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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第5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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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帝国坟墓”那片旮旯地,还没形成足够的民族性和地域势力,文化上还是属于中华文化圈的辐射带。吐火罗所在的大月氏都督府二十四州,已经有十九州(国)的诸侯,效法当年吐火罗王入朝故事,献田土户册,额定贡赋,派出子嗣入朝觐见,为天子宿卫备身。
由于我乱入插一杆子,原本在历史上“独任朔方无限功”郭子仪为首的朔方集团,被分化的更加彻底,也没能达到历史上的高度,但他还是那个左右逢源的老好人。至少我就没法做到,敞开自家门禁,让部曲古旧随意出入,毫无可言,来证明自己的坦荡,连自家祖坟被人挖掉都要上书请求自罚的低姿态。
左传中的三不朽,立言、立功、立德,我基本都已经实现了,所谓“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功成名就身退”的人生伟业,也基本只剩下最后后两部。
娇妻美妾满堂,女儿满膝下,除了作为接替人的儿子还没生出来,可谓人生何求,
折断的旗帜浸泡在血泊中,绿半月的旗帜,像是海潮一样席卷插满了城中的制高点,总督府邸和昔日王宫前,甲胄披挂的拉赫曼一行缓缓步入。
坐在宫殿尽头雪花石的御座上,将华美而沉重的头盔,惯到一旁,久久没有说话,却禁不住泪水盈湿了面颊。
多少年了,终于又回到这里,行走在这座留下太多年轻时代记忆的城市中,回忆像是潮水一样的用上这位哈里发的心头,很多地方甚至没有变过,可以让他清晰的想起,这出市场是他和同龄的贵族青年们违背教禁偷喝酒的地方,哪一座建筑曾经是他学习诗歌的场所,哪一处又是他那些各种年龄的学者们讨论学术的聚会之地。
少年到年轻时代的拉赫曼,作为一个出身卑微不受重视的王族成员,在这座城市中很是过了一段逍遥浪荡纵意恣情的生活。
仅仅过了二十多年,时光如流水,却已经物事皆非了。对于这座在她少年时代留下浓重印迹的宫殿,他只有冰冷冷的回忆,郁郁早死的母亲,让他的童年早早的染上一层灰白色,侍女和仆人们得松懈怠慢,让他总喜欢溜出宫廷,去寻找那更广阔的天地。
随后这个国家的命运,就随着奢华宴会上,哈里发那愁眉不展的面容,而滑向深渊,然后是噩梦一样的逃亡生涯,在这个过程中将那些逃亡的同胞聚集起来,又在自己的母族,伯伯尔人的宫廷中找到外援,终于在遥远的西方,重新获得自己的立足之地,励精图治,积蓄力量,击败一次次叛乱。
重新回到这片土地的时候,已经须发半白了。但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或者说对将来陷入迷茫中。各族士兵组成的七万大军,正在城内外听命,还有三万人被就地组织武装起来,他们都是怀念旧王朝的失意者。
毕竟二十多年前的改朝换代,阿巴斯人可以杀光王族和大部分上层贵族,但是作为百年王朝的遗民,却还是有不少留下来的。阿巴斯人害怕他们成为动乱的根源,不但将他们背井离乡迁徙到遥远的东方,而剩下来的人也予以重重限制和打压,
宫殿中的侍女、仆人、阉奴们,都心惊胆战的跪在通道两旁,等待新主人的处置。
哈希米叶城,笼罩在一种阴郁的气氛中,
麦地那沦陷了,根据逃出来,有穿越沙漠前来报信的人说,同样是来自海上的入侵者,高地边缘山丘环抱中的麦地那城,仅仅抵抗了半天时间,就在烟火和惨叫声中被攻破了。
短短时间内,穆斯林的三大圣地,连续失去麦地那和耶路撒冷,这对阿巴斯王朝一贯宣称万世不易的权威和臣民普遍的信心,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也让大臣和将领们对年近半百哈里发的英明睿智,产生了些许的异议和疑虑,虽然还不敢表现在哈里发面前。但是一些谣言却是不可遏制的在军队中流传开来。
一场私人的宴会上。
“安拉至上,我的兄弟……”
皇太子麦海迪高声拥抱伯克麦尔家的长子。
“很高兴看到你安然归来……”
一干军队中的年轻将领,都列席在座,微笑的看着这对从小一同长大的密友。
虽然哈里发收走了麦海迪麾下军队的统辖权,但是长期的经营和施恩,还是让这位哈里发的继承人,具有相当可观的影响力。
这些年轻人都代表整个国内中坚力量,众多大小军事贵族家庭的子弟。
为了讨伐盘踞大马士革的伪朝军队,伟大的曼苏尔意见下令,率先击破敌人的将领,将得到领地和统治权的丰厚奖赏。
但对这位既定的继承人来说,再多功赏和封赐,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反而要在即位后,担心太过强势的兄弟和堂兄弟们。
或许这是哈里发对自己坐守库法城,而无所作为的一中无声警告,他迫切需要这位历经千辛万苦归来友人的意见和咨询。
吐火罗兵惨叫的退回来。
“小心象兵……”
喊声方毕,嚎叫的声音随着被推倒的树丛,披着竹片和藤条编制的甲胄庞然大物出现在追击的唐军面前,大象背负木台上,六名赤膊缠头的士兵,两人持枪,三人拿弓,还有一人持牌,负责保护训使大象的象奴。
当头的十几只大象松松散散的排成一列,赫然如一道肉墙一般,阻住了唐军进攻的方向。
这些大象训练有素而久见战阵,哪怕缺少防护的间隙被箭石射中,也只如败革一般噗噗有声,在象奴安抚下甚至连躁动的感觉都没有。虽然他们的视野很有限,但是随着象奴号令,抬首扬鼻一板一眼的几个简单动作,就足以造成巨大的伤害。
而象牙绑上的尖矛,如横扫的铡刀一般。稍微一个动作,就将那些纠缠不休的藩兵,如破布玩具一般的挑飞掀翻,连沉重的战马也不例外,被象牙挑戳的肠穿肚烂的马匹,哀鸣的还无法马上死去,随即被踏烂,柔软的象鼻被绑上了铁护套,甩打之下,如重锤一般,将那些兀自不肯退回的人马,撞飞拍击的口鼻喷血。
而那些试图绕道大象侧后的番兵,被象背上的矛手刺伤或迫退,然后被弓手射倒。
那些奔跑如飞的天竺兵,也纷纷返身回来,紧随着象军的尾尘,士气大振的冲杀过来。更多的褐衣背甲的士兵从山林中钻出来,如土黄色的浪潮,淹过稀疏的绿野灌林,
“终于出现了,,”
面对一边倒的局势,骑在马背上的胡狼将丝毫表情不动,仿佛正在受到屠戮的不是自己的士兵。
“还有更多的么……”
马匹上上背负的器具已经组装好了,那是二十多具小型的扭矩弹射器,
“再退十里……”
胡狼将又下令道
“不能再退了,再退我们的军势都要散了……”
“再等等……”
唐军阻击的列阵被一个个冲散,
“这至少有三国的兵马都汇聚于此了吧……”
“动手……”
随着飞掷的火弹,在象队中爆裂开来,可不是区区象奴可以安抚的,狂暴惊慌的巨兽将天竺联军,好容易聚齐起来的军阵,倒冲的七零八落,烈焰和灼烧的剧痛,
偶尔有冲进唐军的战象,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很快在矛尖和拒马的拦阻下,轰然倒毙。
“敌势已溃,更待何时”
直到这一刻,胡狼将才高举宝剑,对着停住脚步的兵将们大声道
“只要在这里一举毕功,大河以西,再没能阻挡我们的了……”
“加把劲,冲到伽罗伽城去,打下安尸奢国,金帛子女任取之……”
得到增援的唐军,用了一个夏天的时间,终于梳理好东吐火罗各藩的关系,清除一条相对安全的商路大道,当地大小藩众,或臣服或降伏,或被驱逐或被攻灭,只有相十六家相对亲近唐人的番领,才被允许存留下来,形成一个相对稳定的新格局。南路行营,也在吐火罗国旧都阿缓城立足下来。
于是熬过了潮湿多雨的夏季后,天竺派遣军的秋季攻势,也在依旧郁热湿润的空气中紧锣密鼓的展开,马军四散寇略为前驱,步队紧随而后,向西南沿河而下,多扎木筏造大舟以盛辎重,一路攻城拔寨,所获皆有劳役输往后方。
虽然柘那国和富楼沙城附近都打烂了,但是对外发动攻略却很快弥补了这个损失,抢掠的足够人口和财物,那些土人百姓虽然穷苦潦倒,但是管领他们的各家贵人,却是满仓膏粱,器用奢靡,
在马队的驱赶下,不停的制造更多的流民和裹挟更多的青壮,而后强逼他们去淹城,一旦城破,允许幸存下来的人就地大掠一天,然后唐军再接管,拨乱反正重整秩序。很容易就获得了当地的控制权。
由于不习气候,安西马和中原马在湿热著称的北天竺,很容易水土不服,所以多半只能做骑乘代步之用,而难以做冲锋陷阵之用,这种状况直到从北方邻接的吐火罗获得大批山地马之后,才有所改善。
安西票兑局和飞钱号都已经开张了,随时随地收取财物,折抵做价,大量的金银钱给输送南下,充做粮饷军费,采买当地物产,贩回安西四镇牟取厚利。
每一场战斗结束后,都有幸存者被从城邑村落中被搜出来
大批衣裳褴褛的人给驱赶到河边,痛哭流涕的望着那些被绑起来的,昔日高高在上的婆罗门和刹帝利众们,轮流排队上前强行捅上一刀,以断绝过去。
然后被驱赶进入另一个营地,那里有一大堆贵种姓的女人在等着他们。等他们再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麻木的炮灰兵了。
打压大部分婆罗门,拉拢部分刹帝利,驯熟首陀罗,裹挟犬舍,令贱种侵犯贵种,强行打破自古以来的门阶森严,所谓大破而立,不过如此。
红海沿岸,一只游曳的小船队上,意气风发的辛巴达大声宣布道
“下一个目标,泰可布”
他现在重新成为一只船队的统领,统辖着腓尼基同胞,在内十几条船。扮演阿拉比亚海军的角色,骗过港口的守卫,然后里应外合夺取了众多保存完好的仓房和船只,带走女人和财宝,留下一地废墟。
“大概有常住人口万,阿拉比亚中部的大商埠……腓尼基人建立的城市”
“那不是您的家乡么……”
有人提出疑义道
“对啊,我意见迫不及待的想给某些人以惊喜了……”v
第六百二十六章内外交困
第六百二十六章内外jiāo困
“所罗mén之上,愿恩主的光芒永耀人世……”
穿过了大山和草原,卡萨人的使者,大máo拉伊沙克。圣格里,在拥有广泛人脉和关系的同胞约苏亚的引荐下,终于见到了安西派遣行营中的主将高适。
“尊贵的总督……军团长大人……”
伊沙克。圣格里五指内握扣xiong,微微拘身道
“我是带着虔诚的友谊和同胞们的嘱托,祈求您的帮助……”
他还带来了两万磅的黄金,还有乌拉尔山以西,顿河以南佩臣涅格人和乌古斯人的部落年贡,作为塞里斯人出兵河中的酬劳和礼物,如果能够长期保持这种军事压力的话,这种贡赋的转输也将是长期保持的。
这些贡赋包括了大批可以作为rou食的牲畜和用作制衣制甲的皮máo,以及吃苦耐寒的草原马,以及一些矿石和工艺品。
“可汗有二十五位妻子六十个妾,但是实际掌握后宫权利的,无疑是塞里斯公主……”
“做为一个具有亲缘的国家……庆幸看到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您的胜利和武功,也是我们所期盼的”
伊沙克一边恭维这华丽的词藻,一边婉转称述着前来的使命,除了军事上的呼应外。
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想获得一些塞里斯人武装,比如cào作简便省力而shè的又远又快的弩弓,防护xing可靠的锻钢大片护甲,坚韧而犀利却比bo斯和天竺武器更加廉价的唐式刀剑,甚至是那种比拜占庭人希腊火更厉害的陆战火器,来对抗阿拉比亚人的石油jing投掷部队。
高适面无表情的听着通译的转述,手指轻轻的在案几上弹动着,心理却想着和亲可萨的那位独孤家出身的大唐公主,派人秘密送来的口信。
车营,弩阵,陌刀队,还有掷弹兵,构成了这只中央派遣军的四大王牌,无论野战攻坚,还是远攻近战皆宜,都拥有可观的战斗力,代表着这些年新式军队建设的大部分成果。
得到后续的补充和加强后,甚至还拥有一套战地加工设备,只要有足够的资源,就可以将旧地获得的物资,加工成野战所需的便携口粮。
自从应邀出兵后,行营大帐也从改名为安远州的石国故都,向西南四百里迁移到米国境内的天穹堡,
米国宰相为首的叛军,在武装jing良的唐军面前,没能支撑多久就一溃如流,为首百余人授首,
米国本为国主为首的当地贵族大户共议国政的体制,王族乃是国中势力最大的一家,自此之后国中几只历史远久的mén阀大姓就此衰亡,变成彻底的王政体制。
不过一些叛luàn贵族逃回自己的领地,裹挟大食教的信众继续顽抗,还需要时间来清理。
随大帐进入米国的有七个营,协助米国新王平叛也不过动用了金吾军四营,河西边军一营,至少还有一个重装车营和披甲越骑营没有动用。
此外由于回纥军的介入,北方突骑施和葛逻禄的事务逐渐被移jiāo给了安西都护府的镇军,旧石国境内,还有两营的金吾军,三营的安西城傍藩骑可以随时候命开拔。
此外还有拔那汗、大小勃律,回纥、西羌众、青海部、河西藩、高丽兵等新增补的外援,组成所谓安西义从万余人正在整编和适应xing训练,更别说从吐火罗和北天竺的攻略中,获得了数万人足食年逾的储积,这已经足以对周边地区构成一个军事投放的威慑。
所要考虑的是战略上得失和风险的问题。
“萨末建(撒马尔罕)的使者,已经到了……”
另一个地方,新到任得金吾军判官岑参,也在用较低的规格接待一行来使。
“番邦小国使臣,问大唐的天子万岁天安……”
商人打扮的来人,恭敬的大礼拜侯
“萨末建的执政家族们,愿意向安西大都护府提供更多的贡赋……”
“并带来国书和犒劳上队的财物和牲畜……”
数天之后,
“怎么样……“
撒马尔罕城中,秘密集会的贵族们紧张的追问偷偷潜回的密使,其中甚至还有来自远方布哈拉的使者。
自从被大食征服以后,就再没有被中国的军队如此的接近过,从某些方面来说,作为河中诸国的另一个政治经济文化核心,布哈拉的立场与更接近东方的撒马尔罕是相近的。
由于感受到迫在眉睫的战争威胁,城中的阿拉比亚驻军,不论阿拉比亚还是费阿拉比亚的穆斯林,都陷入人心惶惶中,携家带口小规模的向西逃亡已经在他们之中出现了。虽然有人叫嚣着圣战,但更多人都知道,现在是阿巴斯王朝在东部最虚弱的时期。
因为呼罗珊的贫民大暴动。前往行省首府木鹿的道路和消息时断时通,外乌浒河省总督阿布达乌德已经带兵前往昔日安国的首府——布哈拉城坐镇,因此倒也没有多少人,顾得上他们这些本地贵族的异动。
他们最担心的是,一旦血缘亲近的米国动luàn被平复,唐军会借口追缴那些叛luàn的大臣和贵族,进入撒马尔罕境内,或者干脆与附近地区的大食军队开战。
这对这些土生土长的当地宗贵家族来说,实在不算一个好消息。
虽然拥有河中乃至整个中亚最富饶的土地,但是商业活动才是他们赖以维持活力和兴盛的生命线,而长期的安逸生活和外来统治,让他们习惯了用金钱和外jiāo谋略来解决问题,。
比如他们可以长期以来与反抗阿拉比亚的暴动武装保持暗通曲款的暧昧关系,暗中提供钱粮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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