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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王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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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蓉绞着手指挣扎了一会,抬头看向她,“如果我受了伤,南宫大哥也不在意我,那怎么办?”
鱼幼尘眼睛一瞪,道:“他要是连这点怜惜也没有,那你还喜欢他干嘛?”再说,云起应该也不是这样铁石心肠的人吧?至少以前不是。
“你也知道,我已经成了亲,我要是被留在了东丹,再嫁给别的男人也不大可能,那我真就只有死皮赖脸赖定云起了,到时候为了幸福我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你要考虑清楚。”
景蓉终于有些动摇了,咬了咬牙,道:“好,我就帮你一次,不过,你也得答应我,就算逃不掉,也不许缠着南宫大哥。”
“没问题。”鱼幼尘冲她扬唇一笑,“反正万一逃不掉,明天也会有人来救我,我还是有机会的。”
这个计划就这么定了下来,两人又研究了一下军营的布置,从哪儿逃跑最有可能成功等。也许,真是血脉相通的缘故,这么一番话谈下来,两人竟开始有些喜欢对方了,之前的尴尬生硬也一扫而空。
天黑前,云起过来和她们一起吃的晚饭,按照商量,两人也表现得相谈尚算融洽的样子。看鱼幼尘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疏冷,深觉动用亲情这一招还是管用的,于是很欣慰。
让景蓉和鱼幼尘同睡一顶军帐,一来自然是防她逃跑,二来,也好有人陪她说说话,让她不至于因为想家而慌乱。所以,临离开前,云起好生叮嘱了景蓉一番,让她好好陪着鱼幼尘。
为此,景蓉差点动摇了,不过在鱼幼尘的游说下,还是定下心来。
于是,到了晚上,景蓉便以吃坏了肚子为由,连续进出了军帐两次,掐算着时间差不多时,两人互换了衣服。
之前,就如何使苦肉计,两人有过深入的探讨,最后决定造成景蓉被她暗算打晕,头不慎磕在桌上的假像。
为了云起,景蓉很是舍得牺牲的,一咬牙就在桌上磕出一个血印子来。鱼幼尘心里不禁动容,只但愿云起能够发现身边这个痴心人才好。
“对不起了。”打晕了景蓉,她低着头捂着肚子,装出内急的样子匆匆窜出了军帐,外面巡逻的士兵丝毫没有怀疑。
混迹军营这么多年,今天终于算是派上用场了。巡逻的路线,时间,这些两军都是大同小异的。为免她乱闯,景蓉又跟她讲了粗略的布署,所以,她轻易便避开了那些士兵的视线,待寻了个僻静的死角,一掌劈晕了一个士兵,换上了他身上的衣物。
处理好那个昏迷不醒的人后,她并没有急着逃跑,而是从容淡定往军营后方靠近。
她当然知道,要顺利逃出这军营有多不容易,所以,一开始她便没打算逃。
这一夜,东丹的军营注定是不平静的。当终于有士兵发现景蓉出去太久没有回来时,忙差人禀了云起。等云起看到倒在榻上昏迷不醒的景蓉,整个军营开始了紧张的找人行动。
人多有时未必是好事,一个时辰之后,从队伍里把装扮成士兵的鱼幼尘拎出来时,云起便深有感触了。
那个时候,鱼幼尘正和一干“战友”卖力的在寻找她自己,若不是那个被打晕的士兵被发现,云起调集所有营队集合,挨个排查,根本就找不出她来。
将她扛回军帐后,云起直接将她丢回了铺好的软塌上。鱼幼尘正要挣扎着起来,他一个欺身,一拳砸了下来,她忙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拳头却是落在身旁的软榻上,他半撑着身子将她禁锢在他身下,磅礴的怒意压下来,鱼幼尘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留在我身边有那么难吗?当初你不是也曾亲口允诺要嫁给我?难道你心里对我就没有半点感情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质问。
他从不曾这么色厉内荏的对她说过话,鱼幼尘觉得心里很苦,她是要诚实的说“是”,还是应付的说“不是”?在他算计她,掳了她之后,她不觉得他跟她之间还有什么感情可言。
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眸子狠狠在她脸上停留着,却因着她的沉默而稍稍冷却,像是才注意到两人此刻的处境,视线竟移了几分,转向她雪白的粉颈。
鱼幼尘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手下意识的握成了拳,嘴上慌忙应道:“好,我不逃就是,我不过,就是想试试逃不逃得掉而已,我现在再也不逃了。”
云起眸光渐渐柔了下来,却没有移开身子,只是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有些无奈的叹道:“我知道,我的所做所为让你很失望,从你成亲起,我就无法再面对失去你的事实。”
然而,鱼幼尘这会哪有心思听他说什么,他逼近的危险气息让她很不安,她小心翼翼试探道:“我们……能不能坐起来再好好说?”
“你怕我?”读出她眼中的惧意,云起眼睛一眯,原本支撑着床榻的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腰,轻声道:“我从来都不舍得伤你,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
鱼幼尘全身都绷了起来,握紧了被子的手在暗中蓄劲,脸上却仍努力保持着冷静,道:“既然是这样,你现在先放开我。”
云起却置若罔闻,眸色渐深,缓缓低下身来逼近她,指尖试探着拂上她的鬓角,低喃道:“幼尘,我爱你。”
随着这声昵语,他的唇也一并落下。
还真来了
在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鱼幼尘一拳朝他脸上挥了过去。
云起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动作迅猛的劫住了她的手腕,眸中燃起一丝火焰,只不过微微一顿,却给了她反击的机会。她一咬牙,直接拿头撞向他。
这次,两人撞了个结结实实,鱼幼尘只觉额头像是撞到了墙上,一阵闷痛。云起更是没料到她反应会如此激烈,鼻子里已经流出一弘鲜血来。
“原来,你是这么讨厌我?”拭了把血渍,云起心痛欲裂。
鱼幼尘也有一瞬间怔愣,她不过是不想他碰她,惹怒他显然很不理智。可是,她没有办法忍受他的亲近,哪怕,是为了稳住他而假装顺从,她也做不到。
“这跟我讨不讨厌你没有关系,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成亲了。如果你连这点尊重都不能给我,我宁愿咬舌自尽。”
她不知道,她这番半是解释,半是威胁的话,却正好刺中了云起心中的痛处,“你竟是为了他……为了替他守节,你可以豁出性命是不是?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不稳定,鱼幼尘努力想往后缩,奈何她现在是在床上,无处可逃。
她其实压根就没往“守节”这方面想,她只是不能接受他的亲近,甚至,很反感。如果,他真的要硬来,她情愿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至于他说她爱上了君无诺?鱼幼尘定了定神,道:“不错,我是爱上他了,这辈子我也不会改嫁,云起,你放手吧!”
如果这样能够令他清醒,让他死心,她不介意残忍一次。
云起双眸之中几欲喷出火来,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不相信他们四年的相处,还比不上君无诺这短短的几十天。
握住她纤腰的力道猛的收紧,再挥开时,“唰”的一声,鱼幼尘身上那件衣服竟被他硬生生撕成了两半。
来不及震惊,也来不及反抗,他指尖飞舞,封了她的穴位。
糟糕,现在她不止是不能动,连话也不能说了,更别说咬舌自尽。
云起!他竟是要做得这么绝吗?非要让她恨他不可?眼看着他的手伸过来,轻描着她的脸颊轮廓,她恨不能杀了他!
君无诺,你现在在哪里?
想到那夜他说,会等她到正式成亲那天。她忍不住眼睛一酸,视线瞬间模糊了,心里却似有千万只手在揪着,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盈满泪水的眸子让云起指间的力道有些难以自控,顺势便扼住了她柔滑的粉颈,却终是不忍用力,只半是威胁,半是诱哄道:“别哭,我会好好待你,我会让你知道,我不比他差,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让我帮你忘掉他,好不好?”
抬手替她拭了拭滑下的泪水,却怎么也拭不完。他索性低头,小心翼翼吻去那眼角溢出的水珠,唇间淡淡的苦涩,却远不及他心里的苦。
他从不曾想过要这般待她,但此刻,他却只想以这种方式在她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哪怕,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会恨他入骨,他也愿意用行动去化解她这份恨意。总好过,就此失去她,不是吗?
他的吻如雨点,轻柔的掠过她的眼睫,游走在她眉梢,鬓角,像是生怕惊了她一般,虔诚的以唇描绘着她的轮廓曲线。尽管如此,鱼幼尘却怎么也抑制不了心里的悲伤,心里酸到发疼,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在这一夜流出来。
身体虽然动弹不得,她却没有放弃的无数次偿试想要运力。就当她正在绝望中苦苦挣扎的时候,帐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报道:“禀大人,不好了,粮仓……粮仓那边着火了。”
云起猛的顿住,继而起身,平定了一下气息,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外面的人忐忑的答道:“刚才,粮仓那边突然有火光,现在大家已经在灭火了,属下不敢隐瞒,特来相报。”
云起回头瞥了眼鱼幼尘,拉过旁边的软被替她盖上,道:“你先睡,我很快回来。”
说完,连忙起身出了军帐,末了,又听他吩咐外面加强戒备。
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鱼幼尘顿时虚脱了,虽然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总算是暂时脱险了。只希望他不要那么快回来,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只要再多坚持一会,全军就要开始做战前准备,那时,她就可以真正放心了。
火势并不严重,在众人合力下,很快便扑灭了。不过,一夜之间,经历两次这种折腾,对于明天就要应战的将士来说,也是有一定影响的。更何况,这场火似乎并不像是意外疏忽。
难道说,是君无诺干的?云起手心一紧,他能连夜单枪匹马潜入东丹来?这根本不可能。就算他本事再高,怎么可能瞒过那么多双关卡守卫的眼睛,还悄无声息的来烧他的粮仓?
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还是传令下去,全军戒严,加强巡守。
见他脸色阴沉的回了军帐,鱼幼尘再度绷紧了神经,这场火终是没能拖住他太久。
云起再度在榻边坐了下来,正要动手宽衣,帐外又有脚步奔近,这次,却没有通报,直接有人撩了军帐闯了进来。
鱼幼尘眼珠一转,看到门口的人时,顿时觉得自己是见到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显灵。
“小蓉?你来干什么?”云起脱衣服的手也僵住了,有些尴尬的望着闯进来的景蓉,语气很是不悦。
景蓉却好像并没意识到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抚着额上才包扎好的伤口,柔柔的笑道:“太好了,总算是把人给抓回来了。南宫大哥,实在对不起,都怪我疏忽,才会让她钻了空子,要不是我那么没用被她打晕,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乱子。”
如果此刻能说能动,鱼幼尘一定会忍不住笑起来,想不到,景蓉还是挺会装的嘛。
她这话说得楚楚可怜,云起便是再想发作,也不得不压制下来,道:“不怪你,你受了伤,下去好好休息吧。”
景蓉连忙摇头,“不用不用,南宫大哥,你明天还要上战场,该休息的人是你,看押她的事就交给我好了。我拿我的人头向你保证,这次我一定替你看住她。”
云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不好明说他要睡在这里,只是拉着脸,道:“叫你去睡你就去!”
景蓉眼眶顿时就红了,如果他真是担心她的伤,让她去睡,她自然是万般欢喜。但眼下这种情况,便是傻子也看得出来,他是何用心。
云起见景蓉紧抿着唇不说话,又一脸泫然欲泣,却只是伫着不走,大概也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妥,方又叹了口气,问道:“伤不碍事吧?”
景蓉这才破涕为笑,连连摇头,“军医说,抹几天药膏应该就没事了。不过,有点疼。”
云起只是嗯了一声,景蓉咬了咬唇,走近几步,劝道:“天就快要亮了,你去休息一会吧,等赢了这场仗,带她回京,有什么话都能慢慢叙了。”
不得不说,景蓉是个很温婉很聪明的女子,这番话劝下来,云起也有些动容了,何况,眼下这种情况,着实是很煞风景,之前那番热血沸腾早就冷却下来。于是,站起身道:“那你们早些休息。”
“放心吧,我会照看好她。”景蓉乖巧的答着,看他离去的背影,脸上这才有了丝笑意。
有景蓉在,鱼幼尘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后,便被外面的战鼓声惊醒了。她忙撑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能动了。
“你不多睡一会?”景蓉倚在军帐门口观望着外面的动向,只回头瞥了她一眼。
“发生什么事了?要开战了吗?”果然是君无诺带人杀过来了?还是她爹领兵来救她了?
这个时候她哪还有心情安睡,手忙脚乱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奔到了门口去。
“只是三军备战,你们夏沧的人还没来呢。”话是说得轻松,其实景蓉也是有些紧张的,“我听说,南宫大哥向你的夫君邀战了,他很打吗?”
听说人还没来,鱼幼尘稍稍松了口气,看景蓉微皱着眉头,竟是有些替云起担心的样子,她不禁有丝歉意。
其实,真正要担心的人是她才对,虽然君无诺不太可能单枪匹马来赴这个约,但是这一战也是很悬的。她不希望看到她在意的人有丝毫危险,不管是她爹,还是君无诺。
所以,昨晚,她不得不私心的利用了一下景蓉。
吸了口气,鱼幼尘努力装得很随意的转移话题道:“既然我们都担心,不如找个地方去观战?”
景蓉点了点头,道:“你跟我来。”
在景蓉的引领下,两人上了鼓楼。居高临下,眼前的场景顿时一览无余:五万兵马整装待发,从上看下去,乌压压一片头顶,竟像是有些望不到边。
最前面那个骑在马背上的银铠将士,正是云起。他手持方天画戟,看上去威风凛凛。
突然,远方传来一声号角。鱼幼尘心里顿时一阵激动,是她们夏沧的人马。她循着声眺去,却只看到天边一条黑线。
这说明,她们夏沧的兵马至少在十里以外。
还好,君无诺没来。鱼幼尘笑着松了口气,她真傻,都明知道他不可能做这种傻事了,刚才,心里竟担心得不得了。
“哎,你看,那是什么?”景蓉冲到鼓楼边沿,朝着远处一指。
鱼幼尘回过神来,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大概在那视线可及的远方边缘,一个黑点正朝着这方移过来,速度还不慢。
景蓉倒是先反应过来,道:“好像是你的夫君来应战了。”
鱼幼尘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蹦到了嗓子眼,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那个人,一定不是君无诺。说是她爹,也许她会相信,君无诺是不可能这么不理智的。
很快,那个黑点离这边近了,已经能够看清是一人一马,须臾,甚至能看清那是一匹黑色骏马,马背上的人同样一身铠甲,身姿矫健,却不知是不是君无诺。
云起一动不动,傲然等待着,那五万将士同样按兵不动,却看得鱼幼尘出了一身冷汗。
自古以来,兵不厌诈,这个时候,只需云起一声令下,来的不管是谁,只怕也断不能在这万军之中有生还的余地。
可千万别是君无诺那笨蛋才好。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那一人一马不多时便到了眼前,虽然隔得远看不清面容,但鱼幼尘还是辩出那熟悉的身形,正是君无诺。
更要命的是,他手里还握着杆长枪。
他不想活了吗?他明知道,就算他不来,云起也不会杀了她,可是,他单枪匹马来,却只是送死。
还有,他固然武艺高强,但这是战场,马背上作战跟平时交手是很不一样的。他一个养在深闺的王爷,好吧,就算他内力惊人,抡得动那把长枪,但,对上云起这样的沙场悍将,她实在是不忍想像会是什么后果。
在乎的人
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君无诺竟侧头朝她这个方向看了过来,鱼幼尘心顿时蹦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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