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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三国-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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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法正,胸有成竹的站了出来。
“主公,既然圣旨以下,出兵已经成了不可避免的事实。现在我们应该讨论的不是,是不是出兵,而且何时出兵,怎么出兵,打好这一仗。”
刘璋点了点头,虽然他自己是一个风花雪月不靠谱的人,但是他还是喜欢务实派的臣子。
“说的很有道理,那我们应该怎打这一仗。这次我们联合潘凤,务必要一举消灭张鲁,要不然就有迎来张鲁无穷无尽的报复。我受他的气也受够了,这次要揍死这狗娘养的。”一向文质彬彬的刘璋,也第一次爆出了粗口,这些年来,他这个益州之主一直被应该属于自己的下属张鲁骑在头上。这次终于能有机会出这口窝囊气了,刘璋狠狠的拍了下椅子,眼中都透着杀机。
主战派的严颜暗中一喜,他早就想回击张鲁了,但是益州的官员都被张鲁打怕了。这次看主公的样子,恐怕是下定决心了。终于能跟张鲁正面痛痛快快的打一仗了,身为将军的他,感觉到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浑身倍感轻松。
“主公,我们有三万精甲,而张鲁已经和潘凤多次交战,已经是疲敝之师。如果我们正面交战,一定能战胜张鲁。”
刘璋一看,严颜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武将们也都是摩拳擦掌,他心中大定。
“嗖”的一下,刘璋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银光闪动间,面前的案牍就被砍下一角,做了多年的受气包,他终于要扬眉吐气一把,只见其眼中精光闪现,杀机外露。
“我意已决,此次集中川蜀所有力量,与张鲁开战。如在有言退着,此案就是他的榜样。”
……
庸城官署内,田丰田大人正无奈的审着案子。
他为难呀!一面是王家兄弟的步步紧逼,令一面是自家雄才伟略,但经常犯二的主公。
“难办呀!难办呀!”
这是田丰来自心底的感叹。主公连连给自己使眼色,田丰自然知道,主公是不想让自己把身份声张出去。外面不少百姓,眼睛都盯着这个案子呢!其实田丰自己也处于这政治的漩涡之中,他一向以清誉,公正执法著称。现在如果偏袒潘凤,必然会被抓住把柄,砸了自己的招牌,估计臭名远扬是不可避免的了。
在堂前蔡文姬说了自已所见所闻,证实潘凤的确不曾对王老板下过重手,王家那俩兄弟就跪在那儿哭哭啼啼大讲他老子平时身体如何之好,必是潘凤行凶杀人。
案情在两方的争执中,真相倒是也浮出了水面。王老爷子贪墨珍珠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但是贪墨之罪,罪不致死。现在的重点是放在老爷子死因上,因为老爷子咽气的时候,曾吐出一大滩黑血,这是脏腑极重病变的标准。
但是王家一再强调老爷子身体硬朗,不曾患有什么疾病,这突然间的去世,责任全在潘凤身上。俩大男人哭哭啼啼,好像受了多大冤屈似的。虽然做戏的成分十足,但是却博得了不少百姓的同情心。
殿外的百姓不少都喊出,杀人偿命的口号。
弄得田丰一个头两个大,坐在上面瞪着两只圆圆的小眼睛儿,吹着胡子,完全是没有了主意。
此时就想为主公开脱,也不能在着大殿之上了。无奈之中田丰也拿出了最无耻的缓兵之计。
“把罪犯暂行收押,尸体由官署看管。其余一干人等先行回去,待本官戡验一番再行定案”。
一听要收押,蔡文姬当时就急了,他父亲下过牢狱,那里面的牢头什么样他能不清楚。就算是一个红光满面,好端端的人。从牢房里出来都面黄肌瘦,病怏怏的样子。没有钱打点,那进去后必然会是受尽折磨的。
“大人,这罪行尚未定下来,收押是不是有些不妥。您看能不能放他回去,随传随到就好。”在一旁一直没发话的蔡棱终于开口道,不过他说每句话的时候都要停顿半天,好像每一句,每一个字都需要斟酌一般。
岁月的流逝,已经磨去这老人家身上的棱棱角角。原本这个一直坚持自己原则,被人誉为:“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蔡棱,此时此时已经不复当年指点江山的风采。
田丰心里正烦着呢!他正打算先把这事搪塞过去,好和主公商量下对策,也不知道谁有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劝自己收回成命,不过当他一看到是头发花白的老人家为自家主公开脱。心中那一丝火气倒是烟消云散了,勉强的驱散心中的烦乱,尽量的挤出一丝笑容。
“老人家,你放心,本官自然会查明事情真相。如果真是被冤枉的,本官自会换其清白。”
一看主薄老爷不松口,蔡文姬原本燃起的一丝希望的火苗又沉到了心底。想想在长安的一幕幕,一个男子能为一个约定身陷险境。他对那女子必然是十分痴情,能许下生生世世的许诺,那女子定然也对其十分痴情。说不定他那娇妻正在路口盼望自家丈夫的归来。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心酸,自己注定是一个苦命的人。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纤纤玉手紧紧握住,手背处也泛起一丝青白,随后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仿佛决定了什么。
“大人,小女子有些话想对您说。”
“说吧!”田丰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最近实在是太累了。他现在就是抱着赶紧把这些人应付走,然后把自己家这个奇葩主公弄回来。看能不死为其洗脱罪名,如果实在不行找个替死鬼也要瞒天过海。
蔡文姬并没有说话,只是有美眸扫视了一眼左右。田丰是何等精明,当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又出言道:“你且上前来。”
蔡文姬快步的走了过去,乌黑的眸子透着别样的神采,走到了田丰身边。缓缓弯下腰,低声附耳说道:“大人,只要您能放了他,小女子任由您处置。”本来蔡文姬是想说‘以身相许’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来。硬生生吞了下去,换成了一个‘任由处置’。
只要这大人有点智商,应该就能听明白这话语里包含的意思。别的不说,在这方面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凭着宛如熟透水蜜桃稚嫩的肌肤,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动心。当初十常侍那些已经不能算作是男人家伙,看见自己都直流口水呢!
即使田丰智商,显然也不能理解眼前的突发情况。此时此刻他显然觉得自己的脑筋转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看看下方的主公,在看看一旁的佳人,他在心里暗暗揣测道:“难道是主公在外边又招惹什么风流债了?否者这姑娘怎么肯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在一想想每次跟主公在一起的时候,他看见美女走不动道,每次路过什么宜春院,怡红院什么的,主公那连连不舍的眼神,田丰更加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蔡文姬一看主薄大人愣神,还以为他动心了。神色复杂的看了下潘凤,她在心中暗暗道:“该还的我都还清了,这就是命呀!”
还是王家兄弟哭丧声让田丰回过了神来,他赶紧把抛出了心中的砸念。
“把犯人收押,退堂。”
看着迅速离开大殿的主薄,蔡文姬这下凌乱了,久久的不能回过神来。很快她心中升起了一丝不甘,她也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外貌产生了怀疑。
“难道我的姿色还不足以让他动心吗?”
在官署后堂中,刚才的钦犯已经秘密被押解过来,潘凤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堆缩成一团,活像一个翻了壳的王八。手脚还一伸一缩的活动着,这汉末就是不好,审犯人还要跪着,跪了这么久,手脚都麻了。
不过当潘凤刚刚喝口热乎茶,还没等喘过来一口气的时候,田丰哭丧个脸,眼神中包含着幽怨的干嚎道:“主公,你这是要闹哪样?当街杀人,这不是没事找事呢嘛?”
一提到这事,潘凤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都怨你,要不是没事就打扰我和老婆们亲热,我能没事跑大街上去吗?不跑到大街上我能遇到那王老头吗?不遇到他还能有这案子吗?所以说,归根结底,责任都在你。”
这一番强大的理论倒是把田丰震住了,仔细吧嗒吧嗒下嘴,品品这话中的味,倒是还真跟自己有那么一丝联系,难道归根结底,这发生案子的责任还真在我身上?
但是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田丰一拍脑袋,当即都反应了过来,“这,这TMD跟我有什么关系?差点被绕进去。”
对着潘凤,田丰深深的一鞠躬,缓缓的说道:“主公,我发现你真是,真是……”
“真是什么,难道是聪明吗?”潘凤洋洋自得的接话道。
“真是——无耻。”田丰最后俩字几乎是吼着出来的。
潘凤:“……”
第八十九章 青衣美婢
“主公,现在王家不肯松口,这才是关键性的问题。这事情拖得越久,影响越大,对我们越不利。”田丰略微有些担心的说道。
“难道,没什么好办法能处理这件事情?”对于汉朝的律法,潘凤并不熟悉,本来还寄托于田丰为自己开脱呢!不过挺这语气,看似不是很容易呀!
这件事潘凤还真挺冤,那王家老头吐出的是黑血,明显是腹脏得了极严重的病症,但是谁让人死在你手里。现在也没所谓的验尸官,在这个年代死者为大,如果解剖死者的尸体,那是一件极为失礼的事情。所以现在想还自己一个清白之身那简直是难上加难。
而且就算是把尸体给解剖,估计也很难验证出什么结果。验证出结果,百姓也估计很难相信。
“主公,这事难办呀!依照属下之见,王家这么咄咄紧逼,闹得沸沸扬扬,无非是为了一个利字。我看不行我们就赔他一些钱财算了,把这事情私聊算了。”田丰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总是他在战场上在智谋百变,在这种事情也是有力用不出来。
“私聊?”潘凤皱皱眉,想想王家那老头子贪墨自己珍珠得意的样子,在想想王家那两位公子,行色嚣张,在官署内故作悲伤,那副不要脸的尊容,潘凤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让我像他们这种人妥协?想都别想,今天你一定给我想出办法。没办法罚俸禄一个月。”
就田丰这两袖清风的货色,真要是罚薪水一个月,还不得上街讨饭去?看着主公缓缓离去的背影,田丰苦笑了起来,不经意间目光就转向了古董架上那缺了一个牙的破碗。
想想自己一个满腹经纶的谋士,在街边拿着破碗可怜巴巴乞讨时候的样子,田丰就些无奈的感叹:“谋士有风险,入行许谨慎呀!”
离开了官署,潘凤直接往家里赶,心情烦躁的时候,家里才是最好的暖心的港湾。甄宓和貂蝉现在两只快乐的小精灵一般,一想起俩人自己身边叽叽喳喳的样子,潘凤心头的阴霾就消散不少。
门口儿青影一闪,似有一个人影儿轻盈地一掠而过,潘凤没有注意。紧接着那人却倏地闪了回来,惊喜道:“大哥回来了!”
潘凤抬头一看,站在门口的青衣美婢正是甄宓,她好似刚刚去晾晒了衣服似地,衣袖半挽,露出两截雪藕似的皓白玉腕,那张素脸未施粉黛,却仍美得令人目眩。
她瞧见潘凤脸上毫无欢颜,忙乖巧地迎上来道:“大哥可是有甚心事?”
潘凤怎好说出那一番事情,弄的眼前的佳人也跟着提心吊胆?他勉强的笑了笑,回答道:“不过是出去溜达了一圈,现在身体有些乏了。”
不过忙乎这着一圈,这一身倒是风尘仆仆,沾了不少尘土。这一拍衣服,尘土飞扬。
“大哥,让宓儿服侍你宽衣沐浴吧!”甄宓说话时候羞答答的,还不时的捏着衣角,倒是有那么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没有一点平时的天真调皮,虽然这乖乖的样子潘凤感觉很受用,但是同时他也不安了起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妮子不会给我闯祸了吧!
上下的打量了一下甄宓,潘凤的神色中有几分警惕。
“宓儿,你是不是闯祸了。这可不是平时你的性格。”
一听潘凤的话,小妮子眸子里立刻溢满了水雾,羞答答的样子不见了。反倒是一副人见人怜的美人落泪图。甄宓哽咽的说道:“大哥,难道,难道你就这么看宓儿吗?”
看着小妮子眸子里泪水在打着圈,仿佛下一刻间就能落下来的时候,潘凤一下子疑惑了起来。他心里也是自言自语了一番,“难道宓儿真的转性了?”
一看大哥半天没有理会自己,甄宓哭的更伤心了,“宓儿是真喜欢着大哥的,外边有传言说宓儿和蝉儿姐姐是狐狸精。没想到大哥你也嫌弃宓儿了~呜呜。”
“传言?什么传言?”潘凤突然从这句话里问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大哥你不知道?”甄宓停止了啜泣,美眸里闪过了一丝不可致信的神色,“刚才云儿从集市上回来,听云儿说不少人在谈论我和蝉儿姐姐,说我俩是勾人魂魄的狐狸精,如果大哥您娶了我们俩,必然会大祸临头。”
潘凤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传言,又是传言,本来貂蝉甄宓两人的事情鲜为人知。在加上潘凤也在尽力隐瞒此事,不想弄的人尽皆知,所以知道貂蝉和甄宓住进城主府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如今闹的却沸沸扬扬,潘凤敏锐的嗅觉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宓儿,莫说大哥不知道这些谣言,就算知道了也不会信以为真。我对你们的,你们的真心,难道宓儿还感觉不到。”轻轻的把佳人搂入自己的怀里,甄宓的小脑袋靠在这坚实的胸膛上,淡淡的温热,熟悉的气息顿时让她再次感受到了浓烈的安全感把自己给包围。
“宓儿相信大哥。”甄宓俏脸上又再次挂起那熟悉的笑容,不过在心安下来后,小妮子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
“大哥,你既然爱着我和蝉儿姐姐,那自己对我们百依百顺喽?”
“那是自然,我家宓儿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潘大哥都会架起个梯子,想发给你摘下来。”
“大哥对我们真好。”甄宓的小手不断的在自家大哥的胸口画着小圈圈,葱郁般的纤细手指柔嫩嫩的,摸来摸去倒是有种别样的刺激,“大哥,我和蝉儿姐姐这几天闲来无事,每次听到云儿说到在集市上的见闻,我们听的都好兴奋呢!您看,能不能让,让,我和蝉儿姐姐也去一趟。”说到后边甄宓有一丝犹豫,声音也越来越小。
这个年代所有的大家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人抛头露面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尤其是婚嫁后的女子,基本上只要丈夫有一点能力,都会让妻子安心在家,做一个家庭主妇,而且没有丈夫的允许,不能踏出家里一步。
贞洁观,道德观约束着这个年代女子。在民间有一件被视为重贞洁的楷模,潘凤听后一直不敢相信。
据说有一名女子在集市上买菜,衣袖不小心刮到一竹签上划破了。正巧被迎面的一名屠夫看到了,女子认为自己失去了贞洁,对不起丈夫,为了守住自己的贞洁,她当即拿起屠夫砍肉的刀,一把把自己露在外面胳膊砍掉。
都说现在女孩子,为了美丽什么都不惧怕,只要能美,什么东西都敢吃,什么化妆品都敢往脸上抹,那怕有损身体健康也在所不惜。但是这古代女子,简直更胜一筹,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失贞的罪名,就活生生把自己胳膊给砍掉了,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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