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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王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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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外面里面?”鱼幼尘还未自刚才的恍惚间回过神来,戒备也在不知不觉中放下,如今冷不丁听到这个话题,先是一愣,继而一惊,“你……你要睡上来?”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要……他果然只是为了麻痹她的注意力,趁机图之?
君无诺却是抑制不住笑意,“如果你希望的话,睡上面也行。”
“不行,你不许上来……”鱼幼尘一阵慌乱,却奈何她现在的力道比寻常人还不如,只能支撑着往床里头缩了缩,眼看着他在她面前解了衣带,她忙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襟,并发誓无论如何绝不松开,同时喝斥道:“你敢上来,我就真生气了。”
“抱歉,我从不睡地铺。”君无诺解释着,除了外衣和鞋袜,在她挪出来的那半边床躺了下来。见她像兔子一样蜷缩在一角,他淡声道:“过来。”
笑话,自动送上门的事,傻子才会干,鱼幼尘坚定不移。
君无诺顿觉好笑,“你现在不怕惹恼我了?”
“后果还不是都一样?”鱼幼尘没好气的答着,但是,主动送上门和被迫那绝对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看来还是得用强的,叹了口气,君无诺突然长臂一伸,扣住她腰身,一把将她揽了过来。鱼幼尘甚至忘了惊叫,就觉腰间一紧,她人已到了他身边。
“如果我想怎样,上一次就是最好的机会。”他懒懒告知。
当时在东郊宅院里可都是他的人。
“那……那你到底是想怎样?”既然不是要非礼她,干嘛靠这么近?
“睡觉。”他言简意赅。
鱼幼尘本想说睡觉也不用靠这么近,又怕惹恼了他,让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敌不动,我不动,方是制敌之先机。断不能因一时之意气,而给对方任何出手的借口。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静得只能听到两颗心跳动的声音。沉稳有力的那颗是他的,乱如擂鼓的那颗,是她。
鱼幼尘不安的数着那两个节拍,数着数着,她竟然睡着了。
不知是不是迷药的作用,她这一觉还睡得很香甜。只是迷迷糊糊间,总觉得自己的床有些不对劲,于是着手摸索了一番。
身边似乎多了个什么东西,包在一堆布帛之中,入手暖暖的,不太平整,却像丝缎般细滑,很是舒服。于是,她下意识的摸啊摸,摸啊摸……
突然,指腹触到一处小小的凸起,像是丝缎上平白多了小团线头,正心下奇怪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手腕处却猛的一紧。
睡梦中鱼幼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觉得一件重物压在了她身上。紧接着,唇被什么软软的东西压住。
她惊得一下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双近在咫尺,被长长眼睫遮挡了一半的眸子。不似平时的澈冷幽深,竟像是带着灼人的热度,要将她吞噬一般。
似乎并未在意她的惊醒,他张嘴便咬住了她的唇瓣,如吮甘霖一般毫不节制的尽情品尝。
鱼幼尘本就不怎么清醒的大脑瞬间懵了,完全没意识到他在对她做什么,只剩触觉却很清晰的感觉到他蛮横的撬开她的唇齿,舌尖在她口中舔/舐试探。等她想要反抗时,他已攻城略地,她那怯弱的舌只来得及慌乱的抵触了几下,便被他一并卷去,被迫于他纠缠在一起。
身体被他紧紧嵌在身/下,想要挣扎,却在他的狂吻攻势下虚脱,只能任由他压覆。
那不依不饶的吻几乎要吸尽她肺里所有空气,鱼幼尘又想起了那次溺水的经历,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救她,更像是要将她推入无尽虚空的深渊。健硕的身体与她贴在一起,大腿侧也不知是什么硬硬的东西搁着,她想要挪开,却没能成功。
这个吻辗转持续了好一会,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下巴却依旧抵着她额头,重重的喘息声从头顶上方传来,久久未能平复。
鱼幼尘也好不到哪去,这一吻险些让她闭了气,这会重获自由,自是狼狈的喘气。
暧昧的气息便在这喘息间传递着,等到渐渐平定,鱼幼尘才终于回想起来,她昨晚是跟君无诺睡在一起的。而她竟然就这样稀里糊涂睡着了,才会让他占了便宜,而且,还是占了大大的便宜。
虽然刚才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并不如想像中的那么难以接受,甚至,有种莫名的愉悦……不过,非礼就是非礼,绝不能饶恕!
心还在狂跳,震憾却随着理智渐渐冷静下来。鱼幼尘暗自调气,很好,药劲已经过去了。
昨晚被他戏弄了一个晚上,再加上现在的新仇,他等着!
猛的运气翻身,鱼幼尘身手利落的将他压在了下面,一个掌刀,架在了他脖子脉门处。
成亲
身下的人没有躲,似乎并不意外她的举动,瞥了一眼她意欲行凶的手,懒懒道:“你想谋杀亲夫?”
他的嗓音本就很好听,此刻还带着些许暗哑,竟有种说不出的魔魅。眸中的热度已然褪去,恢复了以往的清冷,只是在看向她时多了一丝笑意。
“你这无耻之徒!你不是说你不会用强吗?卑劣!”鱼幼尘又是羞,又是怒。
“既是如此,刚才怎么不下手?”君无诺欣赏着她满面红霞,淡淡讽着。
不错,刚才她本该趁他不备一掌劈下去的,却下意识的没有出手。此刻经他一说,鱼幼尘脸都悔青了,挑眉道:“你以为人人像你一样卑鄙吗?我只是不屑偷袭而已。”
话音一落,她掌风一扬,劈向他命门。
瞬间,她似乎看到了君无诺唇角扬起的笑容,不过也只是这一瞬,随即一阵天翻地覆,她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君无诺翻身压制,并扣住了她的手腕。
君无诺打量着她的纤纤玉指,调侃道:“刚才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是这只手吗?”
“摸什么摸,我哪有?”鱼幼尘立时申辩,可是,该死的记忆却并不模糊,她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是摸到什么来着,难道,真是他的身体?
视线往下一移,鱼幼尘才赫然发现,此刻压在她上方的男人衣裳将敞未敞,衣襟的缝隙处,依稀可窥见里面的精健体魄。
她不禁回想起那丝滑的手感,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了。
“想起来了?”君无诺低头逼近她,“你说,这笔帐该怎么算?”
就算她摸了他,他也不该二话不说爬上来亲她吧?还亲那么久,现在还有脸找她算帐?不过这种话鱼幼尘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索性不说,直接上拳脚。
只可惜床上地方窄,碍于旋展,而君无诺更是闪躲迅速,任凭她怎么出招,总是受制于他。拳风足影震得罗帐纷飞,最后,两人索性从床上斗到了地上。
见他只是闪躲避让,鱼幼尘越发恼怒。想来他就是仗着功夫比她好就处处欺负她是吧?她再也顾不得会不会闹出人命,抓起墙上的宝剑就是一顿乱刺。
外头已经是日上三竿,鱼耀天和秋二娘正过来看两人起床没有,便听到屋里的打斗声,秋二娘急忙手忙脚乱的开门。
门一开,正好就见到鱼幼尘持剑的手被君无诺从身后险险的拿住,整个人收势不住跌入他怀中。
四人面面相觑,鱼幼尘忙从君无诺怀里挣了出来。
还是鱼耀天比较镇定,清了清嗓子,道:“今天是你们的好日子,大清早的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岂料,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鱼幼尘就来气,踱到了鱼耀天跟前,控诉道:“爹,昨晚饭菜里的迷药是不是您下的?”
鱼耀天老脸微红,却还是嗫嚅着道:“当然不是。”哪有做爹的承认给自己女儿下药的?
好吧,这话有问题。哪有做爹的会给自己女儿下药的?鱼耀天瞅了一眼君无诺,女婿,这个黑锅还得你来背。
鱼幼尘当然是相信自己老爹的,当下回头丢给君无诺一个“看吧”的眼神,随即又问秋二娘道:“二娘,那门锁的事是怎么回事?”
“唔,锁啊……”秋二娘无助的看了一眼鱼耀天,鱼耀天忙事不关己的转头看向别处。下药的事还能嫁祸给女婿,这锁该怎么忽悠?情急之下,秋二娘灵机一动,道:“对了,这个成亲用的同心锁还没找着呢,我这就回去准备去。”
说完,秋二娘头也不回就走了。
鱼耀天也想走,又担心两人再打起来,一时有些犹豫不决,只得岔开话题道:“相信无诺应该也跟你说了,今天的喜日不对外办酒,就是咱自家人一起吃个饭。你们,洗漱洗漱,换套衣服就去前厅吧。”
鱼幼尘看到二娘溜了,一腔怒火自然只能撒在君无诺身上,听她爹提到成亲的事,不禁开口道:“爹,既然毒不是您下的,就是他下的,您怎么能让我嫁给一个这么阴险无耻的小人?”
当初一心想促成这桩事,鱼耀天倒着实没想过善后的问题,被鱼幼尘问得囧了,只得板着脸对君无诺道:“无诺啊,这是怎么回事?”
君无诺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个罪名会落到他头上,神色也微微有些惊诧。明明知道下毒的人是谁,却还不能为自己辩解,只能尴尬的伫在原地。
此刻被鱼耀天点名问话,自然是不能再沉默了,当下想了想,道:“此事确实是晚辈行差就错,惭愧得很。”说着,看向鱼幼尘,道:“算我欠你一回,如何?”
鱼耀天点了点头,对女婿的应对与态度很是满意。鱼幼尘却没这么好说话,斜眼看他,道:“取消成亲,就当你还我。”
君无诺不急不徐道:“那今天早上那一笔,又该怎么算?”
她爹还在这里,他竟提早上的事?鱼幼尘一时满脸通红,压着声音,恨恨的道:“不是已经两清了吗?”
“性质不同,怎么能算两清?”君无诺瞥向她,笑得邪魅,“需要我解释一下吗?”
算他狠!
鱼耀天虽然不知道所谓“早上那一笔”究竟是什么事,不过听两人之间的对话,这事似乎是真成了,当下甚觉欣慰。对君无诺道:“无诺,你先去你房里换衣服吧,我来跟幼尘说几句话。”
等君无诺将房门带上,鱼耀天才轻声叹了一口气,道:“幼尘,爹终于盼来这一天了。看到你能嫁个如意郎君,爹对你娘也总算是有个交待了。”
她老爹很少这样感伤,鱼幼尘纵使再气君无诺,却自家爹却并无怨念,只是不太赞同他的话,忍不住驳道:“爹,这个郎君一点也不如意好不好?”
“爹知道你不想这么早嫁人。”鱼耀天拉着女儿的手,感叹道:“在爹眼里,你比儿子还重要。可是,你到底是个女儿家,爹怎么忍心看你继续吃苦?只要你过得好,爹和你娘就满足了。”
说到这里,鱼耀天感慨道:“给你们挑女婿,爹可比挑精兵严上百倍,尤其是你,爹绝不会随便找个人便把你托付出去的。爹选无诺,自有爹的理由,你试着和他好好相处吧。”
看着眼前一把年纪却还担心着自己的鱼耀天,鱼幼尘心里一阵酸楚,她当然知道她爹虽然有二娘陪着,却也并没有忘记她的亲娘,这么多年来他算是倾尽所能的宠她,疼她,如今,听着他这番类似送嫁的话,她突然觉得很难过。
“爹,您放心吧,我会过得很好的。”她知道,她不想早嫁,她爹便替她拖着傅家的婚事。不想让她入宫,便省了俸禄去买通地方官员。如今,也是希望她不被卷入宫廷争斗,所以匆匆为她择婿。
好,既然她爹希望她嫁给君无诺,事情也已经发展到这一步,那她就嫁吧。
不过,她只答应她爹嫁他,可没说要饶了他,他们的帐她会跟他慢慢算!
因为鱼幼尘的配合,一切事情皆很顺利。秋二娘一边替她梳妆,一边高兴得直抹泪,鱼耀天也在一旁看着,两人脸上都是欣慰。
鱼幼尘虽然眼角也很酸,却还是忍住了泪。虽然听君无诺的意思还会在荆州待一段时间,她可以暂时留住将军府。但一旦出嫁,终是不一样了,心里又怎能不感慨不舍?
简单的拜了天地,向鱼耀天与秋二娘敬了茶,这礼便算成了。而宾客更是没有几个人,除了几个近亲,便只有傅少扬一个。云起没有来,当然,她爹应该也不会请他。
本还以为她最终会嫁给云起,却想不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转折。她很想找他说清楚,结果却发现不知要如何解释,毕竟她是嫁给他人了。于是,这事只得暂时搁下。
席间,鱼晨霜开口问道:“姐夫,今天是你们成亲的大日子,你送姐姐什么样的头面啊?想必是些咱没见过的新式样,拿出来让小妹也长长见识吧?”
那几个近亲不明就里,听鱼晨霜这么一说,便也跟着起哄。
鱼幼尘微微一僵,这么匆忙成亲,她倒忘了那些繁俗礼节,什么嫁妆,压箱,聘礼,彩金,好像这些该有的全省略了。
她不禁侧头看向君无诺,他脸上也有些不自然,看来,他也遇到难题了。鱼幼尘虽然觉得如此寒碜自己也挺没面子,不过,她倒更乐得见他跌跟头。
不是要冒充“沧粟阁”的少东家吗?看他现在脸往哪搁。
鱼耀尘看在眼里,不禁瞪了鱼晨霜一眼,随后解释道:“今天算不得正式成亲,因为日子有点紧,无诺家又远在京城,咱们自家尚且没来得及备个什么东西,他那边的一干物品自是要等到正式成亲之时。”
“岳丈说得对,仓促成亲,来不及准备,实在是失礼得很。”君无诺也随即接口,道:“所以,前日我命家奴在荆州先随便置购了些首饰衣料,本不好拿出来贻笑大方,不过,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想看便看吧。”
说着,招来身后伺候着的小虾米,朝她吩咐了几句,小虾米立刻领命出去了。
他说前半段的时候,鱼幼尘还在心里笑他真会替自己打圆场。可是,听到后面,却笑不出来了。
他什么时候叫人去置购东西了?她怎么不知道?
不出片刻,小虾米便折了回来,递上一张礼单,道:“东西都着人送小姐屋里去了。”
众人立刻涌上来,鱼晨霜更是第一时间将礼单抢在了手里,看过之后却没在说话了。当礼单传到鱼幼尘手里时,她粗略看了一眼,立刻瞪大了眼睛。
当初晨霜的聘礼她是见过的,四套头面,以为已经是很丰厚了,这单子上的却是八套,丝帛罗缎若干,看在鱼幼尘眼里,却全是雪花白银。
这得花掉多少银子?这家伙,真这么有钱?
君无诺脸上倒并未流露出些什么,只是在她看完单子之后,才道:“我已经着人捎了信,等我们回京的时候,一应聘礼差不多也该置办好了。这些东西,只好委屈夫人先将就用着。”
鱼幼尘承认自己贪财,却算不得虚荣,可此刻听了他这番话,竟也颇有些受用,除了“夫人”二字有些刺耳以外。不过,一想到他竟然是几天前便开始准备这一切,像是吃定了她一定会嫁给他似的。
因此,最后,她还是很不爽。
因为不是正式的婚礼,没什么繁琐程序要走,所以,天还没黑,一切该完成的都完成了,于是,他们被提前送进了洞房。
洞房
室内红烛高照,桌上美酒佳肴,桌旁,呃,只有新郎。
君无诺独自坐在桌边,视线却落在珠帘外前厅来来去去忙碌不停的那抹倩影身上。
经验告诉我们,聘礼送得多也未必是件好事,尤其对象是一个视财如命的女人。此刻,鱼幼尘就正穿梭忙碌在那堆聘礼之中,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瞧瞧那个,那叫一个眉开眼笑,全然忘了新郎已经在房里焦坐多时。
君无诺却也不急,也不催她,径自欣赏着这样的画面。
其实,鱼幼尘是故意将他晾在一边,却没料到他的耐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等她将所有聘礼都摸了一遍,再无新鲜感时,终于决定不玩了。拍了拍手,入了内室。
“等急了吧?”鱼幼尘主动往他身边一坐,笑着看他。
她心情似乎出奇的好,就不知这份好心情是因为这个特殊的日子,还是因为外面那堆金子。
君无诺将属于她的那杯合卺酒递到了跟前,道:“在喝合卺酒之前,咱们是不是先把某件事兑现一下?”
鱼幼尘笑容一僵,心里顿时生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却还是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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