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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守护邯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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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把宁儿当成刁蛮小姐看待,眼中多了一份尊重。

尔后几人便跨过了窗口顺利地走出了这个瓮中之穴。

走进林间后,三尖角眼执意要回头打一个回马枪,田叔和宁儿都在一旁劝解,说了一阵,虚弱的蝙蝠才搭了一口:“给他去吧。”眼神瞥了宁儿一下,“不然他会憋疯的。”

“可是……”田叔正要反驳,却被蝙蝠艰难地抬起手打断,“倘若他身子没有一点货色,又怎能当我和文子的老大啊,放心,他‘疯’得很。”

还未等田叔再开口,三尖角眼便笑道:“果然是兄弟,蝙蝠你就忍着一会,老哥我搞掂就来。”随后又对着田叔和宁儿说:“拜托两位了。”说毕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田叔叹着气摇了摇头,与宁儿一同架起神色淡定的蝙蝠,沿着山边躲在树林间漫步而回。

话说郑林子刚干翻老四正下着山坡,却惊闻一声大笑,侧方摆动的野荆和细雨中放佛有一只猛兽横行其间,于是屈身蹲下,屏息敛气藏在坡下。

行走声越来越近,郑林子的精神就愈加紧张,神经跳动,眼孔收拢。

忽然一把宽头大刀闪进眼幕,郑林子心想,那不是那个三人组的老大用的兵器吗?顿时觉得踏实了些。

很快,三尖角眼整个身影也都露出来了,郑林子瞬间瓦解了警惕的防线,呼出一口浊气,开口问道:“前方可是李大兄?”声音有点沙哑,而他口中的李大兄正是三尖角眼,本名就一个刀字。

李刀抬头仰望,见是一道同来的小伙子顿时惊奇一翻,笑道:“郑兄弟可是你?”

“是的。”郑林子站起身子,走向李刀旁,疑问道:“李大兄,你们不是撤退了么,怎么又蹿过来啦?”

“娘的,老兄我就是不爽那些痞子贼,这下正要趁他不备,要来个回马枪呢。”

“正好,在下也想去会会他们,不过怎么就你一人来,其他人呢?”

李刀垂头叹了一声,道出了个经过。

郑林子听后浑然大怒,眸子冒火,狠不得现在就把贼在擒下,抽皮一顿。

“兄弟你就别先怒,只要他们回到文子那,文子就有办法的了,他还会医术呢,出不得大事,眼下咱俩就去把贼子都干翻,也是为蝙蝠和邓姑娘出一口气。”

“李大兄说的对,在下惭愧了,现时把他们通通擒下要紧。”郑林子思忖了一下便冷静了下来。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就熟络下来了,少顷,雨突然停了下来,浑浊的空气经洗刷了一轮变得清爽起来,郑林子和李刀也就朝着后山方向小心地摸去。

在文子发出撤退口哨的一刻钟后,位置似乎暴露了,一位大胡子的肌肉男子给找上门来了。

“你就是这窝子的老大吗?”文子警惕地问道。

大胡子用力甩着脖子,骨头叭叭作响,懒散地回了一句:“算是吧。”随即举起了长棍子,长棍子两头都镶有两寸长短的青铜,但他舞动起来一点累赘都没有。

文子亦是抽出了贴身的铜古硬剑,注视着对方。

“上门也是客,俺这东主可不能怠慢了。”说着拖着长棍,信步而进。

文子心中暗骂,对付这种大个子是他最脑痛的,自己身子并不强壮,若是不巧挨上一记,这可是离死不远了,口道:“在下可是无福消受,看剑!”

以快对慢,文子一开始就必须速战速决,拖久了自己也是吃不消的。

抬剑横切,竖棍阻挡。

顺着回弹之势,复来一个右劈,后退闪避。

大胡子乘着后退的动作,把棍向后摆,刹时间抓棍在后的右手奋力向前推,左手放松,身体留地,棍尖“呼”的一声便望前直捅,冲力十足。

文子劈了个空,收势略有仓促,连忙蹲下身子,木棍在左耳侧穿过,“呼”的一声震耳欲聋,险些中招,躲过一击后,立马向后胡地倒滚,生怕大胡子还有下手。

大胡子嘻嘻地苦笑一声,方才差点便点中对方,可却浪费了此翻良机,心里正纳闷着呢。

立险重生,使到文子不得不提起心神,双眸微睁,锋利得透着寒意,首当其冲的大胡子当然感受到了文子的寒意,他是想不到文子的眼神如此的厉害,居然会令自己稍生怯意,看来自己得重新打量对方了。

刚过两回合,文子和大胡子皆是有意识地曳开了丈半远,各怀心思,气氛渐渐厚重了。

双方凝视了盏茶时间,刚下过雨的泥地变得黏糊,两人都呆战了这么久,每走一步都需费许些力气的。先沉不住气的是大胡子,他大和一声,疾步一跨,再而挪了一平步,文子就进入了他的攻击范围。

文子原想拖时间的,只要李刀和蝙蝠回到来,三兄弟配合起来就算对方有四五人都不用怕,可对方竟然不落网,现在只能打一剑换一地,慢慢磨了。

  
 第四章 林子醉酒被盗 上山拆贼窝救人6 '本章字数:4726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15 12:20:00。0'
郑林子惊讶地看了看李刀,好酷!酷?这是什么意思?郑林子挠了挠头。

老二接下来什么也没说,架好箭矢,使劲瞄着李刀射去。

“就这样了,郑兄弟行动吧。”李刀话不多说,见箭夺命而来,迅即散了。

“好的。”郑林子应了一声亦朝老六奔去了。

老二这一箭只不过是想分开李刀和郑林子俩人,看来现在是奏效了,于是撂下了弓箭,拎起放在地上的双月刃,架起马步,迎接李刀。

二话不说,李刀立马来了个力劈华山,作为开门刀也算是够狠的了,这下不留一丝余力,快而劲。

老二刚扎下马步,不由得恼愤,此刻根了地,躲不得了,只好高举双刃,硬吃这一瓢喽。

一响金属碰撞声,尖锐至极。挡下来了,老二暗喜,兹时的马步起作用了,发力容易呀,底下一股脑作劲,直逼宽头刀,双刃左右一撑,甩开了宽头刀。

事情还没完,老二乘着李刀踉跄后步舍力之际,来了个陀螺转,先是左刃击溃了宽头刀的防线,右刃直切李刀前胸。

太快了!刚反应过来,月刃就死命追来,两寸,刃锋就会切开自己的胸膛,李刀也是一个果断之人呐,立马松开宽头刀,放弃承受刀上的力劲,宽头刀旋转着插在泥地上,李刀随即作了个角度诡异的拱桥——身体顺着月刃的轨迹偏着右边拱下去。顺利地避过了那刁钻的刃锋。

交手结束,李刀即时找回了自己的武器,老二转了一圈后亦停留在原地,怒目李刀,方才的开门刀是有效果的,现在老二的双手可是麻麻作痛呢。

不多时,两人又是扭战一起,看架势李刀还是刀刀劲力的,可吃亏过后还是长了点智,每式皆是留有余力,所以老二再也不能窥到一空一缝,反击不起来。

那边激战连连,而郑林子这边却只在一问一答,并没有交手的意思。

“回去吧。”

“为什么?”

“都这样子了,你还不明白吗?”郑林子看不惯老六那淡淡的表情,一副人小鬼大的。

“怎样了。”老六指着旁边打斗的两人,“不是还没有结束么?”

“没结束?我一路前来已经解决了两个,算上你和他。”郑林子亦是指了指老二,“已经四个了!”

话未说完,老二就被李刀踹了一脚,跌倒在地上。

“呵呵,不是还有两人么?”

“两人?”郑林子思索了一下,忽然纳罕,不由得回头望了望对面,倘若剩下的两人是去偷袭的话,那,郑林子不敢再往下想。

这时老六又说了一句:“他们两人,你,你把他们怎样了?”

郑林子哼了一声,憋出了两个字,打昏。

“哦,谢了。”

“不用你的道谢,你要谢就谢她吧。”

老六垂头想了想,说道:“好吧——”

“你认为你自己很聪明吗?”郑林子突然插口道。

“吓?”老六思索被打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郑林子戛然扯起了老六的衣襟,咆哮道:“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

“说呀!”

“我……我,当然!”

“当然,当然愚蠢至极!”说毕,忽然甩了老六一耳光,“这是为宁儿姑娘受伤而打的。”

“什么,她……”老六顿时觉得精神恍惚。

接着郑林子往他肚子中冲了一拳,“这是蝙蝠兄弟的。”

“呕……”老六把黄胆水都呕了出来。

“还有……‘

……

有顷后,老六已是趴在地上蠕动着了,但是他还在艰难地撑起身子,双手拄着郑林子的裤脚,傲气地扬起脑袋,还是用着那种淡淡漠然的语气说道:“你,你不懂。”

“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郑林子夹起老六的胳肢窝,俯视着他。

“要是都懂了,也就不用打仗,不用打仗就不会死人了”

“打……死人?”

“是啊,打仗就会死人,那不打仗就好了,就让我来结束它……”

郑林子没有再说话,放下了老六,听着他在自言自语。

“可是,可是阿爹却教我去行商,这,这怎能阻止战场!这简直是埋没了我的才智呀……”

“所以我就和阿爹打赌一场,以……以我的自由为赌注。”

“所以你就拿这么多人的性命来演绎这一场闹剧!这算什么!”郑林子失控地把老六推翻,回神过来后又觉得失礼,于是伸手去想把老六扶起。

老六并不领情,把郑林子的手拍开,讥笑道:“所以你不懂,这些,这些之前都是亡命之徒,是我,是我把他们说服了才撇开那勾当,做起些偷鸡摸狗的事,我……我这是教化他们啊!”

“你错了,切切底底。”郑林子眼中怜惜,蓦然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吹得头发像风筝一样飘舞。

“从一开始就错了。”郑林子帮着表情僵硬的老六整理飘散的头发。

“我不知道在你生命中发生过什么事,让你变成这副模样。”

老六静静地听着,僵硬的嘴角似乎有了点生机地不停抽搐。

“叛逆,我也经历过,但我由始至终都爱着我的父母,尊重我的长辈,绝不会伤害他们。”

老六忽然想起了阿爹的慈爱,阿姐的操心,是了,我还弄伤了阿姐,我真是该死!

“聪明,你可是比他差远了,像你这么大他才不会想父母撒娇呢,玩玩兵贼的游戏,就说教化了,可笑,哈哈,真可笑,你比我还不如啊!”

他?他是谁?他做了什么伟大的事?老六想开口询问,然而口唇仿佛被针线一蜇一蜇地缝了起来,稍稍想张开却无比麻痛。

“曾几何时,我也有作过拯救世界的梦,不知经历过多少事了,游说、阴谋、勾斗、战争,这一切一切对我来说都过于庞大了,稍有不慎,对,就像你说的——会死人!”

有,有这么复杂难做么?我,我真的可以拯救世界?

“我所说的如此如此,不过而而,我师傅说过人就要走自己的路,哪怕前面是走着前人的路,后面也得走出点新意呐。但是从一开始你就走歪了。”

哈?眼前为什么变得模糊了?脸上怎么有水滑过了?雨……雨不是停了么?

郑林子眼中还是那么的温柔,将老六脸上的泪迹抹走,轻轻地说:“邓聪,回去吧,你阿爹和你阿姐都等着你呢。”

不知不觉口唇上的细线似乎被泪水感化了,麻线变成了软软的水线,虽然黏着,但运起全身的力还是可以打开的,“我,我……令他们失望,他们……真,真的会原谅我吗?”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或许说他本来就是个未脱变的孩子。

“呵呵,会不会?其实你自己是知道的吧。”

“可是,我一回去就要经商,这……”

“谁说经商不好?赚钱还得要靠脑子呢,有钱了便可以济世救民,这和拯救世界是同一个道理,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是吗?原来我……一开始就错了吗?”邓聪哭得眼红。

猝然,数仗外的李刀大喝一声,撂倒老二后,宽头刀直刺其心脏。

郑林子和邓聪俩人闻声齐望,只见李刀双手把刀,由上蓄力,准备下刺,俩人大吓一惊,冲口而喊:“不要!”

可是已经打到耳热眼赤的李刀那里听得进去,疯笑连连,压刀下去……一时之间,滚烫烫的血,宛如激起一朵朵的鲜嫩花儿,在空中绽放。时间仿佛暂停,画面似乎停格,然而刀尖插破心脏的声音,尽管微弱得用耳朵听不到,但那破声却伴随着眼孔缩成了针状,宕入了耳膜,永永远远回荡在邓聪的脑中。

突然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啊!”邓聪双手抱着脑袋冲天惊吼,尔后趔趄地走向老二的尸体,跪了下来。

郑林子抓住了李刀的手,警告他要冷静下来。李刀急喘着喉咙,扭曲的面部慢慢地回复原状,眼珠无神,口中嘀咕:“报仇了,他流血了,你也是应该流血的吧。”

“李大兄!”郑林子摇了李刀一下。

李刀被摇得清醒了一丝,重重地眨了眼,垂下了头闭口不语。

呕!呕!邓聪第一次见识这样的惨状,很果断地反胃呕吐了,老二的尸体上,那把宽头刀还插在上面呢。

片刻过后,邓聪的肚子空空如也,扶着一旁的树干坐下,翻着白眼,微微喘气,总是感觉喉腔中会有什么荒蛮野兽要钻出了一样,十分难受。

郑林子望了李刀一眼,李刀轻哼了一声,拔出宽头刀,背身而站。尔后。郑林子缓步走向邓聪处,蹲下问道:“好点了没?”

“嗯……”邓聪艰难地憋出了一个音。

“没事的。”郑林子轻轻拍着邓聪的背脊,邓聪顿时舒服了点。“还有两个人呢?”郑林子问道。

“一个在那里。”邓聪指了指东面的树林,“老大在前山那。”又补充了一句。

郑林子和李刀闻后一震,于是郑林子催促道:“那我们赶快回去吧,不然,我怕有什么意外。”

邓聪点了点头,虚弱地撑了起身,阑珊数步,郑林子看不过眼就把他背了起身,邓聪只能默默地道了声谢,郑林子点了点头,健步走去。

东边树林。

“老五!老五”邓聪虚弱地喊。

忽然一阵沙沙的声音,左前方闪出了一个人:“是老六?你受伤了?”

“不,我没事,你到对面的树林里找到老三和老四后,后,就去后山把老二给安葬了吧,我……就这样吧,你以后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别再重韬覆辙嘞。”邓聪伏在郑林子的背上说。

老五深深地望着邓聪,也不问什么,掉头就走了。在几个名义上的兄弟当中,邓聪算是和老五最好的了,老五本就是孤儿,性格孤僻,走投无路才跟着这帮人子“闯”江湖,其实却在做着耻恶的事,后来邓聪在一个寒冷的冬天突然就来了,在和老大彻夜密语一宿后的第二天,就和他们这些人厮混下来。

他不应该来这里的,老五心想。因为年龄的关系,老五和邓聪走得是最密的了,他不看低他反而尊敬他,这让老五很是感动,早已把邓聪当成朋友了。这次过后他应该会回去做正经的事了吧,也好,我也是想走的了,反正这些年过来后我也不想干这种事了。

“嘿!老五。”老五转回头期待着邓聪说些什么。

“那,那个,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去城中找我吧,你是知道我的住址的。”

老五默默点了点头,迅速地扭正了脖子,他不想他看见他落泪,哪怕只是眼子红红的,就快落泪的样子。

“咳,我们回去吧,怕是你爹和你姐都等久了。”郑林子尴尬地说。

“嗯,这位大兄您的贵姓……”

“哦,我姓郑,我叫郑林子。”

“林,林子大哥,谢谢你。”邓聪羞赧地道。

良久后,一行三人回到了前山树林那,只见地上一片狼藉,数人有的躺着有的依着树木,而文子就在忙碌地医疗伤员,气氛沉重。

“回来了?没事吧?”文子刚持起挣扎要坐着的田叔,听见响声便发现了郑林子三人。

“额,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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