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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隋-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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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不大会儿,南阳公主算是听明白了,自家老娘还真是负气出宫来找自己倾诉排遣来的。

至于这生气的原因么,自然是和女人有关了!

话说,当晋王的时候,杨广只有箫皇后一个女人,可自从登基之后,这杨广身边的女人忽然就多了起来。

其中比较得杨广宠爱的女人有三个,陈后主的十四妹宁远公主即后来的宣华夫人,陈后主的第四个女儿广德公主,以及陈后主的第六女陈婤。

这其中,又以陈婤最得杨广宠爱。

原来,这陈婤乃是陈叔宝和张丽华的女儿,样貌酷似其母张丽华,颇有几分倾国倾城之姿!

此外,这陈婤还继承了其母过目不忘的本领,又学得一手极好的琴棋书画,更兼床第之间颇通情趣,还有姐姐姑姑从旁助阵,和杨广一起玩个四劈什么的。

总而言之,可以说这陈婤绝对是个德艺双馨的尤物级二奶!

正是因此,一直以来,杨广都对这陈婤恩宠不绝,即便杨广如今改了性倾向,转而热衷于搞基了,也都保持着对这陈婤二奶疼爱有加,还时常会去找这陈婤畅谈一下人生理想什么的!

这段时间,杨广更是心血来潮,想要抬高这陈婤的地位,封其为贵人。

在宫廷等级之中,贵人位于九嫔之上,官居一品,地位只在皇后之下!

所以说,杨广封一提出要陈婤为贵人后,箫皇后第一个便慌了神了!

箫皇后只有两子一女。女儿已经出嫁了自然不算是杨家的人了,大儿子虽然德行不错,可去年就已经死翘翘了!剩下的二儿子杨暕,是个烂泥巴扶不上墙的主儿,没人和他争的时候都当不上太子,其品行之差可见一斑!

所以,箫皇后很担心,一旦将来那陈婤要是给杨广再生出个儿子来,那箫皇后母子,岂不是要没了活路了?

因此,尽管平素从不善妒,可在陈婤封贵人一事上,箫皇后是持反对意见滴!

更何况,杨广还扬言,要让人把陈叔宝家的那些南陈余孽们尽数召回了洛阳,打算挨个给这些人封官!

要说光是陈婤一个人封贵人,局势还能勉强在箫皇后的掌控之中,可一旦陈家那些南陈余孽们都在朝堂占据了要职,内外勾结之下,那可就真真正正地,要动摇箫皇后的根基了!

这不相当于明目张胆的要造箫皇后的反么?

忿忿之余,箫皇后有点儿失去了理智,和杨广大吵大闹了一通。结果,在一贯强势的杨广面前,自然是以箫皇后的完败而告终。

一怒之下,箫皇后便愤而出宫。

可这种事情涉及到皇家,又不能轻易对人言。于是,箫皇后便来找自家女儿诉苦来了!

听完了自家老娘絮絮叨叨的诉苦之后,南阳公主寻思了片刻,眼珠一转便有了计较,遂檀口微张,温言劝慰道,“母后莫慌,就算那陈氏封了贵人,也不一定就能生出儿子来丫?只要他没儿子,还不是顶破天就是个贵人而已!”

“唔,这倒是!生儿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看乐平公主那女儿,都生了四胎了,可全都是女儿!一直生到李家都被灭门了,也能没生出个带把的来!”

“哦,说到生儿子,对了,乖女儿丫,为娘我问你,你这这肚子怎地还没动静?我听说,宇文家那老三宇文智及,年前才娶的媳妇,这还不到半年呢,听说他媳妇就已经怀上了。你这都成亲快七年了吧,咋还肚子里还没一点儿动静捏?”

闻听此言,南阳公主不由得一愣,旋即心底发酸,想到伤心之处,不由得扑到自家老娘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第二百九十六章 都是伤心人呐

宇文智及的老婆长孙氏有了身孕还是最近一个月的事情。

当初,听闻长孙氏有了身孕,整个许国公府上下,都敲锣打鼓的庆祝了一整天。/》

为此,一向悭吝的许国公宇文述老头,居然罕见地大方了一回,竟在府门外摆开了十二个时辰的流水宴,不拘何人、不用礼钱,只要到了许国公府门口,即可入席白吃白喝!

这事儿一度成为洛阳城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的一大谈资,箫皇后知道也不足为奇。

而身为许国公府二房儿媳的南阳公主自然也是知道的。

事实上,南阳公主为了此事还伤心了许久。

盖因南阳公主明显感觉到,许国公府上下虽然对自己尊敬依旧,可那背后的眼神,颇有几分古怪,给南阳公主的感觉那就是,这些人明显是一副在看不会下蛋的母鸡的神态!

而宇文老夫人呢,虽然什么也没说,可望向南阳公主之际,眼中的失望之色还是比较明显滴!

也正是因此,南阳公主这才和伪娘宇文士及密议了一番,最终整出了这么一个彪悍的逆推宇文小麻杆儿的方案来!

哪成想,逆推大计刚刚付诸实践,正到了紧要关头,却险些被自家老娘捉奸在床!

如今又被自家老娘说到了痛脚处,南阳公主心里那个委屈劲儿,就甭提了!扑到箫皇后怀里,南阳公主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南阳公主哭得很伤心,那当真是杜鹃泣血、如泣如诉,眼泪也是哗哗的,仿佛大江大河一般,连绵不绝!不过眨眼之间,就把箫皇后胸前的衣襟给浸湿了一大片。

见自家女儿如此神态,箫皇后也是心底酸楚,旋即又化作一股无名怒火。

“乖女儿,跟为娘说,莫非,你那驸马爷给你受了什么委屈不成?说出来,为娘我给你做主!”

奈何,任由箫皇后百般抚慰询问,那南阳公主却只是啼哭,不出一言。

劝了半晌,始终不见效果,本就心有怨气的箫皇后彻底的怒了,“岂有此理!乖女儿,你别哭!回头,为娘我就命人把宇文士及那小娘养的给宰了!咱们重新找一个更好的!”

“别!母后,您可别乱来!”这下,南阳公主终于急了,连忙抬起头来出声阻止道。

见自家女儿终于肯开口说话了,箫皇后这才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忙再次温言开口细问缘由。

迫于箫皇后的再三盘问,南阳公主最终还是有选择、有保留地道出了一部分实情。

在南阳公主的口中,自己是和宇文小麻杆儿两情相悦,奈何老爹乱点鸳鸯谱,硬把自己嫁给了宇文小麻杆儿的二叔宇文士及。

成婚当日,南阳公主以死相逼,誓死捍卫自己的纯洁爱情,坚决不给宇文士及那流氓做恶的机会!时至今日,二人都没圆房,自然也就不可能有娃了!

只是碍于伦理道德的拘束,南阳公主却也始终无法与自己的心上人双栖双宿、比翼双飞。

听完了南阳公主的苦泪控诉,箫皇后的脑筋颇有些转不过弯来。

目瞪口呆了半晌,箫皇后这才终于缓过神来。

抬起纤手拉过南阳公主从头到脚,箫皇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十来遍,心道,“这确实是自己的女儿呀!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又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怎么会可能认错呢?”

“可是,听女儿这话,怎么就不对劲呢?莫非,这丫头生病,烧糊涂了?”

念及此处,箫皇后连忙将纤纤玉手探到了南阳公主的额头上,摸了半晌,又挥手拭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似乎温度一样。

“这也不烧啊!咋就说上胡话了捏?”心中疑惑着,箫皇后不由得喃喃自语了出来。

箫皇后虽是自言自语,但南阳公主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然后便不由得怒火冲顶,用力一跺纤足,娇嗔道,“母后!”

“嗯嗯?”

“人家和你说正事儿呢!”

“嗯嗯,为娘我说的也是正事儿丫!依为娘我看呐,你这病,症状奇特,似乎不轻丫!咱还是叫个太医来给你诊治一番吧!”

“母后!女儿没病!”

“对对对!为娘的女儿,自然是没灾没病的!不过,咱还是叫个太医来看一下吧!这样,为娘我也就放心了不是?”

“母后!女儿真的没病!刚刚,女儿说的可都句句属实丫!”

“少忽悠为娘我!就你那话还句句属实?为娘我问你,既然你说你和那宇文家的小麻杆儿两情相悦、两小无猜,那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说死也不嫁,甚至还不惜离家出走的?”

“呃……,这个,那个……”

再次被自家老娘揭了老底儿,南阳公主顿时就没词儿了,支吾了半晌,这才强自犟嘴道,“女儿不管!反正女儿就是和那宇文成龙两情相悦,此生此世非他不嫁!”

突然从自家女儿口中听闻如此坚定铿锵的爱情宣言来,箫皇后不由得再次愣在当场。

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抬头仔细打量了南阳公主半晌,却发现自家女儿的脸上满是坚毅果决之色,箫皇后这才终于确认,自家女儿刚刚确实不是在说胡话。

心底又微微这么一琢磨,箫皇后便明白了,这事儿,只怕还是自家女儿剃子挑头一头热!

“唉!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丫?怎么就生出了你们这么几个儿女来丫!就没一个让为娘我省心的!”

口中絮絮叨叨地嘟囔着,又想起自己在宫中的处境,箫皇后不禁悲从中来,两行清泪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滴答答地,就淌了下来。

箫皇后这么一哭,南阳公主也有些麻爪儿,扭捏了半晌,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自家老娘。旋即又想起自己这事儿只怕也得不到老娘的认同,不由得更加的伤心起来,于是也在一旁跟着抽抽搭搭地直淌眼泪。

这娘俩儿,你哭你的,我哭我的,当真是越哭越伤心,直哭了个肝肠寸断、泪水滂沱。到了后来,不知何时,娘俩又搂在一处,抱头痛哭他、涕泪横流,直哭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哭到衣衫湿透,眼泪流干,这才恋恋不舍地止住了啜泣声。

掏出手帕擦拭了半晌,箫皇后这才抬起头来瞟了眼自家女儿,见南阳公主一副泪花带雨我见犹怜之色,箫皇后心中一软,这到了嘴边的狠话不禁强咽了回去,转而改口道,“好了,别哭了,你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母后!”娇嗔地白了箫皇后一眼,南阳公主发现,自家老娘也是一副雨打梨花之态,也是心中发酸,到了嘴边的强辩之话也改成了,“您随女儿到楼上梳洗一下换身衣服,再重新补一下妆吧?”

 第二百九十七章 自作孽不可活

请自家老娘上楼进自己的闺房,原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走到了一半,南阳公主就回过神来了,貌似,自己床上,还藏着个活人呐!而且还是个红果果的大男人!

这要是被老娘发现了,那可如何是好丫!

只是眼下话已出口了,而且,老娘现在这状况,也根本没法出门丫?

一念及此,南阳公主大感头痛,脚下的步伐也不由得一顿。

“乖女儿,你怎么了?”见自家女儿忽然停了下来,箫皇后不禁心底一颤,连忙上前扶住女儿关切地开口问道。

“嗯,咳!”重重地咳了一声,南阳公主这才开口道,“母后,女儿没事儿!刚刚不过是有点儿气息不顺而已!”

“呼!”轻抚酥胸,长长地松了口气,箫皇后这才开口道,“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来,乖女儿,小心一点儿,为娘我扶着你!”

一面说着,箫皇后已然上前搀住了南阳公主的胳膊,轻移莲步,向楼上行去。

事到临头,南阳公主也知道退缩不得了,要是不把老娘领进自己房间,难道,自己还能让老娘去丫鬟下人们的房间梳洗打扮不成?那也于理不合丫!

最终咬了咬牙,一狠心,又重咳了两声,这才跟着老娘向楼上自己的闺房行去。

大概是收到了南阳公主的信号吧,秋菊小丫鬟藏得还算不错,上楼之后,仔细观察了一大圈,南阳公主都没发现什么状况。又想到那宇文小麻杆儿早就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应该也没啥能力整出啥幺蛾子来,南阳公主终于勉强稳住心神来,服侍着自家老娘梳洗打扮。

提心吊胆地折腾了约略小半个时辰,二人终于沐浴更衣完毕,南阳公主却觉得仿佛过了半年,整个人都累得出了一身的虚汗。

端坐在梳妆台前,箫皇后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的秀发盘好,又拿过凤纹犀角梳子悉心地给自家女儿梳头,母女俩有一搭没一搭地叙着闲话。

不经意间,箫皇后的目光扫过一旁的桌案,却正望见桌上两个半开着酒坛。

心底这么一琢磨,箫皇后就明白了,自家这女儿那里是赏花喝酒丫?多半是这满心的愁绪无处排遣,这才躲在闺房里喝闷酒呢!

又想起自家女儿这段莫名其妙的孽缘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箫皇后也是满心的愁绪!

“老娘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呢?愁啊!愁!愁着愁着,就白了头!传说中,伍子胥为过昭关一夜白头,想来,也就是像老娘我这么愁的吧!只不是到,老娘我这么愁,会不会也很快白头呢?”

那厢,南阳公主则在心里正琢磨着,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赶紧把箫皇后打发走呢,自然也就没注意自家老娘的异常。

琢磨了半晌,南阳公主这才试探着开口道,“母后,你何时回宫丫?”

“怎么,急着赶老娘走啦?”

“没!没!没!女儿哪里舍得娘亲走啊!母后要是能留下来多住几日,那才好呢!”

“乖女儿,你真的这么想?”

“嗯嗯!自然是真的!”

“那好,母后我今晚就不走了!就留在这里陪你一晚!”

“啊!”

“怎么了?”

“嗯,那个,母后,您留在女儿这里的话,那,父皇那里可怎么办丫?”

“他?他巴不得我永远回不了皇宫呢!那样,他不就正好封那陈家小贱人当皇后了?”

“呃,不会吧,母后?女儿记得,您和父皇的关系可是一向很好的丫?”

“那是以前!自从他当了皇上以后,就变心了!这都两年多了,他就一次都没到过为娘我的宫中留宿过!每天就知道陪着那姓陈的小贱人还有她那不要脸的姑姑和姐姐……”

虽然刚哭过一场,可箫皇后心中的郁气尚未完全消退,这会儿再一提起这些伤心往事来,箫皇后不禁再次吧嗒吧嗒的直掉眼泪。

那厢,南阳公主闻言,也是心中唏嘘,感慨良多。

虽然很同情老娘的遭遇,也有些不忿老爹的负心薄幸,可这事儿在皇家而言也实在算不得什么!

况且这又是自家老爹老娘之间的事情,南阳公主也不好多做置喙,只能不停地点着小脑袋对箫皇后的话表示赞同,被箫皇后说道动情处,跟着洒下几滴鳄鱼的眼泪啥的。

箫皇后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有些连绵不绝之势。

刚刚哭了半晌,都快哭得脱水了,这会儿再一开始喷口水,不过片刻功夫,箫皇后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嗓子变音了。

南阳公主见状,连忙起身,就要去给自家老娘端茶倒水。

不想,箫皇后却说道,“不用了!正好那儿有酒,咱们娘俩儿就喝酒吧!”

心中迅速评估了一下自己和老娘二人的酒量,自觉应该有九成以上的胜算,南阳公主眼珠一转,便有了计较,心道,“也好!正可趁机把老娘给灌醉了,好赶紧送回皇宫去!然后,本公主好赶紧把正事儿办了!”

打定主意,南阳公主便拿了两只白玉杯,又取过那坛没下药的杏花酒,和箫皇后你一杯我一盏地喝了起来。

只不过,南阳公主留了个心眼儿,每次都只是喝半杯,而给箫皇后那面,却每次都斟得满满的。

那箫皇后心中苦闷,可没这么多心思,每次都喝得相当的实在,酒到杯干!

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已经有二斤多的杏花酒下肚,箫皇后终于喝得有些高了,虽然不至于烂醉如泥,可说话已经开始大舌头了,话题的内容也开始天马行空了起来。

刚刚,箫皇后还在骂着杨广负心薄幸,忽而却又把死去的杨坚老头给拽了出来,掰着手指数落起了杨坚的不是。

最后,箫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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