛斯,奥托墨冬被分到马厩去养马了,想他一名堂堂正正的部落首领,战场上的铁血战士竟然被安排去养马,不知道会怎样委屈呢。
  吃完饭边走边问找到奥托墨冬工作的地方,是一块相当开阔的地方,石料铺就的地面,采光条件相当不错的室内,生前帕特洛克罗斯从没接触过那些所谓的贵族运动,不太能辨别马的好坏,只是一道道栏杆后的那些马匹看起来都很壮实,也很精神,四下找了找没看到奥托墨冬,听其他马夫说是在马场上教小王子骑马。
  马场在后山,帕特洛克罗斯沿着山道栏杆往前走,倒也不急着去找奥托墨冬,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参观三千年前的特洛伊城的。
  此时已是七月初,山间野生的风信子花早已过了花期,连植株都已完全枯萎,倒是漫山遍野的野百合和迷迭花开得如火如荼,苹果树柑橘树橄榄树上结满青涩的小果实,阳光穿过山间茂密的枝叶斑驳洒在石板路面上,风中夹杂着清冽的花香,如果这里不是三千年前的特洛伊,倒是一个难得的度假胜地。
  穿梭在沿路的花草丛中,不知道何时悠扬的竖琴声在山间响起,透明的琴声如此时飞扬的风,拂动盛开的花儿们的身姿,令它们在风中翩翩起舞,帕特洛克罗斯深感惊讶,好动听的琴声,犹如天外来音,脚步不由自主追随音乐而去。
  山道越发崎岖,山风也变得凛冽起来,帕特洛克罗斯拂开被吹到脸上的发丝,仰头,半山腰的马场边沿上,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怀抱竖琴坐在一丛即将枯萎的玫瑰花丛边抚琴,许多花瓣经受不住风,尽数散落枝头很快随风飘扬而去。
  不由发自内心感叹一句,好漂亮的孩子。
  金发蓝眼,纯麻希顿露肩短袍穿在他身上飘逸又轻灵,令他此时看起来就如随花瓣飞舞的精灵。
  远远看着那沉醉在琴声中的孩子,帕特洛克罗斯手脚并用爬上去,扭头可以看到下面马场上正在教导波吕洛斯马上剑术的奥托墨冬,数名侍女与随从等候在马场边缘。
  琴声戛然而止,帕特洛克罗斯来到那个金发孩子面前蹲下,问:“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怀抱竖琴,用水灵灵的大眼看着他,花瓣般姣好的嘴唇微微张开,“伊洛斯。”胆怯稚嫩的声音,犹如他的琴音般,空灵美好。
  帕特洛克罗斯笑着伸手拨了一下他怀中的竖琴,“我叫帕特洛克罗斯?”
  孩子用疑惑的表情看着他,点头,“我知道。”
  帕特洛克罗斯偏头看他,“你知道?”
  孩子偏头:“昨天波吕洛斯离家出走,我也去追他了的,就站在赫勒诺斯哥哥身后。所以,我认得你的。”
  “原来你就是那个穿着盔甲的小个子啊。”想起昨天那个一路上沉默寡言的小小身影,帕特洛克罗斯不禁笑起来。
  伊洛斯点头,蜷起膝盖,抱紧怀里的竖琴,看得出来是个内向的孩子。
  帕特洛克罗斯在他身边躺下来,捡了一根草含在嘴里,“伊洛斯,你的琴声很好听,再弹一首给我听吧,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伊洛斯没有回答,不一会儿悠扬的琴声在身边响起。
  “海伦,你在看什么?”帕里斯和海伦居住的后山宫殿阁楼上,海伦闻声放下窗帘,回头,看见帕里斯正解下腰间佩剑,走过来问,摇头,“没什么,刚才看到一张陌生面孔,是个有着栗色头发的少年人,不知是谁,从来没见过。”
  帕里斯走到窗口拉开窗帘看了一眼躺在防护坡上的两个人,笑了笑,说:“是昨天帮助找回波吕洛斯的一位从基拉国逃出来的流亡贵族,很有意思的一个人,有时间引荐给你。有些累了,帮我揉揉肩。”
  海伦笑着看他躺在软榻上,坐在他身边开始帮他按摩,帕里斯舒服的嗯了两声,彻底放松身体打起瞌睡来,在帕里斯将睡未睡之际海伦低声问了一句:“帕里斯,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
  “嗯,昨天晚上不知道巡逻队怎么回事,一直在营房外面吆喝,吵得我睡得一点都不好,你看我今天都没在军营呆多久就回来了,胸口闷得厉害,回来的时候被王兄看到,又挨了一顿训,真够倒霉的。”帕里斯喃喃抱怨着。
  海伦仍旧微笑着不轻不重为他捏肩膀,顺便揭开一旁的香炉加了一些香料进去,问:“你说胸口闷,怎么闷?喘不过气来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胸口翻腾,很不舒服,虽然这两年来一直有这毛病,但是昨天晚上好像更严重了。”
  海伦轻柔为他捏着,“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嗯。海伦,我一直想问,为什么——我们要回——特洛伊呢?”声音渐渐低下去,帕里斯陷入沉睡。
  一缕头发从额头滑落,遮住陷入沉睡中的眼睛,海伦轻轻将其拿开,俯身低头面对面看着帕里斯,金色眼眸再次变为血红,缓缓吐出:“因为这里是一切开始和结束的地方啊,帕里斯。”说完开始低念咒语。
  沉重阴暗的语调很快笼罩整间寝宫,随着那悠长缓慢语调的扩散,香炉中原本袅袅的烟雾开始扭曲,猩红地毯上华丽的金色编织如爬行的蛇从柔软的织线中挣脱出来,很快化为一条条漆黑的液体状小蛇顺着地毯的纹路爬上帕里斯小憩的软榻,从他的枕边爬上他的头,而后自他的耳朵,眼睛,鼻子,嘴巴进入他的身体,不久之后帕里斯的胸口隆起,发出咕咕的声音,像是拼命吸收着那些爬进他身体的液体。
  猩红色丝绒落地窗帘被扑进来的风掀起翻卷,屋内海伦持续不断的念着那诡异的咒语。
  距离上一次吞噬,才过去五天时间,这一次聚集的力量可真够丰厚的,柔软的红色嘴唇丝毫没有怜悯的念着咒语,海伦冷眼旁观着软榻上帕里斯的脸因为疼痛开始扭曲。
  忽然之间美丽金发下的那双血红眼眸陷入疯狂,念咒的语速越来越快,眼看着寝宫内的空间即将扭曲,一条雪白的手臂突然自旁边的香炉中伸出,握住海伦的手,“海伦,我警告过你,要沉住气,你是想弄坏这具容器吗?”
  念咒声戛然而止,海伦回过神,讶然看着握住自己的雪白手臂,然后看到软榻上的帕里斯已然七窍流血,连忙熄灭香炉,对着那条手臂跪下,“殿下请恕罪,海伦一时情不自禁。”
  那声音冷哼一声,手掌拂过帕里斯的面孔,治疗因承受不了过多力量侵蚀而开始崩坏的帕里斯的身体,“我知道你对这个凡人没什么感情,但是如果因此而影响到我们的大事,‘贞女会’的刑罚可是会令你痛不欲生的!”
  海伦脸色一白,俯身低头,“海伦今后一定更加小心谨慎,多谢殿□□谅。”
  那声音收回手,帕里斯已然呼吸平顺,连脸上的血都已消失不见,那声音疲惫叹息一声,“这些年辛苦你了,很快,我们几千年来的等待,就将有结果了,打开盒子所需要的力量即将聚集完成,耐心一点,我亲爱的孩子。”
  “是。”海伦再次恭敬回答。
  “另外,昨晚我感到一股怪异的力量突然从伊达山深处雅典娜神庙中爆发出来,那股力量凶险异常,影响到我们当初下在帕里斯身上的禁咒,你刚才的突然失控也相当反常!”那声音再次凝重想起。
  海伦皱眉,慎重道:“殿下,我记得不错的话,那座雅典娜神庙下有三重封印,一直以来都是奥林匹斯诸神最为关注的地方,他们甚至抽出雅典娜力量的一部分制作成神像让特洛伊人供奉镇压,突然出现异动,是否意味着——”
  “是的,第一处封印之地已经找到,就是那里,但是,由于有三重封印,不知道另外两重封印是什么,而且力量流动也十分复杂,目前贞女会已经在着手调查。
  当然这不是你需要你关心的,你的主要任务是守护盒子,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期,千万不要再出错!”那声音最后严厉叮嘱后消失在寝宫中。
  海伦站起身,皱眉看着已然恢复正常的寝宫,垂下眼帘看着地上因抽去能量聚集后散做一团的地毯,金色眼睛安静盘算着什么。
  “帕特洛克罗斯?”宫殿外原本躺在地上的帕特洛克罗斯突然打了个寒战坐起身,伊洛斯停止弹琴看着他疑惑揉着胸口。
  帕特洛克罗斯笑了笑,“没什么,只是突然感觉不舒服。”
  伊洛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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