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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情夺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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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窒息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目光交缠、对视。掌心不自觉的加热,细密的汗珠浅浅的冒了出来。纪忧然看着他,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目光在握她的手上停留了几秒钟。
蓦地,她一惊,双手如流光一闪,已自他的掌心中抽了出来。“对不起。”
她心里有了钰哥哥,那是她人生当中最美好的一个梦,而今,美梦就要成真,要她放手,她如何做得到。
既然没有结果,就不要给予任何希望。
对不起……那三个字如一把利剑,他仓惶的放开床边,后退几步,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转身步履凌乱的向门口走去。
他的背影看起来很——忧伤!纪忧然心里突然闪过这种感觉,强势霸道的人并不适合这个词,可是现在,她就是这种感觉。
“你——没事吧。”看着一旁的苹果,她叫住他,小声的问道。
“你——”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不要怪我。”吐出这句话,他握紧了拳头,开门而去。
求而不得也要求,既然得不到,就斩断她最后的一丝退路,让她从此臣服,不敢或离。
是夜,天空黑沉,一道闪电劈下来,恐怖弥漫在整个苍茫大地,紧接着的一声雷响,瞬间惊醒了纪忧然。
她一下自床上坐了起来,视线转向窗外。巨大的风吹着窗外的树木,发出沙沙不绝的响声。斗大的雨点敲击着树叶,天色墨沉得可怕。
轰!又一个巨大的雷声响起,纪忧然惊跳了一下,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窗外,心里掠过一丝不安。
她怎么睡着了,头还晕晕的。难道是因为下午的时候,她把那些很苦的药给扔了,不过没理由的啊,前几天她扔了不也没事。
糟了!她的眸子一抬,脸上闪过一丝忧色。那些药一定有问题?难怪,难怪晚上尹天墨非得看她把药吃了再走。原来如此,只有亲眼看她吃了下去,他才能放心。
现在一定出事了。
狠狠掐了自己几下,又去浴室用凉水淋在自己头上,这才清醒了不少。轻轻下床,拿起一旁的花瓶和水果刀,她悄无声息的躲在门旁,放声尖叫。
立时有两个人推门进来,屋子里的黑暗让他们的反应慢了半拍。纪忧然举起花瓶朝其中一人的脑袋砸去,同时一个擒拿手袭向另一个人。
纪忧然庆幸门外只有两个人,要不然以她的能力,是绝对不可能得手的。她望了望晕在一旁的男人,把视线转了回来。“说,他们在哪。”
那个男人脖子上架了一把水果刀,半趴着跪在地上,纪忧然在他身后制着他,那个人回头看了一眼她,又紧紧的闭上了嘴。
纪忧然心里既焦且燥。“你不说我杀了你。”
男人没理会她的危胁,抬头倔强的看着她,仿佛在说你杀了我吧。
知道时间不多,纪忧然明白从他口里逼不出话了,尹天墨训练的奴才,还真是该死的难搞定,不得已,只得一下打晕了他。越过地上的两个人,她在走廊里搜寻着。每一间病房都黑漆漆的,而且没有人,看来尹天墨早就已经清场了。
这一层没有人,而楼下是普通住院部,人来人往,尹天墨不可能会在那些地方动手,那么最有可能的地方应该是——天台。
到手的猎物
尹天墨双手背立,姿态是一贯的从容优雅。巨大的雨点从天空坠落,又急又大,宛如一面可怕的雨幕,ALEX撑着伞,沉静站在他旁边;雨水顺着伞面的方向滑落地面,楼顶灯光强烈刺眼,照着面前几个人的神情分外清晰。
也许是这种情况太诡异,没有一个人说话,尹天墨目光似剑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庄斯语的面相不错,那眉眼之间,*英挺,就算现在他被强行跪倒在地,可是神情之间的桀骜和优雅,仍让人觉得他并不是一个阶下囚,那种骨子里的尊贵和傲气,在这一刻尽显。
这样的男人,难怪忧然会喜欢。他颇不是滋味的想。
今晚来了十个人,除了庄斯语之外,其余全是付钱的雇佣军,如今,十个人全都臣服在他面前,其余的人为了活命,全都乖顺的垂着头,只有庄斯语,挑畔的瞪着他。
鹰隽般的双目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意,与这黑暗的夜融在一起,无声的扩散开来。
他要干的事,没有人可以阻止,他要的人,没有人可以跟他抢。
除了风声和雨声,再也没有了其它声音。空寂的天台;如死亡般的沉寂,不安,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面。
蓦的,一个娇小的身影如同惊鸟;急速地从他身边晃过,径直奔向中间的那个人。
“忧然。”庄斯语的声音带着一分惊喜,其余的九分,却是焦急。他欲站起来,却被更大的力压了回去。
“抓住她。”尹天墨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是一贯的平稳。
两个男人抓着她的手,忧然回过头看着他,尹天墨尊贵的身影如同一根擎天的柱子,幽深的眼眸看着她,数种情绪纠缠成一个点。
“你还是醒了。”他淡淡的道,没有任何情绪显露。
今晚的计划很顺利,顺利得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忧然睡着之后,他把她换了一个病房,让那些人不但扑了个空,还被埋伏在病房的人给逮个正着。
只是她怎么醒了,安眠药的数量应该是足够的。不过这些不重要,无论她出不出现,都改变不了今晚故事的结局。
“故事的结局……”他淡淡道。“不会做任何改变,庄斯语的下场,是他自找的。”
毫不怀疑尹天墨想要怎么对付语哥哥,忧然不由得有些惊谎。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抓着她的手劲都没有放轻。淅淅沥沥的雨声;清冷幽暗的灯光;庄斯语耳边那颗红色的痣;深深的灼痛了她的眼睛——对不起!
他慢慢的走到她面前,步伐优雅,一步一步,像在享受她的忧急。她不驯的别开眼,却被他重重的转回,冰冷的两指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视线灼热似火。
“怎么,心疼了。”他的语气充满关心,像一个情人,可是听在纪忧然耳里,身体却不自觉的颤了一颤,温柔外表下隐藏的残佞,就如同尚未爆发的火山,有一种人,痛到极致,恨到极致之后,和善的外表之下是催毁一切的绝望。
她这么做,会不会把这个人给害死。
指尖的凉意传进心底,脸被重重捏住,疼痛让她回过神来,尹天墨让她直视着他,他不允许她走神,他不允许她眼里心里没有她,如同疼痛可以让她记得,他不介意这么做。
纪忧然躲闪着他的手,愤怒的盯着他,他脸上的阴狠让她害拍。“你放开他。”
哈哈!看了她两秒后,他却张狂的笑了起来,看她的眼神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捏她的手微微用力。“到手的猎物,你说放就放。”
忧然,再见!
“到手的猎物,你说放就放。”
“你想怎么样?”她不安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就怕他一个不高兴,做出什么事来。
“你不知道吗?”他懒洋洋的笑,视线在雨幕中同她交汇,忧然无声的别开眼,他嘲讽的看着他,原来她一直是清楚的,只有不愿意而已。
昨天他问她,当时哪怕是她欺骗他,哄他,怎么样都好,只要她不绝了他的希望,他就会给彼此留一分余地。
这个世界的规则,从来都是赶尽杀绝,不留祸根,他受过残酷的训练,经历过非人的折磨,心性自然不可能用善良来形容。这么多年,那个心底的角落,他仅存的温柔和善良愿意为这个女人释放,但是,她不要……所以,得不到,宁可毁掉,绝不便宜别人。
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她逼他的。
庄斯语耳边的那颗痣,似乎更加鲜艳了,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纪忧然怔怔了半晌,道:“天墨,雨下得很大,我们下去再说吧。”
她的视线看了一看旁边的庄斯语,神情有些担心,庄斯语就算偷了天使之殇,尹天墨的火气也太大了些,明显是想要了他的命,这其中的环节,是不是哪一点出了问题。
她百思不得其解,这视线短暂的停留却激怒了尹天墨,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枪,一转身,直指庄斯语的额心。“他今天就应该死。”
“不要。”纪忧然尖叫起来,挣扎却又无力挣脱。“这样做是犯法的。”
“犯法。”他回过头,以一种怜悯的语气看向她。“忧然,是不是看到他,你的智力就降低了。
我杀了他,警方会高兴我除了一个让他们头疼的商业大盗。就算不是如此,以我今日的能力,我可以做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纪忧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以尹天墨在蝶城的地位和影响力,谁敢找他麻烦。这项认知让她感到绝望,难道真要看到庄斯语死到她面前,她做不到。
“我求求你。”只要他能放过‘庄斯语’,她什么都答应他。虽然她不认识这个男人,可好歹是一条生命。
不听还好,一听尹天墨脸上的怒气更炙。
“你命都可以不要,却为他求我。”咬牙切齿,锋利的词句从他嘴里迸出,冰寒彻骨。
纪忧然看着他脸上的怒气,不知道他倒底想怎么样,硬的不行,软的也不听,别扭的男人,怎么这么难搞定。“无论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什么都答应我!”尹天墨喃喃的重复道。“你为了他还真是——啊——看来我今天非毁了他。”
他目光阴隼的瞪着庄斯语,几秒钟之后,搂过纪忧然,把她的头按在他坏里。她见不得血,惨叫声应该听得吧。
“ALEX,打断他的腿,毁了他。”
“不要!”纪忧然惊叫起来,推拒着他。她简直不能想像,这些刀子上舔血的人,要是没了腿,那还不如杀了他的好。
“不要求他。”庄斯语大叫起来,奈何身后的人,钳制着他,让他动也动不了。
“语哥哥,你别说了。”纪忧然焦急的打断他。“不要,我求求你。你不是很想和我在一起吗,只要你答应我,我就跟你在一起,心甘情愿。”
“你——”尹天墨挥起手,又在半空中停住。他看着她,目光像是要噬人,他额上的青筋直冒,怒火已达顶点。
“你听我说!”忧然急急开口。“你留着语哥哥,会有很多用处的。”
尹天墨玩味的看着她。“哦,你倒说说看……”神情像在逗弄一只小老鼠。
“呃……”忧然顿了一顿开始乱扯。“首先,语哥哥对我很重要,留着他,你就不怕我乱跑了,对不对。”
尹天墨不置可否。
“第二,呃……抓住语哥哥,你解决了警方的一个大麻烦。”
尹天墨挑挑眉,明显不认同的样子。“还有呢……”
还有?忧然张了张嘴,再张了张嘴……“第三,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她咬了咬牙。“反正只会对你有好处的。”她吼,尹天墨静静的看着她,叹了一口气道:“我没什么其它的要求,只要你忘了他,还好,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不许再生出逃离的念头。”
这话怎么这么莫名其妙,忧然古怪看了他一眼,还是点了点头。
尹天墨过来拉过她,把她护在怀里,雨下得更大了,伞下的空间一片安宁,带着她就要下楼,忧然却扯了扯他的衣袖。
“我想跟语哥哥说句话。”她乞法的看着他。
半天,尹天墨才微微点了一下头。
过去蹲在庄斯语身边,忧然低声道:“辛苦你了,一切小心。”
庄斯语垂下头,雨声完全掩盖住了轻浅的话暗,其余人完全听不清他说了句什么,只有忧然知道他说的是:小姐,请放心,庄先生自有安排。
“他跟你说了什么。”尹天墨故做不经意的开口。
忧然笑笑。“他说,忧然,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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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完结,明天开始第二卷,第二卷中,所有人将全部出场,包括忧然的未婚夫KEVIN,传说中的钰哥哥,以及尹天墨的大哥原楚战。
这些人之间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谁是背后的黑手,谁能翻云覆雨,计高一筹,更精彩的故事,更高潮有冲突,更浓烈的情感纠葛,敬请期待! 。。 。。
寻找同盟
繁坠的窗帘将世界隔开,没有阳光的卧室,纠缠的身体,压抑的喘息,迷离的气氛,浓重的情欲在空气中无声扩散。
牙齿咬上肩膀,狠狠的咬,带着绝望和不甘,身上的人推进又抽出,*潮水般涌来,她被紧紧搂进怀里,紧密得不留一丝缝隙,身体火热,他似乎要把她烤化融为一体,她讨厌这种无力的感觉,被他禁锢着,挣不开,逃不掉。
“不……不要了……”压抑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易察怕的害怕,她恳求,从早上醒来到现在,折腾了几个小时,身体早已酸软得如同一池柔水。
却换来更紧密的贴和,更强硬的动作,更疯狂的占有,尹天墨滚烫的气息盈绕在她周围,漆黑的眸子不愿意错过她每一分的表情,沙哑的嗓音破空般的直直传尽她的耳里。“就算昨晚我抱着你,那感觉都如此虚无,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你是我的,忧然,你别想逃开,永远别想逃开。”
诅咒般的誓言,动作重复,忽然分不清痛苦与快乐,他们本是如此的相似,忧然伸出疲软的手,很想摸摸他的脸……
身下节奏加快,极致的快乐如烟花般灿烂绽放,黑暗中,他的神情如同最坚硬的岩石,叹了一口气,空中的手轻轻垂下……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抽身离去,紧接着响起轻浅的脚步声,门被打开又关上,一室归于寂静,她合上眼,沉沉睡去。
“少爷。”叶宽恭立在门外,眼见尹天墨出来,轻声叫道。“少夫人没事了吧。”他小心的打量着尹天墨的表情,昨晚的雨夜,尹天墨直接把忧然带回了尹园,之后没有人任何敢去打扰,两个人不知道在房里干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直到今天早上,佣人请示用餐的事,被尹天墨骂了出来,叶宽就一直守在门外。
还好,尹天墨没有一时气愤,掐死纪忧然。
听见叶宽的问话,尹天墨顿了顿脚,眼里闪过一丝柔情,却又很快凝结成冰,他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书房,叶宽随即跟了上去,只见他的声音平淡如水,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她没事,已经睡了。”
尹天墨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倾泄而进,他踱到一边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叶宽,坐下道:“都处理好了。”
叶宽点点头。“已经送到格莱监狱去了,那是号称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地方,天罗地网,没有成功越狱的案例,他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尹天墨满意的点点头。“没遇上麻烦吧。”
“没有,庄斯语很安分,我们以为他会搞事,还多派了人手,想不到他一直安安静静的。”
“也许他是怕我对付忧然吧。”尹天墨并未多想,轻啜了一下杯子里的红酒,道:“对了,我和忧然的婚礼暂时取消。”
嗯?叶宽讶异的抬起头,这话会从尹天墨嘴里说出来,他是不是听错了,谁都知道尹天墨多么想把光明正大的以纪忧然占为已有。
尹天墨破例的解释的一下。“庄斯语才刚出事,她又那么反抗,反正现在有的是时间,我不想逼她太紧。”
叶宽竭力忍住笑意,心里暗想:原来是除了情敌,放心了。
“对了,上次让你查查董诗敏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叶宽正了正神。“可以说情况很糟糕,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所以我没向少爷报告,董诗敏在那天晚上就消失不见了,这些天没来上班,我们也找不到她的人。”
“怎么会这样,她不可能知道我们在查她的。”
“所以我觉得情况有点棘手,少爷你放心,我会顺着这条线查下去的。”
“嗯。”
门外,ALEX放心门把上的手悄悄缩了回来,紧接着调转了方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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