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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女初为官-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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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以沫只觉得那锋利的剑尖刺进了自己的胸膛,一刹那痛楚遍布全身,眼前一昏的同时,见云碧奋不顾身地扑上来,抱着陈夜歌滚在地上。她手撑着地面,勉强地站起身来,望着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云碧有伤在身,怎么能打得过陈夜歌,她大叫着,惊慌失措,云碧知道自己力气是抵不过陈夜歌的,而他身后的追兵有可能随时会来,他所做的,只是缠住他而已,双手抱着陈夜歌,对着柳以沫叫道:“沫儿,快点离开这里!”柳以沫叫道:“你瞎说什么!”低头,将地上的宝剑拿起来,看到陈夜歌翻身到了云碧身上,一剑便劈了下去。
陈夜歌正将云碧压住,觉得身后冷风来袭,知道是柳以沫对自己动手,他目光一转,闪身避开,同时迅速起身,飞起一脚将柳以沫重新踢开,柳以沫抱着剑不放开,整个人摔了出去,陈夜歌气势汹汹,想杀了柳以沫,云碧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自身后抱住陈夜歌。
柳以沫在地上挣扎着,感觉嘴角血腥气涌出,知道自己是受了内伤,摇摇摆摆站起身来,握着剑,想劈向陈夜歌。陈夜歌目lou凶光,喝道:“我要你们两个都死!”与此同时,有人叫道:“王爷,王爷!”密道之中,脚步声逐渐乱起来。云碧浑身颤抖,知道陈夜歌的手下已经赶到,撕心裂肺叫道:“沫儿,快走,顺着这条路出去,快!”柳以沫流着泪,望着云碧只是咬着牙不语。云碧忍不住热泪滚滚,嘶声叫道:“沫儿,听话啊……”柳以沫忍着痛,张口,一股血从嘴角流出,看着云碧,说道:“你怕什么,我们死在一起,你不满意吗?”
云碧听了这话,略略呆住。望着柳以沫望着自己的双眼,明明是情深义重的一个人啊。他的心,又是痛又是甜mi。
却正在这时侯,有个人影,自云碧先前出现的地方,闪身而出。
伍行舟抱着半昏迷的柳以沫,飞快地顺着密道向外跑去,身后起先还听到乱哄哄的脚步声,吵嚷声,后来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接着,尘土飞扬席卷而出,幸亏伍行舟已经接近地道口,他抱着柳以沫,手忙脚乱地自地道口爬了出去,而身后,一股巨大的粉尘冲出洞口,不远处,隐约还传来了沉闷的响声。
伍行舟抱紧了柳以沫,心有余悸地看着身后那已经坍塌了的密道,一瞬间手脚发麻,无法动弹,假如自己晚一步的话,自己就也会被压在这地底下面,雍王苦心布置这么多年,为此地的金矿,甚至不惜杀害了东新村过半的村民,却不知道,他辛辛苦苦地,是为了自己挖掘了一个巨大的坟墓,这密道金矿,不早不晚,偏偏就在他人在地底的时候才坍塌,可谓是冥冥之中,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又或者是东新村的村民死不瞑目,阴魂不散所致。谁说的清楚,只是……可惜的是……
伍行舟低头,望着怀中的柳以沫,见她小嘴一张,模模糊糊叫道:“云碧,云碧……”
轻轻地叹了一声,伍行舟抱着怀中的人,抬头向着雍州城的方向看去,隐隐地,有喊杀之声震天响起,黑色的烽烟滚滚向天,八府巡按柳下挥,已经发动各路兵力开始攻城了,而失去了主将的雍州城,又能坚守多久呢?
那个做着雄图霸业美梦的人,却已经沉睡在这片地底下了,苦心孤诣这么多年,换来的,是一抔尘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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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伍行舟所料,雍州城很快便被攻下,因为主谋已经不在,军心散乱,表面上松散地抵挡了一阵之后,便有人主动打开城门投诚了。而随之进城的巡按大人并没有过多的株连无辜,判案果然轻重适当,众人信服。而雍州城在起初的一片骚乱之后,民心也逐渐地稳定下来,重新恢复了昔日欣欣向荣一片繁华的景象,这一场短暂的战事,并没有给老百姓的生活造成更大的困扰。
柳下挥一边安定民心,一边将这一场事情的来龙去脉上奏了朝廷,女皇十分嘉许巡按大人的功绩,并且将在这异常平判雍王谋反的事情之中立功的几位将领也论功行赏。同时女皇又看了柳下挥的密报,说太子在这一件事情之中,有了不错的表现。而雍州此刻群龙无首,女皇便下令,将雍州封为太子的属地,让太子暂时代理雍州王的职位。太子也欣然从命,知道女皇这是在给自己历练的机会。
雍州有太子坐镇,更是很快就恢复了昔日的面貌,而在昔日的雍王府中,毕言飞望着对面沉默而消瘦的女子,问道:“你……真的要回京城吗?”
柳以沫看着毕言飞,说道:“当然啦,不然的话,留在这里做什么?又没有美人啊。”说着,嘴角挑起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
毕言飞却只是看的心酸,问道:“你……真的……沫儿,我只想告诉你,我、我……”
他还没有说完,柳以沫却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手摆了摆,说道:“喂喂,以前的事情我不爱听啊,你也别再跟我说,我听了会发疯的,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荒唐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再拿出来糗我啦,人啊,是要向前看的,你说是不是,总是回头看,什么也看不到不说,还会伤心的,你看我像是那么笨喜欢伤心的人吗?”
毕言飞看着柳以沫,眼睛眨了眨,才说:“是,很像。”
柳以沫一口气梗住,却又大笑起来,指着毕言飞说道:“好好好,哈哈,你也学会开玩笑了啊……真有趣,这个玩笑很有趣,嗯……”她起身,忽然背对着毕言飞,望着窗外,喃喃地说,“总之啊,我是不想再留在这个地方了,你说这个地方有什么好?鸟不拉屎的,还没有美人可调戏,还是京城好,美人遍地都是,我爱调戏谁就调戏谁,谁也不敢吭声,暖玉温香的,多好,这里太冷了,嗯,京城才是我的归宿啊。”她感慨着,好似是由衷似的。毕言飞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虽然看不到背对着自己的柳以沫脸上的泪,却仍旧能听出那玩世不恭声音底下藏着的伤痛,只是,他该怎么说?
自从伍行舟将她从地道之中救出来之后,自从醒了知道了那个消息之后,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具体变了哪里,却不知道,她明明有如寻常一样的谈笑,举止,可是却好像有什么地方是不对了。
毕言飞试图对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但是每次还没等到开口,就被她避开,或者彻底地岔开话题,她似乎已经拒绝了让他kao近她的世界,如此决然不留一点情面的。毕言飞逐渐地知道,自己跟柳以沫,已经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哪怕现在,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那股阻力,已经消失了,但是她的心,也不像是以前一样了。
她的心里,有一个人在。虽然她从来不曾开口说过,但是毕言飞知道。
而他同时也知道的是,自己永远无法赢的过那个人的,因为他,已经死了。
也正是因为他死了,所以毕言飞,也无法堂堂正正地,对柳以沫说出自己的心意,因此当柳以沫装作不知的时候,毕言飞所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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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县的知县,也已经不是柳以沫,柳下挥向朝廷上书之后,女皇便下令让柳以沫回到京城,只不过她虽然嘴里嚷嚷着要快点回去那个美妙的地方,只是迟迟地没有动身而已。
现在洛水县的知县,是伍行舟。正因为是伍行舟的原因,柳以沫才会介入雍王的案子,才会揭发这个惊天阴谋,最后也正是伍行舟的原因,柳以沫才会生还,别人不知道,女皇心底对伍行舟是十分感激的,因为柳以沫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于公于私,都不会薄待伍行舟。
身为知县的伍行舟,望着蹭到自己县衙里来的柳以沫,问道:“什么时候动身?听说柳大人已经在着手返回京城的事了。”
柳以沫满不在乎地说:“不着急,反正回去了就不会再回来,怎么,你急着让我走?”别的,值得牵挂的人,都走了,这个衙门之中,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娇花,谢捕头……另外还有那个人……
但是,幸好伍行舟还在。
伍行舟笑着摇摇头,说道:“哪里,你若是喜欢在这里住,我倒是欢喜也来不及的。”柳以沫白他一眼,说道:“这还像是句人话,不过就算你不留我,我也可以留在太子那里啊,他对我可也是好的很啊。”
伍行舟微笑着,不再说话,柳以沫不甘寂寞地在屋子内走来走去,她每天无所事事,便来骚扰伍行舟,难得伍行舟脾气很好,从不对她发怒,反而会很耐心的陪着。
经过那一场生死之后,似乎每个人都有了小小的变化。伍行舟也是。当日匆忙地逃离了东新村之后,为了引开追兵,伍行舟绑住了柳以沫让她向着山上去,自己骑马将身后的追兵引开,果然逃了一段路,前方出现了关卡,有人张弓向着这边射箭,有一支箭射中了伍行舟的肩头,伍行舟吃痛,前有猛虎后有追兵,他无可奈何,心想若是被他们发现马上只有他一个人,恐怕还会回去搜捕柳以沫,当下将牙一咬心一横,向着旁边的斜坡地滚了下去。
果然,他这一路向下直直滚落而去,追兵们只以为他跟柳以沫被射中了所以才掉了下去,果然停止了追击,伍行舟忍着痛跌落到了谷底,一条腿还是不慎被摔断了,他在地上挣扎着向前爬行,遇到了一个砍柴的山里之人才将他救了回去,休养了几天,到底是不放心,告别了猎物出来探听消息,人还没有回到洛水县,就从被雍州城拒绝进城的老百姓那里听到了种种风声,伍行舟本就聪明,当下明白了几分,悄悄地返回来了东新村,却正好见到了云碧找到了密道的入口,他便也跟在了云碧的身后。
这一段事情,柳以沫曾经详细的询问过伍行舟,他也跟她讲过好几遍。当天他跟着云碧下去,云碧先是用火药包,将门口看守着的士兵们炸得昏倒地上,向内潜行之后,又干掉了几个驻扎的士兵,然后又如法炮制,用小火药包解决了在休息室的七八个士兵,剩下的几个,被他轻而易举制服。伍行舟不知他要做什么,一时不敢现身,一直等到里面云碧跟陈夜歌打起来,才冒头出来。
后来伍行舟想,那密道之所以坍塌,大概也正是因为云碧先前用了火药包的缘故吧。将那密道震得有了几分松动,后来却是阴差阳错的……将陈夜歌以及赶来救援的陈夜歌的亲兵都砸死在了密道里面,只可惜的是……赔上的,却也是云碧的一条命。
伍行舟曾经回想当时云碧让自己带着柳以沫逃出来时候的眼神,那种绝然的眼神……让他每每想起来就觉得惊心动魄,乃至心酸。那个男人……怪不得,她居然一直都忘不了他,虽然她嘴里不说,也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可是每个人却都知道,她的心底,是忘不了那个人了,可是奈何,他,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永远,这才是最让人觉得悲哀的。
【尾声相亲(上)】
伍行舟常常想,柳以沫的心底,是怎样想的,当她想到云碧宁肯自己死也要她活着逃出的时候,她的心底,会是怎样的痛。可是伍行舟想不到,因为他不是柳以沫。
柳以沫也不想让自己知道,当她每次午夜做了噩梦,抱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泪流满面痛心彻骨的时候,她都不想再活下去,但是每当到了第二天,她都会重新以一副满不在乎的良好面貌出现,似乎她已经分裂成了完美的两个人,一个在暗夜里经受着折磨跟痛苦的蹂躏,一个却享受着美酒美色,整天嘻嘻哈哈不务正业。
当告别了伍行舟,留在雍州的太子,以及跟随了太子的陈词,毕言飞之后,柳以沫终于踏上了回到京城的路。
马车进了京城那雄伟气派的城门的时候,柳以沫笑的春光灿烂,自马车上一跳落地,张开双臂想拥抱这花花世界,口里感慨说道:“我柳以沫终于又回来啦,哈哈哈哈……”一阵疯狂的淫笑,让周围百米之内的才子佳人们纷纷躲避不及,柳以沫那种口吻,就好像是在宣告:我害虫柳以沫又回来荼毒世界了……云云。
不知收敛的柳以沫一路蹦蹦跳跳,疯了似的走路回尚书府,一路上不知摸过多少美女的手,吃过多少才子的豆腐,顺手牵羊拿了多少摊贩的小商品,以至于后来去尚书府投诉的人将尚书府的大门围得水泄不通,堂堂的柳尚书需要走偏门才可以杀出重围。
柳以沫却全然不知收敛,一。连几天都过着愉快的米虫生活,辞官的日子真是畅快啊,不用为了杂七杂八的案情费心,不用再去接触那些形形色色古里古怪的事件,更不用去应付那些难缠的人……柳以沫闲着没事,就在院子里仰头看天,看着看着,天上的云彩就会落进眼睛里,然后化成一种叫做雨水的东西,啪啦啪啦地顺着鬓角打落下来,滋润脚下从石板丛中生出来的小花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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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听说柳以沫回来了,特意召。见过她几次,闲话家常里,时常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东西想要,或者有没有合适的官职想当,柳以沫只是笑嘻嘻的拒绝,说自己现在这样挺好的,只不过她顺便向女皇讨要了一个恩典,那就是……无论她柳以沫在京城内闯了什么样儿的祸,女皇都要罩着她。
女皇无奈地看着这孩子,关于。柳以沫的事情,她也多多少少从太子以及柳下挥那里听说了一些,她的贴身婢女已经死了,那个据说是她所爱的人,也死了……听太子说,那个人长的很是美丽,跟柳以沫正好相配,只可惜……到底是母女连心,女皇明白柳以沫的心底几多难过,身为人母,别的事情做不了,要保护柳以沫,却是小事一桩的,这个孩子吃的苦也够多了,宠宠她又何妨?
不几天的功夫,皇宫内的监造房便奉命送了一面。大大的金牌进尚书府,是女皇亲自点名要赐给柳以沫的,金牌上写着很气派的四个字:奉旨而行。
柳以沫看着那面金牌,笑的很得意,笑的眼泪都流。出来,自此去哪里都带着那面金牌,怎样也不舍的扔掉,做梦都摸着上面的花纹,高兴的流出口水。
这件事情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传遍了整个京城,。京城之中的人见了柳以沫的身影都避着走,据说那位“奉旨而行”的人,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已经强抢了八位京城有名的美貌才子,调戏过许多王公大臣家的小姐以及小妾,弄得京城中人人自危,其实真相只有柳以沫一个人知道:“真是离谱了,我不过是请了那几位才子回府谈谈天聊聊人生这种深奥的问题,很纯洁嘛,怎么会被传的那么离谱,那些人真是太过分了,思想太那个啥了……本县……呃,本小姐觉得,有必要在京城里xian起异常严肃的整风运动,嗯……改天,要见一见大理寺的诸位,商量一下如何整风。”某人严肃地点着头。
于是满朝文武为之震撼。
大概是终于看。不惯柳以沫荼毒京城了,柳下挥在绞尽脑汁想了许久之后,又进宫同女皇进行了一场非常有深度的长谈,两大巨头异常严肃地商量过后,最后终于确定了这个可行性很低但是很有效的方法,那就是:让柳以沫相亲。
大家觉得,柳以沫小同学之所以现在如此的叛逆,如此的胡作非为,都是因为她心灵寂寞。她的人生,需要一个心灵相伴的爱人,需要一个能够在她无聊寂寞的时候,能够陪着她无聊寂寞的人,那么,只要牺牲了这样一个人,全京城的才子佳人就都安乐了。
这消息由女皇的旨意颁布出去,为尚书家的美貌小姐柳以沫征婚,关于柳以沫未来老公的人选很是简单,公告上只写着一个要求:只要是男人,即可。
而且一旦雀屏中选,立刻加官进爵,女皇出黄金千两作为柳以沫的嫁妆。
顿时之间,不仅仅是京城的男性,全天下的男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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