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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王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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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断,晨霜早上就该回王府了,而他们到城外后还跟李常联系过,李常亲口说过还没她的消息。
也许,她只是吓坏了,找地方躲起来了吧。毕竟,京城这一天里也够乱的。等一切平定了,又有君无诺在,定能找到她。
打定了主意,鱼幼尘转身便要去牵马,却不知是不是久未这么劳累过,头竟没来由的有些眩晕。
“少将,怎么了?”看她脸色不对,那小将凑过来问。
“没事。”鱼幼尘也有些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弱了。可眼下这些人是她诓来的,她自是不能在他们面前示弱。
虽然有些乏力感,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道:“大家随我出发,去东城门。”
东城门外不远便是阵营,将他们带到那里,一来便于控制,防止他们再反叛,二来,她溜回阵营也方便。
定了定神,她翻身上马,依旧是一马当先,驰向东城门。
然而,事与愿违,刚绕过两条街,正经过勤王府所在的那条正街时,迎面却有一队人马急驰而来。领头的人一身黑衣,人还未至,那种强大的萧杀气场已逼迫过来。
96
96、在劫难逃 。。。
虽然还离得很远,然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鱼幼尘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马背上的那个人——韧。
想不到他还这么生龙活虎,不过,随着距离拉近,鱼幼尘注意到,他右臂衣袖空了半截。
看来,上次他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却也吃了大亏。
饶是如此,她心里还是为之一惊。且不说他那一身杀气让人毛骨悚然,现在她领的这队兵马可是他们的人。这个时候,若是那韧号令一声,这些人反过来对付自己,两拔人马前后夹击,那她就是插翅也难逃了。
好在,她从来就不是个被动的人,眼看着前方的人越逼越近,她一挥剑,先发制人道:“全军听令,你们立大功的机会来了,谁能降住那个断臂男人,不论死活,赏银百两,连升三级!”
打仗很多时候凭的就是一股子冲动的士气,这个时候,没几个人会去细想她是不是真能给得起赏银,又是否真有权利让人连升三级,更来不及去考虑自己原来是和对方同一阵营的。只听得有重赏,所有人精神皆为之一振,挥舞着刀剑便冲了上去。
事实上,鱼幼尘是有些多虑了,韧常年跟在君无焕身边,冀州军营的人他本就不认识,更何况现在是由她鱼幼尘领头。
不过,面对这冲过来的上千人马,他却丝毫没有退缩,左手持剑,加速冲了过来。
这个人,也称得上是一员难得一遇的猛将吧,可惜了。
鱼幼尘在心里喟叹着,领教过他的厉害,不敢直面其锋芒,然而,眼下的情势,掉头逃跑也不可能,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混在打前的几个士兵身后,寻找偷袭的机会。
可韧似乎也深谙“擒贼先擒王”之道,对那些冲过来的士兵直接砍瓜切菜般撂开,剑在他左手中一点也不失灵活,几个来回后,便避开众人,直朝她袭来。
鱼幼尘顿时心里叫苦,虽然她也看他很不顺眼,可是,他也不用专挑着她杀吧?
好在,他毕竟才受过重伤,又失去了一臂,身手到底不如从前。而她这边人多势众,一时之间,鱼幼尘也能应付。
更何况,她这次是有备而来,迷药什么的可没少带,一瞅着机会就朝他丢上一把,尽管自己人先倒了一片,倒也足够令他手忙脚乱,很是顾忌。
以一敌百毕竟只是神话,韧带来的那几十号人渐渐埋没在人海战术中,唯剩下他,仍不遣余力的拼杀。
鱼幼尘防守多过进攻,硬拼着没敢让自己身上带一道伤。韧却像是杀红了眼,黑衣看不出来染了多少血,然而,在重重围杀下,想必负伤不少。
鱼幼尘开始有些不解了,他已断了一臂,又只带着这几十号人,还这么拼命的杀进京城来做什么?难道他认为凭他这点人马,就能助得了君无焕吗?
还是说,他已经疯狂到不在乎个人生死,也要闯进来保护他的主子?
不得不说,她有些被他的顽固震撼到,不过,聚宝阁那一次教训已经让她铭记在心,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她虽然很钦佩他的英勇,却也绝不打算放他过去。
不知是伤重体力不支,还是不慎吸入了她洒的迷药,韧的身手终于渐渐慢了下来。然而,四周死伤者不下数百,剩下的人也有些怵了。
一群打一个这种事鱼幼尘还是第一次做,之前身子就有些不适,这一番折腾下来,似乎也到了极致,不禁暗骂这韧简直不是人,竟然能撑这么久而没被杀死。
两方几乎是同时停了下来,鱼幼尘这才得以看清,那韧几乎全身都是伤,一身黑衣全濡湿了,脸色有些惨白,持剑的手却依旧坚定。
看到他这副模样,鱼幼尘突然觉得之前对他的憎恨似乎淡了许多,至少,看到他这么惨,比看到他死解恨多了。
“喂,我说,再杀下去你必死无疑,反正今天你是过不去的,你走吧。”她实在有些累了,再打下去未必能占到便宜,这些士兵也明显不如先前有斗志,倒不如各自散了。
韧似乎也在心里估量着眼前的形势,眸中戾气未褪,好一会,才终于开了口,却说出了一句让鱼幼尘想要吐血的话,“不想死的就给我让开!”
“现在快要死的那个人好像是你吧?”如果不是身体不适,鱼幼尘还真不想停下来。他以为他是铜头铁臂不死之身啊,就算她现在再怎么不济,凭着身后这几百号人,也能活活磨死他。
韧显然是不想再将体力消耗在口角上,眸光一敛,握紧了剑便要再度杀过来。
鱼幼尘说归说,也没放松警惕,正要打起精神应敌,才一动,却觉眼前天眩地转。这一分神,韧的剑已到了眼前,她忙一个翻身滚下马来,总算险险的避开了那一剑。
韧却不似先前那般拼命,连连逼退了好几个人之后,再不恋战,催马直往皇城。那些士兵怵于他的杀气,竟纷纷避闪,无人敢拦。
鱼幼尘顿时来了气,杀不杀他是一回事,可自己这么多人居然拦不住他一个,他也未免太嚣张了,今天她就非不让他跟君无焕汇合。
“给我追!”顾不得身子乏累,她再度上马,追了上去。
事实证明,冲动是魔鬼,当鱼幼尘带着几百号人追到皇城脚下,而韧也被前方黑压压一片兵马拦住了去路时,她才意识到不妙。
自己光顾着追人,竟忘了先前的打算。前面那个一身银麾,手持长枪的人很是眼熟,可不正是她心心念念想要避开的君无诺吗?他怎么这么快就杀出皇城来了?
鱼幼尘背脊一凉,有种在劫难逃的悲催感。懊恼之下,她转动着眼珠子扫了一眼目前的形势,趁着现在人多,君无诺还没注意到自己,她赶紧偷偷溜走,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可是,想归想,对面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掉头溜走,岂不更引人注意?
好吧,她现在只是一名小兵,不起眼的。再说,大家的注意力应该都在韧身上,看不到她的。鱼幼尘自我安慰着,不动声色的让马儿退了两步,与身后的士兵并排而立,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对面,君无诺似乎也真没注意到她,只冷冷打量着两军之间的韧,似乎并不急着出手。
然而,有些人却急了,急的这些人还正是鱼幼尘手底下这些降兵。
眼见打着“瑾”字旗的大军立于城下,不管最终胜负如何,勤王显然是已经失势了。众人顿时庆幸自己没有跟着攻城,更庆幸自己中途归顺了瑾王,至少,这叛乱的罪名应该是落不到他们头上了。
但是,看之前信誓旦旦要替他们求情的鱼幼尘此刻却闷不吭声,众人哪里还沉得住气。敢情这位少将是把他们的事给忘到脑后了不成?万一瑾王以为他们跟韧是一伙的,这千军万马杀过来,到时候他们就算想表明心迹也没机会了。
想到这里,还是那小将带头,领着众人扑嗵一声跪了下来,那小将高声禀道:“冀州营少队率全队弟兄追击叛贼至此,拜见瑾王爷。”
短短一句话,便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也成功引起了君无诺的注意。看着君无诺朝自己这边看来,鱼幼尘忙低下头去,却发现所有人都跪下了,只有自己还高坐马端,顿时傻眼了。
她是要跟着下马跪下,还是……
“冀州营?这不是勤王的反军吗?你们的冀州大都督这会正被押往军机处呢。”不等她思索,对面一员大将已经应了话。
小将一听对方果然误会了,忙解释道:“末将等是奉命入京捉拿反贼,并不知详情,幸遇瑾王部下一员少将指点,方知犯下大错。末将等已随这员少将平了御史府,又路遇反贼,这才追击至此。末将等只求将功折罪,还请瑾王爷明察。”
虽然他没说这名少将是谁,不过,眼下就剩她一人伫在这里,答案已经不言而喻。鱼幼尘深知自己逃不掉了,只得硬着头皮偷偷瞅了对面一眼,却正对上君无诺看过来的眼神。
那是……在看她吧?虽然两人隔得有点远,还不足以辩清面貌,但她就是感觉到那两道精睿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她。
“本王的部下吗?”君无诺的声音传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鱼幼尘觉得这语气里也藏着浓浓的危险意味。
好吧,好歹自己也是立了点小小功劳的,那她也要求个将功折罪行不行?当然,这些话鱼幼尘也只敢私下里说说,当着三军将士的面,她还是拉不下这个脸来。
可眼下她又不能什么都不说,寻思之下,便瞥见了那个被众人晾在一边的主角,忙道:“王爷,这事末将迟些跟您禀报也不迟,眼下还是抓反贼要紧。”
事实上,韧会被大家无视也是正常的,且不说有鱼幼尘这边几百号人堵住他退路,光眼前君无诺这数千兵马,便足以将他踏成肉末。
让鱼幼尘不得不钦佩的是,即便是在这种境遇下,韧脸上也未见怯色。如果,他不是跟了勤王,又或者,如果不是勤王走错路,有这样一个人相助,勤王要想建一番功勋又有何难?
97
97、成全 。。。
鱼幼尘几乎有些不忍见接下来的场面,一个刚经历过一场血战,浑身是伤又失去右臂的人,在这千军万马之前,弱小得有如蝼蚁。
本以为他还会拼着殊死一战,然而,那个冷硬固执得像块石头一样的男人却再一次让人意外。他竟跨下马背,单腿曲膝,跪了下去。
“瑾王爷,求您让我再见我家主子一面。”
终于也愿放下所有的尊严与骄傲了吗?只因为,除此之外再无他法,便是明知希望不大,还是愿意舍弃一切低头祈求?
鱼幼尘心里突然有些酸楚,不由得想到了被君无焕囚禁的那段日子。那种宁愿用一切去交换,也想要在生命结束之前再见一面的心情,她也曾深有体会。只是没有想到,眼前这让人恨到磨牙的人,对他的主子竟也有这么深的感情。
这般拼命,这般卑微,原来都只是要再见君无焕一面。
君无诺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起伏,只是微微扬眉,道:“见完也是要死,见与不见,有什么区别。”
韧一动不动的跪着,头也垂得更低了些,“韧自知罪该万死,只此一念,求王爷成全,韧愿随王爷处置。”
君无诺扯了扯唇角,眉眼间却添了几分凉薄,“本王若不想成全呢?你又如何?”
早在他和君无焕做出那种种事情时,就已经种下了这恶果,如今这般,也不过是报应罢了,又凭什么祈望他的成全?他没有立刻下令杀了他,就已经是很仁慈了。
韧也知道要让对方答应自己的要求有多难,却不肯放弃这最后一丝希望。不是没想过杀出一条血路,但他也很清楚,他支撑不到的,他不想在还没见到君无焕之前就死去。
“韧无可奈何,所以,只有请求王爷……”他甚至找不到一个祈求他答应自己的理由,或者说,换作是自己,也不会成全的吧?
看到这里,鱼幼尘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大概就是指的眼前这个人了。如果他求的是她,恐怕她是没法像君无诺这般无动于衷吧?毕竟,她曾亲身体会过那种感觉。
正自感叹着,却发现前方君无诺的视线不知几时又再度回到了她身上。鱼幼尘顿时一怔,他看她做什么?这是……在询问她的意思?
如果说是在这之前,她自然是会毫不犹豫的说“不”,她没有过度泛滥的同情心,对一个曾经拧断过她足踝,还帮着他主子欺辱她的人,就算在她面前死一百次,她也会觉得是死不足惜。
可此刻,心里却偏偏有那么一丝触动,一丝不忍。如君无诺所说,他见完了也是要死的,便让他们见上一面又如何?不管怎么说,她也还不至于邪恶到喜欢看人受折磨,非要看人家到死都求之不得,死不瞑目。
君无诺也不知怎么看出了她的心意,这才道:“本王看你对你的主子也是一片忠心,也罢,我便给你一次机会。”
说着,对身旁的止暄道:“只要你赢过了止暄,本王便不拦你。”
止暄的身手也不差,以韧现在的状况,要赢他只怕不容易。他这机会,顶多算给了半次吧?于情于理,都不想成全,却终归也是有些不忍吗?
然而,这对韧而言已经算是很好的答案了。那握剑的手微微一紧,道:“多谢王爷。”
君无诺看也不看他,只对身后的一员大将道:“这里便交给你们了。”说完,缰绳一勒,马儿踏着小步,朝着鱼幼尘的方向而来。
他这是要做什么?不会是现在就要跟她算帐了吧?鱼幼尘下意识的驱着马退了一步,却还是不可避免的看着他眨眼到了她跟前。
“少将是吧?”君无诺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语气怎么听怎么不对劲,“指点冀州军归降?平了御史府?还率军追击反贼?”
他每说一样,鱼幼尘眉心便跳动一下,这些她准备用来将功折罪的事迹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像是一条条罪状一样?
看她皱着脸,头压得越来越低,君无诺却并没打算就此饶过她,“如此能干的少将,看来,本王是该好好嘉奖你了。”
鱼幼尘只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她不就是没听他的话偷跑出来一次嘛,他既然已经知道是她了,她又没缺胳膊少腿的,干嘛还要故意说这些话来糗她。
想归想,鱼幼尘也只得陪笑道:“呵呵,嘉奖就不必了,我这只是……凑巧而已,王爷您放在心里就行。”
“本王一向赏罚分明。”后面那四个字君无诺刻意咬得很重,距离逼近,那种危险气息便也随之压来,“你干出这么多的大事,本王又岂能只放在心里。”
“王爷,你要听我解释……”她真的没有想到会被他撞个正着的,不对,是她本来没打算掺和这些事情的,可那种情势下,她情不自禁就……
君无诺笑意微微一凛,道:“本王也正想找个地方好好论一论你的功绩,跟我来。”
他不由分说便掉转了马头,鱼幼尘还想挣扎,不甘的道:“可是,王爷,止暄那边胜负还没分呢……”
“嗯?”君无诺停了停,道:“也对,你一路率军追他到这里,本王怎么能让止暄抢了你的功劳呢?本王该派你上场才是。”
这个人,怎么得理不饶人啊。可偏偏她理亏在先,眼下也只好闷着头不再说话,驱马跟上他。
过了几条街,四周清静下来,前边的人这才停了下来。随着他转身,刚才的笑意盈然已然不见,那双黑眸里隐隐带着几分怒意朝她看过来。
“我的本意只是想要趁着勤王不在府里,溜进去找回晨霜而已,我有很注意安全,你看,我一点也没有受伤。”不等他开口,鱼幼尘便自行招认了罪状。
这些话却非但没有让他的怒意有丝毫消减,反而,那两道浓眉渐渐拧紧,“我说过,我会替你找晨霜,而你答应过我什么?混进京城也就罢了,你跟那些冀州军又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知道,战场之上,生死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吗?”
“这次是你运气好,没有受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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