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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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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道个歉都这么文邹邹的,烦不烦啊?林家仁一抬头,瞬间愁上心头,一方面是因为面前这家伙已经不能用其貌不扬来形容了,简直就是……脸都长到一堆没散开是么?而且说完一段完整的话都做不到啊,这个脸色白的有点惨兮兮的,对方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怎么身子骨好像相当羸弱啊。是了,文弱书生就是用来形容他的!
而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位大哥,麻烦你挪动一下你的脚,既然已经道歉了就不该继续再伤害我的脚丫了嘛。”
“啊?”书生一低头,赶紧一个跳步闪了开去,将踩到林家仁的双脚脱离了对方,正想要抬头继续说抱歉,却发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直接飞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唉,完了,今天就不该出门来的啊,这种场合人多是肯定的啊!”书生一脸苦瓜样地埋怨自己的决定,一边还在祈祷千万不要撞到什么大人物才好,否则自己还将继续怀才不遇都还算是好的,要是被直接撵出荆州才是十足的悲剧一个啊。
“咦?怎么没有预想中的直接撞上人?”
是的,林家仁的身边还能有谁啊,黄硕在前面给她舅舅瞎扯去了,剩下的还不是就只有玲了。很明显,书生没有跌落在地或是直接撞到别人,全部都是玲的功劳。没错,玲,你立功了!
书生挣扎着站了起来,毕竟靠在一个女子怀里边是一个不当的行为,更何况边上某个人的眼光不善啊,恨不得要吃了自己的样子是什么情况?
“行了行了,看你风吹就要倒的样子,好好地站牢了!”玲嘟着嘴,还不忘了挖苦一下这个死要面子的书生。怎么男人都这样啊,面子又不能当饭吃,干嘛这么在乎啊!不过,这书生害羞的样子还挺好笑的。
听到玲这么说了,书生的连完全就是猴子屁股一个了,简直是没法再红的节奏,连耳根子都hold不住了。只听得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在下、在下失礼、在下实在、实在是!失礼了!对不起,对不起!”这货现在好像只会说对不起了。
“喂喂,够了够了啊,你这样显得我好像在欺负你一样!”玲也是拿书生没办法,赶紧安慰道。
原来你是吃软不吃硬啊!成为观众的林家仁不禁在心里吐槽一句:你丫本来就在欺负他啊。
“呃,我觉得你应该学学他。”玲看刚才的劝告没有效果,一手指向了林家仁:“你看我的兄长,脸皮多厚啊,我平时怎么说都行!”
喂喂,这么说有点不合适吧?
“咳咳!”对不起之后,便迎来了长时间的咳嗽声,这书生的身体是有多差劲啊,林家仁感觉黄叙都要比他好点来着……
千万不要因为开个玩笑就把人家的病给勾引出来了啊,高危人群可是很脆弱的,咱们要关爱不要欺负!最主要的是,咱们可没那么多工资什么的可以帮人家付医药费啊亲!
林家仁一看对方要不行了的样子,一下子就想到了周星星演的某部电影中有某个人把肝都咳出来的场景,心下一凛赶紧拉着玲往人群中钻:“这个汤药咱还付不起啊!”我才不想又欠刘琦什么呢。
“等、等等。”眼看自己的医药费跑了,啊不是,眼看好不容易有人跟自己说话还开玩笑,一看就是平日受尽冷落的书生,当然不愿意放过继续交往(这词有点怪)的机会,反应过来对方是要走以后,立马喊出声来。
“得,果断被赖上了!”林家仁一副无奈的样子转过头来看着玲,那意思似乎就是让对方上前去给他一下敲晕扔马车上,后者则是鄙视地望了他一眼,心道起因还不都是你,你不先开玩笑他就不会跳,他不跳我就不会下意识伸手去接,不去接他我就不会再开玩笑,不再开玩笑他就不会不好意思,他好意思也就不会情绪激动,情绪稳定他就不会发病了。
“唉,不是我说啊玲,哮喘这种病,很难治的!”
“哦,那我去了。”
“诶,等等等等,咱还是先搞清楚他的目的吧,我也不想刚来襄阳就弄晕一个不认识的人啊!”
变卦这个东西,想变就变嘛!
第289章 建安七子
“汉初建国家,匡九州。蛮荆震服,五刃三革休。安不忘备武乐修。宴我宾师,敬用御天,永乐无忧。子孙受百福,常与松乔游。烝庶德,莫不咸欢柔。”
林家仁惊奇地看着面前的文弱书生,自己刚回头还没到他面前,这家伙居然唱上了。没错,上面的是首歌,林家仁当然不知道这是一首新创作出来的歌,名为《矛俞新福歌》,是当前襄阳各级宴会的新番曲目。
书生唱的虽说比不上黄硕、黄舞蝶这种小女孩那样的宛转悠扬,不绝如缕,娓娓动听,但也是细若游丝、不断如带,恍如玉石之声,又如敲金击石,跟他那副病秧子模样完全不匹配,教人很难相信这声音是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这货到底是谁,林家仁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把他放在当今天朝之下的话,至少也是个音乐家,单就是他那一嗓子,还不说他那一身的病态,要知道审美这东西是很奇葩的存在,说不定就是这样能火!
“他唱的什么?”
好半天,林家仁才蹦出这么一句,本着尊重对方的原则,他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出言询问玲的。
没想到对方也是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是被这歌声完全吸引住了呢,还是无聊极了自顾自地想事情去了。回过神来之后,玲才答道:“啊,我不知道。”
别说她没听书生在唱什么了,就是她听了,估计也分辨不清对方含糊不清、拖音又巨长的词都是些什么。
玲的回答显然是不能让林家仁满意的,也是不能让耳朵灵敏度超高的书生满意的。是的,书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因此现在显得很尴尬。
“那个啥,这位兄台,你唱的很好,歌嘛,唱的就是一个意境,有没有歌词都一样!”
林家仁的安慰却起到了反效果,书生脸皮本来就薄,此刻更加是以为自己的歌声不堪入耳,懊恼着自己选择了这么一个让他们回头的方式。
“这位大哥,你别误会了我兄长的意思,他是说你的歌真的是很好听的!”
歌很好听,那就是说唱歌的人就……
书生已经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喂喂,玲,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本来我的话就容易引起误会了,你可倒好直接一耙子就把人给打死了!”
“我才没有,我是怕他误会了!”
……
在两人吵吵的几分钟里,书生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真是的,今天遇到的都是什么事啊!到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兄妹二人明目张胆的调戏了,终于出言阻止:“不、不要吵了!”
迎着两人奇怪的眼神,书生继续说道:“兄妹、就应该、和睦友爱,不应吵架!”
“玲啊,你有没有发现,这位兄台一字一顿的严肃样子……”
“嗯,用你的话说,那就是,很可爱。”
“……”搞了半天,这俩人还是在耍我!书生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离哭出来已经不远了。
“那个,抱歉抱歉,好像玩笑开的有点过了,兄台不要介意啊,在此我代这个不成器的妹妹,给你赔礼了。”说着,林家仁拱手一拜,客客气气地道歉了。
“嗯嗯,兄长说的是啊,在此小女子也代我这个童心未泯的哥哥,给小哥你陪个不是。”玲也学着林家仁的样子,拱手赔礼。
这俩货是闹哪样?玩够了不玩了?最好如此。
书生接受的教育肯定是循规蹈矩的古代传统教育一条龙,本着你既然赔礼了,我肯定不能不接受的原则,也是很快做出还礼。
“对了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呢,我叫庞冲,她叫庞玲,南郡人。初次见面还请多多指教!”林家仁确实是玩够了,既然对方没说医药费什么的而且对于自己的组团调/戏还那么配合,就姑且算个好人,可以认识认识,横竖现在也没别的事情。
“哪里哪里,指教不敢当。”书生心想只要你不搞我就行了,“在下姓王名粲,字仲宣,山阳郡高平人。”
王粲,这名字好熟悉,难道是“七子之冠冕”的那个王粲?
“敢问王兄,刚才那个歌……”
“正是在下拙作《矛俞新福歌》。”一般人说道自己作品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眉飞色舞恨不得多讲几句,可是王粲却是自嘲了起来:“难登大雅之堂的俗物罢了。”林家仁后来才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原因倒也简单:他的作品受上层人物欣赏是事实没错,但是他们只是把王粲当做个乐师来看待,根本不可能给他他想要的政治舞台,更别说给他什么官职了,简单点说,他现在处于怀才不遇的阶段。
这样一来,林家仁基本上可以确定对方就是那个王粲了。
王粲,东汉末年乃至魏晋年间文学方面的杰出代表,“建安七子”之一,文采出众被称为“七子之冠冕”。史书记载“貌寝而体弱通侻”,直译的话是面貌丑陋而且体弱多病、做事随随便便。意译的话就是长相不咋地、体质很一般、但是不拘小节。兴趣除了写诗写歌写赋以外,还有个很奇葩的爱好,那就是喜欢听驴叫,一听驴叫就来精神,所以林家仁看书的时候对他印象很深。(就这段记载搞得我很怀疑这货是不是被写史书的人黑了,单指长相和爱好来说。)所谓的建安七子,有名的除了王粲以外,还有孔融,就是小时候让梨名垂千古从此登上历朝历代思想品德教科书的那位,好在没人在意他长大了做的那些事情(想知道的自己查,搜索“覆巢之下无完卵”就行了),顺便说一句这货是建安七子之首。“冠冕”却不是“首”,由此可见那个年代名声的确可以决定一些东西。
陈琳,最有名的事情就是官渡之战前,写了一篇檄文骂了曹操祖宗十八代而且极其富有感染力,最后曹操还既往不咎让他替了郭嘉死后军师祭酒的位置。
这些人不是奇才就是怪胎,反正个顶个的引领风骚。
当然建安七子什么的,林家仁不怎么关心,他关心的是王粲的作品。这家伙真心是个奇人,不仅写诗词歌赋,还写小说。没错跟某k上面的苦逼写手一样写小说,不过人家不苦逼,人家写的很写意,《汉末英雄记》就是他的著作,但是全书已佚,只有些段落被录逸了下来,没能看到全本真的有点遗憾。
第290章 襄阳触感
“这个世道朝身后看,是看不到什么光明的,在那里只有越来越多的黑暗和深陷其中便无法自拔的梦想。因此,只有前方,前方才有所谓的希望,我们要向前看才行!借由着从过去而来的种种遗憾和后悔,经验与教训,一往无前地走下去,唯有如此,未来才不至沧桑。”
听着对方似有似无地表达着自己的种种怀才不遇之情,林家仁如是劝慰道。
既然记起了对方是何人,林家仁自然是免不了动容的:“王兄既然少怀成为诗歌以咏志以辅佐明君,成为一代名臣的情怀,那么这些事情自然该看得开。”
听到与自己初遇之人竟然有这么样的评价,王粲病体一震,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走路也有劲了,几秒之后却突然垂首道:“庞公子见笑了,王粲那有那么大的志向,只求能在这刘皇叔领导的荆襄之地下一展所长,除此无他矣!”
梦想是好的,可现实往往……王粲也是意识到自己短期之间恐怕无法有所好转,因此有此一答。
玲暗自闪过奇怪之色,心说自己与林家仁均是第一次见得此人,三言两语之间王粲表现出来的最多是一些酸腐之气,怎么自己老板非要说人家志向远大,还要劝诫他安心等待?这绝不是普通的客气之语、相互吹捧之话,事实上正如王粲所说,他几乎真的算是籍籍无名之辈,否则也不会选在今天出来碰运气了。方才听其言论,大抵华而不实且诸多怨愤,委实让人很难有些许好感,恐怕他被排斥出“马屁圈子”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基于以上想法,玲不由低声问道:“兄长何以像是对他闻名已久,恨不得说‘久仰久仰’的呢?你们何时见过么?”
林家仁吐了吐舌头,总不能告诉你我在未来观史书听故事看电视的时候得知此君以后很牛逼的吧?只是岔开话题道:“你觉得他们这阵仗咱们还要等多久?”
“不知道!”鉴于林家仁打哈哈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玲也直接表达着她的不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呵呵呵,他要是仔细听了我的话,估计也得好一会儿才行呢。”
“哼!”对于这种毫无技术含量可以的强硬插话,玲是很不屑的,但是目前还有外人在,她还是得稍微保证一下林家仁的面子,如果他有这东西的话:“嗯,是了是了,真不知道你都教了些什么,总觉得那家伙最近油腔滑调的,一会儿找找小盈,一会儿和小英说说,甚至连咱们义妹都没放过,话说这是在做练习么?”
“呃,咱们换一个话题可好,你怎么不问问我让他去做些得人心的事情是怎么操作的呢?”
“得了吧,我没兴趣。”
“咳咳,那个。”听着两兄妹你一句我一句连珠炮似的对话,旁若无人丝毫不受任何人影响地对着拆台,王粲觉得自己在这儿很有意思了,当下表明要参与进来。但是这俩人是能容许第三者随便插入的么?显然是能的。
王粲顺利插入之后,两人也不说话了,看着病受青年一个人折腾,直到他没趣了,也有人来叫林家仁了。当即王粲表示必将再次拜访,便自个儿走开了。
“太守府乐师?他这名头可真够不错的……话说他知道我在哪住么,他找得到我么?他居然就那么说再拜访我了?难道他们这种人都是这么不可思议?”
“喂喂,兄长,你还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你的大公子找我们,啊不对,主要是你过去啊,你准备让这人继续等你说完么?”对于神神叨叨的林家仁,玲还是忍不住提醒一下的——
襄阳是荆州的经济政治中心,地处荆北,与宛城不远,正是基于此当年刘表才和张绣联盟,实实在在地对曹操形成了威胁。宛城这个地方是曹操的伤心地,典韦之事相信大家很熟悉,就不在多提了,更何况现在张绣已然投降曹操。
从战国时代起,荆州就被称为蛮夷之地,到此时也没有多大改变,就连王粲这种高级文人在潦倒的时候都有点看不起这里,称之为“荆蛮”。当然,这个词主要是指荆南,少数民族的聚居地,比交州好不到哪里去的地方。
荆南人崇尚武风,以重峦叠嶂作为依托,在艰苦的土地上挣扎求存,那里的汉人,长期与当地的蛮夷部落作战,他们的历史就是蘸着血泪书写而成的。而荆北人则是尚文,这是逐步被中原文化所吸引的结果,一条长江将天南海北的各类人员集中到此相互影响兼容并包,作为荆北绝对中心的襄阳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文化,尤其是东汉末年长达数十年的中原战乱,这里便成为了避难的最好地点(西川路太弯、不好走到,荆州可水路可陆路,地理位置又在正中而且口碑不错税收不高)。
襄阳是一种典型的巨城,外部设有瓮城,内里还有内城,刘表的太守府都是内城中单独的一个堡垒,可以说前前后后共有五层防御。即外围三十里到五十里不等,数量众多的卫星城市、镶嵌在襄阳城墙之上的诸多瓮城、方圆数里的外城、易守难攻的内城、绝对龟壳防御的太守府,更别说星罗棋布的驻军、在城墙上雷打不动的守城器械了。
比之会稽等城,襄阳就突出一个词——绝对的气派!
此外,襄阳还有个别的地方没有区域划分观念。比如城东住的尽数贵人,基本上属于大臣高官士族的聚居地;城南则是有钱人家的富人区,这个富并不等于贵嘛,再说商人地位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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