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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王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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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一口汤喂下去的没有多少,多数却是顺着唇角淌了下来。阿凝眉心一皱,看她手忙脚乱的拿袖子替他擦拭,忍不住道:“这种伺候人的活夫人想是不惯,还是让我来吧。”
鱼幼尘也很是懊恼,他伤成这样,她帮不上忙也就算了,毕竟人家阿凝是大夫,术业有专功,她也没办法。但是,若连喂个汤这点小活也干不了,不显得她太没用了点吗?
所以,在阿凝要来接她手中的汤碗时,她下意识的避开了,道:“不用麻烦你,刚才是方法没对,这回不会了。”
说完,她端起汤碗喝了一口,然后在阿凝目瞪口呆之下,直接贴上了君无诺的唇,将汤一点一点送入他嘴里。
很好,这次一滴也没漏。当初他用这种方法为她渡气,如今她依样化葫芦的为他渡汤,深觉甚是好用。
阿凝就看她嘴对嘴的将那碗汤悉数喂给君无诺,脸色不禁微微泛白,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转过身去当什么也没看见。
喂完了汤,鱼幼尘才起身对她道:“阿凝,我看你眼睛都熬红了,去睡会吧,我留在这里,有什么情况,我再来叫你。”
阿凝一怔,回道:“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他伤得重,有些发烧,得随时留心着。夫人不懂医术,这事还得我来做才行。”
鱼幼尘本不是个心细如尘的人,但也不表示她什么都看不出来。阿凝对君无诺,怕并不是主仆情份这么简单吧?
“那,我留下陪你做个伴吧。”当然,她可不是担心阿凝会趁机把君无诺抢了去。只不过,她觉得,若君无诺醒来,看到陪在身边的人不是她,而是阿凝,这让她很在意。
阿凝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那就请夫人到旁边坐,阿凝要替他把脉了。”
鱼幼尘点了点头,让到了一边椅子上去。
营帐里顿时又恢复了安静,阿凝每隔一会便会替君无诺把一次脉,又不停的为他擦汗,照顾得很是细心。
鱼幼尘看在眼里,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泛酸,阿凝跟着他时间应该也不短吧,像她这么细心,这么懂得照顾人,君无诺也总是把她带在身边,必然也是挺喜欢她的吧?
反观她自己,什么都是个半调子,也不温柔婉约,也不像阿凝还有一门手艺傍身,君无诺会不会哪天就后悔娶了她了?
人心就是这么奇怪,以往她不在意的时候,觉得君无诺娶她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可现在,有个阿凝这样能干的女子在面前做标杆,她突然发现,自己实在是连个贤妻良母也算不上的。
  
这让她很懊恼,连带看阿凝也觉得心里更酸。这种情绪一旦在心里滋生了,便如野火般漫延开来,怎么也摆脱不掉。于是,她也试图着找点什么事情来做。
不过,能做的阿凝已经做得差不多了,鱼幼尘察看了半天,觉得自己可以去弄点热水来替他擦擦身子,也好顺便再替他换件干净衣裳。
说干就干,她起身便出去做准备。阿凝只当她终于待得烦了,见她主动离去,不由得无声的松了口气,回头再看向榻上的人时,脸上多了一丝从不外露的柔和。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看他,才能有机会与他如此亲近。可是,看到他身上怵目惊心的伤口,她又抑制不住心疼。
跟了他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他伤得这么重,而这都不过是因为那个叫鱼幼尘的女子。
起初,她以为他之所以娶她,不过是为了趁机拉拢鱼耀天做后盾。却怎么也料想不到,他会为了这个女子付出这么多,甚至忘了他是如此金贵的身份,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陷自己于险地?
当时,他若有个万一……
她不敢去想那个后果,连带替他换药的手也有些颤抖。世人都说他温润如玉,却不知他表面的谦和,其实是种谁也逾越不了的疏离,却唯有对那个鱼幼尘例外。
而就是这份例外,让她心里有如刀割,那种疼,怕是一点也不亚于他身上的伤痛。
小心翼翼的替他一一换完药,她才又细细端详他的脸。他熟睡的样子很好看,不像平时那般清冷,也少了几分慑人的气势,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指腹便当真落在了他眉间,勾描着他完美的轮廓。指尖的触感令她紧张得面红心跳,这是她平时想都不敢奢想的,此刻,却可以与他这般亲近。
她贪恋的轻抚着他的脸,绕过肩胛处的伤痕,将手放上他胸口跳动的地方。看来,她的药还是很管用的,他心跳平稳了许多,大概再过不了多久,就能醒了吧?
看着他紧抿着唇熟睡,她不禁又想起了鱼幼尘喂他喝汤的那一幕,那种毫不避讳的亲密让人心如刀绞。
刹那间,一股冲动油然而生,她俯身贴近他,缓缓移向他略失血色的薄唇。
手腕倏的一紧,阿凝心都差点跳了出来,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顿时僵住。
刚刚还熟睡的君无诺此刻却慵懒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她近在咫尺的俏颜,凤眸瞬间恢复了澈冷,愠起一丝冷意,手中力道一收,便见阿凝立刻皱起了眉,却硬咬着唇没有呼疼。
“你在干什么?”他问。语气淡得惊人,却令阿凝有些不寒而栗。
“我……”她不知要如何解释自己的行径,但既然已经被他抓了个现形,那末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想到此,她心一横,道:“我……”
“你们在干什么?”鱼幼尘轻飘飘的声音打断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就见,门口处,鱼幼尘不知几时伫在了那里,手中还端着盆热水,水雾氤氲中,那张红朴朴的脸好奇的打量着榻上的两人。
第一次
因为夜色已深,伙房已经没人了,所以鱼幼尘才不得不亲自动手烧了盆热水,就耽误了这么会功夫,回来便看到了这出好戏。
阿凝窘得脖子都红了,君无诺显然也反应过来此刻的处境于他很不利,忙松开她的同时,不露声色地将她推开,定了定神,撑起身子对鱼幼尘道:“站那儿干什么,过来坐。”
一向沉着淡定的君无诺居然也会有惊慌的时候?而这不过是因为被鱼幼尘撞见她和他靠得太近而已。阿凝怔怔的望着他,虽然那神色只是一闪而过,却本不该是他会有的反应。
鱼幼尘倒是不理会他两人的反应,端着水盆走了过来,若无其事的边拧帕子边道:“阿凝医术可真了不起,我才离开这么一小会儿,你就醒了。”
说话间,她走到床沿,拿着条热乎乎的帕子便往君无诺脸上招呼,嘴上却好奇道:“话说,这医术的学问可真是博大精深,望闻问切,真是一样也少不了。我看阿凝刚才瞧你瞧得这么仔细,可见对你是很用心的。不过,你这一身的汗臭味,让人家闻着多不好意思?还有,我却不知道,原来诊脉是要对方握着自己的手腕,今天真是大长见识了。”
乍见她的欣喜还来不及表露,便被她手中的帕子在脸上好一阵搓揉,君无诺却也不躲避,由着她这般肆虐的照顾,只是,她这酸溜溜调侃人的样子委实可爱,让人忍不住有些心动。
擦完了脸,鱼幼尘又往他脖子上擦,继续无辜道:“早知道你们正进行到要紧的时候,我就多添几把柴火,迟点再过来好了。打断了你的治疗,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吧?要不,回头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君无诺终于隐忍不住一把揽过了她,封上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直接用行动来表达他这两天来压制的所有情绪。
他这是……干什么?鱼幼尘顿时怔住,手中的帕子掉了也未察觉,只知他微烫的唇如一团火焰,灼上了她的,在她未及反抗之前,抵开她的防备,与她的舌搅在了一起。
呃,她话还没说完呢,刚才他跟阿凝……他都还没跟她解释,现在竟然就开始轻薄她?
可是,为什么竟生不起气来?反而觉得这种滋味……很甜蜜。一时间,脑子里一阵天眩地转,她甚至忘了还有阿凝在场,视线里,只有他幽深如水的黑眸,像要将她溺毙其中一般,灵巧的舌袭卷着她的领地,撩得她心神荡漾。
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之后,这种亲吻竟变得如此难以抗拒,她开始有些喜欢上了这种亲密的感觉。手不知不觉中攀上了他的脖子,好让他的吻更深入更彻底。
这一吻原本并没有掺杂多少情/欲,却因为她的回应而悄然变质。若不是牵动了身上的伤,那痛楚让他恢复了一丝理智,君无诺差点克制不住想要将她压在身下。
最后,他不得不主动放开她那磨人的唇瓣,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
清冷的空气灌入肺里,渐渐冷却着燃烧的血液,自刚才的旖旎中清醒过来,鱼幼尘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还有阿凝的存在,回头一看,却见身后的人早已不知去向,营帐里只剩下她和君无诺两个。
看她一副羞赫得不知所措的模样,君无诺忍不住笑道:“原本以为,在战场上那个叫我快跑的鱼幼尘是最可爱的,却想不到,你吃醋的样子也这么有趣。”
“你挖苦我?” 经他一提,想到当时的场景,鱼幼尘顿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天晓得当时她怎么会做出那么丢人的事,“还有,我也没有吃醋,明明是你不老实,被我撞了个正着,还要拿我说事。”
看她一本正经的强调,君无诺抿了抿唇,“那你倒是说说看,我现在这样子,还能怎么不老实?”
“还说不是?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们两个都要亲到一块去了。”鱼幼尘本来不想追究,但他竟然还狡辩,她就忍不住脱口而出了,等看到他眼里那抹浅笑时,才惊觉自己上了当,顿时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
“既然你这么不放心,那不如,从现在开始,由你亲自来照顾我,如何?”阿凝的事,他也未曾料到。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他身上摸索,还只当是她,直到那靠近时的气息让他警觉,他还来不及处置,就被她撞见了。
阿凝跟着他的时间不短,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助手,这次逾矩,是该好好惩戒。
“算了,我又不是大夫,你找我有什么用。”鱼幼尘本来就没有生气,这会就更不可能气了。反倒是说到他的伤,她忍不住问道:“你现在……还疼吗?”
“嗯,很疼。”君无诺嘴上说着疼,却是一脸若无其事的打量着她,看她意欲何为。
鱼幼尘当然也知道,那些伤口短时间内要不疼是不可能的,“那,那我陪你说说话吧,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
“我想,如果你陪我睡一会,效果会更好一点。”君无诺笑着建议。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听外面这么安静,也知道必然不早了,她大概也累了吧?
鱼幼尘脸红了红,“你身上有伤,我睡这里会不方便的。”
“听话。”君无诺不容分说的一把将她揽了过来,“是你自己上来,还是让我抱你上来?”
可这里是军营。然而,这句辩解鱼幼尘只敢放在心里,怕他真的要动手抱她,为免他牵动了伤口,她只好和衣陪他躺下。
“睡吧。”君无诺像往常一样将她揽入怀中。
他的臂弯很舒适,尽管鱼幼尘一再提醒自己,不能睡着,以免不小心触到他的伤口,然而,在这熟悉的怀抱里,她还是很快便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君无诺像是还没醒,她也不吵醒他,轻手轻脚的下床,刚整理好衣物,正要出门时,阿凝挑开帘子走了进来。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早就过来了,听到里面有了动静,这才进来的。
阿凝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自在的道:“夫人早,我来给爷换药。”
鱼幼尘因为昨晚被她目睹了自己跟君无诺亲热,也有些不好意思,胡乱点了点头,道:“嗯,去换吧。”
正要出门去洗漱,却听身后一个声音淡淡应道:“阿凝,你现在就动身回王府,帮着李常料理一下府内的事务。”
阿凝怔了几秒,随即脸色一变,忙跪了下来,道:“爷,阿凝错了,阿凝再也不敢了,只是,您重伤在身,就算您要怎样惩罚都行,请您让我留下来吧。”
君无诺却并未动容,语气里更多了一分威慑,“你敢违令?”
阿凝身子一僵,眼神顿时黯下来,道:“阿凝不敢,阿凝这就回去。”说着,默默起身,绕过了鱼幼尘,朝外走去。
直到她消失在门外,鱼幼尘才反应过来,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君无诺有这么严厉的一面,原来,他也不是永远都那么好说话的,直到这一刻,她才在他身上看到了几分王爷的样子。
“那个,你把大夫赶走了,你的伤,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吗?”君无诺笑着看过来,与刚才已经叛若两人,“昨晚你可是答应了要照顾我,不会是想撒手不管吧?”
她什么时候答应过他了?而且,她也不是大夫啊。不过,事已至此,他把人都赶走了,她大概是赖不掉了,外伤的话,也许,她能勉为其难一试。
这样想着,她含糊的应道:“那好吧,只要你不怕,我照顾就是。”
当天上午,君无诺便被送回了将军府,鱼幼尘这个江湖医生直到上岗的那一刻才发现,这个活没那么好干。
“停下,停下,别再弄了,流血了。”
“没事,一会就好了。”
“不行,太紧了,你别乱来,会很痛的。”
“怕就闭上眼睛。”
“我看还是算了吧。”
“第一次难免生疏些,只是流点血而已,习惯就好了。”
“喂!君无诺……干嘛硬来?你到底会不会啊,你这笨蛋!”
屋子里充斥着引人遐思的对话,但其实,场面很是煞风景。
君无诺上身那六道伤口都不算深,经过阿凝的处理,已经开始结痂了,只用涂点药膏就行,腿上的伤却是险些伤及筋骨,之前也不知什么时候牵动了伤口,流了点血,绷带全沾上了,偏偏君无诺硬将它撕开,于是,血流得更多了。
“看,上点药包扎好就行了。”君无诺一边说着,一边将药瓶递给一旁发怔的鱼幼尘。
看他毫不在意的样子,鱼幼尘却是眼泪都快出来了,替他上着药,道:“其实,你没必要赶阿凝回去,我昨天就随口跟你说说而已,没当真。”
“没事,这点伤,几天就好了。”君无诺揉了揉她的头,道:“别总想着偷懒,夫妻之间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她这是偷懒吗?好吧,他都不怕痛,她还心疼什么?他喜欢这样被人照顾,那她就照顾好了。
鱼幼尘咬着牙闷头干活,全然没发现君无诺看她时眼里那抹暖意。
她,也是该学着慢慢融入他的生活了。
浓情
战捷的消息让整个荆州城沸腾起来,鱼将军大胜东丹军的事迹一时间淹没了所有八卦话题,被百姓们宣扬开来。
起初,大家都担心这会是一场持久的恶战,却不料短短几天便速战速决,这当然也少不了朝廷打击东丹的决心,毕竟,那三万援兵进城的事也是家喻户晓。
据说,这三万兵马都来自临近三省,由皇帝亲派的一员主帅调遣,这次能如此顺利退兵,自然少不了这支援军的功劳。
不过,让人好奇的是,从领兵进城,到凯旋而归,竟无人得见这位主帅的真面目。只听归来的士兵们说起这次战事时提到,此人单枪匹马独挑敌军大营,杀敌上千,大挫了敌军锐气。以致我军士气大振,一战下来,损伤甚少,堪称奇迹。
于是,关于这位主帅是谁的猜测也成了众人口中的一个热门话题。
听着这些传闻,鱼幼尘不禁一笑。说他杀敌上千,自是有些夸张。然而,回想那日,他自万军之中将她救出来时,那份凶险,又岂是杀敌上千这么简单?那幅画面早已深深刻入心里,只怕是她这辈子也磨灭不掉的。
军医说,君无诺的伤虽然深,却已经没有危险,只要按时换药,过些日子便会恢复。这本是好事,可真正放下心来后,一些之前无暇顾及的事却涌上了心头。
“怎么这么漫不经心?现在倒不怕我流血了?”看她连替他上药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君无诺故意调侃她。
鱼幼尘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向他,道:“你怎么从来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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