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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女初为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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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是大坏蛋,连小孩子也不放过!”小孩见她跑不动,干脆自己也不逃了,回过头来张牙舞爪地在她面前晃悠,“来抓我呀,抓我呀
这小鬼真欠揍,柳以沫咬牙切齿,一个劲儿地着埋怨谁家的孩子那么没教养,却浑然忘记自己小地时候,在别人眼里,她可是比眼前这个小孩还恶劣了许多倍!
可惜那小孩没有嚣张多久,背后伸过来一只大手,抓住他的后衣领微微一提,让他双脚离地,惊慌之下两条小腿乱蹬,正要开口大骂,但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后立刻就焉了。
“词儿,你又调皮了。”声音里透着宠溺,却也无奈,像极了当年老柳在柳以沫干完坏事之后的口吻。
柳以沫诧异的抬头,见到的却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爹,你放我下来,是这个坏女人的错!”被称作词儿的小孩嘟起嘴,一改先前的嚣张,变得柔顺无比,“是她看我长得好看,想把我拐去卖掉,我不上当,她就想来硬的,爹你看她长得多像人贩子,谁脑子坏了才会上她的当……”
“噗……”柳以沫气得想吐血,这破小孩哪里看出来她长得像人贩子了?!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词儿竟然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就编出这么一段抬高自己贬低他人,甚至还含血喷人的段子,简直是比柳以沫还人才的人才!
“你又胡说!”好在孩子他爹不是糊涂人,这才让柳以沫忍住了想揍他一顿的冲动——虽然她不一定能揍得过。
“这位姑娘分明是这洛水县的知县大人。”孩子他爹的声音依旧缓和,但却有种不容抗拒的威势,“词儿,快跟大人道歉!”
“我才不要!小小的知县算什么!就算是知府来了,也不定谁给谁道歉呢!”词儿双手抱胸,很臭屁的把头一偏。
“道歉。”孩子他爹继续说。
“不要!”词儿继续回答。
“道歉。”
“快道歉。”
“……对不起。”
“声音大些。”
“对不起,是我的错!”词儿干脆扯开嗓子一顿乱吼,“好了,快放我下来!!”
“是犬子失礼了,大人请勿见怪。”孩子他爹终于抬头,目光看向柳以沫。
柳以沫原本正愣愣的看着他注视词儿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分外熟悉,似乎曾经老柳看她时,也是这样的……慈爱?
“大人?”
直到他再喊她一边,她才回过神来,“噢噢,没事,小孩子嘛,调皮一点比较可爱。”她口是心非的说着,突然问道,“阁下认识我?”
“大名鼎鼎的女知县谁不认识?”孩子他爹微笑着,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儿,笑吟吟朝她看过去。
第一次见到真人,自然得好好打量打量,只不过看她的外表,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同样是罗衣罗裙,长发梳成很普通的发髻,和寻常女子没有任何区别。
“是么……”柳以沫一见他笑,自然明白他听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由有点讪讪的,道,“没事了我就先走了,阁下记得看好令郎,不然要是来个真的人贩子,令郎又长得这么……好看,铁定是要被拐到山噶里做苦力的!”她脸上堆满假笑,眼睛斜视着男子身旁的词儿,说完后便迅速的一转身走了。
“这女人有毛病吧!”词儿气呼呼的看着柳以沫的背影,“长得好看,跟做苦力有什么直接联系吗?!爹啊,你看她都说要拉我去做苦力了,我说她是人贩子吧你还不信!”
“少贫嘴。”孩子他爹拍一下他的后脑勺,然后拉起他,“走了,找你云叔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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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真正的凶手】
柳以沫一个人继续逛了一会儿,仍旧觉得十分无聊。总觉得身边像是少了什么,阳光明媚,可入眼的风景却总是空荡荡的。
她记起小的时候,似乎是娘去世之后的第三年,老柳因为一直单身,外人也不见他拈花惹草,于是便得了个好男人的名声。又加上他儒雅俊秀的外表,以及锦绣般的前程,惹得不少尚未出阁的少女,或者风韵犹存的少妇春心荡漾。
因而明里让媒婆上门提亲,或者暗地抛媚眼、扔手绢勾搭老柳的女子数不胜数。
老柳也曾经一度听信媒婆的话,想再给柳以沫找个后娘来帮着管教她,可惜在目睹年幼的柳以沫被一群娇小姐训得眼泪汪汪的情景后,这个想法就算是彻底打消了。
“在下的女儿,还是让在下自己来管教的好。”当时的老柳是这么回答那些女人的。虽然他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柳以沫在做戏,但却什么也没多说,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当时柳以沫就在他身旁,听着他长长的叹息,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空空荡荡得如同此刻眼前的风景。
这里是毕公宅后方的郊野,绿草、杨柳、桃花、小溪,风景依旧,只是少了坐在溪边垂钓的身影。
柳以沫决定要严肃思考她和毕言飞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样不明不白的关系会让她觉得慌张。她确定自己见到毕言飞的时候会感觉很温暖,他地单纯以及天真,可以让她什么也不用去顾忌。就像整日在战场厮杀的士兵,回到家里终于可以拥有一片宁静的桃源。
或许这大概就是老柳所说的爱情,他说她迟早会爱上一个人,然后就会明白,她对他的感情只是寻常地。女儿对父亲地依恋。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晃晃悠悠的往衙门回走,半路上竟然遇见了好些天未见到地艳红。
如今是艳红自然是绫罗绸缎、金银首饰加身。她原本就是方家的大小姐,而方思贵也是出了名地宠爱女儿。自然不会寒碜到哪里去。
“大人。”艳红本来在绸缎庄选布,眼尖的瞟见门口路过的柳以沫,连忙扔下布跑出来叫住她。
“艳红?”柳以沫回头看着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就认出她来,不由微笑着打趣道。“变得这么漂亮,让我差点认不出你了。对了,你怎么在这里?”
“我出来散散心。”艳红有些腼腆,她前些日子为了躲避陈双喜的纠缠,一直足不出户的呆在家里,现在虽然出了门,但方思贵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几个家丁跟随在她左右。
“大人你呢?”艳红微微露出笑容,足可见一段感情地失败并没有让她要死要活。她甚至庆幸柳以沫及时告知了她陈双喜的真面目。不然等她掉进他精心布置的陷阱。再伤心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我也是。”柳以沫耸耸肩回答。
然后两人找了个地方继续聊了一会儿,临分别的时候艳红说。过几天会去衙门看望陈婶和大家。柳以沫点点头,但又突然想起陈双喜似乎还在衙门,她难道不怕会遇见他尴尬么?
犹豫了一下,柳以沫还是说出胸中的疑问,结果却听见一个出人意料的回答。
“他不是被大人辞掉了么?”艳红诧异道,“难道他是骗人的?”
“呃?我什么时候辞掉他了?”柳以沫不解的挠头。
“大概四五天前吧,他又跑来找我,说自己已经被赶出衙门了,虽然我爹没让他进门,但是我那时刚好路过门口,所以听到了他地话。”艳红说。
“四五天前?”柳以沫细细地想了想,突然愣住。
那天不正好是自己离开衙门去燕谷村的日子么,她根本不在衙门,何来赶人一说?啊,对了,她似乎听大孙说过,伍行舟在她走后为了示威开除了几名衙役,难道陈双喜也在其中?!
“是啊,原本我还担心他一直呆在大人身边会报复大人,想提醒您又一直没找到机会,不过现在我可以放心了。”艳红拍拍胸口,一脸安心地模样。
“他为什么要报复我?”柳以沫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的接了一句。
艳红沉默了一下,然后苦笑,“事情是这样的:之前大人你送我回家以后,他总是三天两头的来我家门口闹,总叫嚷着要我给个她一个理由。本来我还有些惦记他的,可被他这么无赖的举动一搅,算是让我彻底对他死心了。于是就和他打开天窗说亮话,把大人您和我说的话都告诉了他,说他是个无赖,是个骗子,是个无耻之徒……当时他的脸色真的是有够难看的,也终于露出了真面目,狠狠的对着我大骂,之后就被我家的家丁轰走了……”
柳以沫突然转身,没来得及向艳红道别,就飞奔着朝衙门的方向跑去。
她之前竟然忘记有陈双喜这个仇人了……回到衙门一查,果真那日被伍行舟开除的衙役当中就有他。如果不出所料,想害她的人肯定就是陈双喜,他有动机,而且时间和场合都十分明显的吻合。
“大黄,你和小李带人去寻找这个陈双喜的下落!”柳以沫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发令,“找到他立刻给我押到这里来,他要是敢反抗,给姑奶奶就地正法了他!”
柳以沫这副阴狠的模样吓得一众衙役不敢吭声,生怕一个惹她不高兴,自己也被就地正法了……
伍行舟在一旁听得皱紧了眉头,“大人,根据我朝律法……”
“你给我闭嘴!”柳以沫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直接吼过去,“姑奶奶的事不要你插手!”她此刻根本不想摆什么官架子,直接把自己当成泼妇,这样就可以什么也不用顾忌,只要能报仇就好!
讲什么律法?!她和燕深弦被狼群包围着,求救无门的时候律法在哪里?燕深弦殊死和狼群撕杀的时候,律法在哪里?她被恐惧和绝望驱使得簌簌发抖的时候,律法又在哪里?她只想将那个人找出来,然后将他也扔进狼群,让他也切身体会随时会被狼撕开身体、被掏出肚肠、被啃咬骨肉、被分而食之的恐惧和恶
也正因为这样,在未寻到真正的凶手之前,她虽然一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但仍然无法掩饰对可能是凶手的毕家的厌恶,才会对着毕言飞说出伤人的话来。
伍行舟没有再次开口,只因为柳以沫眼里出现了某种疑似是泪光的东西,这让他诧异了许久,终于还是选择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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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断子绝孙脚】
整个洛水县翻了个遍,却找不到陈双喜的影子。也是,现在离事发已经过了几近四天,如果他心中有鬼,肯定早就逃之夭夭了。至于他会往哪里逃,找那些曾经和他一起混过的衙役一问,都说他多半是逃往邻县了。
与洛水县相邻的叫做洛宁县,上回银鱼和茉莉在这里呆不下去之后,也是跑到了洛宁县去,这回估计陈双喜也是投靠他们二人去了。
为了保险起见,柳以沫派人便衣去洛宁县,打探陈双喜是否真的去过那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还是谨慎谦虚一些的好。
在探子去打探期间,柳以沫一直在思考要怎样和毕言飞道歉。要怎么和他说清楚她不但一点儿也不厌烦他,而且还希望可以天天和他在一起……不过,这样的话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啊,并且其中的暗示性太明显了。
毕言飞这些天一次也没再出现过,似乎她的话实在伤他很深。没有了记忆的人大多都十分脆弱,他把对她的记忆当做是全部的依靠,但她却告诉他,这些都是错的。若换做是她柳以沫,她大概也不知道将来该如何自处。
微微苦笑,柳以沫打定主意,等抓到陈双喜之后,就带着他去找毕言飞解释清楚。
所以,当她听说陈双喜确实在洛宁县出现过的时候,她就决定亲自去洛宁县,她料想洛宁知县应该不会连这点面子也不肯给。
“大人等一等”,正在柳以沫穿好了官服准备亲自带人跑一趟的时候。烦人的伍小师爷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跳出来,“卑职有几句话说,听完了大人再决定去不去也不迟。”
“你又出来捣什么乱!”柳以沫一看到他就想翻白眼,当初她还嫌伍四三麻烦,哪知他这个侄子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但目中无人。还喜欢多管闲事,“本县想亲自去抓个人犯。也碍着你了?!”
“陈双喜还不算人犯,只算有嫌疑吧。”伍行舟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纠正。他不是傻子,柳以沫对他的态度一向不好,他自然看得出来,但是他也有他的坚持。
“……”柳以沫无语,直接把他当中是空气中的一粒尘埃。抬腿就走。
“大人请听卑职一言,此番就算是您亲自出马,也未必能找得到嫌疑犯,还是从长计议为好。”伍行舟追上去,拦在她身前。
“让开!”柳以沫瞪圆了眼睛,一点也不想听他多说一句话。
伍行舟固执的摇头,“大人先听卑职把话说完……啪……”一声清脆地耳光,他地左脸上迅速浮现五根通红的手指印。警告你不要太目中无人,要知道这里是本县最大。不是你伍小师爷!”柳以沫咬牙说道。早就看这家伙不顺眼了。一直看在伍四三地面子上不想跟他计较什么,但他实在是得寸进尺了!
伍行舟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忽略掉脸上的疼和周围衙役射过来地幸灾乐祸的视线,低着头继续语调平缓的道,“卑职只是想提醒一下您,听说洛宁知县张想平和银鱼是表亲,张想平从前没少从银鱼那里捞到好处,但银鱼帮被大人搅散,他必然会怀恨在心,所以卑职猜想他不会轻易让大人如愿……所以,您还是有备而去比较妥当。”说完,他面色如常的朝柳以沫点一点头,识相的转身走开。
“……”全场瞬间安静了一下,柳以沫原本恼怒地表情逐渐松动,变得有点儿怪异,“他说的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有曾经在银鱼帮混过的衙役回答,“小的曾经亲口听银鱼本人吹嘘过。”
“那你怎么不早说!!”柳以沫张嘴就大声呵斥过去,把说话的衙役吓了一跳。
洛宁知县和银鱼是表亲,这点柳以沫还真的没想到。若是这回真的冒冒失失就过去,那张想平和她官职同等,但仗着资格老,肯定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到时候她无疑会被人耍得团团转,因而必须事先想一想怎么让这个张想平不得不把人交出来。
这么说来,刚才倒是她误会伍行舟地一番好意了?柳以沫有些郁闷,最近怎么尽是她误会别人?!
“大人,那我们还去不去?”大黄凑过来,他其实也知道银鱼和洛宁知县地关系,但一时没伍行舟想得那么远。其他人则是见柳以沫一副势在必得的凶猛架势,没敢告诉她。
“去,肯定是要去地……”柳以沫犹豫道,“不过先让我想个法子……”
“那什么时候能想好?”大黄继续问。
“我怎么知道?!”翻了个白眼,柳以沫一挥手,“走开别烦我,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
洛宁知县张想平这个人,柳以沫除了从别人口中得知他贪财以外,其他什么也不了解,实在难以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就在她思考要不要直接用银子换人的时候,有人通报说尧公子和涂管家来了。
柳以沫愣了一下,然后提起官服下摆就往客堂跑去,跑到半路上又有些顾虑的缓下步子,一边斟酌着道歉的话,一边慢慢的挪动。
走到门侧,柳以沫耳尖听到有个耳熟的声音在喊冤,她皱眉,等记起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陈双喜的时候,她蓦地抬腿踹开房门,然后冲进去径直对着那个让她恨得牙齿痒痒的凶手,一脚狠踢过去。
周围传来一片抽气声,连娇花也不忍的微微遮住眼睛,心中微微叹气:啧啧,小姐真狠。
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倒是叫柳以沫回了神,定眼一看,陈双喜正捂着裆部,脸扭曲得厉害。柳以沫吃了一惊,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脚,才明白自己不小心踢到了人家的命根子,当即恶心得不行。
“好一招断子绝孙脚。”凑过来看热闹的四捕快在门口偷偷议论,“估计这小子以后要找不着老婆了……”
柳以沫有些尴尬,心中的愤恨倒是一时间散去了许多,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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