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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女初为官-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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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有跑。”伍行舟低道。
“那人呢?”柳以沫简直要跳来。
“死了。”伍行舟苦笑。无奈地说。
柳以沫感觉自己地眼睛都要瞪成眼了。声音也变了调儿。不可置信地。说道:“死……了?”
伍行舟地脸露出一丝丝惭愧表情。然后说道:“是地大人。是卑职办事不利。”
柳以沫死瞪着伍行舟。眼神直近乎狰狞。简直想破口大骂:早就跟他说过要小心。要找没有人地地方偷偷动手。不要打草惊蛇。如今倒好。他一句“死了”。就完事儿了?
也许是她地眼神太凶悍了。伍行舟苦笑着不说话。他旁边地捕头却没忍住道:“大人。你不要责怪伍师爷。这事情不能怪我们。”
柳以沫用杀人地目光瞪过去。说道:“不能怪你们道要怪本县?还是说要怪那个当事人。莫非他也自杀死了?”
张守业跟紫鸢都是自杀而死的,可是内情却是被人杀死,这些都是经过查证属实的,所以他们这一次的行动已经小心又小心,柳以沫想,自己差一点就提着伍师爷的耳朵谆谆教导的,没有可能再一次的栽在别人手上的吧?“自杀”,若真的再一次被敌人抢了先进们这衙门也好关门大吉了。
她不能相信地瞪着在场一干人等。
却没有想到,伍行舟真的镇定地说:“回大人,您说对了。”
说对了?那么……又是一宗“自杀”?
靠靠……柳以沫脑中“嗡”地一声,好像是有个蜂巢在瞬间炸窝了,刹那一个头两个大,她死死地盯着伍行舟:“你说什么说一遍?”一边看伍行舟,目光一边向着大堂上衙役们手中的水火棍上逡巡,心想:你这小子假如真的栽在对方手中,那本官现在就拿棍子替天行道,先敲死你这个办事不利的!
伍行舟抬头,看着柳以沫静地说:“大人,这一次,是真的自杀。”
柳以沫没想到他真敢这么说,手一动就想去抢棍子,然而脑中一转里已经冲口问出:“你说什么?”
伍行舟望着柳以沫,沉着地说道:“大人一次是有目共睹,我们在场十几个人看的清清楚楚,那个人是咬舌自尽的切地说,是咬破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而自尽身亡的。”
“啊……”柳以沫低低叫了一声。彻底惊住。她没有想到,一连两次的自杀掩盖下的他杀,这一次,居然给她玩儿真的!她皱起了眉头,喃喃说道,“怎么会这样……”
伍行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察觉不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毒药实在太烈性,抢救也无效。而且,卑职推测,这人来到洛水县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是被我们捉到,他就会立刻自尽。”
“好可恶的贼人!”柳以沫七窍生烟,厉声大叫。好不容易捉到一个线索,没想到对方压根儿没准备招供,她的那十八般酷刑都没来得及施展呢,可恶,实在可恶!
“大人不要气坏了身体。”伍行舟难得的体贴,说道。
柳以沫横了他一眼,望着他一张不惊不恼的脸,心底略微觉得愧疚,方才自己一听线索死了,生气之下,错怪了伍行舟。伍行舟却始终如此淡然,她咳嗽了一声,说道:“哼,本县才不气。”
说起,转过身去,仍旧忍不住咬牙切齿,面色狰狞。
伍行舟挥退了衙役们,大堂上刹那只剩下了他跟柳以沫,伍行舟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大人,其实大人不要动怒,此事……若是就此完结,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柳以沫方才平静下去的面色又是一变,眼神也变得不对,向来公正严明的伍小师爷,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她猛地转过身来,问道:“伍师爷这是什么意思?”
伍行舟却并不害怕,直视着柳以沫的双眼,说道:“大人,你该明白卑职的意思。”
“我就是不明白!”柳以沫倔强地说,“你要说什么,就跟本官直说!”
伍行舟心底略一犹豫,本想要不说,可看着这人冲动的脸色,仍旧忍不住,
“大人,大人想必也猜到,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卑之人很可能身份特殊,恐怕,是我们……无法触及的人,他们做事如此的天衣无缝,不惜灭口,连负责前来安抚人心之人,都怀着必死的心志,恐怕那幕后操纵全局之人,有非同一般的影响力,大人若是咬住不放的话……”
“哈哈哈……”不等伍行舟说完,柳以沫仰头大笑,说道,“若是咬住不放的话,恐怕会惹祸上身,是不是?”
柳以沫笑完,轻蔑地看了伍行舟一眼,说道:“伍师爷,我还以为你有多么的铁骨铮铮前一副大义凛然公正严明的面貌,差点就连本官都给你骗了去,没想到骨子里却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怎么?知道了那幕后黑手有可能权势熏天道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就害怕了,想当缩头乌龟了?伍师爷,不怕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本官就偏不怕这些歪门邪道,无论他是皇亲国戚都好,朝廷大官也,本官只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然他撞到了本官的地盘,本官就一定要死咬不放,将他绳之以法!就算是头破血流也不会放弃。伍师爷你若是害怕的话,现在就可以辞官不做,本官绝对不会挽留,定会敲锣打鼓的相送!”
她说完之后旧觉得心底怒气未消,目光向着旁边的水火棍上扫了两眼,终于握紧了拳头,冷冷一哼,转身就走。
身后,伍行舟抬头望着柳以沫小小的身影倔强的走远如此狗血淋头的骂了一顿,这人脸上却丝毫的恼怒都没有,那一双明澈的眼睛,沉沉目光之中,却反而露出了一丝激赏之色。
第二天柳以沫床洗过后出门,草草用过了早点。便向着衙门而去路上,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她眉头一挑冷一哼,迈走了过去。
那个人也出了走廊个人对了个照面,柳以沫上上下下扫了他一眼,讽刺又打击地说道:“啊呀,伍师爷,你居然还在啊?”
伍行舟泰然自若的,仿佛天被骂的死去活来的那个不是他,静静说道:“那当然,快要升堂了,卑职若还不在就要迟到了。”
柳以沫“嗤”地一声,她的厚颜功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实在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今在伍行舟的面前甘拜下风。
“伍师爷真是力炉火纯青。”她嘴巴向着旁边不屑地撇了撇,扔出这一句。
伍行舟淡定地说道:“多谢大夸奖。”他居然不问柳以沫是赞美他什么,或者他心底早就知道柳以沫在夸奖他脸皮厚。
柳以沫莫名惊诧地斜睨着伍行舟,对方一张脸上却仍旧写满了“正气凛然”,她瞪了伍行舟半晌,终于冷哼一声,下巴一扬,扬长而去。
身后,伍行舟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跟上。
今日也没有什么大的案子,无非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柳以沫一一耐心地处理完毕,时而会斜睨下方认真挥笔记录的伍行舟,想到先前还以为他是个不畏权势公正严明的师爷,没想到是因为没有遇到大头而已,果然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现在才原形毕露。
她想着想着,心底很是不舒服,暗暗地在心中想要找个机会将伍行舟辞退。
一上午有惊无险地过了。柳以沫一声“退堂”,众位衙役送了口气,鱼贯散出。伍行舟收拾了簿子,跟在柳以沫身后缓缓向着内堂而去。
柳以沫只觉得身后仿佛戳了一根刺,很想把那根讨厌的刺拔掉,两个人走到了后院,柳以沫实在忍不住,站住了脚刚要找个机会发作,伍行舟却忽然开口说道:“大人真的有心惩治张守业案的幕后之人?”
柳以沫愣了愣,哼了声说道:“这不是废话吗?”
伍行舟的声音平静无波,说道:“大人要想好了,若是咬着不放,很可能付出非常的代价。”
柳以沫听他事到如今,还不知死活地想要劝说自己放弃,心头火起,转过身子来,瞪着伍行舟,愤怒地说道:“伍行舟,你是不是想要本官揍你一顿?”
伍行舟却平静地抬起双眸,重新问道:“卑职想要大人的回答。大人若是知道自己会付出非常的代价,还会继续想要揪出那幕后黑手吗?”
柳以沫死死瞪着面前这人,咬牙切齿说道:“不错!本官是跟他耗上了,又如何?怕死你就给我赶紧滚,我这里不需要你这样的见风使舵的小人!”
伍行舟听了柳以沫这样恶狠狠的骂,脸上却浮现一丝笑容,说道:“但愿大人不是激愤之下的冲动言语还好,另外,大人也不需要如此夸奖卑职,卑职若是会见风使舵那种高深的本领,如今也不会站在这里,任凭大人如此怒骂了。”
【一四一试探】
以沫被伍行舟一番话说的愣住,望着他似笑非笑的那底咀嚼着他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对。
“你什么意思?”她掀了掀鼻子,后知后觉的,总算是嗅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伍行舟望着她,说道:“大人莫怪,卑职是想试探一番大人,若是大人会知难而退,有些事情,卑职便会一直埋在心底,不会说出来。如今……”
柳以沫瞠目结舌,瞪着伍行舟,好大一会儿才问:“你……你是故意的……你……”结结巴巴,最后把心一横,问道,“你隐瞒了什么?”
伍行舟垂了眸子,说道:“其实,卑职隐瞒了,昨天去追捕那人的时候,他走投无路,只好咬舌自尽,但是在他死之前,被卑职问出了一句话。”
柳以沫心底想副情形,只觉得毛骨悚然,忍不住问道:“是什么?”
伍行舟神色谨慎,目光向旁边周围看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在,才说道:“大人,那个人所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乃是——雍州。”
柳以沫的身猛地一抖,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
伍行舟抬起双眼,同柳沫目光相对,说道:“大人觉得这两个字,如何?”
柳沫握在腰间的手松了又紧,迎着伍行舟的目光,说道:“这两个字,果然……重若千金,不同凡响啊。”
伍行舟噗嗤笑道:“那是不是压得大人喘不过气来?惊得大人无所适从?”
柳以沫浑发抖。眼神游弋。装出一副魂不附体地表情来。说道:“是啊是啊。何止喘不过气所适从。我简直在浑身发抖。心神俱裂。惶惶而不可终日。你有没有看到?有没有看到?”
伍行舟淡定地看着。给出一句评语:“大人地动作太夸张了。真实感少了些。”
柳以沫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抖了抖袖子。恢复正常。说道:“哼那是你缺乏审美地眼光。”倨傲地抬起下巴。不紧不慢地继续向前走开。
伍行舟目送她地背影离去。微微低头。叹一口气静出声。自言自语说道:“大人愿你……不会后悔今日之决定。”语气之中。隐隐地竟带有一丝忧伤似地。
哼着小曲儿,向着后院而去,柳以沫远远地扫了一眼燕深弦的房间,却正好见一个俏丽的人影闪身走了进去。
有袁飞燕照顾,恐怕燕深弦的伤势会迅速好转吧。柳以沫放了心过身的时候,却对上了一双凶狠的眼睛。
娇花正站在柳以沫的身后双眼睛充满了怨恨地盯着她。
柳以沫被看的心头发毛,问道:“娇花妹妹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呀?”
娇花怒道:“那个袁飞燕是哪里来的?”
柳以沫“哦”了一声,释然说道:“她啊……她是燕大哥的师妹啊啧,情深义重,千里来寻找师兄,怎么样,你是不是很感动啊?”
她心底心知肚明,娇花对燕深弦那可谓是“情意绵绵”,没想到忽然跑出一个袁飞燕,抢了娇花的风头,而且燕深弦对那袁飞燕又的确不是一般的好,娇花当然很愤怒,而且她更为愤怒的是留下袁飞燕的柳以沫。
“感动个屁!”娇花纷纷地吐了一口唾沫,白了一眼远处燕深弦所住的地方,说道,“一个女人,居然抛头露面自动送上门来,真是太贱了!”
柳以沫挑了挑眉,早就习惯了娇花的“惊世骇俗”言语,说道:“贱么,我不觉得啊……何况只要燕大哥觉得她不贱就好了啦。”
娇花吃惊地瞪着柳以沫,半晌忽地冷笑说道:“我知道了,小姐你要嫁给毕公子,自然恨不得他不来缠着你,所以你才留下袁飞燕是不是?”
柳以沫嘟起嘴吧,说道:“给你看穿了……”
娇花气的七窍生烟,柳以沫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忽地心头一软。也许她好事将近,所以对别人都特别的宽容,说道:“娇花妹妹,你也不要生气了,这种事情,勉强不来的,你最近跟燕大哥接触的也够多了,按理说,他该动情的也早就动了,可是你看他对你有丝毫的感情吗?”
娇花心头一动,眼圈却渐渐红了,说道:“你当我不知道吗?他对我没有感情,或许从来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可是我就是想守着他又怎么样?我只有这么点儿要求了,我只想伺候着他,每天看到他就心满意足了,可是现在……”现在这点希望都没有了,自从袁飞燕来了,将燕深弦照顾的无微不至,以前娇花伺候燕深弦的时候,
淡的表情,仿佛陌生人一样,可是偏偏十分礼貌缺,然而那种生疏,却是骨子里的。可是对待袁飞燕去不同了,娇花冷眼旁观,甚至窗外偷听,都能听到他们两个笑语喧哗,有时候谈论以前的事情,有时候聊起现在,说的那是一个眉飞色舞,燕深弦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听的娇花心酸不已。燕深弦面对她的时候,何曾这样开心过?
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徒劳无功的。可是徒劳无功,也是她心甘情愿的。
柳以沫怔了怔,叹一口气,说道:“注定得不到的东西,何苦要如此的纠缠不放呢,娇花妹妹,这样只会让你自己更痛苦,你为何不能当断就断,要知道,他不喜欢你不要紧,这个世上,肯定会有另外一个人,很喜欢你,愿意像你对待燕深弦一样对待你,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娇花看着柳以沫,柳以沫今天也算是法外开恩了,居然对她说了这么多话。娇花嘴唇动了动,说道:“既然如此,小姐,那么我来问你,假毕公子不爱你了,你是不是也会立刻当断就断,忘了他,然后去试着爱上另外一个人?”
一句话把柳以沫堵得死去活来。她心头暗骂娇花不识趣,却说:“我相信言飞不会不爱我的……不过,假如他真的不爱我,我觉得我不会死缠烂打的,我……”她夸夸其谈的,心底却笃定认为,自己跟毕言飞,绝对不会到达那种程度。
娇花冷眼旁观柳以沫唾沫横飞,最后说道:“如果小姐真的会那么做,也许我也会放弃燕大哥的。”
柳以沫停了嘴,说道:“可是飞他是爱我的,哼。”觉得自己跟娇花真是鸡同鸭讲,怎么说也说不清楚,这个丫头就是一根筋,她真是脑袋秀逗了才会跟浪费这么多唾沫,居然说自己会跟毕言飞分开,呸,做梦!
扫了娇花一,柳以沫很识趣地自动走开了。
刚刚回到自己的卧房,在桌子边上,柳以沫翘起二郎腿,哼着小曲,显然是心情不错。
方跟娇花的一番谈话,并没有让她觉得不开心,毕言飞怎么会不爱她呢,她这么温柔,她这么善良,哼,做梦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的。
伸手,在桌子拎了一块点心,填入嘴里,入口即化,实在甜到了心,柳以沫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手捧着腮,开始幻想自己跟毕言飞美好的婚后生活。
“呵呵呵呵……”想得入迷,居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沫儿,沫儿?”有人在耳边低低地呼唤。
“别吵我!”柳以沫笑吟吟地说,“我忙着呢。”她想到自己在替毕言飞做菜,毕言飞在一边站着,夸奖:“没想到沫儿还有这手艺啊,真是,我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尝了。”
“你在干什么啊,一副痴呆的表情……”有人很不识相地,在旁边插嘴。
“滚开!”柳以沫恶声恶气地说,继续笑意盈盈地幻想自己的美好前途。
“居然有人做白日梦做的这么起劲,哼……”那人不屈不挠地,继续说道。
“混账!给本官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柳以沫怒了,拍着桌子大叫。
“好啊,那是什么罪名呢?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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