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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神相-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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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请苏姑娘你赏脸参加今晚的赛诗大会,也好让众人一睹姑娘的绝世芳容;我相信,只要有了姑娘您的加入,定会让这赛诗大会增色不少,才子佳人欢聚一堂,也算成就这上元夜一段佳话!”
面对白衣男子的盛情邀请,那女子矜持了一下,答道:“容我考虑一下,可好?”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呵呵!如果姑娘参加。 到时马某人定会恭迎大驾!”男子显得很高兴,随便又寒暄了两句。怕那女子反感,就很有君子风度地作揖告辞。
出了亭子,看到那站立一旁的老叫化,那白衣男子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用衣袖掩了掩鼻子,似乎很不喜欢对方身上的恶臭……
老叫花被人轻侮惯了,早把自己当成了那烂贱的泥,卑劣的屁,因此也不在意,用袖子擦了一下冻出来的老鼻涕,等着那俏丫鬟回话。
须臾,就在老叫化揣着手吸溜着鼻涕时,那俏丫鬟在亭子里朝他招手道:“我家小姐有令,你且上来。”
“唉,来了,我这就来!”老叫花忙不迭地回答一声,然后就迈开小碎步,上了亭子。
上了亭子以后,老叫化很是懂规矩地低着脑袋,人家不说话,自己就先不吭声。
“听人说你很会唱莲花落?”那个无比清脆的声音问道。
老叫化就感觉这说话声真的很好听,刚才离得远听不清楚,现在离近了只觉比那黄鹂轻啼还要悦耳动听。心中就琢磨,但不知对方是怎样一个大家闺秀?!
“回禀姑娘,不是我老叫花夸海口,在这县城里里外外,只有我唱的数来宝和莲花落最是好听!”老叫化很不客气地回答道。
“哦,是吗,那你就唱来听听”那声音虽然好听,却显得有些冰冷,浑不似刚才和那白衣男子说话的婉转甜美。
“但不知姑娘想听哪一段?”老叫化壮着胆子,抬起了头。
旁边俏丫鬟道:“之前不是跟你说了么,就唱那个什么柳神相降神龙,一卦算死老先生……唱好一点,不要只唱了上半场不唱下半场!”
老叫化这时却似没听到俏丫鬟的话,因为他整个人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但见亭子内,端坐着一个白衣美女,只见她:芙蓉如面柳如眉,秋水为神玉为骨。论她雅素素地的姿态,宛比水晶盘内的珍珠;论她光艳艳地的丰神,又似红杏枝头的明月。
老叫花走南闯北,这一双欣赏美人的眼睛何等厉害,却从未见过有如此美艳的天香国色。心说怪不得刚才那个白衣男如此不要脸百般奉承恭迎,对方却原来真是个漂亮小娘们。
想到这里,从来不知自卑为何物,也从来不以乞丐身份而羞愧的老乞丐,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自惭形秽来,但觉自己多看对方一眼,都是对她的亵渎。
“呔,你倒是听到没有,我家小姐事忙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你赶快唱了起来!”俏丫鬟见老叫化只顾着发呆,却把自己的话当做了耳旁风,忍不住斥道。
老叫化这才惊醒过来,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暗道一声:“天下竟有这般标致的丫头。”然后才咳嗽两声,唱将起来。
这一次老叫化唱得特别卖力,也特别用心,拿腔拿调,语气流畅,说唱间还声情并茂地描绘那“小柳神相”是如何的了不起,如何的被人皆口称赞。
尤其当他唱到柳文扬火烧大槐树,然后力降蟒蛇精时,更是添油加醋地把当时的情景描绘的惊心动魄栩栩如生,使得柳小神相英勇无畏的形象仿佛跃然纸上。
紧接着,当老乞丐唱到柳文扬初来鄱阳城,就大显神通,一卦算死江湖神算“赛诸葛”时,更是抑扬顿挫,将小柳神相的隐忍,赛诸葛的步步逼迫,直到柳神相被逼出手一卦断生死,赛诸葛运道不好一命归西说唱的引人入胜,好像整件事儿他就在跟前站着似得,真实无比。
总之,这老叫化的唱功着实了得,一口气唱下来气都不带喘的。
眼看老叫化唱完了,那白衣美女这才道:“你唱的很是好听,也很有意思,却不知这故事是真是假?”
老叫化被她这么一问,就道:“姑娘说它真,它就是真,说它假它就是假……本来这唱词么,就都是胡编乱造的,听了也是图个乐子。”
“你倒是实诚……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所唱的那个柳神相,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白衣美女似乎很是好奇,盯着老叫化问道。
老叫化诧异了,这仙女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
第90章。赛诗大会
话说那白衣女子问老叫化对对柳文扬有什么看法。老叫化舍不得将眼儿从对方身上离开,却又怕亵渎了美人,唐突了仙女,因此就咳嗽两声道:“姑娘倘若真想知道,我老叫化倒也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情,你要是想听,我就说将出来……”
“你不必说那么多,我只想知道他有没有你所唱的那么神奇?”白衣美女截口问道。
“这个……当然是没有了。什么仙人指路,什么斩妖除魔都是假的,我老叫化也只是讨口饭,随口唱唱糊弄俩钱花花。”老叫化不得不如实说道。
白衣美女秀眉一挑,娇嗔道:“也就是你们这些人,道听途说,添油加醋,却把一个不入流的小神棍,说成了什么大英雄,乌鸦变凤凰,臭虫变神龙,也都是你们造的谣做的孽……”
眼看被白衣美女斥责,老叫化不知哪来的勇气,忽然说道:“姑娘说的没错,我是胡编乱造了一些,不过那小柳神相倒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据我所知,他算卦测字很灵验,观风水看阴阳也很强,为人更是心地善良,老百姓对他交口称赞。只可惜这小柳先生之前运道不好,遇到了很多糟心的事儿,先是被革掉了秀才,然后又被未婚妻给踹了,想要死却没死了,丢人也丢够了,这才运道一转,否极泰来!”
白衣美女没想到老叫化竟然会为那柳文扬说好话,皱眉道:“他真有你说得那么好么?”
老叫化恢复了厚脸皮,道:“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是遇到他那未婚妻。我就要问上三句话……”
白衣美女:“你要问些什么?”
老叫化:“一要问她为何嫌贫爱富不再嫁,二要问她为何有眼无珠睁眼瞎,三要问她后不后悔这一把,原本好好的郎君却成不了一家!”
老叫化嘴巴里骂的很爽,却没发现白衣美女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旁边那俏丫鬟则不等老叫化把话说完。怒斥道:“呔,你这邋里邋遢的老叫花,不管你有事儿没事儿自去讨钱要饭,操心的事儿却也未免太多了。”
老叫化冷不防被骂,像泥人一样呆住了,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小姑奶奶。
那白衣美女见俏丫鬟发飙。就道:“好了石榴,打发一些钱让他离开吧,我有些累了。”
那俏丫鬟一听小姐发话了,就恶狠狠地瞪了那老乞丐一眼,这才摸出一吊钱来也不数数是多少。直接抛给那老乞丐。
老叫化原本以为拿不到赏钱了,没曾想对方这么大方,忙接了钱慌不迭地道谢,那钱他只看一眼绝不少于上百文,对于他来说可是一笔天大的数目,足够他过个温饱年。
似乎怕对方反悔,再把这么多赏钱要回去,老叫化把钱揣进兜里以后。道完谢立马就走。
亭子内再次安静下来。
那白衣美女用葱指撩拨了一下琴弦,却发觉自己的心很乱,再没了弹奏的心思。
“石榴。你说我这是不是花钱买罪受?本来心情还不错,却无缘无故找人骂自己一顿?”白衣美女轻皱眉头问道。
“噗通”一声,俏丫鬟石榴一下子跪倒在,神色惶恐地说道:“对不起小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唤这老乞丐前来。更不应该让他口不择言胡说八道!”
眼看丫鬟石榴吓得花容失色,白衣美女苏慕雪禁不住微微一笑道:“好了。我又没责怪与你,你不必这副模样。”
然后美艳无比的脸上露出一丝高傲的冷意。“即使那柳文扬真的声名鹊起又如何?还不是一个江湖算命的!依照他如今模样,一辈子也休想考到功名!我苏慕雪的人生将由我自己主宰!未来我的夫君,就算不是什么进士状元,也必定是家世显赫之流,岂能是他们那样的低贱之家?!”
丫鬟石榴跪在地上,道:“小姐您说的是,以你的美貌定能找个才华横溢家世显赫的如意郎君,到时候老爷也不会再指责于你,更不会将你锁在这后花园关禁闭。”
苏慕雪叹了一口气,“他这么做还不是做给人看,让人明白他家教严格……虽是禁闭,却又哪里苦了我?相反,我听说父亲大人正在为我张罗新的亲事,像刚才那个马公子,就是父亲故意放进来的,却还以为我不晓得……”
见小姐这样说,那丫鬟石榴就大着胆子道:“奴婢听说那马公子马东升也算是这鄱阳县城有名的才子,不仅精通诗词歌赋,文章做的也好,今年乡试搞不好就能高中解元;而他父亲则是县城的主薄,不仅交际广阔,还势力庞大,连新来的县太爷都不买账;如此家世却也是百中挑一……”
见小丫鬟石榴说得麻利,苏慕雪不禁莞尔道:“看起来你觉得那马东升还不错是么?”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比起那柳文扬来说,这马东升却也是出类拔萃,不知好过多少倍!”
苏慕雪见石榴这么说,就点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没错……虽然那马东升举止轻浮了些,可是比起来,就算十个柳文扬,也比过一个马东升!”说完这话,苏慕雪眼神中不禁露出一丝轻蔑,自己的选择绝对没错,那柳文扬绝对翻不了身,永远!
……
“阿嚏!”观相阁内,刚刚带着小童明月溜达了一整天的柳文扬使劲儿揉了揉鼻子,他觉得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自己坏话?
就在柳文扬揉着鼻子的时候,那丫鬟春梅和秋菊提了饭菜款款而来。
看见柳文扬,那喜欢说话的春梅就道:“柳公子,今晚你算是有口福了,眼看快到上元节,我们春风楼的大厨特意做了几道美味的小菜。我们提了过来让你尝尝!”
听说饭菜精美,早有些肚皮打鼓的柳文扬不禁笑道:“我还以为你们有事儿忘了送饭,却来得及时,要不然我就和明月到外面吃了!”
明月这边帮手将那两篮子饭菜摆放到桌子上,却是三荤三素六道佳肴。
其中“干贝冬瓜球”。“荷花莲藕酥”以及“凤阳酿豆腐”,柳文扬粗略能识,至于另外三盘,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柳文扬伸出筷子尝了一下其中一盘,但觉肉嫩酥口,尤其上面点缀着红樱桃等看起来很是悦目。
“这道菜却是什么?”柳文扬忍不住问道。
那春梅就笑道:“公子许是没吃过。这道菜叫做‘雪里藏蛟’,却是用鳝背一斤,鸡蛋清六只。红樱桃两粒,以及酱油,白糖。绍兴酒,葱花姜末等兑烧而成!”
柳文扬听她说得这么认真,不禁笑道:“看起来你做菜也一定很棒,能把这菜说得头头是道!”
春梅听到柳文扬称赞自己,不禁美滋滋的,又道:“另外两道菜分别是‘虾子大乌参’和‘灵之恋月婵’……”那春梅紧接着又将佐料和做法细细说明,搞得柳文扬食欲大动。
一桌饭菜不多时已经被柳文扬和小童明月二人吃得碟子一空。
拍拍肚皮,明月舔舔嘴巴。只觉跟了少爷后这生活无比的幸福满足。
柳文扬吃饱喝足了,难免有些无聊,只因这大明很少有娱乐活动。大多数人都是吃饱饭和婆娘钻上床造小人。
于是柳文扬就问那春梅可有好玩的游戏,春梅就说要不下围棋吧。
春梅和秋菊收拾完碗筷,就取了围棋过来。柳文扬研还想附庸风雅一番,可是对于围棋他还真就不咋的,不打功夫就输给了春梅,又输给了秋菊。
见他下围棋的本事这么臭。那春梅和秋菊不免大跌眼镜。在她们看来那柳文扬外貌俊美,简直就是最佳才子类型。这类人应该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可是现在……这棋艺也太烂了些。
“公子。却不知你会不会参加今年的赛诗大会?”春梅突然问道。
“什么大会?”柳文扬一愣,落子又错了,春梅趁机吃了他几个棋子。
“就是鄱阳城那帮才子佳人举办的赛诗会,很多想要出名的人挤破头皮要参加,如果你愿意,我们就禀告主人让她想办法给你挤出一个位子来。”
柳文扬是何等人物,一听就明白了,原来这赛诗大会和之前那书摊摊主所说一样,说白了就是“出风头大会”,奈何自己声名在外,已经够响了,又何必争这个虚位。再说了,自己虽然肚子里有很多古往今来名家存货,可谁知道他们的规矩是什么?万一让当场写出来,就自己这手烂字,也够他们怀疑的。与其强出头,不如藏拙的好。这样还能显得高深莫测一些。
想到这里,柳文扬就摇摇头道:“我不会去参加……风花雪月的事儿不适合我。”
“再说了,我一心一意帮人观相算命,像那种吟诗作对对人无益的活动,更是很少参加,所以两位的好意我心领了。”
柳文扬这番话说得春梅和秋菊二人肃然起敬,心道,柳公子果然非同凡人,一心只想着帮人,却没有丝毫沽名钓誉的心思。
她们二人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位柳大少哪里是不想出风头,而是怕露馅,这才委委屈屈藏拙的。
“既然这样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哈欠!”却是春梅打了一个哈欠,显得有些困乏。也是面对柳文扬这种烂棋手,和他下棋实在是没劲儿的很。
柳文扬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就提议不如来来些彩头,如果自己输了就一局十文钱。
此话一出,立马就受到了春梅和秋菊的热烈欢迎,直道:“这个彩头好,如此一来玩起来也才更有意思。”
接下里的结果不用说,柳文扬成了“常输将军”,往往下了不到三分钟,就被人家给圈了大围捕,要么就直接歼灭。
十文,二十文,三十文。五十文……春梅和秋菊两人面前的赢钱越来越多,两人下的也越来越有精神。尤其刚才还打哈欠伸懒腰的春梅,此刻更是打了鸡血般神采奕奕。在她眼里,对面的柳文扬早已经变成了可以随意提取的钱庄,随便剥削的钱仓。
柳文扬的脑袋上出了一层的细汗。倒不是他怕输钱,而是输的太频繁,还是输给两个小丫头,实在是没面子呵。
这一切都被小童明月看在眼里,他很是为自家少爷打抱不平。在他看来,不是少爷的棋艺太臭。而是这俩丫头合了伙来算计少爷。
就在明月想要开口劝少爷莫要再下了时,柳文扬忽然说道:“不如我们换个方式来玩吧!”
“换方式?怎么玩?”春梅好奇道。
柳文扬笑笑,将那黑白子分开,道:“现在我教你们下一种很简单的棋法,一学就会。请注意了!”说着,柳文扬就在那围棋盘上比划开来。
还别说,真的很简单,简单的让春梅和秋菊笑弯了腰,“柳公子,你莫非想要靠这种新玩法翻身不成?”
柳文扬揩了一下鼻尖,道:“有那个打算!”
“咯咯,那你可就错了。等会莫要输的哭鼻子!”春梅和秋菊和柳文扬厮混熟了,倒也没大没小,没了规矩。
“那就试试看。看谁先求饶!”
……
新的战局开始了。
刚才见柳文扬演示的很简单,春梅和秋菊以为这种棋法很好下,可是真的下开了才知道,其中奥妙无穷!
整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东西,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复杂。
很快。春梅和秋菊就连续败在柳文扬手中。
输啊输,原本两人前面的赢钱很快就倒流回去。春梅急了,秋菊恼了。两人赖着要和柳文扬血拼到底。可结果是……两人反而输了一大堆的钱!
小童明月看得幸灾乐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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