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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王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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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什么,只是心里莫名的像是有些……心虚?
“我有些不明白,掌柜的怎么会独独找上我?”看她眼珠动了动,想要移开,又有些不甘示弱,肥羊”终于开口了。笑意延伸到眼底,让人觉得他这句话仅只是好奇,而不是怀疑。
“因为你是肥……”羊字差点脱口而出,鱼幼尘顿时心神一凛,该死的,看他笑得一脸无害,她差点把自己的心里话也说了出来。
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将目光移了几寸,转移到他衣领处,接道:“非常特别的客人,让我觉得一见如故,心中的那些秘密不吐不快,咱们还是赶快上楼吧。”
这“肥羊”是她遇到最难缠的了,先怎么没瞧出来他话这么多?再啰嗦下去,只怕那两桌人的药劲就要发作了,刀剑无眼,弄伤了她可赔不起。
“肥羊”晒然一笑,似乎并未起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道:“既是这样……”
“爷……”眼看“肥羊”就要起身,他旁边自始至终未发一言的青衣男子突然出声,看向他的眼里带着些诧异,虽然并未做出什么阻止的举动,语气里却暗暗透着不赞许。
鱼幼尘倒并未注意他,此刻见他跳出来碍事,眉头已皱了起来,正要开口,身后突然“噌”的一声锐响,分明是刀剑出鞘的声音。
与此同时,不知谁喊了一声“这茶有问题”,一阵凉嗖嗖的冷风便已到了身后。
居然这么快就被人察觉了?鱼幼尘心中一紧,不用回头也知道,那阵袭来的寒意是什么,正要闪身躲过,手腕突然被什么扣住,一股力道拽得她身形一旋,竟往前一跌,坐在了“肥羊”腿上,堪堪躲过了两把刺来的利刃。
耳边响起一阵金属交鸣声,待她回过神来,才知道刚才拽她的正是“肥羊”,而他旁边的青衣已不知打哪摸出来一柄软剑,与包抄上来的那伙人交上了手。
“到后堂去。”“肥羊”低声命令。
只可惜,鱼幼尘等待这一刻已多时,并未听到,身子一跃而起,飞起一脚踢向正朝她这边攻来的一人,喝道:“动手!”
事实上,云娘等人也早反应过来,鱼幼尘话音未落,店里的伙计已经各自提了兵器,加入了打斗。
一时间,只见刀光剑影,场面一片混乱。
一交上手,鱼幼尘便立刻感觉到了这伙人身手不凡。她自幼在军营长大,她爹亲自教她的武艺,在这荆州城里还从来没有吃亏过。可一对上这些人,竟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搁开一把利刃的空隙,瞥见“肥羊”竟还若无其事坐在原处,不禁火了,冲他吼道:“还不找个地方躲起来?装什么淡定。”
这“肥羊”要是让人砍了,她这客栈就不用开了。
可气的是,“肥羊”非但没有一点自保意识,竟还冲她皱了皱眉,好像她说了多荒唐的话一般。
“别让他逃了!”听到鱼幼尘的叫喊,有人立刻下令。就见那个“钦犯”已经杀出重围,飞身袭向淡定“肥羊”。
鱼幼尘差点想要由得他自生自灭,然而,理智还是告诉她,大局为重。正要冲过去将那死要面子的“肥羊”拉开,冷不防一个身影冲过来,她急忙闪身避让,就听一声惨叫,一条胳膊落在她面前的地上。
“一边去,别碍事!”青衣冷冷扫了她一眼,继续交战。若不是这几个人莫名其妙搅进来,他出手也不必这么缚手缚脚。
鱼幼尘明白,刚才自己分心了,要不是青衣救她,她必然挂彩。可是,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竟然说她碍事?
愤怒之下,鱼幼尘差点没想倒戈相向。但想到“肥羊”正被人追杀,忙回头一看,却震惊的发现,“肥羊”居然不见了。
难道是被杀了?
“他们一伙的,全部灭口!”六人中不知谁喊了一声,这些人顿时像杀红了眼一般。剑影一晃,其中一人已朝她扑了过来。
鱼幼尘来不及去管“肥羊”的死活,忙一心应敌。
也许是“茶水”终于起了作用,只交手一招,那人速度突然慢了下来,鱼幼尘的剑正好刺到,那人闪躲不及,胳膊被划了一道口子,剑也随即落地。
“撤!”心知形势不利,六人纷纷弃战,准备逃走。
然而,门窗早就被雷二关了起来,眼看这伙人已是瓮中之鳖,突然,“砰”的一声,鱼幼尘眼睁睁的看着大门四分五裂,而那六人更是拼尽全力,从门里冲了出去。
宰杀
“追!”眼看敌人已是强弩之末,鱼幼尘想也没想便下令,正要跟着冲向门外,却被人即时拦了下来。
“别追了。”熟悉的声音,正是那“肥羊”,原来他还活着。
“肥羊”也不顾她脸上的不甘与愤怒,将视线转向她身后,道:“你的人受了伤。”
鱼幼尘回头一看,果然,云娘肩头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此刻正咬牙捂着伤口强撑着。看到这一幕,她再也顾不得追什么人了,忙上前去搀住了云娘,问道:“要不要紧?”
云娘摇了摇头,苦笑道:“看来真是好久没跟人动手,功夫也不行了。还好,没伤着要害,掌柜的不必担心。”
听她说话还有精神,鱼幼尘知道她伤得并不严重,总算松了一口气,吩咐雷二带她进屋去上药,这才稍稍冷静下来。
不过,这种冷静只持续了片刻,立刻便转为了惊涛骇浪般的震怒。
她的店!
入眼所及处,已经找不到一张完好的桌椅,地上到处是被利器削断的断木残屑,就连墙壁,也多了几道斑驳剑痕,再加上那扇被强行劈开的大门,整个客栈残破得简直惨不忍睹。
这,这叫她还怎么做生意?这可是她苦心经营了三年的店!鱼幼尘只觉得全身血脉逆行,呼吸凝重,拳头也越握越紧。
怒极之下,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此刻也在脑海里汇集成了某种猜测。突然,她再度转身,双眸喷火的瞪视着忤在一旁的“肥羊”,一字一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相对她的熊熊怒焰,“肥羊”倒是显得很冷静,微微挑眉,应道:“商人。掌柜的不会是要迁怒于我吧?”
“商人?”他以为她是第一天出来混吗?见他如此不老实,鱼幼尘怒火更盛,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喝问道:“商人会招来那么多杀手吗?”
若是一般劫匪,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必会先求自保,可刚才那伙人非但没跑,反而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出手伤人,招招欲置人于死地,又喊着什么“灭口”,傻子才会相信这其中没有问题。
“放肆!”旁边的青衣被她的举动惹怒,剑锋一横,架在了鱼幼尘脖子上。但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什么,身后唰唰几把大刀已指向了他。
“小子,你若敢动我们掌柜一根头发,我保证你走不出这荆州城。”雷二和几个伙计不知几时已站在了“肥羊”和青衣身后。
青衣眉目森冷,根本没把雷二他们的威胁放在眼里。不过,看主子的意思,竟似并不在意,他不禁皱了皱眉,继而将剑收了回去。
空气中紧绷的杀意顿时消散不少,“肥羊”垂眸扫了一眼那只揪住他衣领的手,笑意再度回到了唇角,赞道:“掌柜的好眼力,不过,我好像听他们说是这茶有问题,然后才动了手,掌柜的却怎么说他们是我引来的?”
“肥羊”足足高出鱼幼尘一个头,加上这一番振振有词,倒好像她才是被审问的那一个。
不过,他虽狡猾,她鱼幼尘也不是吃素的,脸一沉,道:“我就是看他们不是好人,才会在茶里下药,要不是这样,你这会可能早就没命了。现在我店也毁了,人也伤了,你还敢狡辩?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愿说是吧,那我们就去衙门里谈谈好了。”
一听“衙门”二字,“肥羊”不经意的皱了一下眉头,竟有些犹豫起来,眼神里似是斟酌着什么,末了,迎上鱼幼尘一脸怒容,道:“好吧,我说过,我是商人,家大业大,难免得罪些人,不过,这些人究竟是冲着什么来的,我的确不知道。”
这倒还算个理由,鱼幼尘瞪视着他,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见他一脸坦然自若,再追问也未必问得出什么来,遂放开了他,道:“就暂且相信你说的,那我们来谈谈赔偿的事吧。”
“赔偿?”“肥羊”微微一愕。
“当然,要不是你惹来这些人,我的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家大业大,我们小本经营,养家糊口可全靠这个店。如果没有银子添置桌椅,修补店面,我们十几口人就要喝西北风了。”谈到钱,鱼幼尘立刻摆出一副在商言商的架式。
“肥羊”不愧是有风度,也不气恼,径自笑道:“掌柜的言之有理,既是这样,就请掌柜的说个数吧。”
有钱人说话就是有气魄,鱼幼尘万万没有想到这“肥羊”这么好宰,刚才的气恼顿时通通抛到了九宵云外。表面上,却还是一脸荣辱不惊,接过雷二递上来的算盘,一本正经的拔弄起来。
“桌椅板凳和墙板自是要重置的,门也要重装,这些倒花不了什么钱,不过,这样一来,这几天就得停业了,按每天五十两银子的营利来算,外加云娘的汤药费,一共……三百两。”
“你这是讹诈!”冷酷如青衣终于也沉不住气了。
鱼幼尘才不管他,直接看向正主“肥羊”,又恢复了生意人的斯文有礼,道:“这每笔帐公子可都看在眼里,更何况,刚才为了保护公子的安危,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也是拼了命的。”
既然他自己也说家大业大,这点银子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不错,就冲掌柜的这份仗义,这点银子的确不算什么。”“肥羊”眉头也没皱一下,从怀里摸索出了一块玉佩,“这块古玉少说也值五百两,就全当我的一点心意了。”
“爷,您怎么能……”旁边的青衣脸色微变,这玉岂止值五百两,主子竟然要拿它抵债?然而,话还没说话,却被他以眼神制止。
岂料,鱼幼尘却是看也没看那玉,便回绝道:“还是真金白银吧,我若拿了你的玉佩,回头你告我们店黑你的东西,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这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青衣气得脸也青了。
“肥羊”脸上倒是未见喜怒,思索了片刻,收起玉佩,探手入袖袋里掏了掏,摸出一块银子来,道:“现银的话,全在这儿了。”
“只有十两?”鱼幼尘差点没吐血,他不是家大业大的“肥羊”吗?难不成,全是装出来的?
“其实,倒是还有一个办法。”“肥羊”竟又主动献计道:“我在沧州也有买卖,可以让我的随从止暄去沧州店铺支取三百两银子送过来,来回最多三五天行程。”
听他这么一说,鱼幼尘再度燃起一丝希望,警惕的打量着他,道:“你留下?”
“我正好想在荆州多留些时日。”他黑眸清亮,笑得很有诚意。
鱼幼尘心里不禁盘算了一番,反正荆州是她的地盘,他也跑不了,为了这三百两,等几天便等几天。
“好,小孔,给他立个字据,就以五天为限,要是五天银子还没到,就让他以身抵债。”
当然,以身抵债只是个恐吓词,不过,他若是敢赖帐,她到时候可有他好看。
“肥羊”豪爽的点头,“没问题。不过,我也有个要求。止暄回来之前,你得保证我的安全,像今天这种事,也许还可能发生。”
由于“肥羊”自始至终都很配合的挨宰,鱼幼尘没有多想便拍着胸脯应了下来。
于是,签字,盖手印。看着挨宰也挨得眉开眼笑的“肥羊”,鱼幼尘终于也跟着笑了起来。也许,这几天里她可以跟这只“肥羊”好好“结交”一下。
“外面这些琐事就交给你了。”打发了欲言又止的随从止暄,“肥羊”眸中的笑意变得有些意味深长,看来,一切比他想像的还要顺利。
狗血的一家人
客栈没有整修好之前,自是不能住人了,何况,也要提防再有人来打“肥羊”的主意,所以,经过一番深思离虑之后,鱼幼尘毅然领着“肥羊”踏上了回将军府的路。
“从现在起,你不管做什么,都要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就算要出门,也必须由我跟着。饮食起居我自会差人伺候,这个我就不额外跟你收钱了,也算是交了你这个朋友。”一路上,鱼幼尘对“肥羊”——也就是君无诺讲解注意事项,顺便攀交情。
之前就猜测这家伙非富即贵,想不到他竟然还姓君。君可是国姓,搞不好还是什么皇亲国戚呢。不过,鱼幼尘对皇亲贵胄这些身份倒并不感兴趣,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商贾富户,对她鱼幼尘而言,这类人只有一个优点,就是有钱,而且舍得挥金如土。
所以,对君无诺的家底,她并未追问太多,反正他现在人都押给她了,这种事来日方长。关键是,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有觊觎他荷包的嫌疑。
想到这里,鱼幼尘又强调道:“当然,这完全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荆州城很乱的。我既然承诺要保护你,就得对你负责对吧?”
其实是提防他溜之大吉,毕竟,银子到手之前,一切都是虚的。
君无诺点了点头,笑意里带着一抹了然,也不点破,应道:“一切听你的。”
这“肥羊”果然羊性十足,乖顺得让她都有点舍不得下刀子了。鱼幼尘非常满意,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他对她的称呼已经由“掌柜的”改成了“你。”
“我当掌柜的事,除了我爹,将军府的其它人并不知道,所以,入府之后,不该说的话,你绝对不能说。我会跟我爹说你是我在外面结交的朋友,在府中借住几日。”一边赶路,鱼幼尘一边继续叮嘱。
反正她老爹人也很仗义,虽然一直反对她的江湖习性,不过,只要她多说几句好话,她爹那关应该很好过。
君无诺再度点头附和,“你之前也说交我这个朋友了,这个说法倒也算不得说谎。”
听他这么一说,鱼幼尘脚步不由得顿住,回头看他。阳光下,俊颜更显分明,那双黑眸深不见底,像是埋藏了无数秘密一般神秘莫测,让人不敢久视,唯恐被带入那两口深澜中,万劫不复。
按说,他看起来并不像一个完全没有城府的人,相信像他这样的有钱人,想要讨好巴结他的也大有人在,而他们才认识不过几个时辰,他竟然就把她当朋友了?
“怎么,有什么问题?”君无诺剑眉微挑询问,唇角挂着的笑意分明就是对她说着“君子坦荡荡。”
“对我的真实身份,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鱼幼尘随便岔了个话题。
当她说出她就是鱼家大小姐时,他也仅仅表示了一点点意外,甚至没有问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又怎么会是“江湖客栈”的掌柜。
虽然这点的确让她觉得他还有那么一点可爱,不过,他先不是也很八卦吗?这会儿又完全不好奇,岂不是很奇怪?
“跟这个比起来,我更好奇你为什么会请我喝酒。”鱼家大小姐亲自请他入雅间喝酒,要向他透露她被退婚的最新内幕,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趣的事?
糟糕,她怎么把这档子事给忘了?要是让他知道她从一开始便惦记着要宰他可就不好了。
正想着要如何说才不引起他的怀疑,眼角的余光却瞟到了些许反常,鱼幼尘不禁再一次停了下来,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大家都在看我们?”
她还是那一身普通装扮,连脸上贴着的胡子也没取下来,平时走在大街上根本没人注意她。顺着又一位姑娘的回眸,鱼幼尘望向身旁的君无诺。
锦衣翩翩,气质非凡,再加上一副出色的五官,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君无诺原本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听她这么一说,再看街上的确有不少好奇的眼光投来,笑意随即隐去。
今时今地,太过招人耳目的确不太好。
于是,鱼幼尘当机立断的在注意事项里又添了一条,“以后出门,必须易容。”
虽然已是下午,送聘的人早已离开,将军府门口却依旧扬溢着喜气,门口高挂着两盏大红灯笼,大门上也贴起了对联,一地的爆竹残渣,让人不难想像上午的热闹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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