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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女初为官-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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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昂胸,径直地出门去了。
柳以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瞪着涂管家离去的身影,半晌才反应过来头看着毕言飞,问道:“我是不是隐形人?”
毕言飞笑而不语边的陈词却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问道:“什么隐形人啊,柳姐姐?”
柳以沫低头看看陈词看看毕言飞,想了一会儿,终于上前一步,瞪着毕言飞,逼问道:“你说,你刚才为什么不站在我这边,怎么,你很想离开这衙门吗?”
毕言飞咳嗽一声,才缓缓地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看着柳以沫。
柳以沫被他看的有些不安,一跺脚说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说话?”
毕言飞说道:“唉,小笨蛋……”上前来,一把抱住了柳以沫,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不离开衙门,又怎么能迎娶你呢?”
柳以沫本来打定了主意,无论他说什么天花乱坠的,自己都要不依不饶反驳到底,听毕言飞说完,立刻说:“那也不行……”
话一出口,忽然反应过来,眼睛瞪得圆圆的,转头看向毕言飞,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毕言飞笑的无比灿烂,见她兀自懵懂不解的样子,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一点,说道:“我是说,我若是不离开衙门,又怎么才能迎娶你过门呢?”
这一次,柳以沫却是听的清清楚楚,一张脸顿时红了起来,急忙伸手捂住脸,欢喜的不知说什么好。
耳边听到毕言飞笑意盈盈的声音,问道:“词儿,你在干什么?”
柳以沫透过指缝,看见坐在床边的陈词,双手托腮看着他们两个,一眼不眨地。听到毕言飞问,陈词才说:“婶婶是要嫁给毕叔叔了吗?”
柳以沫乐得合不拢嘴,却故作严肃,说:“嗯哼,诚如你所听到的。”
却见陈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惆怅的模样。毕言飞跟柳以沫对视一眼,都觉得惊奇,毕言飞问道:“词儿,你做什么叹气?”
陈词慢慢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到……这样的话,柳姐姐就不能当我的云婶婶了啊……”
听了这话,毕言飞心头钝钝地一疼。柳以沫一怔,旋即却又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臭小鬼,你对你云叔叔倒是忠心。”
陈词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来,忽地又长长地叹了一声,很有老气横秋的风范,叹完之后,背着双手,慢慢地走出了房间去。
柳以沫人逢喜事精神爽,见了陈词如此惺惺作态,更觉得好笑,靠在毕言飞身上笑的花枝乱颤,说道:“哈,你看看他那小样儿,样子真是欠揍啊!!!”
毕言飞伸手搂着她肩头,也跟着淡淡微笑,说道:“是啊,是啊。”
【一三七放我自由】
如其来的喜讯,简直要冲昏了柳以沫的头脑。毕言醒之后,她每日以泪洗面之时曾想,假如毕言飞一直如此不醒,她便也守他一辈子。只是偶尔有时候会想起,如此的话那叫人期盼的喜日却是遥遥无期了,未免会黯然伤神。如今却被毕言飞一语点醒梦中人,简直如同从地狱慢慢爬上天堂,其欢欣无法言说。
柳以沫仍旧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欢喜之中,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笑哈哈地说:“你说,假如日后我们的孩子也跟陈词一样,你说是高兴还是让人忧心?”
毕言飞伸手轻弹她的额头,说道:“真是不羞,这么快就想到那么远。”
柳以沫赖在他的怀中,乐得大发白日梦,得意洋洋说道:“怎么,做人应该目光放的长远一些,我当然要计划好,不行……我觉得生一个不够,还是两个好,一来他们可以做伴,二来要是哪个小子不听话,我还可以放心地下手揍他。”
毕言飞被她感染到,也跟着哈哈一笑,说道:“你倒是想的美。”
“什么想得美,等们成亲了,当然要有孩子啊,嘿嘿。”柳以沫嘿嘿地呲牙。不过就算她厚颜功已经达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程度,说出这样的话来,仍旧忍不住有些脸红,幸亏毕言飞没有注意。
“嗯,你说的对。”毕言飞慢慢地答。脸上的笑意却已经逐渐地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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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管家:回去选日子。柳以沫知道涂管家是故意没有在自己跟前说破,那老头真是可恶啊!只不过她人逢喜事,再难相处的人再难办的事情,都觉得不在话下,冲出毕言飞的屋子之后在原地想了一会儿,镇定了一下发狂的情绪,才又慢慢地踱步哼着小曲儿着燕深弦的房间而去。
柳以沫心底第一个想要告诉的人,是燕深弦。
她到了燕深弦地房间面顾忌娇花。先探头探脑地向内望了望。结果没有见到娇花地身影。才放心大胆地进去。
燕深弦坐在床上。身子靠在床头身垫着一个很大地柔软地靠垫。似乎正在出神。居然连柳以沫进来了都没发觉。
柳以沫知道他是背上受伤。这靠垫却很是实用。急忙向前走了两步。叫道:“燕大哥?”虽然心头有喜事。可是见了燕深弦还是忍不住有些愧疚竟他是因为自己而受伤。甚至近乎丧命。柳以沫啊柳以沫。你不能保护别人。就不要再害人了好不好?柳以沫已经暗暗在心底责怪了自己千百遍。见了燕深弦神兀自躲闪。
燕深弦一怔。自想象里清醒了过来。望着面前地柳以沫上出现一抹暖阳般地笑。说道:“小柳来了来。快到这里坐。”
他地目光在床边地一张椅子上溜过伸手指了指床上地位置。柳以沫在那张凳子跟床上地位置之间稍微衡量了一下。还是笑嘻嘻地坐到了床边上去。
燕深弦微微一笑。问道:“小柳怎么有空过来了。衙门中地事情忙不忙?”
柳以沫见他这么问,有点惭愧,咳嗽一声,说道:“燕大哥,你在怪我这两天没多来看你吗?”
燕深弦望着她有些忸怩的神色,笑了笑:“怎么会?我随口问问而已。”
柳以沫这才嘿嘿一笑,说道:“燕大哥,你的伤怎么样了?你怎么起来了,大夫不是说要好好地休养的么?”
燕深弦苦涩道:“话是那么说,可总是躺着也不大好,还是找机会下地散散步,适当的运动,对康复有好处的。”
“也对!”柳以沫想到当日燕深弦背上渗出的血,仍旧心有余悸,探身过去,伸手在燕深弦肩头微微地拨拉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燕大哥,还疼吗?”
自从燕深弦受伤,柳以沫就没什么机会跟他单独相处。燕深弦在衙门中的人缘还挺好,每天络绎不绝都有人来看,此刻望着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才敢问出这样的话来。
燕深弦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的。”
柳以沫见他如此淡然,忽地又想起他被狼群攻击的时候,身上的伤也不下于现在,手指一僵,心头有些酸楚,动作也全停住。
燕深弦见她神色不对,温声问道:“小柳,怎么了?”
柳以沫见他如此温和宽容的面色,忍不住悲从中来,她来之前本是满心喜悦,想跟燕深弦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悦,然而想到自己如此亏欠他,那些伤,若是落在她身上,怕不是十个柳以沫也上了西天。眼泪刹那间涌了出来,抽泣着说道:“燕大哥,对不起。”
燕深弦神色一怔,旋即叹了口气,慢慢地伸手,探向柳以沫的肩头,本想要将她抱住的,手碰上她的衣裳,却忽然
,只是轻轻地在她瘦小的肩头拍了拍,说道:“与你我自愿。”
柳以沫的眼泪啪啪打落下来,她伸手抹了抹泪水,说道:“燕大哥,你骂我吧。”
燕深弦深深看着她,忽地一笑,说:“小柳,你忘了我是你的结拜大哥,让我怎么舍得骂你,乖,不要胡思乱想了……嗯,你先前来的时候那么高兴,这时侯哭哭啼啼的,出去的话,万一有人说我欺负了你,可就不好了。”
“谁敢!”柳以沫凶相毕露,旋即明白燕深弦是在逗弄自己,吸了吸鼻子,说道,“燕大哥……”他对自己,是真的很好啊,可惜……她的心,只能容得下一个人。
“好了,为了尧公子你已经哭得太多,大哥不想再看到你哭。”燕深弦见她停了哭泣,低低地笑了笑。
柳以沫沉默了会儿,在心底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于开口说道:“燕大哥,其实我来,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的。”
燕深弦淡淡地问道:“哦什”
柳以沫道:“燕大哥,我是想告诉你飞他醒了,而且……而且……”她迟了一下,脸上却泛出了异样的红晕,看得燕深弦目眩神迷,心头却隐隐作痛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
“而且什么?”他装作不经意的,问。
柳以沫咳嗽了一声,说道:“我们很快要成亲啦!”她装出高兴的样子,似乎是想要燕深弦也感染自己的高兴。
燕深弦微微地怔了怔,后重新露出了无懈可击的笑容,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可,真是喜事一件呢。”微笑着看向柳以沫。
柳以沫嘿嘿地笑了两声,心底却有纳闷,为什么自己说出来之后,却没了先前那种高兴的情绪?
沉默之中燕深弦却也慢慢地口,说道:
“其实,燕大哥也有一件事想要告诉沫儿。”
柳以沫有点吃惊冲口而出说道:“燕大哥,你不会是说你也要……”她的脑中瞬间闪过了娇花的样子不住咬着唇看向燕深弦。
燕深弦被她的样子惊到,然而他头脑敏捷当下猜到了柳以沫在想什么,哈哈一笑,说道:“沫儿,你的脑中在想什么啊!”
柳以沫满面涨红,看着他洒脱笑着的样子,红着脸说:“燕大哥,是什么事?”
燕深弦才停了笑声,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改,望着柳以沫,慢慢地说:“沫儿,在此之前,燕大哥想让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是什么?”柳以沫茫然地看着燕深弦。
燕深弦慢慢地说道:“燕大哥,想让你同意……让我离开。”放我自由。
“让我离开”,这四个字一出口,柳以沫只觉得眼前电闪雷鸣。
“为什么?!”她大声问道。
为什么燕深弦突然要离开?莫非是在衙门里住的不舒服,莫非是讨厌了她,莫非是因为有人欺负,莫非……
无数个想法在脑中盘旋,柳以沫一瞬间愣了。
燕深弦望着她无所适从的模样,现在柳以沫的表情,就好像是被雨淋湿了被雷惊到了的孩子,呆呆地只看着自己。他叹了一口气,伸手在柳以沫的头顶上轻轻地抚摸过,说道:“小柳,你不觉得么?现在,该是燕大哥离开的时候了。”
“我不觉得!”柳以沫立刻斩钉截铁地说。
燕深弦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沫儿还是很孩子气啊……他不由地回想到当初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心底,还是有淡淡的不悦的,可是现在,不悦已经尽数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却是那浓浓的化不开的情意,但是上天似乎已经注定了,他的这份情意,永远得不到对方的回应。无论他做什么都好,甚至付出性命也好。而对于燕深弦来讲,为了柳以沫付出性命,也没什么。他不会后悔。可是他只是害怕,自己留下来仍旧陪在她的身边的话,会因为可望而不可即,会因为看到她脸上那因为别的男人而欢悦的神情,让自己的心感觉到无法克服的难过。
他不怕死,他怕自己会嫉妒,会因为嫉妒,而……
所以,在一切无法收拾之前,先干干净净,抽身离开,恐怕是最好的选择吧。
虽然作出这个选择,燕深弦也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方才柳以沫进来之前,他在发呆,他想的就是这一件事,如今,该是时候提出来,作出了断的时候了。
眼前的这个女子,是注定不会属于自己的,而如今,她也快要成亲了。他的痴守,注定了有始无终,在所有变得可笑而无法挽回之前。他需要一个干净明白的结束。无论他的心底多么不舍。也无论她会多么的不舍跟难过。
【一三八有佳人来】
个突如其来的喜讯,在心底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消化,突如其来的惊闻,把柳以沫弄得一惊一乍的。
从燕深弦的房间内出来之后,整个人兀自懵懵的反应不过来。
燕深弦的态度十分的坚决。虽然这个男子平素都是温和而无害的,暖洋洋的就好像是阳光一样,给人一种百依百顺的错觉,然而他的骨子里却是倔强而倨傲的,一旦做了决定,便很少能够再更改。
柳以沫自然是明白这一点的,所以她无法苦劝,出了燕深弦的房间之后,便一直处在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似乎已经看到了燕深弦离开的场景。
她无法阻止。一方面,她会得到此生最大的喜悦,跟毕言飞终于能够如愿以偿地在一起,另一方面,一路风风雨雨,陪伴她至今的燕深弦却要离开了。
柳以沫想来想,患得患失的想到头疼,忍不住想冲着老天大叫,心底有一句话不停地在回荡,果然是:“有得有失,有得有失啊。”
寂静无人的走廊上,柳以沫走一边入魔一样地念叨着这句话,快要到拐弯的时候,对面从容不迫地走来一个人,见到柳以沫的时候,双眼放光,沉稳向前走到她的身边,却惊诧地发现,平日里机敏的女知县兀自是一副梦游的状态,似乎对自己的到来没有任何的察觉。
“大人?”伍舟试探着叫,“参见大人。”
对方完全没有反应,目光呆滞地快跟自己擦身而过了。
“大人?”伍行舟倒一口冷气,后退一步,一边伸出手来,在柳以沫跟前晃荡了一下。
“啊?”好像是被惊醒了一样。柳沫总算给了一个不算太合格地回应。双眼地目光在跟前一阵乱晃。也终于缓缓地找到了焦距。
“是伍小爷啊?”柳以沫看清了眼前这张一丝不芶地君子脸。呲牙咧嘴地开始笑。
伍行舟被吓了一跳。今日大人地反应实在是太过诡异了是一副目中无人地样子。而后却又……这幅笑地夸张地德性。未免太惊人了吧。这种热情是从何而来啊。
“是。大人。卑职早就跟大人打招呼了。”不露声色地表达了自己地不悦。伍小师爷用一种高深莫测地眼神看着面前地柳以沫。
“啊……”柳以沫怔了怔。旋即一笑。“是这样。因为本官被狂喜冲昏了头脑……话说伍小师爷你知道是为了什么而狂喜么?”柳以沫是发誓要让自己完全沉浸在欢乐当中了。燕深弦要离开么?是是是。他向来是个有主张地男子。他要离开地话怕也是想了很久才做地决定。她没有权利干涉。更何况间地事情。岂不都是如此。有得有失。另外有不散地宴席好不好……等等。我怎么又想到燕大哥身上去了。我要为了喜事高兴。我要告诉全天下人。我要成亲了。哈哈哈哈哈……
虽然尽力地想让自己表现出没心没肺地高兴地样子底想来想去。脸上却露出了悻悻地表情。
伍行舟看的一清二楚,嘴角未免撇了撇,心想:你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用在脸上表达的这么清楚吧而欢喜忽而忧愁的,你这是走火入魔么?
这边柳以沫摆出架势,似乎是想让伍行舟立刻主动的询问自己有什么喜事然后自己可以抓住机会眉飞色舞地向全世界的人告诉自己的喜期将近,然而很显然小师爷并不打算给女知县这个骚包的机会,反而咳嗽一声上越发露出了一丝不芶的神情,严肃而认真地打断柳以沫跃跃欲试的美好兴致,说道:“大人,其实卑职是有重要的事情才来找大人的。”
“啊?”这一句话出乎柳以沫的意料。她斜睨着面前的伍行舟,心想:你这个东西都没有好奇心的么?
伍行舟完全无视柳以沫卖不成关子而在面上露出的不悦,自顾自上前一步,略微放低了声音,却仍旧清楚明白地说道:“大人,是张守业的那件事……”
“啊?!”柳以沫脑中一个机灵,炫耀的心思不翼而飞,面上的笑收敛不见,问道,“怎么,事情出现了转机?”
伍行舟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卑职刚刚发现了一条新的线索。”
柳以沫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压抑着情绪问道:“快快详细说来,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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