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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极品无赖-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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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猛带人撤离后,埋包之人却在门里守着,听来路上马蹄声急,知必是来救援的锦衣卫赶到,将尺长引信点燃。
此时院中火光冲天,映得四处皆亮,那两根引信的萤火之光全没引起众锦衣卫的注意。刚踏步其上,药包炸裂,立时将二十几名锦衣卫送往阎罗王处报道。
童牛儿早知林猛有此阴狠安排,想着如此一炸,锦衣卫死伤必多。若趁时将抢得彩球、入房来侮辱赛天仙的锦衣卫一并杀掉,悄悄掩埋,银若雪等人必难知觉。
是以待赛天仙入房将林凤凰换出后,他也便顺暗道潜藏在赛天仙床下。待那高瘦的锦衣卫入房,童牛儿手握单刀掩到他身后。
锦衣卫全不曾想到如此美差的后面会潜藏有杀机,是以毫无防备。只顾敲打火石,想着点起灯烛,看看床上人儿美到几许。
不想火光刚闪,正映在已伸到颈下白森森的单刀之上。吓得他刚叫一声,童牛儿却把刀一收,同时左手掩住他口,顺势向怀中一搂,然后连同单刀一起借力向床下一推,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童牛儿杀完锦衣卫,便张着染满鲜血的手向赛天仙的ru上摸索。
夜黑如墨,赛天仙哪里会知?激动了一夜,第二日早起时才发现,不禁吓了老大一跳。
那日林凤凰手脚被绑,躺在床上好不伤心。
先想着白玉香受辱之后却没有立时就死,倒有些奇怪。凭她刚烈性格怎忍得下?怕不是为等自己一起死吗?也好,黄泉路上漆黑寒冷,俩个人相伴不会孤独寂寞。
又想着自己托那杂役婆婆给童牛儿捎的话是否已经带到?童牛儿听了该如何想?若在往日,自己怕羞也羞死了。但此时思来却觉得理当如此,心下坦然。
也才知自己心中所谓‘羞耻’二字已和以往大不相同,改换了内容。可他会来吗?若他不来,换做别人夺我贞操,我该如何?唯有一死呵。我若死时他可伤心?
林凤凰如此想着,不觉之间已经泪落如雨。
不想时至今日,连将自己的清白贞洁给与何人都做不得主,要由别人掌控。身为女人,遭遇凄惨至此,怕已到极境。
第十六章 凭谁笑我痴
正伤心时,忽觉眼前一花,见有人站在床边,借透窗照入的灯火之光认出正是白玉香。
林凤凰以为自己胡思乱想太甚,使眼睛花了,出现幻像。连忙眨动数下,定睛看时,见不但白玉香还在那里,且旁边又多一人,正是赛天仙,不禁惊得怔住。
赛天仙怕她弄出声音惊动门外和窗下的锦衣卫,俯在她耳边叮嘱。林凤凰才知二人来救自己,欢喜得又再落泪。
赛天仙知她是仁义之人,必不肯让自己替换,不敢以实相告。
和白玉香哄着把林凤凰送下暗道后,自己回到床上学林凤凰的模样,把胡桃填入口中,用帛巾系好。把双脚和一只手绑在床柱之上,另一只手只虚搭着。直待喂饭的婆婆进来查看时,才央她帮着系好。
婆婆在这青楼之中混事多年,任什么都见识过。一看之下立时明白,大受感动,为赛天仙掬一捧同情的泪水。
林凤凰伏身暗道之中,久等不见赛天仙下来,觉得奇怪,询问白玉香。白玉香见无法隐瞒,只好据实相告。
林凤凰听罢大急,挣扎着要回去。白玉香将她死死按住,低声劝道:“童大人已做了万全的安排,你何必搅闹?若叫锦衣卫知觉,不但你我要死,怕童大人和天仙姐姐也难逃杀身之祸。”
林凤凰以为白玉香知书明理,若真叫赛天仙顶替自己受辱,她必也不肯,早会阻拦。今听她如此说,以为其中必还有自己不知的其他安排,也便安静下来。
她却不知赛天仙也将白玉香骗倒,只告知童牛儿会来救自己。白玉香以为童牛儿既能安排林猛和自己相会,救赛天仙自然不在话下,也就放下心来。
这暗道之中又潮又闷,热不可当,且灰尘弥漫,掩人呼吸。
但二人躺身其中,却甚觉安然,直比以前林府栖凤绣楼里的楠木雕花大床、色丝绣就的锦帐还要踏实。
林凤凰偎在白玉香怀中低声道:“能逃过这一劫,真是好不容易呵。”白玉香轻声相应。林凤凰道:“你也是天仙姐姐替下的吗?”白玉香道:“没人替我呵。”林凤凰一怔,道:“那你——你——”白玉香笑道:“今时的我和你已经大大的不同了。”林凤凰道:“怎地不同?”白玉香喜滋滋地道:“我已是女人啦。”林凤凰惊讶得大瞪了双眼看她。
可暗道之中黑如墨池,什么也看不清。只闻白玉香的轻飘呼吸之声在耳边吹响,让人觉得正在发生的一切都不真实。
白玉香知林凤凰必要大骇,心中暗笑。道:“你是不是奇怪我受下如此之辱还能安然活着?”林凤凰不语。
白玉香轻叹一声,道:“你可知辱我那人是谁?”林凤凰仍不语。
白玉香俯在她耳边道:“是你哥哥呵。”此语大出林凤凰的意料,不禁轻啊出来,白玉香忙掩住她口。
林凤凰随即明白,笑道:“如此说,你岂不已经是我的嫂子了吗?”白玉香听她这样称呼,羞起双颊,将脸埋在林凤凰的发中吃吃地笑个不停,好像要把满心的喜悦都笑出来似的。
林凤凰道:“你俩个千想万盼,今日终于到得一起,真个好不容易,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吧——”
她语声未落,听赛天仙的房中渐有动静,接着便跳落一人,手中提着一柄明晃晃的长刀,刀上所反光亮随着木板的遮盖而湮灭。
二女不知是谁,吓得缩成一团,连大气也不敢喘。那人向前爬过几步后,也看到二女,低声道:“是白姑娘和林姑娘吗?”
二女听出是童牛儿声音,这才长出一口气,低声应和。
林凤凰猛然想起自己托婆婆转带的那些话。此处虽暗不见物,但毕竟与童牛儿面面相对,林凤凰不禁羞得脸红耳热,将头深埋,好象童牛儿能看见自己似的。
童牛儿却不理她俩个,径直爬到赛天仙所躺的床下,将木板轻轻掀开,窜出洞去了。
不过片刻,上面就有了动静。渐渐听到赛天仙啊呀呼叫之声响起,直过了半个多时辰仍旧不歇。
林凤凰不禁咬唇轻笑,道:“这童大人还真能折磨人。”
白玉香也笑,道:“你不曾经历,不识其中滋味呵。”林凤凰道:“很好吗?”白玉香道:“若和你心爱的人在一起,自然是好。”林凤凰轻唔一声。
白玉香道:“童大人床上功夫这般了得,你如此娇弱,来日若嫁得他可怎受得了?”
林凤凰忍了片刻,终还是轻笑出来,道:“便被他折磨死也心甘。”白玉香笑着打她。
二人在青楼之中居住日久,耳闻目染皆是男欢女爱的勾当,已不拿这类事当正经,相互间斗口的言语倒比寻常妇人还少遮掩。
林凤凰将自己托婆婆向童牛儿所说的言语向白玉香讲述一遍,白玉香听罢半晌无语。林凤凰低声道:“你说他怎地不肯?”
白玉香道:“童大人外表看似无赖,其实内里最是嫉恶如仇的品行。我看得出,他心里最疼爱你不过。但此时你在难中,他若趁机占你清白,夺你贞操,怕会得下不义之名,怎会肯?”
林凤凰道:“可我哥哥怎地就肯?”白玉香一时语塞,片刻后低声笑道:“是我想得厉害。”林凤凰也笑。
片刻后道:“我哥哥可说起以后如何打算?”白玉香道:“还能如何?自然是救我俩个逃离这里,寻个官府和东厂找不见的地方隐居起来,了此残生罢。”
林凤凰却咬牙道:“魏忠贤和雷怒海这两个阴人将我们两家害得如此之惨,便完了吗?”白玉香沉吟道:“就像童大人所说,且待机会,徐徐图之。”
童牛儿听闻银若雪在天字牢营一战中落马受伤,心中甚觉疼惜。置千金购下几样稀奇的玩意提了来看。
刚到雷府门前,正看见四将军方威一瘸一拐地从里面走出来。童牛儿对他本恨,今见其受伤,心中甚觉舒畅。
他却不知方威在天字牢营一战中只伤在肩头,屁股的伤却得自雷怒海。
原来雷怒海听闻林猛带人将其父林水清救走,好不恼怒,把五龙将军皆传入东厂。
但见女儿受伤甚重,不舍处罚,温言安抚一番。虽知责任在她,却迁怒于方威,将他骂个狗血淋头之后仍不解气,又赏他四十军棍,把方威打得屁股开花,骨肉离缝。
方威心里自然明白,雷怒海如此动怒的原因其实主要还是为着自己曾将童牛儿送入诏狱之中,险些把银若雪牵累。而童牛儿却不知怎地,不但毫发未损地还阳归来,还得下一千两白银的赏赐;自己却是偷鸡不成,反失一把米,是以才有今日这顿狠打。
方威心里虽觉委屈,口中却不敢吐一字怨语。也不敢恼恨雷怒海,只把所有的恶帐都算在童牛儿的头上,咬着牙想着且等来日寻机会报复。
杜天横、申宁、董霸等人见雷怒海真的怒了,各个自危,噤若寒蝉,没一个有胆色敢站出来为方威求情的。
银若雪在侧抱臂而观,心中暗笑,以为如此甚消心头之恨。
散堂后,方威自觉委屈,随银若雪入府来讨人情,他却忘了这雌儿是怎样脾气。二人没说上三句话,银若雪便将案上的翡翠笔洗、端溪砚台、绿玉笔架一样样丢过来打他,口中喝骂不止,方威无奈只得悻悻而退。
待出府门,见童牛儿骑马在不远处站立,正嘴角噙笑向他望着,面有幸灾乐祸之色。
方威满腹怨愤之气立时找到发泄地方,抬手指了童牛儿大骂道:“猪狗小儿,亏了我当日抬举你,竟是瞎了眼睛。你怎地敢登雷公公的府邸?这里岂是你这贱人踏足之地?还不快滚?”
童牛儿却不恼,微笑着道:“四将军怎地粗鲁?你抬举过我,我正思狠狠地报答你。来日方长,我童牛儿岂会叫你失望?五将军有伤在身,我岂能不过来看望?四将军还是稍息怒气,回去好好养伤要紧。余下的,以后计较不迟。”
童牛儿从小在街市与人斗口骂架惯了,练就得牙尖嘴利、口大舌长,便十个妇人也不及他一个厉害,就是青楼中的妈妈们都惧他。他这一番话软中带硬,叫方威找不到借口继续。
方威自是知晓雷府门前不是自己撒野逞威之地,见童牛儿不为所激,只得气哼哼地去了。
童牛儿推开绣楼上银若雪所居房门时,不禁吓了一跳。只见白线绒毯上碎瓷断玉迸溅,黑水白汤四流,一片狼藉不堪。
抬头见银若雪在紫萝香帐里倚枕高卧,双目紧闭,胸脯起伏,气仍不平。
银若雪听得门响,以为方威回转,想也不想,随手抓起床边小几上的鎏金烛台就要抛过。童牛儿见了忙双手护头,口中叫道:“五将军休怒,是我呵——”
银若雪听声音有异,睁眼望过后,重又闭起。道:“你来作什么?找打吗?”童牛儿将嘴一咧,暗想:今儿来得倒不是时候。嘿嘿,方威那鸟人却逊,竟被打骂出去,窝囊废。且看我童牛儿手段,定能哄翻她,还需占些便宜才算,方显能为高超。
第十七章 福祸当头见
他心中一边嘀咕,一边缓步来在金丝楠木的雕花大床前。见银若雪左臂半裸,上缠白帛吊在胸前,佯装惊讶道:“五将军,您的胳膊怎地了?”
银若雪本对此次大败有气在胸,反复着想了十几遍,也寻不出自己的破绽在哪里,最后以为定是有人出卖。
也曾想到童牛儿,但又觉不对。童牛儿对此次行动并不知情,如何卖得?
她却不知自己安排得笨拙,叫童牛儿一猜即知。加上漏洞又多,令童牛儿处处抢得先机,是以占尽上风。
银若雪转头瞥了童牛儿一眼,闭目道:“我带人回救天字牢营时,你在哪里?”
童牛儿知她在找借口向自己发泄胸中闷气,嘻嘻一笑,拎出一个甚小竹盒,轻轻放在银若雪的胸前,道:“为讨五将军欢喜,我那时正在取这宝贝的路上。”
银若雪听了甚惊,睁眼见那盒子以极细的青竹丝编就,打磨得光洁圆润,十分可人。她素知童牛儿所送之礼向来都是出人意表的古怪玩意,件件都惹自己喜欢,讨自己高兴。不知今儿这个盒子内又是什么稀奇物件?好奇心起,伸手将银扣一掀,把盒盖打开。
不及探头看时,见已从盒内跃出一物。
那物长有两寸不足,粗似拇指多些,周身粉白,略长一层极细的金黄色绒毛,一双乌溜黑的圆眼睛正瞪得有趣,将两只细小到几乎透明的前爪儿举在胸前,口中发出“吱吱”的尖叫,竟是一只小猴儿。
银若雪被惊得“啊”地大叫。叫声未歇,见从盒内又跳出一只。这只却怕羞,躲在前一只身后探头看她,模样乖巧忸怩。
银若雪万没想到这盒中所装的竟是如此可爱的两个小东西,欢喜得双眸大瞪,连嘴儿也噘在一起,好像要将两只小猴儿含入口中似的。
童牛儿见她喜欢,暗暗高兴,道:“五将军,这便是书上所载的稀世之宝琉璃猴儿。”
其实童牛儿识字甚少,从不读书。‘书上所载’之语皆是从卖这双猴儿的那人处学得。那人为将一双猴儿卖个好价钱,特意查明出处,并一一告知童牛儿。童牛儿偏偏记性极好,过耳不忘,此时拿来在银若雪面前卖弄一番。
银若雪字虽识得全,却也偏不爱读书,所知浅薄。听童牛儿说是稀世之宝,立时信以为真,伸手向前。
那双猴儿却不惧她,也不逃遁,只定定地看着。银若雪伸手一抄,将前面那只抓入手中。向起提时,才见后面那只抓了前面这只的尾巴,也跟着悬入空中挣扎,模样好不滑稽。
银若雪被逗得笑到泪落,将一双小猴儿捧在手心,移到眼前仔细端详。
童牛儿在侧道:“古书上说,这琉璃猴儿极通人性,若驯养得当,可为人研墨把笔,翻书递物,有趣得紧。”
银若雪被一双猴儿牢牢吸引,已对童牛儿所说听得不甚分明。直到他言息语落,这才转头“啊”了一声。听童牛儿重复一遍后,点头道:“我要为它俩个取个名儿,这一只就叫牛儿,如何?”她拎了前面一只道。
童牛儿岂肯吃亏?嘻嘻一笑,拎了后面那只道:“这一只便叫雪儿,可好?”银若雪抿唇而笑,不置可否。
两只小猴儿在她胸前纠缠着仆翻跌爬,嬉戏不休。片刻后闹得兴起,那牛儿竟将雪儿压在身下,欲行不轨之事。
银若雪见了大羞,忙将右手捂在眼睛上叫道:“快将它们分开。”
童牛儿也看得乐不可支,把牛儿自雪儿背上扯脱。
雪儿见牛儿受欺,竟扑上抱了童牛儿的手指拼力撕咬,口中吱吱乱叫个不停。银若雪见了疼惜,忙又叫道:“还不放下?”
谁知两只猴儿凑到一起不过片刻,又亲热起来。银若雪只得将脸扭向一边,羞红双颊,向童牛儿道:“你也不准看。”
童牛儿正瞧得有趣,岂肯听喝?嘻嘻笑个不停。
银若雪伸手来拨他脸,童牛儿乘机捉住放在口边轻轻吻着。银若雪抽了两下,却抽不动,急得羞恼,嗔道:“休惹人家。”
童牛儿转头看她。二人四目相对片刻,童牛儿猛地立身扑上。口中高呼道:“惹你又怎地?”抱了银若雪的头向她唇上吻来。
银若雪被童牛儿撩拨得春心正盛,只用右手略挡便即就范。
二人吻过片刻,童牛儿却不肯甘休,将一只脏手乘机伸入银若雪雪丝睡袍的领口内,在她胸上乱摸。
银若雪自是不甘被如此轻薄,欲待挣扎,奈何左臂有伤,右臂又被童牛儿一手压着,使不上力气。
童牛儿见她急得脸颊绯红,呵气似喘,更显眉眼妩媚。虽拼力扭动身体,却逃不出去,不禁心中大乐,手似游龙一般,在银若雪柔滑双ru之上恣意抚摸。
他却忘了‘五将军’的名号不是凭空而来。银若雪常年习武,腰肢软如龋植荒茏跃龋蛔愦硬幌鲁槌觯挂徽小固呓鸸凇崴商咧型6淖蠹铡�
童牛儿受力甚大,向后直跌出去。
但他左手还在银若雪衣中不及抽出,只听得‘喀嗤’一声响,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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