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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天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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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叫二阿哥换个掌园太监给我吧,二阿哥愣是迟迟拖着不给我办,还弄得毛会光也知道了,找到我磕头哭了一场,自责办事不顺主子的意思,并且一面哭一面把左右开工把自己腮帮子打得通红。
我看出二阿哥那里肯定是有话给他,也不忍逼他太过,好在园子里的事七七八八也都办得上了轨道,我渐渐适应过来,也就无可无不可。
年关愈近,宫里头都在忙,乾清宫每日进出的人更多,经坠崖一事,我如今有了名声,虽是侍卫,到底女孩子家,康熙不愿我露面太多,减了我不少事情,但平日若有赏赐,我的那份儿倒也不比别人少,反正钱多事少离家近,我乐得轻松,上班不过应个卯儿,成日只在随园或游乐或看书,十分自在。
宫里既然忙起来,那些阿哥也都早就建府的,没谁闲着,只十三阿哥时不时亲来我这借本医书,叫我陪着说会儿话散散心什么的。
秋荻时十八阿哥爱学枪,康熙奖励他,御赐下两枝特制的西洋连珠短火统,因他年纪小,就先交十二阿哥代他收着,等回京刻上了字再给他,谁知不等回京十八阿哥就病逝了,两枝短火统便辗转交到我手上,算是一份纪念。
当初我在大草原上跟十四阿哥比枪,十三阿哥曾表示过不喜欢我打枪,但自从有了飞雷洞那一段情事,我说什么,他都百依百顺,现在我要学枪猎鸟玩儿他也肯教我。
我玩得虽然开心,有时想起八阿哥在湖边对我说的话,十四阿哥在畅春园金桂轩戏楼开枪救我的那一份情义我至今不曾当面谢过他,也觉不该,可我总有点逃避意识,做阿哥的,哪个府里不是老婆小妾一大堆,四阿哥和我的关系是我被动的多,与十三阿哥那一次却是情难自控,接下来还不知如何收拾,其他的再牵扯多了,对我万没好处。
所以我能不想便不去想,先混一混再说。
随园里这些下人都是二阿哥指派的,除了拿憨人毛会光没办法,其他的人我从不假以颜色,他们也都有些畏惧我。
十三阿哥不喜毛会光,跟我一般都是单独相处,只留他的随身侍卫远远跟从,他有时动情,少不得流露亲热意思,而我因上月月事没来,很是虚惊一场,更充分体会到一个老问题:避孕还是很重要的,不成功,便成〃人〃。因此在我没研究出避孕药的有效配方之前,他进我退,无论如何也是死活守紧。
碰到他要的急了,我只说怕疼,而他怜我新近病了一场,身子的确娇气不少,便也不怎样坚持。
然而我千躲万躲,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知道四阿哥迟早会来找我,但我没料到,他要么不出现,一出现就是尴尬时候。
我为人念旧,搬进随园后仍住在我当初住过的后院小楼。
接连几场雪后,天冷更生倦怠,我每晚只搜罗了一大堆吃喝玩艺待在房里看书睡觉,安心养膘。
住在随园,别的好处不算什么,洗浴很是方便,小楼最东边就是一间浴室,房门相通,白炉子是各房都生起的,浴完不用出走道吹风,直接可在楼上几间房内蹿来蹿去,温暖的一塌糊涂。
吸取我去年刚进四贝勒府就差点栽个跟头的教训,不管二阿哥怎么说,我横竖不要宫女服侍,康熙也不来管我这个,于是我随园里的下人都是太监,起初我要洗浴,居然惊现两名小太监被派在浴房里号称服侍我更衣盆浴,差点没被我左右开弓踹下楼去,发过一回脾气,就清静了,反正热水供应充足,我哪次单独洗澡都能慢慢磨上一个时辰不止。
我每隔三天洗浴一次,这日晚饭后又是老规矩洗到戌时末才爬出大浴盆。
水气热过了头,我晕乎乎穿上袍子,一面拿大块布擦着头发,一面走回睡房,刚绕过那面十三阿哥送来庆我乔迁之喜的红木雕花镶嵌缂丝绢绘美人屏风,便赫然见着我床榻前有一人背对我而立。
——四阿哥?
四阿哥都进我房里来了!下面守楼的毛会光怎么不汪汪一声?那些守后院的太监又在干吗?
我洗澡洗得热气腾腾地站在四阿哥身后几步开外,傻掉。
莫非随园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暗道?不然四阿哥就算有哈利波特的扫帚,也没这么轻便进来的哇?
四阿哥原本低着头在看什么,听见我脚步,才回过身来。
我一眼瞄见他手上捏住那只金丝纳底的精工荷包和一点纸边,心跳立马漏了一拍。
死了,上次八阿哥把十三阿哥的荷包也给了我后,我一直觉得不好开口,没有及时还给十三阿哥,那副画还塞在里头呢!
我怕被人看见,并不把荷包随身带着,只压在房内枕头下面,我的睡房是随园第一重地,不准人进的,连十三阿哥都没来过,四阿哥却连我的枕头都翻了!
清朝F4算什么,四阿哥一个人就是FBI!
四阿哥看着我,他的脸色也看不出是好是坏,我一张嘴,冒出一句标准普通话发音:〃你好……〃
他眉头一皱,朝我走过来。
我往后一个踉跄,几乎撞到屏风,他拉住我,手不松不紧环住我的腰。
我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心知是他年底应酬多的缘故,正慌着,只听他问:〃这画是你画的?〃
我点点头。
他又问:〃画的是谁?〃
我看看他的脸,说不出话来。
〃这字是谁写的?〃
〃我写的。〃
〃我不是说四个字的,是下面五个字的!〃
我汗,十三阿哥的字迹四阿哥会认不出来?还要问我?
果然他的语气变了一变:〃老十三送小荷包给你就受,我送你的你就送给小太监,嗯?〃
他一说我才想起来那次在畅春园看戏之前,四阿哥在康熙的真人秀集市买了很多玩意儿随手送我,后来我嫌带着累赘,统统暗地里送了魏珠,那些玩意儿里面似乎是有一件小荷包,因不是宫制的,我也没留神,这会子他又提起,不是逼我嘛。
我从他另一只手里拉出金丝小荷包看看:〃不是十三阿哥送我的,是捡到的。〃
四阿哥哼一声:〃字画也是捡的?你画了画,他提了字,再丢给你捡?怎么不是我捡到?〃
我刚要说是八阿哥捡的,又怕他追问坠崖前后的详情,只张了张嘴,没发声,他连我画的人就是他也没看出来,难道要我自己说?那他还不以为我以前就暗恋他啊?我才不要。
我们相对沉默了一会儿,他放开我,走出屏风外,把荷包、字画放在桌上,拿起茶杯。
我房里都是我自己的东西,相对凌乱,连这一套茶具里的茶具也给我打破了几个,就剩这一个,我爱它釉色滋润青透,也没换新的,此时见四阿哥要喝茶,忙跟过去执壶给他倒上,不小心手一抖,茶水洒在他的手指上,我明知水温不烫,还是惊了一惊,想要帮他擦去,他却不声不响把手指伸到我嘴前。
我眼睫微垂一下。
他不动。
我把他手指上的水渍一一吮去,然后抬眼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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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回手,追上来猛地打横抱起我,回到里间,把我放在床上。
我在他的手探进我袍下的时候抖了一抖,小声道:〃不要,外面有人。〃
他不理:〃你不是很喜欢立规矩?谁敢?〃
我倒是想大叫毛会光来的,但以四阿哥的性子,这种时候被扫兴,一定会把毛会光给宰了的,人家暴牙也不容易,何苦害人?
我一咬下唇,还要找别的话说,他忽然触到我的敏感处,我啊的一声,要把腿并起来,他只不放手。
自从飞雷洞里和十三阿哥那一次之后,我就发现我比从前更易动情,虽然说死过一次的人理应享受生活,但对四阿哥,我始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总有些畏惧。
可他弄惯我的,我的身体稍微有些变化他就知道,一见我有反应,遂不管我挣扎,一路亲嘴摸|乳,无所不至。
其实泡热水澡最消耗体力,偏他来得巧,我还不及吃夜宵,几个回合下来,很快就争不过他。
这也是我本觉心虚,一方面素来深知他说狠便狠的,不敢反抗太过,另一方面因他来的奇怪,还疑心会不会十三阿哥那儿透过什么话风给他,种种想法乱成一团,不知该怎么处才好。
及见他动真格的上来,我才着忙起来,再想到要躲,却已晚了。
许是当初所受刺激太甚,无论四阿哥前戏做到怎样足,每到他进入的一刹那,我便会本能绷紧神经和身体,根本没办法放松,这次也是一样,我只眨了眨眼,脸上立时凉凉的湿了一片。
有时他看我受不住,也会略停一停,给我时间适应,但这次却没有,一连冲了好几下。
我的手指掐入他手臂肌肉,呜咽不止。
他扳过我的脸,吻下来。
他的吻,如羽毛般轻柔,与埋在我体内的他的坚硬形成鲜明对比。
我曾有几次同他一起的经验是没有这么难耐的,知是他一吃了酒,就不控力的缘故,因不得已,开口求他对我轻一些。
他答应是答应了,然而他今晚极有兴致,仍是弄得我春去春又回,到得后来,基本就是哑干。
而他贴我耳边,叫我做件事,我先时百般不愿,被他下手一狠,实在又挨不住,等他再问,我便肯了。
于是他抱我腰肢,放我半起,跪趴床头。
之前我不是没有被他从后面来过,但时间都不长,也从没有一次哭到这样厉害。
我的哭声由小到大,再由大到小,最后一场爆发过后,连抽泣亦是无力。
他重新抱我面对他,我半转过脸,不要看他。
他的声音温温在我耳边浮起:〃不是我要罚你。近来你的性子越发不羁了,你知不知道你做什么,有多少双眼睛在看?〃
我拉过薄被盖了身子,四阿哥挤进来,跟我用一床被子。
肌体相触,我的脸上又起了热度。
四阿哥捏捏我脸颊:〃还不理人?〃
我刚才哭得厉害,其实七分中有三分是装出来的,为的是好让他快点结束,他几句话温声细语一来,我的泪早收得差不多了,只不过仍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着不肯看他。
他的手动进被里,乱呵我痒痒,我屏不住笑起来,抬脚去踢他,他就顺势半压身上来,从我脖颈一路酥麻啃咬下去,我看他一眼,正碰上他抬起目光。
他忽的一低头,在我左|乳上用力咬了一口。
〃啊呀,〃我叫道,〃咪咪受伤了。〃
他咬得不轻,我手摸处,感觉到齿痕都有了,讨厌,怎么我老是左半边受伤。
〃咪咪?〃他像动物一样,我用手挡他的嘴,他就含住我的手指。
我顺口胡诌道:〃咪咪……是我小名。〃
〃小名?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嘛,不代表没有呀……〃
〃哦,你自己起的是吗?那有没有帮我想一个?〃
〃……想什么?〃
〃小名。我的。〃我还在认真考虑,他却凶起来,〃你根本就没想到我?〃
我没办法:〃棒棒。〃
他傻眼:〃什么?〃
我重复一遍:〃棒棒……好听哇?〃
他咬一咬牙,终是忍不住笑,手在我胸前捏了一把:〃咪咪……〃又牵了我的手往他身下走,〃乖,过来跟棒棒见个礼……〃
我倒塌。
太小看他的IQ了,搞来搞去,还是他在调戏我。
还不到午夜,房间的空气中有一种像甜姜似的香味,我又开始发热,但是他让我的手握住的什么更热。
他的声音浓烈得化不开:〃想不想咬棒棒?〃
咬?还是要?
两样都很汗,害我想起了十三阿哥的棍棍。
天下的男人是否一样的,最爱的并非女人,是他自己的那个吧?为什么这么喜欢听到人家的赞扬呢?奇怪。
四阿哥的那个已经硬梆梆地朝我掌心戳上来,不过想想也是,我知道以装哭来缩短时间,相应的他的体力也保留更多,这下作茧自缚了。
他用他的腿分开了我的腿。
我飚泪无门。
他看出我的紧张,放慢了速度,而他的手在我胸前不住抚捏搓揉,同时在我耳边说些私言密语,我渐渐被挑动情欲,不自觉嘤咛着朝他迎上去。
我一开始迎合,他就老实不客气挺腰深入,我几次退让来回,反而惹得他兴发若狂,猛顶不懈。
我紧紧抱住他,体也颤,声也娇,睁眼闭眼全是他,心心念念都是他。
他把我的腿分得再开一些,短暂停顿,我深喘口气,盘缠上他,胸腿紧贴,有若蛇恋。
〃小千……〃他唤我名字,〃叫出来,给我听……〃
当初坠崖那一瞬间,曾在我的脑海突然如遭电击般飞掠过的一幕一幕景象因他这一声唤又重现我眼前,闪过太快,不及捕捉,只伴随白狼的只字片语如索引回响:五百年前……月儿岛……连山大师……饮水思源……痴儿……千年苦修……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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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我似乎见到似熟悉非熟悉那男子回头凝视我。
……那人羽衣星冠,仪容秀朗,举止神情也极文雅从容。
……那人黑发玉貌,外表年纪仿佛甚轻。
……那人星目微莹,神色温柔而凄怆。
……还有,与那人初见,他的第一句话是:〃白蛇,你修炼了千年,以后我就叫你小千,好么?〃
〃好……〃我说,〃好烫……四爷、饶我……〃
他不饶我,他灼痛了我,他嘶哑了声音:〃小千……你是我的……〃
我气息如丝,腻上他身:〃是……我是……〃
纵然千世百劫,也要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永不泯灭。
——这是你欠我的。
四阿哥和我分开后,有一会儿工夫,我动弹不得。
他的精力却是很好,稍作休整后,便披衣起身,抱起我,穿堂走过浴室那边。
我向来畏寒,几间房里的白炉子温度都升得很高,穿着单衣,也不觉怎样,而我洗完澡,还剩一缸半的清水在那边,用特制的白炉子热着。
四阿哥见室内被我弄得到处是水,不由笑了一笑,因地滑难行,他放我下来,除了自己衣裳,让我舀水帮他洗身。
我知他不喜身上留有香气,于是弃胰子不用,全部手工活。
要说技术含量,我是没有的,始终离开他坐着的中凳半步,在他身后给他搓背。
他几次催我:〃换换地方,换换……〃
我只管咕哝着:〃等一下,还没有洗好……这里……后背要洗干净最不容易了,不过我对这个最拿手,不要急……〃
他不耐烦起来,发脾气反手把我拽到他面前,我跌跌撞撞一下滑坐地上,他怕拉伤我的手,跟着我从凳上跌落,低头看了看,眼色一变,我跟着看下去,原来刚才披上的底衣,我并不曾脱去,此刻水淋淋的贴住曲线,半隐半现,乱挑逗一把。
眼看他动手来剥,我在被压的情况下尽量挣开,抬手捏着条澡巾在他身上移来移去:〃脖子要擦擦……前面也要擦擦……还有腰……还有……〃
我声音越来越小,他压着性子问:〃还有什么?嗯?〃
我快速抬起眼,恍然道:〃还有脸……洗脸跟洗身上要分开呢,我再去拿……啊呀……〃
我刚刚歪过一边,却被他攥住手腕牢牢按下,嗤嗤几声轻响,我仅以蔽体的底衣被撕扯到七零八落。
他自后探手过来,抚上我左|乳被他咬出的齿痕印记,我微微喘息,半响才听他问道:〃这儿,除了我以外,有没有别人碰过?〃
我没法回身瞧他脸色,只能低头看他手部动作。
他等着我回答。
我把我的手放上他的手背盖住:〃四爷,小千……这个名字是你给我取的吗?〃
他的手停了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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