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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无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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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杨小姐定的,她说是根据张律师的意思安排的行程。怎么?张律师不知道吗?”
“知道的!知道的!”张律师连声说:“昨天晚上我大致告诉杨晨想去的几个地方,没想到这姑娘如此细心,把行程都安排了。行!你说说看,如果需要调整的我们临时安排嘛!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那好,据初步安排我们要去5个地方,时间一个星期……”
“停停停,停一下。”我又一次打断潘晓莲的话。
“怎么啦?”潘晓莲问。
我说:“一个星期啊?!张律师,这时间也太长了点吧?”
“长什么呀!好不容易来一趟。才玩七天,又不是七个月。”张律师说。
“张律师说的对,来一趟四川不容易,我们这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一个礼拜去不了几个地方,这个时间不算长。”潘晓莲说。
“现在交通这么便利,怎么不容易,想去哪里一会工夫。”我说。
“交通便利,可时间不一定便利。一年当中有多少属于你自己的时间呢。” 潘晓莲说。
“我是无业游民,想游到哪里就游到哪里?”我说:“这次是七天啊,我们到哪里玩?晓莲,你的服务费怎么收的啊?”
“不用担心了,有人替你们付过了。”潘晓莲回答说。
“谁?谁帮我们付的张律师?”
“我觉得除了杨晨还能有谁啊?”张律师无奈地说。
“瞧瞧,你们人员真好,没想到的事情别人都帮你们办妥了。所以呢,你们什么都不要想了,痛快的耍好了。”潘晓莲笑着说。
“杨晨这姑娘,昨天我也就这么一提,她还当真了。帮我们找导游也就算了,怎么连费用也付了呢?真是的!”张律师说。
“你帮她做了件让她一生都难忘的事情,这算是她的一点心意吧。”我说。
“唉,这……这样我老觉的欠人情,你说这事儿整的。”张律师说。
“张律师,用不着过意不去,这是别人的心意。回头我把导游费打个折扣就是了,呵呵。”潘晓莲说。
“还是潘导游够意思。”我说:“不过,你这样一整,我们要欠双份人情了。”
潘晓莲笑了笑说:“我们四川人就这么热情,好了。我现在说一下行程:我们去的第一站是乐山,在乐山游玩一天;第二天我们去峨眉山,峨眉山需要两天才能观光一遍;然后我们就乘车去九寨沟,在那里呆上一天;游完九寨沟我们就去康定,初步打算在康定玩两天,最后一天到成都去。”潘晓莲说:“你们看这样安排可以吗?”
“行,人都交给你了,行程还管它干吗。”我笑着说。
“哎。我说晓莲,能否简单的介绍一下每个景点的特色,我们去每个景点总得有它的独到之处吧?”张律师问。
()
“这样吧,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们先上车,等到车上后我再给你们一一介绍,好吗?”潘晓莲说。
我们点头同意,跟着潘晓莲上了大巴车。
大巴车内,潘晓莲说:“我们的旅游顺序是根据旅游线路来安排的,这样比较节约浪费在路上的时间。每个景点都有它的特别之处。去乐山看大佛,乐山大佛位于岷江、大渡河、青衣江三江交汇的凌云山下,是世界上最大的古代石刻佛像。大佛依山傍水,雍容大度,气势磅礴,仅其一双脚背就可围坐数十人,人称‘山是一尊佛,佛是一座山’。峨眉山和乐山紧临,有云海、日出、佛光、圣灯比较盛名,峨眉之秀,秀在其骨、秀在其伸,雄浑和秀丽完美地统一于一体,唐代诗人李白曾经感叹‘蜀国多仙山,峨眉邈难匹,’最著名的景点当数‘双桥清音’‘九老仙俯’‘象月池’‘一线天’等等。九寨沟属于人间仙境,很多电视电影都来这里取景,大家都比较熟悉了,等去了那里再亲身感受一下。大家都听过《康定情歌》吧,歌里所唱的就是我们要去的康定。”
“哦,那可是我梦想的地方,有草原、蓝天、白云,是吗?”我问。
“对的,最主要的还有漂亮的傣族阿妹。”潘晓莲笑了笑。
“哦,天哪!那可真是令人向往的地方。”我说。
“四川的妹子都很漂亮,有句话叫‘少不入川、老不入粤’,是说年轻的时候不要去四川,四川的姑娘很漂亮,去了之后就不想走了。”张律师呵呵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位啊,可是因为四川妹子而来的噢!”
“是嘛!真想不到我们川妹子有这么大的魅力,竟然能吸引到你这样的帅哥。”潘晓莲说
“咋?要不你也到我们北京逛一圈,说不定也能领几个回来。”我笑了笑。
“我倒想啊,可惜我没那么大的魅力啊。”潘晓莲说:“康定的妹子更漂亮,何从啊,你可要留点神了,别一不小心回不来了。呵呵”
“那没关系,做上门女婿谁不会啊,把整个人双手一交就完事儿了。”我说。
……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旅游的心情就是不一样,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的,好像一切都已经属于遥远的过去。过去,已经成了失去色彩的回忆,我想把它忘掉。回忆就像倒在掌心的水,无论你摊开还是紧握,水总会从指缝中一点一滴的流干净。细数昨日,我其实是一个喜欢回忆的人,但是有时候自己不能老活在过去,也许拥有是为了失去,回忆是为了遗忘。
这一路颠簸而来,回头看身后的风景,总有一番感叹。不管曾经哭过笑过拥有过失去过,唯一要做的就是感叹,感叹一起走过的那段路,这仿佛是一场凄美的梦。从起点到终点,从陌生到熟悉,从绚烂到苍白,生命其实是一个流动的过程,我们一路走来,欣赏路边的风景,感受自己的心情,流着各自的眼泪,驻足回首。
有时候在想,人生不就是一次旅行吗?这一个景点游遍,就要去下一个景点,目的地不停地在变化,等到一天自己走不动了,即在的景点便成了家。然而,我最后的景点在哪里?我的家又在哪里?如果可以预知明天的爱,我绝不会如此狼狈的伤害自己。
一个景点变换着另一个景点,每一个景点对我来说都是全新的感觉。鲁迅说的好“抱着希望旅行,比达到目的更好”。也许,等待我的风景,要比我想象的好的多。
旅游是一个很吃力的活,马不停蹄、跋山涉水,再累也得向山上爬,一路都是新感觉,有什么东西比马上实现的希望更诱人呢?前面就到顶了,那儿风光无限好吧?为了眼睛的满足拼折两条腿也要费力的往上爬,真够委屈这双腿的。
有希望就有动力。希望一个个地过去,希望又一个个地再生。前面好像有个远不可及的未来,可以一直走到天边。
人生和旅游再像不过了。
前三天,看大佛、蹬峨眉、观日出、赏云海,游山逛水、不亦乐乎。玩的痛快淋漓,再加上有潘晓莲这样的专业导游,使我们的旅游增添了不少乐趣。我相信,近一年来,我所有的疲惫都被这次旅游洗刷的干干净净。
看来,张律师说的对:旅游能更新心情,洗刷思想上的尘埃!
到了第四天,我和张律师开始喊着太辛苦了,两条腿都不听使唤了。潘晓莲还嘲笑我们说:“你们还是北京人呢?想当初我们的祖先北京人生活在山洞里,进进出出、日日爬山涉水。你再瞧瞧你们,像刚吃完败仗一样。”
张律师朝她摆了摆手说:“不能比啊,以前的北京人吃的是山珍野味、五谷杂粮,那全是原滋原味的天然品。我们这些北京人吃的是白米细粉,都是经过人工培育加工的,只能填饱肚皮,不能增强体魄啊。”
“还是歇会吧,不能把腿弄折了。”我气喘吁吁地说。
“何从,张律师说辛苦还有情可原,你年纪轻轻的咋这么经不起折腾啊?”潘晓莲问。
“走,何从。你看人家一个女孩子还不喊累呢,我们这样多损咱爷们的脸面啊。”张律师呵呵一笑,起身就走。
“就是,跟上何从,国家还等着你去建设呢,就你这样怎么报效国家啊?”潘晓莲说。
我拍了拍屁股,扭了一下腰躯说:“报效国家就免了,先把两条腿给报效一下才是正事。”
“跟上了,到了山顶啊我们一起去泡温泉。”潘晓莲说。
“一起泡温泉?我们?”我睁大双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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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是我们。”潘晓莲说着朝我做了个鬼脸。
“我没听错吧张律师?”我问。
“没有,她是说我们。”张律师笑着说。
“太好了,走。快点。”我说。
“哈哈,来劲了?”潘晓莲问。
“来劲了,啥玩意还能有和潘晓莲一起泡温泉过瘾啊?”我笑着说。
“你不怕两条腿累折了啊?”张律师调侃道。
“风景无限好,折腿又如何?”我说。
“那就跟上了啊,呵呵。”潘晓莲说着,开始向前走。
“哎,我说晓莲姐姐,山上真有温泉?别忽悠人啊。”我大声问。
“等爬上山不就知道了吗?”潘晓莲回答说。
“我们上山之前不是听人说过嘛,是有的,好像还真是男女混浴。不过不像你想的那么龌龊,肯定都穿着游泳衣呢。”张律师说。
“那就没意思了,最好是一丝不挂。”我说。
“你想的总是那么美妙,让人向往。可惜啊,你也只能过一下脑瘾了,呵呵。”张律师说。
当我们爬到山顶已经下午三点了。来的时候山脚下阳光灿烂,虽然温度不高,但也绝对不像山顶这么寒气逼人,雾气腾腾,十米之内分不清东西南北。“咕噜咕噜”喊冤的肚子让我们顾不及欣赏山顶的风景,建议先安顿好肚子再说。
一屁股坐到饭店的椅子上,大家开始叫苦连天。张律师业务繁忙,板凳还没暖热,就有人打电话给他。张律师无奈地摇摇头,起身到门外接听手机去了。
潘晓莲对我说:这是她做导游以来最辛苦的一次。我问为什么?她说希望我们多走几个地方,多看几处风景,所以就抓紧赶路。我笑着说:这么说你是对我们负责还是锻炼我们的体能啊?潘晓莲说:当然是对你们负责任。我说:哦,那以前你带团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忽悠客人啊?潘晓莲笑了,说:也不能这么说,我们按照合同办事,当然不像照顾你们这么周到。我问:温泉在哪里?潘晓莲告诉我说:就在附近,穿过一片树林就是,等吃完饭我带你们去。我说:室内温泉还是户外温泉?潘晓莲说:是户外温泉,室内的还来这里泡啊?我说:这么冷的天,不冻死才怪呢?潘晓莲笑了,说:等你泡过了还想泡第二次。
正当我们聊着,张律师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何从,出事儿了。快!我们得马上赶回昌里市”。
第三十五章
“什么事儿啊张律师,这么紧张!?”我问。
张律师看了一下潘晓莲,说:“晓莲,真不好意思,昌里市那边出了点事情,我们必须马上赶过去。”
“这么紧啊?菜都上来了,先垫下肚子吧!吃完饭的工夫也不能等吗?”潘晓莲说。
“不行,饭是不能吃了。这里有直接去昌里市的车吗?”张律师急促地问。
“山下车站有,不过现在恐怕没班车了。”潘晓莲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问。
“现在来不及说了,等路上再告诉你。”张律师又回头对潘晓莲说:“真的很抱歉,本想和你一起把这七天游完,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下次有机会还找你。你要是有空到北京去的话,我为你接风。”
“张律师客气了,既然你们决定回去,那我现在就送你们下山,我就不陪你们一起回去了。”潘晓莲说。
“那好吧,谢谢你了!”张律师说着把饭钱结了,还没有来得及吃口饭菜就匆匆忙忙往山下赶。
我回头看了一眼满桌子的饭菜对张律师说:“真可惜,我还从来没有这么浪费过。”
张律师过来拉了我一把,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可惜这个,得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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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稀里糊涂的跟着张律师往山下奔,本想问明原因,看张律师不太情愿,也许是因为潘晓莲在身边不方便讲,也不再多问。
到了车站,已经错过了最后一班车。车站管理员告诉我们:“到昌里市的车子一天只有两个班次,早上7点和下午2点半,你们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了。”
潘晓莲说:“要不你们明天再回去吧。”
张律师显得很焦急的说:“不行,租辆车子也要回去。”
潘晓莲说:“租车的话很贵的,要不我帮你问问看有没有同行的客人,你们可以拼辆车子回去,可以省些路费。”
张律师说:“谢谢,不用了,我们这就走。”
出了车站,叫来了一辆出租车,我们和潘晓莲一一握手告别。
潘晓莲说:“以后有机会再来四川的话一定找我。”
我说:“好的,一定找你,我还要和你一起泡温泉呢。”
潘晓莲哈哈一笑:“要得!”
坐上车,张律师才告诉我说:“刚才是昌里市刑警大队的刘浩打来的电话,他说许言的案子又有了新的发现,办案小组已经开始对许言实施抓捕了。”
我惊讶地问:“为什么?”
张律师说:“你还记得从云南押过来的那个毒犯吧?叫陈志康,他对刺死奎哥的事实供认不讳,可是在审查他的案子的时候,他的律师对奎哥的死亡表示质疑,要求重新进行法医鉴定。”
“重新鉴定?”
张律师说:“是啊,问题出现在那把凶器上,刺伤奎哥的凶器是一把常用的水果刀,而且根据死者的伤口上看,水果刀根本没有刺中死者的要害部位,医院所说的流血过多而死亡让人难以信服。从奎哥被刺,到救护车赶到现场一共用了20分钟左右,这种情况下,根本不会导致死亡。”
“那他怎么死了呢?”我问。
张律师说:“所以,陈志康的辩护律师对奎哥的死亡提出质疑,要求重新做法医鉴定。”
我说:“贩毒的罪名已经不轻了,就算是重新鉴定陈志康不也一样在劫难逃吗?”
张律师说:“法律讲究的是公正严谨,不允许有丝毫的差错发生。”
“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吗?”我问。
张律师点了点头,过了很久才说:“刘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让人难料啊!”
“怎么了?”
“第二次的鉴定的结果是:导致奎哥死亡的真正原因是窒息死亡。”
我沉默的一会问:“窒息死亡?会不会是许言……?”
张律师说:“根据刑警陈浩的推断:奎哥被杀的那天晚上,许言看见奎哥被刺时,原本是想救他,他突然想到自己被奎哥控制,欲罢不能,便起了杀机,他渴望脱离毒品、摆脱奎哥,就下了狠心,活活地把奎哥捂死了。”
“这种推断太残忍了,恐怕不是事实吧?”我问。
“所以我们要在许言没有被捕之前见到他,问清情况,好有所准备。”张律师说。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一般地奔驰着,我的心突然阴沉起来,再也没有游玩时的轻松了。张律师还说,陈志康的辩护律师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查看了关于本案的资料,当他看了奎哥死亡照片时,觉得奎哥的死亡的症状很奇怪,面部青紫,眼珠上有针状红点,为此他提出对奎哥的死亡一事要重新进行法医鉴定。
如果事情真的像陈浩推测的那样,许言只有死路一条了。可是杨晨怎么办?毕竟许言是为了杨晨才一错再错。如果杨晨知道这一切她怎么承受?也许许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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