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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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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胡luàn叫道:“不不,你们不能luàn来!”
阎象一愣:“我知道袁伯赏识这位xiǎo英雄,可是若不趁现在进攻,只怕机会一错过,他若是进城了,我们以后就算想战,也只得硬攻了。那样,我们就要准备损失更多。”
袁术骂道:“hun蛋!我说不能战就不能战,难道你想害死成美人不成!”
阎象微微一愣,皱了皱眉:“成美人?”
袁术知道阎象是个什么xing子,要是当初出战时让他知道那个‘xiǎo英雄’是个nv子,或者让他知道这nv子就是成美人,那阎象肯定是要磕破脑袋也不会让去的。所以他才瞒着他,打算战后也不能告诉他。可刚才一怒说漏了嘴,到现在,说不得,只有坐了下来,不把眼睛看着他,低声道:“是,她是成美人。你们不可以luàn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阎象眉máo一低,轻轻叹了一口气,暗道:“此事与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何异?”
……
……
钟离城下。
甘宁看着怀里的美人,本来要将她擒拿了,丢给身后众将士押解起来。但禁不了她那一身软rou在自己怀里厮磨,又听她说自己是在骗他,不由轻轻一笑,说道:“姑娘,我不故意说错,你哪里会存心纠正?你不存心纠正,我又如何找到了空隙?我若找不了空袭,又如何抓得了你?姑娘,你说是不是?”
成荷到这时倒是沉得住气,也不动弹,反而淡淡一笑,说道:“你不止是故意说错了招式之数,就连招式之名,你也说错了吧?这第一招你故意说错一个字,把‘雪’说成‘沙’,是‘大漠落雪’,不是‘大漠落沙’。而‘回风舞天’本来是‘回风鞭法’最后一招的篇目,你却故意说成第二招的。”
甘宁嘿嘿一笑:“美人儿句句有理。”
成荷听他把‘姑娘’又改成了‘美人儿’,心里听得一软。轻喘一声,薄怒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堂堂君子,却也是个sè薄之徒。”
甘宁被她一说,心里也是一紧,突然发现自己跟她一张俏脸,一双美目,一张薄chun,都是相距得那么近,近得就连她的心跳,她的呼吸也能闻到。甘宁虽然自称豪杰,嘴上溜过无数美丽的nv人,形容过无数俏丫头,也跟士兵们无数次的说起过nv人。可一但真的跟nv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反到感到了不安,感到了急促。他的脸上不由微微一红,赶紧手头松开,舌头也一下打结了,口里luàn说:“我……不是的……我也不知道、见了nv孩……就……就luàn说话了……”
成荷见他的神sè,差点笑了出来。
阵前,千军万马见到主将突然落到了对方手上,立即luàn了起来。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进攻好呢,还是该骂战好?于是,都没有了主意。
旁边有位姓乐名就的将领,因为先前阎象在举荐时曾提到过他,本来有希望被得以重用。可后来因为被这成荷冲进来,骂了句‘李丰、乐就、梁纲、张勋,皆是酒囊饭袋之辈’,就没能进于袁术前。他当时虽然怀恨,只是他也是个痴呆,跟阎象一个样,没能认出她这nv儿身,于是在帐中未能戳破她的身份。又见众人都已同意她为主将,自知这xiǎo将肯定来历不简单,不敢独自反对,所以也跟着举起了手。而现在眼见她落难了,正是自己报仇的大好机会,于是兜马上前,拔出腰刀,高声说道:“主将落到敌人手里,我等还愣着干什么?大伙儿并肩子上啊,把主将救回来啊!”
旁边有人提醒他:“不能啊,正是因为主将在他们手里,我们才不能luàn来,不然他杀了人质那该怎么办?”
这边luàn哄哄的,后面又有一骑奔来,对他们说道:“袁伯有令,主将在对方手里,不可轻易鲁莽动手!你们就在这里不要luàn动,好等袁伯来跟对方谈判。”
传完令,便即驰马回去。
乐就眼里急了,想这么好的机会如何能错过?大喊一声,兜马上前,luàn叫道:“兀那厮听着,快放了我家将军,不然叫你好看!”
乐就也怕自己一句话后,对方因为惧怕还真的就这么把她放了,于是,接着又扯起了弓,搭上了箭,扣紧了弦。两边立即赶上来劝道:“袁伯切不可鲁莽!”乐就luàn叫:“这些人都是luàn贼,我等再不救‘他’,只怕‘他’会遭他杀戮。你等还愣着干什么?快都动手啊,替袁伯杀了这厮!”
两边听来也是有理,但想到袁伯的命令,不敢随便附和。正要再劝他,那乐就早耐不急了,一咬牙,嗉的一声,就将手里的箭送了出去。
他这箭,故意瞄的,却是成荷的后背。
……
……
袁术心里爱及了成美人,见她遭难,还哪里再贪图舒服,赶紧令人去牵马。自己这边略微,让人扶着下车。
阎象走上前说道:“袁伯,一切勿要以大局为念,切不可跟贼人妥协啊,不然……”
话还没说完,被袁术两个‘去’字扫在一边,见马被牵来了,赶紧说道:“两边扶我上马。”
两边答应一声,一人跪着低于马腹,两人上前来搀扶他,正要跨上马背,那边厢又是跟着传来嘘噜噜一声。袁术问道:“怎么回事?”
只见一骑满脸漆黑,身上沾满鲜血,落马飞跑而来。一径跑到袁术马腹前,倒身跪下,埋首道:“袁伯,不好了!张将军派兵阻截,却被贼将陈到提前知道,反被他大败一阵。现在,陈到大军已经离我们不足一里之地了!”
袁术一愣,身子一颤,摔身大叫:“什么?你说张勋一万大军就这么没啦?”
那骑低头道:“不,不是没有。还是有的,大概还剩了……五六千人,六七千样子吧……”
袁术恨不能给他一脚,大骂道:“那张勋xiǎo厮跑到哪里去了?”
那骑回道:“张将军军队被打散,他……他正在组织军队……”
袁术咬了咬牙,看了看钟离城,又看了看南方,眉头打结。呔的一声,没奈何,只得举起脚,踩着地上那人的背上,双手攀着马鞍,翻身就上了马背,扯起了马缰。
阎象立即上前,问道:“袁伯,你要到哪里去?”
袁术说道:“你没看到吗,我要去救成美人回来!”
阎象赶紧扯住他马缰,说道:“不可!成美人既然已落入对方手上,袁伯你现在就算去了,只怕对方一时也未必肯给。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应当是想办法如何应付东城的增援部队,如何打败陈到才是。”
袁术口里念了两声‘陈到’,再想到去年一败,心里不禁打颤,说道:“对对,我们应该想着怎么对付东城援军,对付陈到!”
这时,只听旁边数人惊呼起来,纷纷说道:“不好了,南面陈到大军也到了!”
袁术被数惊迭起,慌luàn说道:“啊呀,陈到大军何其神速也!我等不是对手,快撤快撤!”
阎象赶紧道:“袁伯休要惊慌,我们有五万大军呢,他们援军加上守将不过万人而已,我们只要稍微组织一下,完全可以将他们打败!”
袁术心里稍微镇定,连道:“对对!”
又有人叫了起来:“啊呀,我军失去主将,侧翼被援军击破,现在大军完全luàn了!”
阎象赶紧制止:“快休慌luàn,传袁伯将令,让各xiǎo将不得luàn动,违者斩!”
他令未说完,又有数人同时惊叫:“啊呀,钟离城的守将怎么开了西mén?看来他们得知救兵来了,就要两下联合进行夹击……”
一语未了,又有人叫了起来:“前军也luàn了,都在luàn奔,全luàn了!”
袁术举眼望去,仰天大叫一声,问旁边阎象:“怎么nong得这么糟,这么luàn了?“
阎象心想要不是你贪图享受,胡luàn指派成美人,玩什么‘烽火戏诸侯’的游戏,何能变得这么糟?现在还有脸问我?阎象有气无处发,只得紫涨着脸,不说话了。
袁术又问:“阎主簿,现在该怎么办?”
阎象叹了一口气:“撤吧!”
袁术一听,跟着叹道:“刚才你不是说还可以战么?这个战局难道就不能挽回了么?”
阎象摇了摇头:“此一时彼一时也!三军无主,又被左右夹击,已成大luàn。现在不撤,只怕等会就来不及了!”
袁术叹了口气,夹马说道:“哪还愣着干什么?撤!撤!”然后又回过身来,说道,“阎主簿,请你留下来主持撤军,我就先走一步了。”
旁边一人赶紧提醒他:“袁伯,可是成美人还在贼将手里呐。”
袁术哪里理会得?早就一啪马,一溜烟朝西去了。
第百八九:退袁术,甘宁宴陈到
第百:退袁术,甘宁宴陈到
钟离城。u点仍是初三日。已近中午。
甘宁和陈到清理完战场,计歼敌六千五百八十一人,加上陈到先前所破张勋三千多人马,总计杀敌将及万余,另又俘虏五百二十人。袁术也已退到寿去了,和上次一样,可能比上次还要狼狈。
甘宁扶着陈到肩膀哈哈而笑,说道:“今天若不是得将军慷慨相救,要是城破,我今后也无面目再去见刘使君了。”
陈到道:“将军不用谢我!只是我要求将军一件事,希望将军能够答应我。”
甘宁笑容收敛:“将军请说。”
陈到道:“将军,你是知道,刘使君在去年兵制改革中,修订征兵、用兵条律,明文规定:凡是调兵,一律要得到刘使君许可不可。不然就是擅自行动,是要受到处罚的。现在刘馥大人为了解救钟离城,为了救将军你,不惜触动刘使君之法,擅自调动我东城部队。我见钟离危在累卵,不得不救,故立马兵前来。我受到处罚诚不足惜,可刘馥大人乃是为你钟离城才这么做的,所以还请将军你勿要替刘大人周全一番!”
甘宁点了点头,心想,“怪不得,我也没向陈将军求救,先前我还道他是怎么知道我钟离有危难的,原来却是得了刘馥大人的命令。”再想到先前对刘馥迟迟不增援一事耿耿入怀,原来是自己误会他了。想到这里,心里十分愧疚,赶紧说道:“刘馥大人和陈将军你都是我钟离城的大恩人,就算陈将军不说,我也要替两位将今日之事写书送呈刘使君,替两位辩护。我想刘使君乃仁义之君,他是不会怪罪两位的。如若怪罪,我甘宁一力承当就是了!”
陈到道:“将军言重了,事是我们做的,我们当负起这个责任。要撤官,要罢职,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甘宁淡然一笑,心里敬佩他的义气,嘴上敬佩他的为人,呵呵笑道:“这些琐事也不须再说了,过后再慢慢计议。只是,我见将军远程劳苦而来,只怕肚子尚是空着的吧?”
陈到哈哈一笑:“将军不说我还忘了哩!”顿了顿,“可不是,我们见钟离有危,本来当天上午接到刘馥大人的书信,下午就可以兵。只是我要调配守城,准备兵马,这才没来得及赶来。说不得,只有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一大早,天还抹黑着呢,我们随便吃了点,检点了四千兵马,也就出城了。
这样一路兼程赶来,丝毫不敢耽误,先前还跟张勋有场遭遇战。幸好我探军提前得到消息,不让也不能轻易将其伏击。这不,收拾完这xiao子,又怕袁术得到他失败的消息,提前做好准备,所以我才命令部队轻装疾进,这才赶了个他们措手不及。”
甘宁见他mo着肚皮说话,不由哈哈而笑,赶紧说道:“这外面战场也已经打扫好了,里面的民众安抚工作就让我下午一个人去干了吧。这会,想酒饭也该准备好了,将军快随我去填饱肚子了吧。”
陈到哈哈一笑,道:“这是道理!”
但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甘宁知道他想什么,赶紧说道:“将军的部下我当好好招待,等会就让我左右带着他们上校场,好好犒赏他们,绝不让他们饿着!”
陈到放下心来,道了声谢,跟他去了府衙招待。
甘宁把在大户人家借来的牛rouji鸭,全都让庖丁做了好菜,一道道款待上来,把剩下的水酒也一坛不落的搬了出来,全都用来招待陈到和陈到的部下。陈到席上笑道:“我等没出多少力,倒是叨扰了主人家不少好处。哈哈,这个买卖对我来说,一个字,值!可对甘将军,那可就是两个字了。”
甘宁呼呼笑道:“陈将军xing格飒爽,乃我辈中人。我这里酒食将军只管放心饮用,这点东西我还招待得起!”
陈到敞开肚皮喝酒,大叫道:“痛快!许久没这样痛快喝过了!”
甘宁跟他敬酒不迭,喝得都是尽兴。外面一个门吏走了进来,在甘宁耳边低声说道:“不知可否用酒rou招待陈将军部下?”
甘宁唬了他一眼:“当然要!”
门吏皱眉了:“rou是尽够了,可是,只怕水酒不够喝。”
甘宁说道:“怕什么,先喝着再说,不够了再去找那些人(他口里那些人,自然是那些大户人家)要点!”
门吏应诺,点头下去了。
陈到也没在意他们在说什么,更不屑去听,只是大方的把酒盏来敬甘宁部下。甘宁那些部下感他救城之恩,哪个不礼待他?陈到还没到,他们的酒盏早就举了起来,变成了他们向陈到敬酒。
甘宁看到这里,哈哈而笑,对着自己那些部下,高声说道:“你们是该多敬敬陈将军!”
“是是!”
两边敬得更勤了。
陈到也拉起自己的部下,让他们敬甘宁的酒,敬甘宁部下的酒。两边互相杯去盏来,但都是老爷们xing子,喝得上来了,人人就算是脸色酡红,也不甘愿认输。
他们正是喝得酣畅淋漓,这时,外面报说刘馥使者来了。
甘宁感念刘馥之大义,所以也就爱屋及乌,对待他的使者、自己的上使也就非常客气。寒暄一番,命人搬了食案,上了碗筷酒rou,请他入席就餐。使者道了声谢,看到旁边一人黑须跋扈,目光如炬,又见他穿了身将军铠甲,腰悬大刀,很是威武,心道:“此人不凡!”便即堪堪走到了他面前,向他作揖,问到:“这位可就是陈将军?”
陈到看了他一眼,见他还客气,便也拱了拱手,道了声不敢,说道:“鄙人正是陈到。”
使者微微一笑,赶紧再次作揖,说道:“原来真是陈将军!”
他何要说‘原来’,陈到微微一愣,也不理会。
使者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札,说道:“陈将军,这是刘使君下给你的手令。”
陈到赶紧站了起身来,使者立即道:“不过命令已过时,将军就不用行礼,接去看看吧。u点”
陈到仍是恭敬的躬身,接过书札,眼睛瞪视着使者,问他:“难道过时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吗?”
使者被他一说,窘迫不堪,脸上紫涨通红,赶紧道:“是我说错话了,将军恕罪……则个。”
要不是看在刘馥的面上,倘若是自己属下胆敢说这么忤逆不道的话,陈到早bsp;陈到这才展开书札,从头到尾恭敬的扫视了一眼,然后将书札合上,放入怀里。
甘宁笑道:“陈将军,刘使君给你下了道什么命令,可否告知?”
陈到唬了他一眼,把盏一仰,说道:“刘使君命令既是下给某的,某便不能外泄,这是规定。就算他过时了,一样不能说。还望甘将军见谅!”
甘宁也不怪他,反而哈哈一笑:“陈将军果乃真xing情也!来,请将军喝酒。这位使者也请入席吧。”
使者看了陈到一眼,尴尬入席。
陈到赶紧捧盏,说道:“甘将军也请了!”
甘宁与陈到各喝一盏。
陈到一盏刚完,又马上自斟了一盏,对着使者举道:“使者请了!”说着,自己先干了。使者忙不迭的捧起酒盏,本要说某不胜酒力,但想是陈将军亲自敬盏的,哪敢不喝,连说:“陈将军请请!”
甘宁在上面一看,哈哈一笑,说道:“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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