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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世界-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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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诗韵这时说:“哥,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一个人在想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

“要是我还能够再爱上一个人的话,我一定是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的。”佘诗韵的脸有些微红。

日渥布吉立刻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朝佘诗韵说道:“诗韵妹妹打住。你要是真说爱上我的话,我可就只有望风而逃了。你那性格,我算是再了解不过了,呵呵”

“为什么?我就这么不招你喜欢吗?”佘诗韵圆睁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瞪着日渥布吉。

日渥布吉呵呵地笑道:“这不是招不招人喜欢的问题。这纯粹是两码事。呵呵”

佘诗韵朝日渥布吉吐了下舌头,重新换了一张笑脸小声说道:“你还臭美上了。”

日渥布吉说:“哥不是臭美,是哥比较理性。”

佘诗韵嘟哝了一句:“没劲。”

日渥布吉这时又朝佘诗韵说:“看看,这小子刚才说要杀了我。”

佘诗韵一听,笑道:“谁叫你虐待他的?换我也会恨死你的。”

日渥布吉说:“所以我认了啊!万展飞也真是,把这差事放我头上。我只有自认倒霉了。”

佘诗韵走到春明跟前,蹲下身,用手捋了捋春明一头的乱发,说:“哥,他非得这么调教吗?眉清目秀的一个孩子,被你这样糟践,我看着都心疼的。”

日渥布吉说:“这小子一身的野性子,不这么调教,以后你咋调教他?”

佘诗韵说:“我会把他调教成一个绅士,而不是野人。”

日渥布吉却说:“绅士是装出来的。”

佘诗韵说道:“我跟你就是没法沟通。”

日渥布吉呵呵地笑道:“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沟通,呵呵”

佘诗韵不理日渥布吉了,把他扔到地上的那块野猪肉捡起来,吹了吹上面沾的灰尘,朝春明和颜悦色地说:“听我的话,先吃饱了肚子再说。”

春明望着和蔼可亲的佘诗韵,一双乌黑的眼珠子马上就被泪水浸泡住了。他一下子扑进佘诗韵的怀里,哇的一声哭起来

第三十章 猴王带路

张幺爷从一场浑浑噩噩的梦中突然醒来,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睛,周遭的事物恍恍惚惚地显得很不真实。而在他的面前,似乎蹲坐着一个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张幺爷想翻身起来,试着动了下身子,浑身的骨头节子又酸又疼,很不得劲。而眼前这个朦胧的人影却灵活地转动着脑袋,好像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这是谁呢?

意识仍旧处于模糊状态中的张幺爷本能地生出一个疑问。

此时,张幺爷的脑子就像一架破败的老水车,意识和思维在脑袋里嘎吱嘎吱的,就是不大能转得动;眼皮子也沉重得像两道闸门,老想合上,眼神迷迷糊糊地不大看得清楚眼前这人的真实面孔。

面前的这人这时伸出手,在张幺爷的脸上挠了挠,有绒毛拂在张幺爷的鼻孔处。一阵奇痒难忍,张幺爷打了个石破天惊的喷嚏。

用手挠张幺爷的人影被张幺爷突然弄出的动静吓了一大跳,呼地纵跃出去一两米远,紧张兮兮地观察着张幺爷。

打了个喷嚏的张幺爷彻底清醒了过来,眼神也一下子清晰了许多,定睛一看,原来是猴王在跟他搞恶作剧。

张幺爷骂了一句:“原来是你个猴崽子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他说着坐起身,朝四下里看了看,空旷的地厅里光线很是有限。火堆依旧燃着火,火焰已经失去了旺盛的气势,有了快要熄灭的迹象。没有燃透的木炭忽明忽暗地在昏黑的地厅里闪烁着神秘的光彩。整个地厅被一直燃烧着的火堆烘烤出了一层暖意。

张子恒睡在张幺爷的脚边,呼吸均匀平稳,似乎还在做着一个美滋滋的梦,明明暗暗的脸上浮出的一层笑意憨痴痴的。

张幺爷感觉脑子就像塞满了破败的棉絮,满当当昏沉沉的。他用拳头使劲捶打几下脑袋,感觉轻松了些,才想起在地厅里喝酒的情形,仍旧以为是做了一场很不真实的梦;一看地上,自己和张子恒的身子底下还是那个帆布垫子,才确定前面发生的事情都是真实的。

刚刚从昏梦中醒过来的张幺爷并不能想太多的事情,脑细胞如同被锈死了一般,得慢慢地转动才能逐渐活络开。

他转动着脑袋看了看大厅里的情形,大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息,那些在阴影里出没的猴子也不见了踪影,只有猴王还守在这儿,和张幺爷隔着一两米的距离两两相望。

这时,张幺爷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又落在石壁上的那个凹槽处,一条大蟒蛇的斑斓身影在昏黑不清的光影里若隐若现。张幺爷的头皮一紧,意识又清醒了许多。

心里有点发毛的张幺爷急忙伸手推了推张子恒,连声说:“子恒,子恒,醒醒,醒醒”

张子恒睡得就像死猪一般,嘟哝了一句:“我还要睡!好困哦!”翻了个身,又睡死了过去。

张幺爷骂了句:“把你像猪一样抬去卖了也不知道,睡得可真死。”

猴王这时又四肢着地地慢慢走过来,看着张幺爷,眼神好奇得很。

张幺爷没人说话,心里闷得慌。原来每天早上起床前他都要和幺婆婆摆两句龙门阵,心里才会觉得舒坦,这已经是他的老习惯。现在没有人跟他说话,张子恒又睡得跟死猪一般,于是他便朝猴王说:“你的那些同伙呢?咋一个个都不见了?遁地了?”

猴王当然听不懂张幺爷的话,只是灵动地眨着一双猴眼睛盯着张幺爷。张幺爷骂了一句:“跟你说话也是对牛弹琴,浪费老子的精神。”然后就站起身。

站起身的张幺爷越加地茫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做什么,或者该上哪儿去。甬道里黑黢黢的,让人看着心里很不踏实,仿佛走进那条甬道,就会陷入无边无尽的黑暗。

“人呢?咋一个鬼影子都看不到?”张幺爷又嘟哝道。

这时,张幺爷突然想起了睡在石室里的白晓杨,心里一激动,立刻朝死睡着的张子恒喊:“子恒,赶紧起来,有事情。”

张子恒仍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张幺爷牙齿一咬,朝着张子恒的屁股踢了一脚,骂道:“咋这么贪睡?猪哇?”

这一脚张幺爷是使出了几分力气的,张子恒终于被踢醒了,翻身坐起来,以为是谁踢了他,一脸凶巴巴的样子,当看见是张幺爷在俯看着自己时,神情才缓和了下来。

“幺爷,你神经病啊?无缘无故地踢我干啥?”张子恒恼火地朝张幺爷吼。

张幺爷骂道:“睡得跟猪一样,喊都喊不醒。火烧到你裤裆里了你也不会晓得?”

张子恒却没有理会张幺爷,转动着脑袋四下里看,懵懵懂懂地问:“幺爷,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我晓得个锤子!老子还迷迷糊糊的呢。”张幺爷说。

张子恒坐直了身子,看见了猴王,说:“怎么才剩一只猴子了?我记得是一群猴子的。对了,你还收了个头发雪白的干闺女,是不是?”

“是啊!咋睡一觉醒过来,连一个鬼影子都不见了,是不是真的做了一场梦啊?”张幺爷瞪着眼睛说。

张子恒的声音立刻变得神秘兮兮地小声说:“幺爷,我们是不是真的遇上妖精了?白骨精那种”

“呸!一睁开眼睛你就说些不吉利的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

“我说的是真的。那你说我们现在是在哪儿?”

见张子恒说得这么认真,张幺爷也有点神经质了,嘟哝了句:“是啊!鬼使神差的,咋就会在这日角弯弯里头?”

这时,张子恒的声音发干发颤地说:“幺爷,那儿”

张幺爷顺着张子恒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说:“我看见了,是一条蟒蛇,来的时候你就看见了的。”

张子恒的眼睛直直的,说:“幺爷,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这地方太诡异了。”

“当然要走,可是我们得找着小白才能走啊!”

听张幺爷这么说,张子恒立刻彻底醒过神来,说:“对,还有小白,在一间石室里。”

“走,赶紧去找。”张幺爷说。

张子恒翻身从地上站起来,从火堆中取过一根还没有燃尽的柴火棍当做火把,朝漆黑的甬道里走去。

进了那间石室,石床上的绣花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却不见白晓杨的影子。那台留声机依旧还在,只是没有转动出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

跟着张幺爷和张子恒走进石室的猴王这时纵跃上了石几,似乎对这间石室很熟悉。

“人呢?”张子恒举着手里的火把问。

张幺爷也纳闷了,说:“还真是日怪了,咋就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幺爷,我们会不会是真的做梦了,出现幻觉了?”张子恒愣头愣脑地问。

“做个锤子的梦!眼前的这些东西难道是假的?”张幺爷没好气地说道。

“那咋办?幺爷。”

“咋办?找人啊。”

“咋找啊?这黑风洞一样的地方,别是人没找着,倒真找进鬼门关了!”张子恒瞪起眼睛大惊小怪地说。

张幺爷冷瞟了一眼张子恒,说:“你怕你就一个人出去。老子这回就是舍了这条老命也要把小白找回来。明明都看见人了,睡一觉人又不见了,会有这么日怪的事情?”

“我就怀疑给我们喝的酒有问题。”张子恒说。

“什么问题?”

“酒里面给我们下了蒙汗药了。”

“有那么玄?那咋又不害我们?我们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听张幺爷这么说,张子恒还真是越整越迷糊了。

这时,石室的外边传来一阵猴子吱吱的叫声,坐在石几上的猴王听见猴子的叫声,立刻从石几上跳下去,一闪身出了石室。

“有猴子回来了。”张幺爷说,边说着已经边跟着猴王走了出去。

地厅里多出了几只活蹦乱跳的山猴子,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在地厅里的钟乳石之间穿来跳去的。

猴王倒是一副王者的威严和风范,蹲坐在已经快要完全熄灭的火堆旁,看着几只顽劣的猴子在地厅撒欢。

张幺爷这时朝猴王说:“你晓不晓得这儿的主人家上哪儿去了?帮我个忙,带老子去找她。”

张子恒见张幺爷朝猴子问话,冷哼一声嘲笑道:“猴子都能听懂人话的话,鬼都会笑出尿的。”

张幺爷说:“你懂个锤子。猴子比人聪明。”

张幺爷和张子恒正拌着嘴皮子,猴王这时却站起身,慢慢地朝甬道口走去。走到甬道口,它又回头看了张幺爷和张子恒一眼。

张幺爷和张子恒一愣。

“跟上它。它要给我们带路。”张幺爷说。

张子恒不信,说:“幺爷,你还真以为它听懂你说的话了啊?”

张幺爷说:“它跟我有过交情的。我懂它的意思。”

看张幺爷毫不犹豫地朝甬道里走去,张子恒无奈,只好跟上。几只在钟乳石之间顽皮的山猴子也跟了上来,而且走到了张幺爷和张子恒的前面,灵活的影子一下子就消失在了甬道里的黑暗中。

猴王带着张幺爷和张子恒走上了另一条岔道。张子恒不放心地说:“幺爷,这鬼地方究竟有多少条岔道啊?别真在这里面走迷了!”

张幺爷没好气地说:“你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猴子这东西比人警觉,有危险的地方它会带我们去吗?你看猴王优哉游哉的样子,像朝送死的地点走吗?”

听张幺爷说得有些道理,张子恒稍微放宽了心。

不知七弯八拐上行下穿地在阴森森黑黢黢的天然甬道里走出了多远,猴王又带着张幺爷和张子恒拐上了另一条岔道。这条岔道显然要宽敞了许多,甚至可以随心所欲地赶上一辆牛车在里面行走,而且有人工开凿过的痕迹。

虽然跟着猴王走的张幺爷和张子恒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感,有些晕头转向,但是,当走上了这条略显宽敞和平坦的甬道后,一直忐忑不安的心稍微放轻松了些。当看见甬道里出现人工开凿过的痕迹时,他们心里又生出一种离外面的世界并不太远的亲切感。

突然,张子恒无意中用火把照着地面,惊讶地“咦”了一声。

走在前面的张幺爷不耐烦地说:“你又咋啦?惊风扯火的!”

张子恒说:“幺爷,不对,这条甬道真的有问题!”

第三十一章 神秘通道

“有啥问题?”张幺爷背着手走到张子恒的跟前低头看去,也不由得“咦”了一声说道:“这就日怪了,咋就像来来往往地走过很多人一样?”

在火把半明半暗的光影下,踩在脚下的是一块块被人工铺砌的岩石块。这些岩石块虽然形状极不规则,但经过人工的精心铺砌,却显出一种整体性的规则平坦。而在甬道中间的部位,铺地的岩石块上留下了大小不一的坑洼,呈线形朝甬道里延伸出去。

张幺爷凭借经验说道:“这不是人踩出的印子。这是驴子和溜溜马的蹄子踩出的印子。”

张子恒说:“要踩出这么深的印子,得有多少驴子和溜溜马来踩啊?而且这印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踩得出来的。”

张幺爷抬起头,朝甬道的两头看了看,才发现,他们刚才出来的岔道在甬道的中间部位。甬道的另一头朝着一个更加漆黑神秘的未知方向延伸。

“这里面咋会藏着这么宽的一条路?我咋从来不晓得?”张幺爷说。

张子恒也说:“按道理来说,这条路被踩成这个样子,该看得见有人来往啊?咋连鬼影子都没有见着一个?莫非我们是走上了断头路了?”张子恒说。

张幺爷听张子恒这么说,立刻“呸”了一声骂道:“我日你先人,运气都这么背了,你还说这种没脑壳的话。”同时,张幺爷的脊背上生出了一股寒意。

张子恒极不服气地朝张幺爷说:“幺爷,我说的是真的。你晓得我们现在在地底下有多深吗?”

张幺爷摇头说:“还真是不晓得。”

“所以啊!这么深的地底下咋就会突然冒出这么宽的一条路,还踩出这么多这么深的印子?这些印子不说要几百年才踩得出来,起码也要几十年才踩得出来啊!几十年,咋就从来没有听谁说起过?老年人摆的龙门阵里也没有提到过啊!”

张幺爷说:“老子活了大半辈子,看起来是越活越糊涂了。”

在张幺爷和张子恒停住脚讨论脚下印子的问题时,猴王却显得极有耐心地在前面等着他们。

这时,另外几只蹿到前面去的猴子又转了回来,在甬道里引起一阵骚动。

而张子恒手里柴火棍做的火把也到了燃烧殆尽的地步。

张幺爷说:“管他的,别想那么多了,先跟着猴王走出去再说。”

张子恒失去了所有的信心,颓废地说:“谁晓得猴子会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啊?”

前面的猴王像是能够听懂张幺爷的话或者是领会张幺爷的意图,站起身,撅起红彤彤的屁股,继续朝着甬道的尽头走。张幺爷和张子恒只好跟上。

此时对于他们来讲,跟着猴王走才是唯一的出路,尽管他们并不确定所谓的出路是不是出路。

好在张幺爷和猴王有着一段不浅的交情,在这无法预测未来的世界里,他把所有的信心和希望都押在了和猴王的这段交情上。他始终相信,猴王是懂得交情的。

突然,隧道里刮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冷风,张子恒手里的火把呼的一声被吹灭了。他们再一次地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火把熄灭的瞬间,张子恒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一慌,说:“幺爷,咋阴风凄凄的?”

完全沉浸在黑暗中的张幺爷没有回答张子恒问的话,他在谛听着四周的动静。

张子恒疑心张幺爷是被这一阵阴风刮走了,又慌声喊道:“幺爷!幺爷!”

“在这儿呢!”黑暗中的张幺爷终于回了一句。

张子恒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顺着两鬓流下来,就像有虫子从鬓发里爬出来,痒痒的。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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