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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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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说子桓你啊,别老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么?当我是朋友的话就说出来吧。嗯嗯,先声明一点啊,我其实基本上也能猜到你在烦什么,但是我可不想步许攸的后尘,所以我不说!”
“呵呵,林先生,但讲无妨嘛。”
真奇怪,哪有人开诚布公到这种地步的,林家仁怕是连自己的心声都给吐露出来了吧?曹丕总觉得,这人老是一副事不关己又无所谓的态度,反倒让自己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袁家故事罢了,又或者是我在荆州之所见?我看丞相的年纪也不小了,到现在也没个立嗣的举动,恐怕还是在头疼到底该选谁吧?”
“先生真是一针见血!”
“别…我只是听司马二公子提起过罢了,再说了这也不难猜,明眼人不都能看出来么?”难不成我还能猜你房事不顺,又或者夫妻吵架?
“唉,也对,此事天下人所共知。至于兄弟相争,又有谁真的想?无非就是你逼我我逼你,从前无忧的生活也回不去了……”
“我说子桓,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开些你会活得更自在,每天忧心忡忡的,也无济于事啊。”
林家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门挤了脑袋,居然跟曹丕大谈起了人生哲学。
“可是我会怕,我怕见到父亲失望的眼神,我怕受到周遭人们的冷嘲热讽,我更怕将来一无所有。那种连自己所珍视的东西也不能保护的感觉,你能懂么?”
平时绝不敢在人前提起的东西,索性一股脑说了出来,曹丕也很难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他只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是能让他安心倾述的对象,也是少数能够真正关心他,触及到他内心深处本源的知己。
“因为太过在意得失,所以才会畏手畏脚,所以才会不快乐。可是,当你真正得到了你想要的事物的时候,你又会被它所带来的责任和压力所驱使,反倒会冷落了你一开始所珍视的东西,值得么?”
“值得,起码我现在认为值得。我想要更强大的力量,足以保护他们的力量,所以,我能请求你,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请求你帮助我么?”
难得一见的真挚写满了曹丕的面容,林家仁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他很难拒绝:“说真的,我并不想卷入你们的争斗,不是我怕死或是其他,这么多天来你也该知道我的性子了,我不想被束缚……”
“那……”曹丕有些失落,他就知道只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他又怎会打得动对方的心,来为自己做这有些肮脏的事情?而正也是这几天的相交,他明白对方是一个视名利钱财如无物、只为自己道义和理想驱策的义士(待考),前些天的聚会中为他站出来打抱不平也正是基于此。
所以他才想用“动之以情”和“晓之以理”的方式来打动对方,却没想到……
“三点,我就简要地说明一下好了。”
林家仁他同意了?
“第一,谦恭克己,礼贤下士,最重要的是要孝顺,无论是对令尊令堂,还是丞相别的姬妾;第二,友爱兄弟,无论背地里你们相互之间做了什么,在外人面前你都要拿捏好兄长的风范,甚至在他们犯了错惹了麻烦之后,主动出现为他们善后;至于才能所不及之处,务必以其他方面来补足,例如写诗不行,你就鸡鸣起早勤加练习,即使进步很小,我想英明如丞相也会看得到。”
这人啊,最好不要去跟别人相比较,要比就跟自己比,比昨天的自己,比前天的自己,是否有区别,是进步了?是退步了?
以此激励自己,不是更好么?
曹丕听完,连连点头称是,林家仁说的很对,父亲选择的继承人,不一定要是能力最强的那个,而是最适合的那一个。
可如何评判这个适合,也是他老人家说了算的,那么讨好他就成为了最好的办法。而讨好他的方式也有很多种,或者文治武功特别出色让他深爱其才能,或者就像林家仁说的一样,尽孝足矣。
就曹操当年挂孝伐徐的举动(不管真实意图是什么)来看,他无疑是在向天下人表达一个这样的意思:我曹操相当看重孝道。
唯才是举(不顾德行)的政策是一方面,内里看重的核心优势另一说了,而且人一旦老了又怎么可能不希望儿女孝顺自己?
豁然开朗,句句要害。
曹丕有些惊呆了,而其实林家仁只不过是将历史上曹丕成功的因素拿了过来,沾了“先知”的光而已。
“欺世盗名者,真可耻可恨也。”
林家仁如是自嘲着,那啥,开挂万岁!
对了,他还知道更多关于对方的信息,比如曹丕是个短命鬼,只当了七年皇帝就翘辫子了。哦还有就是,他继位的儿子也是个短命鬼,虽然在位时间差不多是其两倍,可活的年纪却还比他还短了五年。
皇位终究是篡夺过来的,活不长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吧。就像是他们之后的那个王朝一样,晋朝也是“禅让”,然后西晋就存活了短短五十年,其间各种,各种风雨飘摇,从八王之乱开始,到五胡乱华的屠杀,再到北方十六国成型的局面,司马家败的好一手人品自不必说了。
直到进入了园子,听说曹操过会儿要出现了,曹丕才从一直以来的发呆神情中回过神来,开启了他新想到的表演模式——支开了仆人,自个儿做起端茶递水甚至是暖坐的事情来。
林家仁在一旁斜眼盯了他一会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说道:“子桓你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自然点就好了!对了,你猜令尊会不会以为你在伺机下毒什么的?”
“林先生?!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我怎会又怎敢如此?”
“那你就别乱动,该谁做的事情就让谁去做好了,咱们只需要静静地等着令尊和令弟们过来就好了。还有啊,一会儿你别太做作了,适度啊要记得适度!丞相可是个精明的人,你太刻意了反倒会引起他的反感呢!”
“……我知道了。”
像个小学生刚被老师教训完似的,曹丕耷拉着脑袋又回到了林家仁旁边坐下,后者正捧着一盏茶,细细品茗,轻松惬意得很。
“来,学着我喝茶,别到处乱盯,那周围很有可能有眼线,喂喂,我说你平时也不是这样局促不安的啊。”
林家仁像是在教小孩子功课一般,手把手地教对方怎么做。
第655章 曹的亲族
这是当然的。
林家仁越表现的才智非凡,曹丕就越担心他被曹操给要走,彼时分隔两地,若是自己还去找林家仁商议事项,父亲一定会大大不悦,说自己结党营私的。
“唉,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离开这个囚禁我的牢笼。”
曹丕的自语没人能够听到,也没有人会觉得这才会是他不经意之间会流露出来的真实想法。他们想的只是,为什么自己不是曹丕那样的人,一出生就拥有荣华富贵。
他们从来也没有想过他们完全也可以靠自己,让自己的后代一出身就成为曹丕。
可惜这就是曹丕的命运——自长兄曹昂为护父亲战死沙场之后,幸运(变成了长子)和不幸(弟弟们并不比自己差,父亲也不是个因循守旧的人)就在他身边不断交织,让他的内心倍感煎熬。
于是,十多岁的他便也早早学会在人前掩饰,不将真情流出,一直以来都过着谨小慎微的生活,就连他现在喜欢的文学和击剑也说不清到底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所选择的技艺,还是为了讨好谁,不让谁失望而委曲求全之举。
那些个蝇营狗苟般的、萦绕在周边的私语,仿佛是童年时的噩梦。像极了蚊虫缠绕不断翻飞振翅,又像是百爪挠心、万蚁蚀身,教人奇痒难忍,恨不得大吼数声。
是的,当年的自己,真的就快到了无法落脚于曹家的地步,若不是母亲,自己恐怕就此一蹶不振了吧?
“想要你父亲对你另眼相看,想要当好曹家的长子,你就得把那些讪笑与侮辱统统当成前进的动力。”
彼时,深感于最佳继承人曹昂的去世,曹操对曹丕这个当初从宛城顺利逃脱的儿子,便有着说不清的纠葛且复杂的感情,同样是儿子,为什么他可以为我而死,你却不顾一切地逃走?
心存芥蒂,或许从那时就开始了吧。
可当时年仅十岁的曹丕,除了逃跑又真的能做什么呢?
后来曹操也觉得是自己太过荒唐,竟然埋怨起一个孩童,更兼曹丕也展露了一些文武方面的峥嵘,变得越来越像自己了,他才将目光重新对准了自己的儿子,往事已矣,便不要再提了吧。
可就是这么一次次地关注,曹操的确认为曹丕是个合格的接班人倒是不假,可他还惊讶地发现,站在他身后的曹植,似乎更优秀,也更像自己(尤其是文才上)。
对,站在他身后的曹植。
曹丕一眼望去,顿时瞳孔无限放大开去,他并不笨,他知道此时两人一同出现意味着什么,恐怕之前,更早更早之前,父亲都是跟他在一起共论文章、又或者是天下大事……的吧?
他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阵失落:三弟啊三弟,你领先我的距离,已经超出我的预计了么?
“后边那个小孩,就是令弟曹冲么?”
若不是林家仁这句无意的话,曹丕几乎都忘记了另一个弟弟的存在。
“原来还有仓舒?”
曹丕几乎是惊呼道。
林家仁却是不以为意,天知道对方又发什么呆去了,他反而比较关心的是自己的“预言”:“令弟红光满面的,似乎不像是在生病啊?难道是我看错天象了?不应该啊……”
林家仁是在找一切可能的弥补来“圆谎”,可很明显曹丕关注的重点跟他不一样,其实他心里一直以来有个疑问,到底是曹植更讨父亲的欢心,还是曹冲更受父亲的宠爱?今天看来,应该是如同坊间传言那般难分伯仲吧?
呵呵,还真是可笑呢,自己居然是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个敏感问题的。
难道我已经不想再争取了?
一个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霸主大汉丞相曹操,一个是被后世冠以“建安之杰”“才高八斗”称号的曹植,还有一个是五六岁就能“称象”的著名神童曹冲,曹操这一家子属于“井喷”了。
当然,咱们也不能忘记了目前忐忑不安的曹丕,这位终结了汉室挽歌,接受“禅让”的魏国开国之君。
坐在一边的林家仁,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曹操,如同历史所记载的那样,撑死一米六二,为什么林家仁能这么精确呢,因为十五岁的曹植目前就是这么高,他俩看起来差不多,因为多少有点距离的关系老曹可能还要矮点。
不像是大多数中年人(曹操现今52岁,按古代的算法其实已步入老年)开始发福,他的身材依旧保持的相当好,虽然身躯短小了一点,但也是相当精壮,一身文官华服却也托显了内在的强健和硬朗。他的容貌倒也并非标准的美男子,也不能算是相貌堂堂,但却有一股强劲的内在姿态与气度,给人以十足的压迫感。
细眼长髯,有些小猥琐。
适应了曹操的威严之气之后,林家仁来了这么一番总结。
林家仁看了看曹操,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几个儿子,心道养儿像母舅,这话还真没错,你看曹丕曹植曹冲,根本就每一个歪瓜裂枣的,随便挑一个都可以出去选美,呃,差不多就是那么个意思。
他知道曹丕的生母卞夫人原来是歌姬,那就不可能长得难看,而曹冲的老妈估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林家仁更想知道的是,向来喜欢别人老婆的曹操,到底有没有帮别人养儿子他还不知情?
就像是魏明帝曹睿的出身年月一样,一直都没有个定论,老是有人怀疑这孩子是袁家的……咳咳,这不是正题,以后再说。
曹植是之前见过的,仪表出众粉嫩粉嫩的,如果非要用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追风少年”了,至少在文坛上他当得起。
曹冲可就有点意思了。十二岁的小正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见谁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看到林家仁这样的陌生人,他也极为礼貌地跟人点点头,一路走来他都刻意让父兄走在前面,而自己跟在后头。
这也是曹丕将他忽略掉了的原因之一。
“父亲!”
曹丕眼看几人走近,当即站起身来,以最严谨的礼仪迎接了他们。
“子建、仓舒!”
林家仁明显看到了兄弟两人的不同表现,曹植是有些冷漠地笑了一下,然后再迎了上去说话,曹冲则是至始至终都是严守兄弟之礼,与曹丕进行互动寒暄。
而曹操则是被挡住了并没有看到全部过程,反而是在一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兄弟友爱,吾之所幸。
林家仁有些不明白,为何这种一家子见面或者说叫聚会的场合,还非得叫上他?当即也是微微抬头望了一眼曹操。
而刚好曹操也在同时望向了他。
林家仁顿时觉得浑身上下颇为不自在,就像是被什么难缠的东西给盯上一般,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
曹操终于也开口了,他笑道:“听闻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还能审时度势,乃百年间难觅之大才……”
“不敢当,不敢当,丞相客气了!”
不等对方说完,林家仁赶紧起身连忙摆手,据说曹操很少夸人的,上一次夸人还是郭嘉死的时候,再上一次好像是袁熙、袁尚人头送到的时候,再上一次是在袁绍墓前的讲话……反正他夸的不是死人,就是快变成死人的家伙。
曹操不置可否:“是与不是,本相自能知之。曹某还听说,先生似乎也懂周易,能观天象揣测人之命运?”
此话一出,两个人的心就凉了半截,他们相互瞥了一眼,确定了点什么,却更暗自心惊。
要知道这并不是林家仁到底能不能算命,算的好不好的事情。而是从来没有一条消息显示,来自江东的扬州牧别驾有此种本事,他曹操又是如何知晓,又还如此肯定的呢?
那就只能是那一次林家仁的胡诌,说曹冲会生病,被曹操给知道了,而就曹丕的震惊状况来看,那必然不是他泄露的。
那么曹操是不是在给他们敲警钟?或者明摆着告诉他们,曹丕那里有他的人?
“呵呵,在下那些不过是微末本领,说出来会让丞相见笑的。”
林家仁的内心可不像表面上这般镇定,说真的还是多亏了尚香姐的锻炼,自己这套表面功夫连自己都被吓倒了。
自己那些诛心之言要果真被对方听了去,估计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而曹丕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虽然后背的冷汗已经将衣衫浸透——敢情父亲今天不是来要人才的,是来要人头的啊。唉,偏偏说的是他疼爱的仓舒,但是此事又怎会泄露了的呢?看来往后有必要更加小心翼翼了,只是可惜了林家仁这个朋友啊。
“无妨,只要你有办法解决这个麻烦,曹某自不会亏待你!”
哈?不是搞死我了?听这意思,是让我去治病?喂喂,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只不过是猜对了曹冲患病啊,我又不是医生,你让我去治他?
你是在逗我么?
老曹,咱不带这样的啊?
第656章 豁达之人
“先生是聪明人,自知如何抉择。”
我勒个去,老曹你吃定我了?
那……
那就好吧,林家仁点了点头,能多活几天谁也不会嫌命长的。
你就使劲折腾吧,找我一个不学无术的门外汉来救命,医死了也算你的!
这心里头的吐槽,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了。
眯着眼睛微笑的曹操,那表情真心有些猥琐,林家仁目送着被喊走的曹丕兄弟三人,决定来他个先下手为强。
“还请丞相屏退左右!”
曹操有一个明显眼咕噜到处转了一下的动作,继而笑道:“无妨,此皆吾心腹之人,先生有话当讲!”
这是当然的,你一个初来乍到的家伙,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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