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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女初为官-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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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不要胡说八道,柳大人是洛水县的官儿,凭什么跑到洛宁县来多管闲事,大人生气着呢!”
一人等闻言,噤若寒蝉。
那差人哼了两声,又说:“幸亏走的快,然的话……”悻悻地转身走了。
老鸨在身后若有所思,本想叫住那两个人,想了想,还是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得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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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以沫带人匆匆地出了凝香楼,在街头上看了一会儿,问道:“谁知道去义庄的路?”
身后的衙差见多识广,自然有人认得,当下前头领路。一行人飞一样地走着,身后伍行舟问道:“大人你真的要如此做?”
柳以沫哼了两声,说道:“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伍行舟听她说的如此无聊,不由地一笑,见她小小身躯,身量也不高,却跟几个大男人一起,走的毫不落后,忍不住目光在她身上,一时难以移开。
大概走了小半个时辰,那带路的衙差说道:“大人,义庄到了。”
柳以沫答应一声,挺身向前,见前方一座破败的庄园,如个荒废了的样子,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一阵冷风吹过,外头地上散落着的白色纸钱哗啦啦地飞起来,有的便飞到柳以沫这一行人身边,惊得衙差们连连怪叫。
“丢不丢人,丢不丢人?!都给我住口!”柳以沫心烦意乱,伸手抓了一枚纸钱,随手扔在一边,粗声粗气说道:“都跟本县进去。”
“啊……”身后几个五大三粗的衙差吓得色变。倒是伍行舟还是面色如常,平静地说:“大人,所有人进去也不妥当,不如留他们在外守着,我陪大人进去吧。”
柳以沫转头看向伍行舟,见他一张脸充满了浩然正气,目光如此的平静,心头的烦躁忍不住退去了一些,想了想,点点头笑说:“好的,伍小师爷一个人跟我进去就行了。就算是有小鬼小怪,也必定不敢近身的。”
伍行舟听她低低说着,有些不太明白,问道:“嗯?大人是什么意思?”
柳以沫见他迷茫的样子,倒是比平常的那一板一眼的刻板要可爱的多,忍不住噗嗤一笑,一本正经说道:“本县的意思是,本县是钦点的官员,又有大红官袍着身,青天白日,哪个小鬼敢作怪?伍小师爷莫怕。”
伍行舟才没有怕过,然而见柳以沫这样“朝气蓬勃”似的模样,心情倒是不错,点点头,说道:“那就多谢大人照顾了。”两个人相对一笑,一起向着义庄门口走去。
一阵阴风掠过,围着他们盘旋,身后的衙差们缩成一团,战战兢兢。柳以沫跟伍行舟脚下踩着各色零落的纸钱,外加阴风扑面,简直如踏上了一条黄泉不归路,然而两人却毫无惧意,身后的衙差看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小声说道:“咦,你们方才有没有这样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大人跟伍师爷站在一起的样子,其实挺般配的哦……这一去,简直是英雄美人啊。”
“呃,你的审美眼光真是很独到。”
【一三二义庄验尸】
以沫在外面的时候豪气干云,然而真的进入了义庄,有些抖。
她到底是个女孩家,天生对这些鬼鬼怪怪的有奇异的幻想力,越是向内走,越觉得周围静默的怕人,空气也更为阴冷,最恐怖的是,在外面的时候看不出,现在进了门,才现一具具的棺材横在地上,孤零零的,有的紧紧闭合,有的却还没有盖得严实,隐隐露出一条缝来。
柳以沫忽地想到:假如里面忽然爬出一只枯瘦的手来,不知会怎样……
正在乱想,脚下忽地“咔嚓”一声……柳以沫的神经正在牢牢地绷紧,闻声大叫:“鬼啊!”转身就跑。
袖子忽地被一把拉住,柳以沫拼命挣扎也挣脱不了,却听得伍行舟沉静的声音,说道:“大人不要害怕,你踩到了一根树枝而已。”
柳以沫呆了呆,逐渐镇定下来,低头一看,果然自己的官靴底下,踩断了一根枯树枝,她望了伍行舟一眼,迎着对方冷清的眸子,越觉得不好意思,急忙伸手挠了挠头,说道:“呃……是这样啊……”
伍行舟望着她,忽地淡淡笑,柳以沫很少见他笑,平常只看到他阴沉不芶言笑的一张铁板脸,此刻见他忽地露出笑容,就好像天上投下一丝阳光来一样,眼前都为之一亮。
伍行舟却迅收敛了笑,说道:“大人放心,鬼怪之说,只是怪力乱神,无稽之谈而已。何况现在青天白日,不会有什么怪异出现的。”
柳以沫头一梗道:“这当然啦,本县方才……方才是为了试探一下伍小师爷你的胆量的。”她心底明明怕的要死,嘴上偏偏硬的要死,伍行舟吃惊地看着她,柳以沫哈哈一笑,吐了吐舌头道:“走吧走吧。”
伍行只好跟上。目光却紧紧地盯着她地身子。一边又四处观察周围生怕她再受惊什么地。
两个进了院子。入了大厅内。可见这里很少人来。地上乱七八糟。有枯木棒乱地枯草。纸钱之类到处都是。头顶还有蜘蛛网。解得好大一片。一不小心就会蹭到身上。而且格外地冷。柳以沫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肩头。
伍行舟见她地样子了:_。伸出手来将柳以沫垂着腰间无所适从地手一把攥住。
柳以沫吃惊地看着他:“伍小师爷。你……”
伍行舟平静说道:“大人卑职看到紫鸢地棺木在哪里了。”他本来不是想说这句话地。本来想要安慰一下这个外表看似胆大包天实则仍旧脱不了女孩子地胆怯地女知县。只是。他又深知此人地倔强。恐怕他越是安慰。她就越装出不可一世地勇敢样子。索性他什么也不说。悄悄转开了话题。
先前柳以沫放眼四看。看到这大厅内放着不下几十具地棺木。早就在心底打鼓了。心想在这里找紫鸢地尸体。那简直是难度极高地项目。心头暗自后悔没有带仵作前来。幸亏伍行舟不动声色地握住了她地手。虽然男女有别。她也不习惯同男人如此。可是现在不是一般地时候。因此心底反而觉得踏实。
伍行舟的手很大,手掌很厚,柳以沫的手很小,被他牢牢地攥住在其中,心底的那股寒气也减了不少,暗自高兴。听到伍行舟这么说,更是欢喜无限,问道:“在哪里呢?”
伍行舟见她并没有在意自己握着她的手,才说道:“大人跟卑职来。”
手心里握着柳以沫的手,伍行舟听到自己原本平稳的心跳,一点一点加快,一瞬间,整个人好像并不是走在阴森森的义庄内,棺材丛中,而是走在春风和煦的百花丛中,伍行舟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感觉竟是出乎意料的好。身后那个平常调皮或跋扈的女子,乖乖地跟着自己,原来她还有这样的温顺一面啊。
两个人站住了脚,伍行舟反应过来,说道:“大人,你看。”
柳以沫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见在棺木前面放着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紫鸢”二字。
她一惊,叫道:“果然是紫鸢,推开棺木看看!”
伍行舟答应一声,松开牵着她的手,将棺材盖子缓缓推开,柳以沫屏住呼吸,拼命压抑自己心头的不安,低头看了过去,一看之下,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昏厥过去。
伍行舟早有准备,见她小小的身子抖,整个人惊恐不堪,却又偏偏忍着,伸手想去护着她,又不敢,只好低声说道:“大人,据说上吊自杀的人模样都挺难看的,大人,如果觉得不舒服,那就不要看了。”
柳以沫闭上眼睛,脑中兀自晃动着紫鸢那张死不瞑目狰狞的脸。想了一会儿,却又睁开眼睛,说道:“没事的,我……还可以,伍小师爷,我们来看看
不是真的是上吊而死的。”
伍行舟明知她心中是害怕的,然而见她关键时刻竟如此坚强,忍不住心底对她多了一丝钦佩。点了点头,说道:“卑职遵命。”
柳以沫望了一眼惨不忍睹的紫鸢,双手合什,默默地说道:“紫鸢姑娘,你若是在天有灵,当保佑本县,替你查出其中冤情。”
伍行舟看了柳以沫一眼,伸手去将紫鸢领子下的扣子一一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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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凝香楼老板娘的说法,从她们现紫鸢死了的时间,到紫鸢最后一次露面的时间推算,紫鸢已经死了差不多一天了,也正是时候,让身体上的所有的伤痕都能适当地暴露出来。
柳以沫看着紫紫涨恐怖的一张脸,忍着心底的不适,低头去看紫鸢的喉咙处,只看到一道深深的青痕横在原本白腻的脖子上,格外的触目惊心。
“看样子倒像是吊死的,这道痕迹是挺明显。”伍行舟也看着那伤,低低地说。
一个无辜的就这么死了。柳以沫双眼盯着那伤处,双眼几乎冒火,说道:“那当然啦,老鸨说他们是把紫鸢从梁上弄下来的,就算是用别的法儿弄死,也是一样会有伤痕的,等等……”
她本来正想把紫鸢的裳解开,忽然停了手,目光重新投落到紫鸢脖子上的伤上,沉吟不语,似现了什么。
伍行问道:“大人,怎么了?”
柳以目光沉沉,说道:“伍小师爷,你看——”
伍行舟顺着她的手指头指的方向看过去,起初还没有现什么异样,再认真看看,却是身体一僵,脱口而出:“这……怎么好像还有一道伤痕?难道是我看错了?”
“哼……不是,你没有看错!”柳以沫冷冷一笑,脸上寒意滋生,淡淡说道,“他们做的也算是干净利落了,你看这上面的一道伤痕,分明是麻绳留下的痕迹,可是下面这个,却平滑没有印痕,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这分明是先被用丝带之类的东西将紫鸢勒死之后,再将她的尸身吊上去,装作殉情而自杀的模样,这帮人,居然如此的煞费苦心,可恶!”
伍行舟被她的推断说的毛骨悚然,内心却不由地深深相信这种说法。点了点头,说道:“好险,幸亏大人心细如。”心底是真的开始佩服了柳以沫,若非她指出,恐怕无人能现这明显勒痕之下的第二道真正令紫鸢致死的伤痕。
柳以沫叹了一口气,看了伍行舟一眼,说道:“不过,这也没有什么用,本来我就怀紫鸢是被人杀人灭口了,这一下,只是更加证实了本县的推论而已,只是,让本县惑不解的是,究竟是为了什么事,会让这些人如此的不择手段,如此的凶残决绝,一而再,再而三的杀人。”
伍行舟也想不出来,更不愿意打扰柳以沫的思绪,只好沉默不语。
柳以沫想了一会儿,说道:“不过,不管是他们想要掩藏的真相是什么,事情既然落到了本县手中,本县就绝对不会放弃,定要查他个水落石出!”
她说完之后,才低头看了紫鸢一眼,自言自语般地说道:“紫鸢姑娘,你放心吧,本县向你起誓,无论杀你的人是谁,背后的真相何等惊人,本县都要将真凶找出,你,瞑目吧。”说罢,伸手,在紫鸢的脸上轻轻地拂过,再抬起手来之后,紫鸢原本瞪得大大的双眼,已经闭上了,看起来神态安详多了。
伍行舟默默地在一边不语,心底却流动着一股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身边的这位女知县,已经跟以前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有所不同了。可到底是哪里不同,他却一时之间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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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庄之外,一帮衙役翘以待,望眼欲穿,苦苦等待之中,终于义庄的门被推开了,女知县跟伍小师爷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衙役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几乎就没有欢呼起来,只是见柳以沫一脸凝重,伍行舟也缄默不言,模样很不寻常,才齐齐忍住。
一行人匆匆地打道回府。
而在柳以沫他们离开之后,原本寂静无人的义庄前方,却闪出一道细细的人影来,目送柳以沫消失的方向,低低说道:“果然,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她居然如此咬着不放,唉,难道非要逼我……”
一阵风吹过,那个人慢慢地消失在了原地,淡漠的像是一道诡异的鬼影。
【一三三一波未平】
碌了一天,却不是在自己的地盘,柳以沫冲回洛水县后,一口气灌下一壶娇花送上来的热茶,瘫倒在太师椅上歇息了一会,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窗外,午后的阳光颜色已经淡了很多,柳以沫扭头看着窗口那一线阳光,有些怔,虽然她这一趟来回奔走,没有现更大的进展,但是挑战难度越是高,却也越是激了她心中的那份倔强。
除此之外,她让自己忙碌起来的另一个原因却是……
“今日县衙里没什么事吧?”喘息了片刻,柳以沫才转头问娇花。
“没什么别的事。”娇花点了点头,问道:“小姐,你怎么累成这样?”
柳以沫自太师上爬起来,舒展了一下手脚,说道:“没什么,追踪一个神秘连环杀手。”她走到门口,向外探头去看,犹豫着要不要去看毕言飞。
方才问娇花那一句,旁敲:击的,却并不全是为了问衙门里有没有公务办,可是指望娇花姑娘能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来,主动说一下毕言飞的情形,那也是不可能的。
柳以沫怔怔:站在门口犹豫着,想到毕言飞昏睡的样子,想到昨晚上做的那个噩梦,心头一阵绞痛,忙了大半天才将自己的不安情绪压下去,现在却尽数翻上来,还以超越以前百倍的威力,弄得她捧着胸口,疼得忍不住弯下腰来。
“小姐,你怎么了?”娇花在后见柳以沫忽地弯腰忙跑过来,扶住了她问。
柳沫一张小脸隐隐泛白,却固执地摇摇头,说道:“没,我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有点不舒服,现在好多了。”她随意捏造了一个借口,转身离开娇花,向着后院而去。
身后。娇花靠在门口。目送柳以沫所地方向睛里泛出一丝忧虑。
柳以沫拐弯抹角地向着后;去想要赶紧去见到毕言飞。但是另一方面。却又隐隐害怕。她心头不停地交战。一会儿脚步飞快会儿却又变身蜗牛一样。慢慢地向前蹭动。
她这短短地一路地精神恍惚。快要拐弯地时候忽地又想到:“我是不是要先把官袍换下来呢?”这样一想。顿时想地多了。忽地想到自己曾是去过义庄地。而自己地手。也曾经摸过死人地虽然她心底对紫鸢没有什么嫌恶。不过到底心理作用到自己回来之后居然都没有洗手就立刻端茶来喝了。顿时心头一阵作呕。
自从毕言飞昏迷之后很少有吃东西地热情。将身体亏损了也不知道。今日在外忙了大半天才觉得又累又渴。拼命地灌了那么多茶水。此刻。一方面是因为身体在受不了抗议。二来却是因为心理作用。当下停了步子。弯下腰来。冲着旁边地花圃之中。拼命呕吐起来。
只可怜她最近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只喝了一点热茶水而已。再吐了一阵儿。吐出地就是苦涩地胆汁。一瞬间眼泪鼻涕都冒出来。狼狈无比。整个人虚脱地几乎要趴倒地上去。
正在欲死欲活地时候。身后忽地多了一只手。温暖地大手。在她地背上轻轻地抚摸。
柳以沫身子绷紧,还没来得及起身。
那个人轻声说道:“你这是怎么了?不要……这么叫人担忧好不好?”声音之中,有一丝的忧虑。
这个人没有开口之前,柳以沫心底本来怀着一丝希望的,可听到他的声音,却忽地觉得悲苦,眼中的泪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啦啦的向下落,亏她痴心妄想,暗暗祈祷是毕言飞醒过来了,会给她一个大惊喜,可是这声音……是云碧,是云碧。
一瞬间她都不想起身,也不想再面对。
“沫儿……”云碧担心地叫着,一手抚摸她的后背,一边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
他的手大而且暖,热力透过官袍渗透进去,柳以沫仍旧低着头,却收敛了悲哀情绪,装作粗鲁的样子,恶声恶气地说:“走开走开,你真碍事!”
“你哪里不舒服?我去请医生来给你看看好不好?”云碧容忍地说,似乎没有听到她难听的赶人声音。
“你耳朵聋了是不是?快走开!”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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