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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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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点了点头。说道:“你回去吧。”

陈琳松开了沮授的手,默然道:“路途遥远,公与路上保重。”

陈琳说着,也即跳下了马车。走到领队的士兵跟前,塞了他一些钱币,暗中嘱咐他们。要好好照顾沮授。那士兵不敢要他的钱财,只道:“大人放心,沮大人是好人,不用吩咐我们也会好好照顾他的。”陈琳也就谢过,再次与沮授拜别,目送了沮授车马走远了,这才回了营去。

在路上用了数天,也就到了邺城。那邺城内袁尚听到已经将沮授囚了回来,立即命令将他打入大牢,暂时关押了起来。

沮授将荡yin关的事情既然交代给了陈琳,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就落下了。但让他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儿子怎么会无故的投降了刘备。

其实这事情也怨不得他不知道,他们父子本来就已经分隔已久了,早已失去了联络,突然间的变故,那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要知道,去年时,他的儿子沮鹄奉了袁尚的命令,到了并州,帮助袁熙领兵对抗张辽、乐进的大军。只是,后来他接连被张辽、乐进打败,最后狐平关一役,迫使他走上了借助南匈奴复仇的道路。只可惜的是,定阳关一战,他功败垂成,眼看张辽得杀进关内,匈奴也投降了,他怕匈奴会将自己献出去,于是,当时便做了一番打扮,偷偷逃出了城去。

本来,他出城后,听闻袁熙等已经逃到壶关去了,他也准备去投奔他。但他行到了半途,心里又害怕了起来。像自己这样三番兵败,回去那还不是要受到袁熙的严厉惩罚,说不定因此被杀头。于是,他想了想,又即折了回去。他本来是想到晋阳去借兵,可惜是晋阳守兵在听闻袁熙上党大败的消息后,思想上也就摇摆不定了,对于沮鹄的请求,他们实在是拿不定注意。

但他们也不想公开反对,于是,就跟沮鹄打起了哈哈。沮鹄要求发兵时,他们假作应承,却没有实际的行动。三番五次下来,沮鹄也就看出了他们的实际想法了。沮鹄当时也是报仇心切,对于晋阳守军此举,心里是一百八十个痛恨,他那是就忍不住跟晋阳守将大吵了起来。当时晋阳守将碍于沮鹄父亲的身份,对沮鹄百般忍让,及至他们在接到赵云送来的书信后,他们也就决意与沮鹄决裂,投降赵云。

当然,当他们决意投降赵云之后,对沮鹄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们已经不再忍让,甚至跟沮鹄当面争吵。沮鹄当时被他们气得差点吐血,回到房间后,心里越想越受气。但等他静下来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他立马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啊。

平时,自己要求他们出兵,他们就算不同意,那也是迂回的回绝,顶多也就是一口不同意。可今天他们怎么敢跟自己这样说话,而且差点动手打起来了,这可就说不通了啊。他琢磨着,越想越是不对劲。干脆,他买通一人,问最近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事情。那人一五一十的都跟他说了。什么张辽、乐进大军围攻壶关围得很紧啊,什么刘备兖州出了事情啦,这些都没有引起他的主意。但当他听到赵云发兵晋阳,却在晋阳许多里之外一直屯扎着,许久没有动静,他眼珠子一转,头上冒出了一把冷汗。

他在打发走了那人后,回到屋内左思右想,终于得出结论,此事非同一般。

而就在第二天。晋阳守将突然想到,如其就这么空手献出晋阳,倒不如拿出一点诚意。而这个诚意,自然就是晋阳城内的沮授之子沮鹄了。

于是,他们决意,准备将沮鹄献出去。但当他们来捉沮鹄时,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沮鹄会先他们一步,假扮了身份。混做百姓,偷偷出了晋阳。从晋阳出来后,一路想着从北面折返回冀州。可让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是,他会被胡人抓去。并做了数个月的俘虏。就在本年三月间,他好不容易趁着胡人不注意,才从囚笼里逃了出来。他一路左思右想,觉得实在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投靠了。只得回到南边去打探壶关的情况。当他到了晋阳时,他也听说了,张辽、乐进围壶关仍是没有下。他也就放下心来,决意先走壶关,再想办法回到邺城去。

只可惜,他机关算尽,最终还是做了俘虏。当他潜回壶关后,试图从壶关经过,却被乐进部下捉了,献给了乐进。乐进、张辽亲自召见了他,并劝他投降。沮鹄本来是想坚决不投降的,但被张辽、乐进一番话所感动,也意识到就算回到冀州,回到袁尚身边,那也是穷途末路了。冀州迟早要被刘备攻破,袁尚也迟早为刘备所擒,他就算回到那里,也不过是多了一次遭人俘虏的机会罢了。如其那样,那还不如只做一次俘虏呢。

当沮鹄想通这些,也就投降了张辽、乐进了。

对于沮鹄投降刘备一事,袁尚先前还没有听闻,但当沮鹄做了一件天大的事情后,彻底让袁尚震惊了。

沮鹄投降张辽、乐进后,受到感化,也就帮助张辽、乐进攻打壶关。由于沮鹄对壶关地势十分熟悉,加上壶关城内有许多他的旧部,这样,攻城方一下子掌握了优势。在沮鹄的循循善诱之下,壶关城内沮鹄旧部,加上那些已经厌倦了战争的士兵,他们与沮鹄取得了联系,并于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突然发动起义。城内军队焚烧了粮草,打开了壶关城门,放了张辽、乐进人马进城。

是夜,袁熙于帐夜御三女,累得筋疲力尽,城内外士兵哗变的声音他没有听见。不过,他一个辗转间,一手抱着一女,将他们的酥胸贴在自己的肌肤上,梦中感受着那种不可言状的快慰。而另外一女,则如枕头一般,被他压在她的胯下,脸贴在上面。所谓的醉生梦死不过如此。当张辽的人马闯进他帐内的时候,将他一手提了起来时,他仍是恍然梦境。

那些士兵眼看着横陈的三俱玉体,自然不会放过,一个个露出了yin笑,和身扑了上去。

袁熙虽则昏庸,但对于女人,他还算是比较珍惜的。特别是,他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让这些丑陋的士兵给jiān污呢。本来,那些士兵在将袁熙提起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他们提的是并州刺史,所以将他提下来后,只将他如同一只死猪一般的丢在了一边。于是,当袁熙听到榻上自己的女人在大叫救命的时候,他一下子醒了过来。他也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壶关已经被他的对手给攻破了,他到了此时仍是争风吃醋。他握住了一把刀,哗哗的挥了起来,一刀捅死了一名士兵。那些士兵在明白过来后,突然如凶神恶煞一般,折转身来,拿起了地上丢着的兵器。

袁熙力气是有点,但就是欠缺了点勇气,在面对这些彪悍的士兵时,他两手哆嗦,还想要喊他的亲卫帮忙。但他叫破了喉咙也没有用,因为就在城破的那一刻,外兵冲进来的之时,他的亲卫就被杀散了。现在,他一手握着刀,尚没有挥出,就被凶狠的士兵围上来,将他乱刀剁了。而那些袁熙的女人,在看到袁熙身死的那一刻,也吓得晕死了过去。

城破时,袁熙的谋士苏由,他从榻上起身,打开城门,只见城内冲天的火光亮起。

“这是怎么回事!”

他立即带着他府上的家兵,冲到了最前面,还想要登城指挥,只可惜的是,他半路上就遇到了闻字所部。苏由与闻字甫一接战,便即退却,转到了巷子里,还想去找将军袁熙。只可惜,他又遇到了乐进的人马。苏由带着他的家兵三百人,在冲杀了一阵后,终于没有冲出重围,被乱兵杀死。

这壶关两大支柱一死,并州也就宣告归于刘了。也怪不得,袁尚会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震怒非常,立即命人到荡yin关收押其父沮授回来了。

 第五九二:军临毛城

“呵呵,母亲什么时候想到孩儿,如今也到孩儿这里来了?”

袁尚眼见母亲刘氏款款的走了进来,也并无起身恭迎的意思,仍是倨傲的坐在席上,手捧着一卷竹简在看。

那刘氏眼见是儿如此无礼,脸sè便也不好看了。但她这次并没有发作,而是强自压住胸中怒气,让chun夏秋冬四婢留在门外,她自己一个人走了进来。

她走上前来,看了儿子一眼,见儿子没有抬头看自己的意思,她胸口起伏了两下,方才开口问了一句:“可不可以放了沮授沮大人?”

袁尚盯着书简的眼睛往上一挪,看了刘氏一眼,嘴唇一抿,摇头笑道:“不可以!”

刘氏手指一动,差点就要伸直了手掌,掴他一巴掌。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她只是看着他,用银牙一咬,带着强横的腔调说道:“难道就没得商量?”。 。

强横中却又带了点哀求。

袁尚鼻子一哼,再次摇头,唾突然站了起来。

他走到母亲跟前,低声说道:“紫儿的事,母亲你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当初你不也是没得商量吗?”

袁尚说着,径直走了出去。那门外四婢见袁尚脸sè铁青,都是相顾失sè。她们立即走了进去。

那刘氏听完袁尚那句话愣了半天。

紫儿!又是紫儿。

刘氏似乎明白了,他这个儿子,之所以一直不见自己,对自己冷冰冰相待,原来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紫儿。那个被她杀死的紫儿。

紫儿不过是个女人,我可是你娘啊,你为什么这么狠!

刘氏如失了魂似的,呆愣愣的站在哪那里。半天不动。

“夫人,夫人!”

四婢围着刘氏,如叫魂似的,叫唤着刘氏。

“呀,夫人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凉啊?”

夏说着话,其他几名侍婢也碰了碰刘氏的双手,皆是脸sè大变:“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

刘氏突然开了口,四婢也就轻轻嘘了一口气。

刘氏嘴动神不动的迈着步伐。带着四婢缓缓的走了出去。

刘氏虽然贵为袁尚的母亲,但她住的是旧宅子,袁绍死后,袁尚则另建了一座大宅子,搬到了那里去住。两人平时难得见上一面,而自刘氏逼死袁尚心爱的女人紫儿后,袁尚就更不去他母亲那里了。刘氏听说沮授因儿子的事情受到牵连下了大牢,她因沮授与他家有姻亲的关系,不忍见沮授被袁尚治死。故而丢了颜面来求儿子,希望儿子能看在她的薄面上,放过沮授一回。

本来,这么长时间没有见了。头次开口,儿子无论如何也要答应自己的要求,更何况是亲娘亲自来求他呀。可让刘氏想不通的是,他的儿子居然到了此时。还因紫儿一事跟她心怀芥蒂,一口回绝,这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情何以堪。

她在听到袁尚那句话的时候。整个人如被电击了一回,使得她全身焦头烂额。虽然出了袁尚的大将军府,但她一路上仍是如丢了魂儿似的一句话也不说,这让chun夏秋冬四婢刚刚放下的心,又复提了上来。

刘氏回到府上,换了人儿似的,比起以前也更加憔悴了。

而那袁尚本来就嫉恨沮授,他之所以迟迟没有判决,那是因为受到了许多阻力。

当然,这些阻力来自臣下们,特别是以陈琳为首的文官,多为沮授开脱,请求他对沮授从轻发落。

而让袁尚更加头痛的是,就连他一直引以为心腹的审配,他也上折替沮授求情。

袁尚眼见各方的阻力太大,因而,他才会迟迟没有对沮授定刑。

或许,他母亲刘氏不向他开口,袁尚会以无限期的拖延将沮授一直关下去。但刘氏一但开口,袁尚感到了无比的震怒。

他在母亲刘氏开口的第二天,立即下了一道命令,命令三ri后处死沮授。

这次,谁求情也没有用,他是铁了心要置沮授于死地了。

他这样做,也许只有他的母亲明白这是为什么。她自己的儿子,在向自己示威呢!

判决下的当天,当刘氏听到后,立即是三魂七魄散了一魂两魄,口里吐出白沫。

那些侍婢走上前去,吓得血sè全无,也幸好,刘氏并没有死,但接下来她大病在榻,梦梦呓呓了数ri。

在刘氏病倒的这些天里,袁尚一天也没有去看过他的母亲,甚至四名婢女偷偷的转告他,央求他,都被他一口拒绝。

眼看刘氏病情一天重似一天,那四名婢女眼睛都哭肿了。

有一天晚上,那刘氏恍然见到了紫儿。

紫儿浑身爬满了虫俎,她用一对死灰一般的眼睛盯着刘氏看。直看到刘氏全身发毛,下体流液,紫儿方才满意的大笑一声,突然不见了。

刘氏醒来,病情愈发的重了。等到一个月后,刘氏又梦到孔、张、谢、成、高五位袁绍的小妾。

先时,孔、张、谢、成、高五位一齐来见刘氏,拉着刘氏一口一个姐姐,请她喝茶下棋。刘氏也没有想到她们已经死了,倒是跟她们又说又笑。然而,那五人说着说着,刘氏突然看到她们的脸上出现了异样。先是眼珠子,然后是鼻孔,耳孔,嘴巴,只要是七窍,就在这一瞬间无不流出了黑sè的墨水。

刘氏吓得浑身一颤,刚要开口,却见孔、张、谢、成、高五女用着纤细白嫩的五根手指擦拭着面孔。本来不擦拭还好,一但擦拭,流的更加厉害了。

刘氏惶恐起来,差点就要叫了出来。

那些女人只是笑了笑,说道:“姐姐不要害怕。”

她们刚刚安慰了刘氏一句,突然伸出一只手,拎着自己的脑袋,如拧瓜似的,伸手将它给拧了下来。然而,用水擦拭着,不停的洗。不停的洗,直到一盆清水都洗成了黑水。刘氏脸上早已吓得不chéng rénsè,牙齿捉对厮杀着,问他们:“各位妹妹,你们……你们为何要将脑袋摘下来洗呢?”

“看姐姐你说的,我们脸上的墨水还不是让姐姐你给画的,姐姐你这么快就给忘啦?姐姐你这么做,是不是怕我们死后,继续受到将军宠爱?姐姐放心,你的法子的确是好啊。将军见到我们都被我们吓坏了,更别说宠爱我们了。不过姐姐,你要不要试试?”

孔、张、谢、成、高五女说着,突然拎着脑袋凑到刘氏跟前,伸出手来。

刘氏吓得早已缩成了一团,眼巴巴的看着她们上来,腿脚不听使唤,跑也跑不动了。

“你们……你们干嘛?”

“姐姐行行好,我们的头发都被姐姐你拔光啦。你看,这次头发又要脱落了,还要借姐姐你的头发黏点上去……”

刘氏脑袋缩到脖子里,扬起小脸来。只见她们五指成爪,一起抓了下来……

“啊,不要!”

刘氏大叫着醒来,吓得大汗淋漓。胸腔里似有无数个心在里面乱撞着。门外,四名侍婢听到里面的尖叫声,生怕刘氏有事。赶紧闯将进来,将油灯点着了。灯光照处,刘氏脸白如纸。刘氏在看到四名侍女后,眼睛转动着,央求四婢为她找来儿子袁尚。那四名婢女犹豫了片刻,没有动。她们不是不愿意,而是她们跑过太多次了,每次都受到袁尚的大骂,将她们撵了回来。而袁尚每次的说辞几乎都一样,袁尚说,他的母亲根本就没有生病,是她们乱说。她们无奈,一次又一次的被袁尚给轰了出来,使得她们也不敢再到他府上去了。

刘氏见她们不肯去,还以为是天黑的缘故,她便耍出了亲情招。

这四名婢女,都是刘氏以前在她们困难的时候收留她们的,若不是她收留了她们,只怕在这种兵荒马乱的岁月早就饿死了。于是,她就跟她们提起了这些陈年的往事。说着,说着,她自己也不觉的淌出了眼泪。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缘故吧,那四名婢女在刘氏循循善诱的追忆下,身受感触。她们此时,只觉得眼前的刘氏不再是以前那个争风吃醋,杀人墨面的毒妇。她此时,说话温柔而带善感,是那么的动听,却又是那么的无奈。她们听到最后,都是跟着不住的抹着泪水,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刘氏又缓缓的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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