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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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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知,大食国君,曼苏尔择都望长安的典故……”

“哦……”

皇帝眉头跳了跳。

“陛下又曾记得数年前大食入藩,而拔那汗王子来朝求援,相争于丹凤门前的故事么……”

作为跨越三朝的鼎重之臣,韦见素最得意的是朝中大小事的记忆力。

皇帝小白饶有兴趣的听这位三朝元老说了些好些关于大食的典故和事例,才重新开口道

“朝中却有些不同的声音啊,国家百废待兴,有人却在极西之地,私开衅端,容留匪类……”

有人,韦见素咀嚼了这两个字眼,抬起眼皮看了眼这位至尊,还真有些维护意味啊。他也不点破

“陛下还记得,乾元年间,大食来使,愿以兵入境助战,重划边境,开教禁……其中的觊觎之心,也不能说空穴来风的……”

听到这里,小白也想起来,当时局势糜烂,国库短缺,的确有一班朝中大臣,主张以鞭长莫及的国土,换取外族善战之兵的说法。

不过那位密友的反应却是破天荒的激烈,不但从剑南明折上书“敢言割土者为国贼”“大唐开国至今,只有被窃据的边疆,没有被君王割让的国土……”,在朝野中脑的沸沸扬扬,连当年的乾元天子,也差点下不了台,这事自然被拖了下来,后来时局好转,借兵之议也就不了了之……

韦见素看着皇帝的表情,轻撸胡子又笑了笑。

“陛下别忘了,我们那位枢密大人,可是自小在外域长大的啊……所谓忧乡情切……多用些心思,也是正常的……”

说到这里皇帝小白似乎有些恍然,由己推人,身为一国枢要,若是坐视故土宗嗣被外族占了,那是无颜愧对先人了,不做点什么,反而不正常了。

以安西之远,万里之遥,能够对中枢产生的影响其实相当有限,让这位注意力转移到外头,未尝不是件重新权衡朝中格局的好事。打心底说,他还是希望能够保全这种密切而相对独立的关系,成就一段君臣知遇的千古佳话的。

“内侍监……”

想到这里,皇帝小白突然传唤道

“奴婢在……”

十几个听候的声音齐声应道

“给朕找些大食的文献志书来……”

“诺……”

随后皇帝被堆在庭前,小山一样的书册,吃了一惊。

“这么多……”……

随着仆固怀恩回来,似乎也带动了局面一些微妙的变化,前些日子刚刚稍微沉默收敛了下,又变本加厉的跳出一些阿猫阿狗来。

“弹劾金吾、安东军所部,不安其守,轻启衅端,寇劫奴掠境外,置边疆不宁,番落动荡,百姓多流为盗匪……”

“异族百姓死活管我屁事,他们对大唐有所贡献么,既不是我朝子民,又没有贡献,死再多又怎么样……掳来中土做奴婢,起码还可以给本朝产生gdp,也算是宣扬天朝教化不是……”

“什么叫强词夺理,你就不会换个好听点的说法,舆论啊舆论,他们会拿仁教说事,你们就不会占个道德制高点么……”

“圣人之道,圣人之道也要与时俱进不是,当年赵武灵王破东胡、娄烦,……”

“什么,人家是杀光边患……好吧,起码我们还仁义一点,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

“还可以援引当年太宗皇帝赎回流落草原的旧隋百姓的典故啊,还有高宗皇帝迁高句丽贵人、百姓于江淮的故事,看谁敢打这个脸……”

“什么那是迁徙不是贩卖……这有区别么,迁外族百姓还是得朝廷掏腰包,现在我不是自己解决了么……”

“再说塞外野人,素无信义可言,只奉强者为尊,如果我们不抢得他们贫弱,等那些胡族壮大了,就

来抢我们的财帛百姓了……他们越弱一份,大唐的百姓就越能安定的长久……”

“再把当年被同罗胡掳走亲人的那些本地户口,让名望士绅组织起来,谁开的这个口子,就去堵他家门,要个说法……”

“清流,什么清流,一群站着说话不腰疼耍嘴皮子的,在唧唧歪歪老子把他们变成浊流……”

“玩抹黑栽赃谁不会……清流们屁股就真的干净么……”

说到这里,我揣了口气

回来上班想认真点没几天,我就被积压的公务忙的屁滚尿流昏头转向,

西路军之战,亟内外军队的检点,这些事情处理起来千头万绪,又牵涉到龙武军内部的资源竞争,光是召开各种会议和协调,拍桌子敲凳子骂骂咧咧的一锤定音的多了,就让我变得有些口不择言的亢奋上火。

家大业大了,各种山头也不可避免的冒出来,随着枢密院的建立,需要用度和协调的地方就更多了,自然也分出三六九等的亲疏远近来。什么关中出身和剑南出身,什么学院派和传统派,什么僚属系和亲军系,……连带那些预备役和半军事化团体,也有各自理念和渊源。

虽然同在一个体系内,但是大家都伸手要预算,谁都想为自己的部下获得更多的资源倾斜,好打造自己心目中的精锐,但是按照龙武军竞争上岗的制度,重点的名额总是有限的,只有表现最出色的,才有可能获得最好的资源,因此获得表现的机会,就很关键了,就如岑参作诗说说的身为军人,只有“功名只向马上取”。

随着天下平定,龙武军的军事活动的重点,也逐渐象河西北境和安东倾斜,相比官方说法上作为关中屏障来经营,已经被不断延伸入草原据点和定期军事行动扫荡的七七八八,只能算是新兵训练场的河西北路,安东的局面无意要复杂的多,众多的边境势力,新罗,渤海,倭国,契丹,室韦,还有流窜不定的前范阳叛军,几乎眉头都有各种规模的战斗,哪怕是一个小规模的遭遇战,往往也是十分惨烈的结果。

同时这也是对维持漫长的补给线,军队组织能力和保障能力的考验和锻炼,

虽然有轮战制度,但是想建功,就得拼运气和人品,有的时候还的自己创造机会,因此那些派遣军经常找借口主动出击境外,打击叛军,或者找不到敌人,就干脆袭掠那些境外部落,反正他们也没人可以投诉。

同样的现象,也生在一些朔方军和河东军之中。

在国内打的摧枯拉朽,但是一出境外作战,就变得懈怠缺少热情起来,这固然有士兵远防的思乡情结,但也有来自上层故意纵容造成的既成事实。不然那些在境外流窜的叛军,还用得着打了那么多年,无非就是一个自保情节。

有这么一个实力被严重削弱,看起来却很有分量的威胁和外敌(作为朝廷倾国诛杀的叛军之,伪大燕皇帝,无论是什么情况下朝廷都没有妥协的理由),其实有很多的好处,

有这个外敌在,

起码李光弼可以安心于他的部下继续往来,郭子仪也可以安稳的做他的富家翁,继续挥他朝纲中柱的作用;有这个外敌的威胁,我也可以用枢密院的名义,名正言顺继续进行一些鼎易革新事情。而对底下的武将们来说,也有了维持手上军队继续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不用太过担心因为削藩被削弱的太彻底,还可以围子孙计,继续追逐他们的功名,而文官们口伐笔诛的靶子,也不会轻易转移到朝中的将帅身上来。

对于朝廷来说,安东都护府下,多出一个三十多州的安东道,无意也是开拓了疆土。虽然安东都护府也在逐渐被架空虚化,只剩下管控仅存七大都督府的职能。

同时也是定期掠夺战利品和资源的重要理由,因为有来自外部的不稳定因素的威胁,象新罗为代表的东北各藩国国,每年要向安东协军钱粮若干。

光是新罗一地,每年就要对抵近的安东派遣军行营,输供十万石左右的杂粮、草料等,其他衣被皮毛服具若干,还有女子数百名,作为保境钱,不然就会有来自境外的盗贼,越境寇略,然后大唐的冠军越境追缴,打地方打的一片狼藉,才肯收手。

关于这一点,虽然我和那几家之间,基本上没有任何交流,但是这个隐性的默契是不会轻易被打破的。

泄了一通后,总算气顺了一些,重新落座,这时,从通政司坐班回来的杜佑,也呈上一叠需要我副署的制文。

“奏太子宾客,朔方右厢兵马使高彦崇为左骁卫中郎,签书枢密院事……”

“奏河东先锋兵马使浑日进,为中军都虞侯特进鸿胪卿同正员,同知枢密院事……”

“奏行营部将李光逸、张如岳、高晖为枢密院行走……”

我面无表情,轻轻听着他念出这些新刊的制书,随着仆固怀恩的回归,朝廷果然开始掺沙子了么,我并不觉得如何意外,出于统治稳定的需要,另扶他人,分权制约这是迟早的事情,仆固怀恩只是个契子而已。

“不知……枢府当如何处分……”

杜佑小心问道

毕竟给他们一下塞这些人进来,底下的人多少有些抵触和非议的情绪,大有被人平白窃据了劳动成果的感觉,某种角度说,我也需要这种情绪,不然在这个军国决策机构里,玩一手遮天什么的,很容易催生另外一些危险的东西。

“划调东北司听用差遣吧……”

我想了想还是作出一个最中庸到无趣的决定。

枢密院下按照地域分为西北司、东南司、西南司、东北司、亟内司五路,还有检点、支差、教阅、兵籍、民屯房、吏目、知杂、支马诸房等名目。其中大半都在草创阶段。

与其把这些人闲投散置边缘化,照样会有人试图塞进钉子来,继续玩投石问路和分化,还不如集中起来观察,好现其中的不安定因素。起码龙武军队仆固怀恩还算有所了解和往来。

我却想起另一件事。

枢密院内要房来通报,说是李光弼突然用枢密使的职权,过问起西北的战事的,还从枢密院西北司调走一份内参调查,

左右枢密使虽然位高权重,总揽天下军国枢要,但真正需要他们这个层次决策的事情其实并不多,毕竟不可能天天都国家有事,需要全国性的动员和调配,要是长期都是这个状态,那国家也离崩溃不远了。多数时候,只是参政政事堂会议,对涉及军队的朝中决策,进行表态而已。内枢密亦使然,不过我这个内枢密还亟内中军,兼领西南路,因此与另外三个方向和兵部的四位枢密副使,才是维持枢密院系统正常运转的人。

难道看到枢密院开始正常运转,他也想开始挥作用了……

快刀斩乱麻的处理了端这些积压的勾当,我突然现周围静了下来,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小慕容,正站在前门,一身飒爽的男装和英挺的娇美,很快夺去大部分人都目光,直到我咳嗽了声,那些参军、参事、虞候、相视很有默契的抱起公文,悄悄退了出去。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片刻后,小慕容饱满柔至的身体紧贴着我的后背,手指如弹琴一般,灵巧的按摩这我头部的穴位。

“你先听哪个……”

“先说坏消息吧……”

“恩,你内定的那朵名花,跑了……”

“怎么跑的……”

她上围的不算最大,却因为长年的习武和锻炼的干系,相当的绵韧而挺拔,紧贴在身后磨来磨去的,凹凸毕至的让人特别有感触。

“当然是一早听到消息不妙,丢下一切只身潜逃的……”

“跑了就跑了吧……”

我想了想,反正没见过只闻名声,其实也没有多少想头,无非是出于男人的收藏欲。

“那好消息是……”

“我们的人在她的住处,找到了西北房大部分的账簿和名册……弄死了一些人,总算把部分都接收下来……”

听她说的轻描淡写,其中的凶险和血腥。

“还有十几家商团行会,数百户胡商人,愿意用大部分身家,来洗脱与察事厅干系……”

“那有多少……”

“大概会有百多万缗的进项吧,不过大都是宅院田地和货物珍宝,实打实的钱不多……”

“宅院田地才好呢……直接可以用得上……”

我忍不住翻身把她抱起来,堆压在腿上,伸进彩绣石榴百褶裙里撤掉多余的妨碍。

“我该怎么奖赏你……”

正当剑履及第蓄势待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通报,

“上受降城加急,回纥内乱……”

 第四百七十二章 对策 演变

第四百七十二章对策演变

严格说是回纥王庭内乱。带兵回到宫帐的回纥大王子叶护,被全套仪仗,十分隆重的迎进老王的大帐,出来后很是喜形于色,

当晚大宴,王子骨啜特勒裹带帐前三护军之一左护军,突然暴起难,攻杀宴会上众人,据说叶护当场身死,所属数十帐的妻妾子女亲族扈从奴婢被杀戮一空,那些随他回来的将领,也几乎被斩杀殆尽,聚集在宫帐外的部众群龙无,竟然自行四散而走,转眼是不存一二。

随即宣布,大王子叶护阴使内人弑杀老汗,已然伏诛,自称莫啜可汗,使喻各部共议立国事,旋即为逃出宫帐的众叶护、左右厢十部带兵回师击破,杀动变乱的骨啜特勒等部众数千人……

“那新立可汗是谁……”

我急声道。

“可汗为奉义王次子移地健。号牟羽可汗,其妻,仆固怀恩女也……已经派遣大臣俱录莫、贺达干等入朝请册……正在路上”

参军元结道。

“历史还是没有改变啊……”

我有些颓然的坐了下来,突然有一种挫败感。

按照真正历史,这位素有勇力的回纥王子叶护,就是死在回归王庭的权利斗争中,虽然我尽力给予了帮助和提示,让他比历史上更有所准备和实力,但还是无法逃脱这个结果,难道是性格决定命运。

“报,八百里加急的鹞书……”

却是一条追加的消息。宫帐之变后,叶护旧部四千多人,在心腹大将达干的带领下,一路狂奔南下逃进龙武军在草原垒筑的堡区,随后新任的回纥可汗,也移帐南下,派人先行交涉,希望交出叛逆。

“你们怎么看……”

召集还留在长安的两府三班的部属、幕僚齐聚一堂,我开门见山道。

“加强兵备……观望为上”

身为第一常务副职的韦韬,也是最先表态的人,自从我开枢密院后,北军一滩的重担,就逐渐倾重到他身上去。

“我认为此时不宜轻易介入……留下私开边衅的口实”

我的席幕僚领班,薛景仙也随后表意见。

“我附议,毕竟是面对一国之兵,慎重为上……”

枢密院统管诸学军、营校和团练的教导长,闻少名也开口道。

“回纥国内局势不明。可多派探子,哨马……却是不宜过早表态的……”

枢密院步军左都知,武卫中郎将高千里建议到。

“其实我们可以有限的介入……”

却是枢密院五军司之的马军总监解思,突然开口道。

“什么……”

右金吾中郎将,宪营总司吕希用惊讶了一下

“我们三处同时用兵,现在还有足够的资源,能支持再开一条战线么……”

“可以试探性的出动少许人马……”

解思胸有成竹的回答道。

“怎么试探……”

主持选锋、战锋、陷阵、拔山诸营的跳荡军统制刘昌周也开口了

“无须我们的人,只需动用河西北路的那些归化附部众……反正是同种”

“也好……”

我一锤定音……

“与我们接壤的拔悉蜜和葛逻禄,乃是回纥的两只客部,这些年往来密切……可以先从他们入手”

我环视了一眼,随着龙武军这个群体地位的巩固,他们这些年存活下来的老班底,也脱离大多数时候需要亲自领军上阵的层次,或如韦、高、卫那样样独当一面,专任一方事务,或是象解思他们这样在枢密院的名义下,负责军队的某个领域,继续挥作用。

“下一个议题,入境的回纥人怎么处置……”

我继续道

“我觉得需谨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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