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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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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甚好……如此便没有后顾之忧,我等做大事,也不能不顾家小,在建康我要新办武学,你等若要日后象高宠、石宝等人领军,须入学堂精熟武略战策,若无此心,眼前这些买卖你自由你们来照料。”
说到这里,大伙全站了起来,谁不想领军?和做买卖相较,领军更有出息才是,他们虽是一撮粗人,但也瞅出衙内所图必大,张顺首先开口,“衙内,我等皆是粗人,便是有心去学,也识不得几个大字啊。”
这话说到众人心坎了,李立道:“是啊衙内,彼等皆是草莽出身,未念过书识过字,但却想领军。”
“俺也想领军,衙内……”童威、童猛两个粗汉子也急了,一个个涨红了脸表态,眼瞪的铜铃般大。
“都坐,都坐……”衙内笑着叫他们坐了,才道:“你等字不须识的多了,操军演武自有人教你们,只须牢牢记住了便可,一天记不住两天,两天不行两个月,我不信你们记不住,只待武院办起,你们轮流进去学习,还是那句老话,跟我干的,必听我号令,军纪尤要严明,谁若触犯,也休怪本衙内认不得人!”
众人皆知衙内律法严明,他不在时高宠、石秀都要求之严,“衙内心安,我等无不服衙内,不敢违律。”
“不光要服我,凡我指了哪一个主持大事,你等必要听之,服的是规矩,不是人,如此才可长久!”
又谈了一些,赶上啸风口主事的石勇赶来了,兜头先给衙内做礼,这个粗人也给磨细了,整日蹲在啸风口监工监事,丝毫不敢怠慢,衙内又与他说了一些话,至此便定下了,由耿忠、石宝两个人统乐寿商事!
“耿忠,另派西去舟事人等给石三郎传话,隆德府的凌振早日南下建康建新的火药作坊、筹办冶铁局等也离不开他,那边再挑一个得力的主持便可,另,隆德府那件大事若办完,着三郎入京与我相会即可,高宠他们也不须回乐寿了,事了之后化整为零,都扮做南下商贩去建康安置……”衙内又交待了这趟收服了河北玉麒麟卢俊义的事,并让他主持马事,还在河北地招兵买马,一切齐当也先下建康府去筹场牧场。
众人听着心里越是兴奋,李俊又道:“小人有一事,却要与衙内细说,前几趟买卖经由郓州梁山,和那里一伙人干了一仗,不打不成交,他知我等势大,后来交好,我便没深计较,这些人,衙内要不要收?”
衙内略一沉思,微微摇头,“暂时让他们先折腾吧,我只怕人多嘴杂,坏了大事,徐徐图之便可,山东郓州地面又没有我等势力,只等这趟大名府的事办了,我或许去山东走一趟,看能不能有些收获……”
其实衙内对梁山上一堆好汉也不是都有兴趣,而且象晁盖、宋江、吴用这些人都有心计,不好打交道,另说1114年时,这伙人未便折腾开了,梁山现在还在白衣秀士王伦手上吧?没了林冲雪夜上梁山,不知以后谁杀这王伦了?再就是没有生辰纲这一节的话晁盖等人也未必上得了梁山,而此时宋江还在郓城当押司。
而衙内去山东走一遭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提前结识晁盖又或宋江,他压根就不想搭理这两个人,日后山东还要靠他们去闹呢,自已早早搭了他们却不是好事,若说衙内心里还有几个想收揽的人才,那便是独龙岗祝家庄的教头栾廷玉、青风寨的小李广花荣,曾头市的史文恭他们几个了,前两个有可能,花荣难些。
此外衙内更关注另一个沦落在青州的千古名人,她便是李清照(易安居士),她家公公赵挺之曾是宰相,大观年蔡京复相,赵挺之罢为佑神观使,不久就去世了,他最小的儿子赵明诚也给贬出京城,携妻居青州。
史载,李易安在青州十年,也是她生活的最快乐平静的十年,之后赵明诚露出胆小贪怕死的本相,叫李易安大失所望,都不敢相信与自已生活了十多年的丈夫竟是这么个懦弱男人,以至过乌江时,她作下了脍炙千古的名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可她丈夫却在危难时丢了她跑了。
李易安惜为女儿身,若是男儿必是条铁骨铮铮的猛汉,金兵南下时,她以诗励志,叙尽胸臆中激情,正如她诗中所叙那般:九万里风鹏正举,易安女亦想击水三千里……想着这些,衙内心忖:易安,我必得你。
第127章 再入大名府
这次下大名府先是坐船,可怜萧瑟瑟一生几乎没坐过船,居然晕的厉害,衙内对此苦笑,却不忍她受罪,又让大船靠岸,卸下他的大马辆,套了马重新上路,晕船也是因人而宜,萧俏奴、余里衍、敖卢斡三个人也未坐过船,可她们就不晕,而且甚是享受,余里衍还说比坐马车好,不颠屁股,喜欢的不得了。
衙内就与瑟瑟商议,不若让俏奴先照顾两个孩子随大队下建康去安置,瑟瑟也便应允,自已每与衙内缠绵,心里总是怕给儿女撞见,这番让她们先去建康安顿也好,衙内便吩咐李俊,俏奴三个人沿途善待,至建康后送到府上去,由紫珏玲珑她们照应,对家人只说是新认姐姐的两个孩子,切不可怠慢了她们。
瑟瑟心里感动,即便衙内只是哄着自已,也实在叫人开心的很,在车上再侍候他时,越发上心卖劲了。
只因车上就衙内、瑟瑟、霸王娇三个人,结果荒唐了一路,主要是霸王娇怂恿,逗的衙内火上来,也顾不得许多,便当着她的面把萧瑟瑟给痛宰了,之前也与莺美、娇娇三个人P过,这趟又是不同的感觉。
陆路走起来不及水路快,待十八罗汉护卫的衙内大车抵达大名府时,李俊南下的大队早在一日前就过去了,经过几个月的经营,在大名府也有南北舟事的水道补修司,这里的补修司还是大司,光是雇用的劳工就多达一百多人,还不计搬卸货物的临工,在暄闹的马陵道埠头,南北舟事司圈的地皮好大一块。
石秀在这里经营里秘密与大名府上将索超建立了关系,他太聪明,懂得借衙内大名,只缘当初在大名府结识衙内时碰巧差一点给索超抓去,是以他心里清楚这一节,而如今在大名府补修司主事的汉子是石勇引荐的,那时候石勇是大名府一个小地痞,人面还是比较广的,如此一来,找些闲人帮衬便只是小事了。
一番经营之后,补修司也步上正轨,主事汉子叫庞昇,也是有担当的好汉子,把一干流落市井的痞类聚集起来开始做正事,如今都象模象样了,一个个甚有规矩和眼色,办事也都麻利着,衙内也便喜欢了。
当夜让庞昇去给索超带话,只说要请他来请酒,索超大喜,去岁衙内在京中折腾那番事好一顿被人传颂,挑索人等揍了童衙内,骂晕了高衙内,这些事传的老远,不识得衙内的人只当他是传奇人物,但索超认得衙内,心里却是非常的佩服,只便他这粗人武夫也一心想着结交有皇后娘娘做靠山的安大衙内。
这一向南北舟事司也得索超关照,便是大名府上有些倚权欺人的吏子想来舟事司讨些好处,也都给上将索超的名头吓回去了,实在索超在大名府名气大的很,论武艺排定第一,就是梁中书亦极看中他的勇力。
至那以后,索超便成了南北舟事补修司的靠山,时头八节打点的礼品也不少,武将没权,清廉的很,如此一来索超家境也宽裕了,是以他时常来补修司与庞昇等吃酒,一来二去,熟的很了,连他手下一批将士也时常随来吃酒耍闹,庞昇得石秀暗中指拔,吃喝方面尽管招待,天天吃也没几贯钱,维护好关系才真。
“前次与衙内匆匆错过,只喝了一碗茶水,天大的憾事,今夜衙内邀我,索超惶恐,这碗且敬衙内。”
别看索超是个粗人,却知衙内根深势大,手里又握着南北舟事,自已交好此人,日后也必荣贵一身。
“索将军莫做闲礼,我自与将军一见如故,今日不醉无归……”两个人大笑着连饮了三大碗酒。
酒肉酣畅间,衙内唤出姐姐萧瑟瑟、娘子呼延娇与索超见礼,索超心喜,肯引内着相见,便是真心结交自已,当下又灌了三碗,霸王娇和瑟瑟饮了酒也就先退了,衙内才道:“我经营舟事一事索将军还须替我守口如瓶,这买卖颇大,朝廷有些看法,若知背后是我在主持,必要给皇后娘娘招来些不当说法……”
“衙内放心则可,索超虽是粗人,却也晓的事大事小,只便烂在肚子里也不会乱讲半个字,日后须仰仗衙内之处尚多,大名府地头上但有事做,衙内吩咐一声便可,索超尽手里能力,必也让衙内满意便是。”
“哈……索将军真乃爽快之人,今日这结交便实实在在的定下了,索将军若有难事,寻我便可,本衙内也必给将军一个交代,府上缺甚么物什,只管来补修司支取,全数记在我帐上,哈……庞昇,斟酒!”
……
一连三两日,索超都来马陵道补修司找衙内饮酒,还请了衙内去他府上吃了一席,几顿酒喝出了交情。
这日,衙内正在补修司楼阁里编撰《讲武堂》教材,霸王娇入来告诉他,燕青燕小乙到了,当初在高阳分手时就安顿卢俊义、燕青,有事可至舟事补修司来,话也必能带给衙内,不想燕青此来衙内正在。
随后衙内下了楼,与燕青在前厅相见,燕青忙把卢俊义招揽人马一事说了,末了又道:“……路上收到消息,那徐定平与契人做成了马生意,近日便要做交易,此去大名府西北面魏县,那徐定平置了大牧场,专在那里收马,西夏马贩子这一趟把五百匹马尽给了徐定平,契丹马贩子也入了城,定是来找那徐定平的。”
“嗯,我知晓了,卢员外如今在何处?几时能回转大名府?”衙内这般问可见这趟事要让卢俊义参与。
“至迟明日便可归来,员外正在契丹人回大辽必经之途清漳镇安排诸事,清漳镇有条好汉,名唤梅林东,伏义疏财,喜结四海豪杰,枪棒也是了得,两年前领了伙人劫我家员外的马匹,败在员外手下,员外念其是条汉子,不索性命,那梅林东拜服,之后对员外心服,但有吩咐,也必事事给做妥,今趟正可用他。”
“甚好,只待明日员外到了,我与他细细商议,你且盯牢了徐府,一有动静便来传话,不可大意。”
燕青应诺,笑道:“不瞒衙内,大名府中有个神偷,名唤时迁,绰号鼓上蚤,一身小巧功夫极是了得,穿屋过梁、夜行百家,端的是神不知鬼不晓,他便与我交厚,如今正是此人盯着徐定平宅子,万无一失。”
“哈……好,此节事了,你便领时壮士来见,异人有奇能,正当我用,我欲筹办一个情报司,小乙堪当大任,待明日你家员外来时,我便与他说此事,哈……”衙内确也舒心,时迁可是人才,剌探情报一流。
“愿为衙内效力!”燕青也是聪明人,衙内又说这事会与员外亲自商议,也不是存心挖自已,便放心了。
打发了燕青,衙内唤来庞昇,“庞昇,你手下有多少人可用?不通拳脚的不计,没胆量的也莫提。”
庞昇笑了,拱手道:“早在招揽人手时,石三哥便吩咐了,腌臜的货色我半个没收留,只在外围照顾他一些,有闲差让他们去做,打发些碎银去一个个便欢喜的一窜丈高了,眼下司里能用的人手也有五六十人。”
“这便好,也不是叫大伙去拼命,只是去做圈马的营生,打劫杀人的勾当我另外寻人便是。”
“衙内只是我等这些人的衣食父母,莫是圈马小事,真的要拎了刀砍人,也没一个退缩眨眼的。”
衙内点头,心中却知这些只是小打小闹没见过大世面的,契丹人来圈马的必定是精锐军汉所扮,与他们对阵了,只怕庞昇等人差了一大截,非动用自已舟事局那伙经见过大阵势亡命汉子才行,此番又有卢俊义、燕青等人在,加上霸王娇、十八罗汉,便是撞见正规辽国精锐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根本不须惧他。
念头一转,又想到了索超,衙内灵机一动,趁这个机会把索超拴到船上来也好,让他日后死心塌地。
“庞昇,你且去府城一趟,送信给索超将军,只说今夜仍来我处吃酒,顺便商议一件大事!”
当下庞昇去了,衙内回转了楼上,见霸王娇正看自已撰著的《讲武堂》教材,萧瑟瑟则沏了茶,又置两盘果疏、花生、瓜子等干食在桌子上,殷情处赛过侍婢,谁又相信她曾是大辽国天祚帝的宠妃呢?
“只这些事如今也须姐姐亲自劳做,待安置妥了,必不叫姐姐受劳累。”衙内苦笑了一下道。
萧瑟瑟温婉一笑,只得衙内这一句也够了,当下道:“锦衣玉食的好日子过的惯了,如今做这些手生的很,只怕做不好让衙内笑话了,又不是在家中,我全权做着也不妨,跟衙内这些日子,却是我这二十七年来过的最舒心的好日子,平平淡淡却无惊无忧,远好过在深宫中看人脸色,又担心失宠,如今真也惬意!”
霸王娇接口笑道:“自是惬意了,衙内好甜一张嘴,哄得姐姐神魂颠倒的,在榻上又会折腾女人……”
“哈……”衙内大笑,萧瑟瑟却是红着脸扑过去和霸王娇算帐,娇羞无限的嗔着,“看我不治你……”霸王娇起身往榻上躲,两个人便扭成了一团,咯咯娇笑声听的衙内也心荡起来,霸王娇更笑扑在榻上。
萧瑟瑟只摁着她,伸手掐她给紫绸裤崩的圆溜溜两半丰臀,嘴上还道:“衙内快来,真个儿好销魂两陀丰肉,只便我是男人,也须矗着东西想这般折腾它,不若我剥它出来给衙内解解馋,呀……衙内,渗出水了。”她也大胆,伸手捞了霸王娇股底,居然湿漉漉的,衙内当真过来在榻侧坐了,“我家娇娇厉害,堪称水仙!”
霸王娇浑身发抖了,丢了《讲武堂》册子,双手反过来掩臀,娇呼,“萧姐姐快松我,再不敢做弄你了。”
……
大名府,徐员外宅第,徐翡正与父亲对坐,她仍然是那般明艳照人,做男人扮相时更有一番韵姿。
“翡儿,这趟五百马须尽快圈走,萧天正也领着人来了,银两交付好任他圈马,唉……这些年了,我徐家为契丹人效力,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儿?你那师尊也是汉人,缘何这般帮衬着契丹人?”徐定平叹道。
徐翡也叹气,“父亲,这些事你便不要管了,师尊也待我不薄,徐家这家业也是她一力帮着置下的,她更有心把掌门大令传给我师叔,不再管世间俗事,如此也只是报答我师叔他父辈与师尊的一段恩罢了。”
“我也不管你师门什么恩怨,我只担忧你,女大当嫁,为父膝下只你一女,若大家产也须托付!”
“不说这些吧,父亲,手下人报我,那乐寿安家小郎在大名府现了身,他自以为神鬼不知,哼!”
“啊?他如何来了?”徐定平也从女儿口中获知不少关于衙内的事,是以对他也极为上心。
“来意不甚清楚,待我把这趟生意交代了再去探探他,师叔下了令,着我遇着他便下杀手……”
徐定平又吃一惊,“唉……那不是要惹祸,你上趟也说在行宫时撞见厉害对手,他身侧岂无人护?”
“这趟他却失着了,他那个厉害的护卫今趟没跟来,原本他该在河东路北边随军做腾,谁知神出鬼出的居然跑到了大名府,此子十分狡诈,一直我都吃不透他,今番倒要好好的会会这位衙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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