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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有毒-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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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看不起西方人,也许在后世的科技方面,他们是比较领先,但对于自身潜能的开发和借助天地之力的异能研究,他们实在是比不上中国人。就以法术的花样和威力论,就天差地远。他们幸运在,我是个半吊子,只凭借的是敖世火之巫族的天然神力和师祖的隐形庇护。不然,他们输的,可不止是人了。

 只是在这胜利之下,是我每夜每夜的痛楚不堪。但凡我动用一点神力,表面虽风光,背地里却疼得我死去活来,夜不能寐。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北诺曼屡次反攻,战争女神花样百出,却再也没拿下边境三镇。

 双方对峙,从夏末秋初一直耗到深冬时节,在镇外露天屯军的北诺曼人尽管彪悍耐寒,却也禁不住风雪的袭击,只得撤回了都城。

 南诺曼军懦弱,当然也不会在冰天雪地里追击。而且他们已经有几十甚至上百年没在北诺曼人面前扬眉吐气过了.此时这番畅快难以言表,干脆窝在最前方的小镇上连读三天狂欢,几乎天天烂醉如泥。而这个时代、这个地区的男女之间几乎没有所谓大防,于是但凡有点遮蔽的地方就有交欢的场景,更不用说酒馆阴影处随处可见的吟哦,实在有够开放和**的,就算我来自现代,也非常的不适应。

 我只有躲在房间里不出去,其实就算可以,我也不想出门。本来北欧的冬天就很寒冷,何况这是地球还没有变暖的九百年前?加上我的伤不断的、反复的发作,为了保护自巳的安全,当着别人,特别是塞尔特的面,我还得装若无其事,装冷艳高贵,所以独此时就格外虚弱和痛苦,往往冷得牙关打颤,疼得汗水淋漓,就连壁炉中火光熊熊也不能让我好过些。

 有谁能想得到,以御火为神力的东方女巫,最后连火也温暖不了呢?

 这天晚上,镇上照样灯火通明,所有的酒馆都喧嚣一片,我独自坐在房间里,对外宣称要向火神进行晚祷告,其实是稍微镇压下伤势。可不知怎么,我今晚总有些心绪不宁,甚至差点走火,脑子里不断冒出一个念头……北诺曼人不会偷袭吧? 照理,应该不会。外面风雪正大,呵气成冰,在这么恶劣的气候条件下,疯子才会采取军事行动。再说了,边境三镇毕竟不是北诺曼的领土,他们一直不肯退,只是因为尊严和骄傲,因为他们的领主从没有这样输过,却并没有强烈的被侵略威,应该不会铤而走险。

 想到在我的连番打击下,尼娜的转世战争女神之名,在北诺曼人撒退时已经出现了怀疑的声音,我就算疼得被冷汗打湿头发,也依然不自禁的露出微笑。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小小的怀疑,最后会变成颠覆性的力量。我忍受了多般苦楚,终于做到了这一点。


 
 

 咔哒!

 我正暗自得意,突然感觉有一丝不同寻带的声响来自窗边,好像有人拨开了窗栓。可细一听,又没发现什么,刚才那细微而轻浅的声音似乎是冰雹敲打在了木叶窗上。

 天气恶劣,暴雪常常夹杂着冰雹,若不是这镇上富庶,人们有囤积食物和燃料的习惯,这时候南诺曼人也得冻饿而死,来不及欢庆胜利。也正是因为边境三镇丰饶,塞尔特才死也不放手,还惦记着紧领北诺曼猎场的另外几个镇子吧。说到底,战争永远始于利益。

 这么想着,我摇摇晃晃从床上站起来,吃力地抱着两床羽毛被和厚厚的羊毛毯,打算依旧到壁炉边取暖。只几步路而已,虽说所拿的东西有点分量,我也不该气喘吁吁,可现在……我在中途却要歇一歇。

 咦,哪里来的风?我早告诉过一直侍候我的Suki和Diane,房间在早上通过风后,绝对不能打开,这种寒意我承受不住,当然我对外宣称是火神不喜欢。

 我无意识地向风来的方向看去,吓得差点惊叫,幸好定力足够,生生忍耐住了。

 一个全身蒙在黑斗篷中的人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气度沉稳自信。大大的风兜遮住了他的脸,可是他的身材那样高大,明灭的炉火和烛火映得他的身影像巨大的黑幕,吞吐着把我笼罩其中。他的斗篷上还有风雪,整个人都散发着凛冽的气势,比外面的夜还要冰凉。

 我手中的东西滑落于地,无声。我,也无声。

 “要我帮忙吗?”他上前一步,气势如山般压来。可我,却不退,反而扬起了下巴,高傲的对视。

 “你不怕我。”他冷笑。

 里昂啊,我为什么要怕?就算你不是九百年后的那个人,可不知有什么神秘的力量所左右,我却对你有一种极强烈的熟悉感,好像我在九百年前的风雪之夜,仍然被你温柔的拥在怀中。

 “我不怕你。”我轻了轻喉咙,紧张的,因为没想到费尽了力气,却在这种情形下相见,“我喜欢你。”

 他明显的一愣,虽然他没有动,但我感觉得到他身子一僵。

 这个年代的北欧人很开放,但他绝想不到,一个让他吃尽苦头的女巫会在第一次见面时发出心迹的表白。于他而言,不止是震掠,反而会感觉被调戏吧?

 其实我已经操收敛了,我明明爱着他,却只说成喜欢。

 “想做我 的女人?”他摘下风兜,脸上露出嘲讽又鄙视的微笑,动人心魄的帅,可却刺痛了我的心。

 “亲王殿下,我并不想成为你的女人。”我挺直了脊背,“但我想让你成为我的男人,女巫的男人,这两者是有本质区别的。 ”我情不自禁的扰衅他,这种表现绝不是经过我深思熟虑所决定,就是那么自然而然的。我发觉,和他碰面,与我在现代时同他的交锋完全没有两样。

 我爱着他,被他强烈的吸引,却从没有屈服于他。他越是强势,我越是反弹。

 他果然皱起了眉,显示出不经掩饰的怒气,“看来,你还不了解要面临什么?你甚至没有叫嚷,叫人来捉拿我。”

 “我知道。”我点头,身子仍然绷得笔直.尽管胸口的伤处突然疼了起来,“你来刺杀我。你,堂堂的北诺曼的亲王殿下,战神一样的人物,今天居然来亲自刺杀我这个邪恶的东方女巫。我在想,我是否应该感到荣幸呢?至于叫嚷,有用吗?你来得了,就走得脱,等那群笨蛋来救援,我早死透了,何必连死也不那么体面?”

 “你果然不害怕。”他又走近一步,“居然对我没有用尊称。”

 我哭笑不得,这时候了,他还这么穷讲究,果然贵族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族群啊。可其实,我是很害怕的。他不认识我。他不知道我是谁,他个夜冒险前来,杀我之心必坚,而我也感觉得到他的杀气。只是,我爱的男人要杀掉我,就算是年轻时的他,不曾爱过我的他,我心里仍然悲凉,那丝压抑不住的苦涩战胜了恐惧,倒显得坦然了。

 如果这是命运,如果我跑到九百年前就是被他杀掉,如果这是我上回穿越刺杀他的报应,我无话可说。

 “好吧,我用尊称。”我疲惫地妥协,“我很荣幸您能来刺杀我,以您的地位和美貌而言,算是根者得起我了。”本来斗志昂扬的,可是看到他那么冷漠,我忽然自暴自弃起来,干脆也不理他,直走到壁炉边去。

 冷死了。

 他怒气勃发,我感觉得到,但他没有动。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吧?像他这样的人,亲自来当刺客,一定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挽回北诺曼军的声望了。这从另一方面说明,他并没把什么转世的战争女神当一回事,倒是我这个东方邪恶女巫令他如坐针毡。很好,我达到了我最初的目的,这几个月辛苦和痛苦都值得了。可是,我为什么不开心?因为他对我的厌恶吗?

 他这种能予人生杀的人,都会认为生命并不是一件太严重的事。杀一个人是杀,杀一万个人,就只是个数目。可是我这种轻蔑,实际上是无所谓的态度,让他反而下不了手,因为就算是当刺客,他也要做一个骄傲的刺客。

 想想也该得意。哈,不管是九百年前,还是九百年后,不管是第一次穿越,还是第二次穿越,他纵然强悍到无敌,可就是拿我这种怠懒之辈没有一点法子?这叫什么?恶人自有恶人魔?原来,我就是他命中的天魔星啊。


 
17 赤裸相见 



 我面对壁炉,心中百转千回,可身子却纹丝不动,而里昂是不知如何下手,不知如何从一个女人的背后下手。于是一时之间,连空气也冷住了。可就在这时,我那不争气的旧伤突然暴发性疼了起来,就像心脏被人猛掐住似的。

 我下意识的抓紧胸前的衣服,痛哼出声,连气也喘不过来,然后还没等身体做出反应,脑袋一晕,整个人向壁炉倒了下去。临昏倒前我想:真可笑啊。传说中火神的仆人,御火的女巫,却要被火烧死,幸运点也得毁容,什么世道?

 我陷入黑暗,以为要么不醒,要么就会在灼烧感中醒来,没想到我意识恢复时却感觉一丝凉意,尤其是胸口。这令我的女性直觉突然紧绷,猛得睁开眼。

 里昂站在床边俯视着我,而我一时之间没能动弹,只勉力向下一看,发现我的衣服被割开了,但并没有露仧点,只是衣服中间被扒开一道两寸来宽的缝隙,隐约露出半个胸部,那凉意就是从此而来。至于我的裙子……很完好。

 “你居然敢非礼我!”我怒,但大部分是羞恼,这身体他看过很多回,但我不希望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赤裸相见,“你的尊贵和骄傲呢?范伦丁亲王殿下!”

 “如果没有我,你现在已经烧死了。” 他的眼睛盯在我两乳之间的丑陋红痕上,冷漠地说,“原来你有很严重的伤,怪不得刚才没有用巫术来对付我。”

 “难道我还要感谢你吗?如果你不来,我也不会昏倒。”我挣本扎着坐起来,掩上衣襟,相信此时的表情一定是气急败坏的。

 “你抓紧胸口,连气也喘不过来。”他根本不理会我,只顺着自已的话往下说,“就算如此,你还要帮助塞尔特来对抗我们北诺曼,他对你真的这么重要?”

 “啊?”我一时没明白。

 “听说,你是他的宠姬。”他淡淡的、嘲弄的神色很气人。

 “如果你只会听信谣言,那我就没什么好和你说的了。”我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针对塞尔特与我的绯闻,一是针对他那个转世的战争女神。如果他够清醒,就不需要我多做解释。

 “那你为什么拼命帮助他?”

 “那你刚才为什么没有借机杀我?你不是来当刺客的吗?”我反问,不想告诉他我这样做理由。事实胜于雄辩,在他不信任我的前提下,说多了,反而让他拒绝得多。

 事实上,他不但没杀我,还救了我。这是为什么?一见钟情?我不相信,但总感觉有些奇怪。

 “我不会在一个女人背后下手,更不会在她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下手。”他绷紧了下巴,真令我凶星未尽,色心又起,很想亲一下呀。

 于是我突然蹦出一句坏坏的话,“那太好了,我以后就永远背对着你,或者永远不对你做出反抗不就得了?多简单个事。”

 这个年代的人比较单纯,所以他没料到我这么说,一条眉毛惊讶的挑起,半天没落下,帅死了。而正当他要再说些什么,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锣声和嘈杂的、骂骂咧咧的人声,急急向我住的地方涌来。

 他和我都是神色一凛,本来敌对的两个人,居然莫名其妙的对规片刻,心里都清楚,一定是他的形迹被人发现了。南诺曼若是在狂欢不假,可塞尔特未不会一点也不防备。

 本能的,他抽出尺长的匕首,眼袖中寒光一闪,向我走近一步,看样子要拿我当人质。但是我比他更快,在病痛中居然一下子跳下了床,伸手拉住他持刀的手腕。


 


 “快,上床!”我急道。

 他皱了皱眉,没反应过来我是要做什么。而我耳听到大批人马已经到了我的居所门口,哪有时间跟他详细解释,拼命把他住床上推。

 我现在伤成这样,不可能不经过调息就再施法术,除非我不要命了。而范伦丁家族的男人在三十五岁之都是没有自然变异成吸血鬼的普通人,里昂就算再勇猛,也两拳难敌四手。要知道中国古代有个万人难敌的将军,还被第一万零一个人放倒了,何况他?

 唯今之计,只有先躲。可是房间里没有方便藏仧人的地方,除了我的床。这张床奇大,而且因我超级怕冷,床上堆了无数松软的垫子和厚厚的羽毛制品,大被下藏个把男人绰绰有余。

 不过我情急之下拉他,却忘记自巳的表服是割开的了,于是我就像被剥皮的香蕉一样,衣服滑落,露出白生生的身子,因为是睡袍,我里面只穿了内裤……

 这才是真正的赤裸相见!

 我惊叫一声,猛地蹲下身子去捞衣服,只感觉胸口一阵疼,眼前又是发黑,不禁跌坐在地上。

 这时,里昂也反应过来了,一把捞起我,丢在床上,他自已则迅速关好窗子,捡起那件衣服,也跳上来,然后大被一掀,把我们双双盖住。他整个身子都陷在被子里,我则是倚坐在那儿。

 然后,我不得不佩服我自已一下,因为我真的是个非常冷静的人,就在这样慌乱而荒唐的紧急时间段,我居然没忘记挥出能施展出的唯一火焰,把他湿湿的脚印,斗篷上滴落的雪水迅速烘干,实在弄不掉的干脆烧个焦黑,反正我平时修养时偶尔会出现这种痕迹,早就声称是给火神祷告时所留下,不会有人怀疑的。

 最后,我还整理了床,掩盖住一个大活人的起伏感。当我缩进被子中,只剩下肩膀以上的部位时,门被撞开了,塞尔特带着人闯了进来。

 呼,好险!

 “怎么回事?”我惊讶又愤怒地问,表演是奥仧斯卡影后级的。

 “有北诺曼人闯进来了,是个高手。”塞尔特走进了房间,东张西望着。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儿,表面上很轻松,被子下却握紧拳头。倘若这样瞒不过塞尔特,我也就顾不得自已的死活了,先把里昂送出去再说。凭我的力量和他的本事,他独自逃脱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最好不要被发现,我毕竟还很想活下去,并且不受玷污的活下去。   “这种天气?”我表示不信。

 “有人发现了哨兵的尸体,就在酸奶酪酒馆后面的柴垛。”塞尔特在房间内踱步,离我越来越近。他的目光留连在我光裸的肩膀上,不怀好意,令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暗叹口气。里昂杀了哨兵,肯定以为扔到隐蔽处就没人发现,但他怎么不想想,他们这儿男女关系的开放程度和不怕冷的程度,随地交欢是很正常的,反而越是隐蔽,越是容易被人发现。

 “那你还不带兵去找?”我又表现出适度的惊恐和不奈。

 “来的,肯定是个刺客,不然不可能这样无声无息的。”塞尔特终于是到床边,伸出一根手指,抚摸着我肩膀的滑腻肌肤,“刺客还能刺杀谁呢?总不会是外面那些下仧贱的脏鬼,肯定不是我,就是你。所以,我第一时间就来保护你。”

 他表功,可我不领情,却被迫做出感动的样子,“我没事。”我往被子下缩了缩,只露头在外面,避开塞尔特那只恶心的手,“去别处找刺客吧,不要打扰我向火神祷告。就算刺客敢来,我也一把火烧死他,不要劳动士兵们了。”

 “你光着身子祷告?”塞尔特忽略我其他话,突然凑近我,那股子色情劲根本掩饰不住,似乎恨不能立即掀开我的被子,扑上来,压住我。

 我的心狂跳,吓得,紧张的,还有那啥的。我很怕塞尔特当场胡来,因为我闻得到他嘴里酒味。另一方面,里昂紧紧贴着我半裸的身体躲在被子中,双手抱在我的腰上。他的斗篷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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