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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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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吕将军和州牧大人要想来,怎么着也得两三天不是,主子切莫急躁,跟我一同去耍耍如何?”

林家仁抬头仰望了一会儿苍天,苍天无语,又低头凝视了一会儿大地,大地无言,隔了好半天才来了那么一句:“你还是不要误导我做那些有的没的啊,传出去了让人以为我跑这来就为了玩,到时候成了不务正业的反面教材可就不光荣了。”

某个确实是想进马忠常去的场所的人还是勉强继续说道:“啊啊啊,真的要忙死了,还要准备关于这次阴谋,啊不是,这次计策的详细策划书,而且还有关于这二十来天的战况报告书,你别给我捣乱啊!”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报告书这个玩意儿,林家仁现在有点想哭。

咦,这倒有些奇怪了。“大人平时不是总说‘外人的非议压根就无所谓’的么?怎么今儿个……”看到少年偷师的瞪眼绝技之后,花脸立马醒悟过来,这里还不是平时呆的场所,就那么几个熟悉的人,玩笑还开不得,由是立马闭嘴,用手示意亲兵们:此地不宜久留,都跟着我走啊!

一时之间,原本热闹的院子瞬间静的落针可闻,一阵凉飕飕的秋风吹过,都能带出二两绕梁的余音。

就当林家仁彻底闷住,准备原地不动发呆的时候,却被几句话给惊醒了。

“北边五十里处发现小股敌军!”

“西北也有!”

“东北也是!”

甩了甩不太清醒的脑袋,林家仁按着太阳穴自言自语起来:

“得,能出兵的地方都出了,就剩下西南边的新都了。”他倒想看看那个曾经的降将秦议,在手握一半兵力的情况下,这时候会不会直接打过来,还是说他会坐山观虎斗,来个渔翁得利?

“等等,这样的话,吕蒙不是很危险?”

水安所在的方向是东北,那一路是有出兵的!该不会是连同水安的几千人一同杀过来的吧?

如果说之前攻下钱唐这个出海口还不足以动摇什么的话,那么接连的余杭富春以及临水这形成了三角形的区域则是死死地掐住了吴郡南下的脚步,他们不得不通过丹阳从新都进军绕过去,更何况吴郡的西南目前尽数被围,一旦陷落,孙权就再也不可能直接攻击到会稽本土了,当然这是指陆路。不过,走水路的话,会稽的沿海重镇一向坚不可摧,这也是他长久以来都不从水上进攻的原因之一。别看之前水贼群魔乱舞又烧又抢的,那根本动摇不了什么,只是扰民和掠夺人口财物比较讨厌。

估计是听到尚香姐要亲自前来巩固新得领地,孙权再也坐不住了,正面交锋他哪是拥有“江东之虎”称号的少女的对手啊,周瑜一时半刻又还回不来,这不只好用兵力优势拖一拖嘛!你听听,兵力优势居然只是拖一拖,孙权是有多不自信啊。

这一战是注定会被写入史书的一战,光看孙权派出的阵容就可以略知一二。

弓马名将太史慈、江东二张之一张纮、苦肉计招牌老将黄盖、偏将军陈武、抚义将军朱治、安东将军贺齐,基本上算是史书里边东吴的半个全明星阵容了。由此可见,孙权有多么惧怕尚香姐。

除了镇守新都丹阳的韩当没有调动以外,在吴郡的、在吴郡周边的,能用的大小将领他都一概放了出来。

这也是林家仁计划的一部分,只有急速攻下一众据点,只有给孙权以全面战争的假象,只有将尚香姐请到前线,才能迫使他做出打大会战的决定。

仓促之间,孙权也只调集到两万余人,留了三千人守老家之后,更是亲自跑到前线来督战了,也许对于他来说,只有兵越多才越又安全感。

两万人,还是仓促之间,接到这个报道的时候林家仁头都有点大了,像自己这方完全分散了兵力之后,尚香姐也只能带三千人过来,也就是说他们要以七千人对抗对方与沿途据点汇合之后的近三万人,而且还是最低估算……

“没想到孙权的反弹这么厉害,目前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不,得迎头痛击,否则还有三千人在,那个计划说什么也不会成功的!”

第211章 说教

随着一声声节奏感爆棚的鼓点声,名为军队的庞然大物开始行动起来,传令兵各执令旗从中心奔驰而出,向四周传达着主将的命令。

“前军!前进!”

令旗的挥动下,号令声此起彼伏,交锋就要开始。

作为东线援军的总指挥,贺齐朝着前方略带兴奋地叫道:“骑兵队,攻打左翼!右军辅助截断!”

“哦哦哦!”

“去中路报告主公,齐先除一个!”

冷笑变为了开怀大笑:看着吧,太史慈,我今天就告诉你,谁才是主公手下第一大将!你,只不过是个没脑子的武夫罢了!

而另一边。

“撤,快撤!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发现敌兵是在昨日,那时候还有三十里的距离,不知道贺齐用了什么手段,仅仅一夜时间就追到只剩二十里,在午时之后,更是将这一距离缩小到了数里之外。

可恶!吕蒙从没有觉得如此懊恼过,要不是和太史慈以及水安士卒的纠缠,他早就应该靠近午道,甚至回到余杭。

“真是没想到太史慈竟能安抚的住混乱的局势,反倒把我逼至如此!”这几日的情况,可以用糟透了来形容,伴随着不断的消耗,马匹接二连三的倒下,士卒也是越来越少,甚至留下来的三百人还有三分之一是刚刚玩过重伤嘉年华,还没有换过劲来的。

倒也不是太史慈的能力有多逆天,而是在被吕蒙压着打了一个晚上之后,突然得知贺齐的三千人先遣队离此不过五十里之后,他立即从可能再一次丢失了据点,损失了军队的低落心中走了出来,做出了一个决定。

要拦截住吕蒙,不顾一切拦住他。

正好,在水安和午道之间,依次是太史慈所部残军两百人以及城外驻军千余,吕蒙骑兵队四百余人,太史慈增援队步卒两千五百人,当然还有可能存在吕蒙的援军,人数未知。也就是说,吕蒙正好是被夹在中间的,不过他还没那么蠢,肯定一早就知道这只两千多人的部队的存在,也就是说,他肯定不会选择朝南的那条道路,而应该直接向西转而向南,插入临水转而进入余杭。

不得不说,太史慈还真猜对了,以自己的骑兵队不计损失地强行追赶吕蒙,极尽纠缠之能事对其紧咬不放,总得来说就是要死死地拖住吕蒙的步伐,赶在贺齐到来之前给予小分队以可趁之机。

但是他还是失算了,从某个方面来说他的小分队不过是常年驻守据点的士兵罢了,效率上实在不是贺齐所领精兵的对手,即使近水楼台,月也是被人家得了去。

得了去?吕蒙可不同意了,虽说这个地方甭说离余杭有多远了,离临水也得半天多,就算是余杭方面接到消息立马出发,也不见得能赶得到这儿,究其原因还有一点,说不定现在林家仁还在午道那个地方等着为自己断后呢,谁让自己选择这条道路也算是临时兴起呢。

“嘿,子义兄,你啊,真不愧是我曾经的战友,对我是相当了解呢!”吕蒙示意旁人继续撤退,自己停了下来。

“我们只是各为其主罢了,你要还想在战场上跟我当战友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投降!否则,即使再是惺惺相惜,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哈哈!”突然吕蒙大笑了起来:“对对,我相信,从你在余杭灵堂的棺材里跳出来那一刻起,我就没再怀疑过了!”

天意弄人?

两人再一对视,双眼立即焕发了异样的神采,精光就跟不要钱似的从四个窟窿里往外冒,这一刻他们的眼中便只有对方,不离不弃!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倒是他们的马儿相互哼哼,你来我往的打着招呼。

“嗨,上次晚上马太多,好像没见过你啊。”

“呃,上次?不好意思人家本来在城里的马厩吃草吃的好好的,背上这家伙一下子就骑到人家身上来了!”

“咦,听你语调,像是母的?被人骑了有什么感觉么?”

“切,还能有什么感觉,跟以前一样呗!顺道说一句,死基佬,人家不是受!”

这些对话当然是入不了它们背上两人耳朵的,毕竟不止在他们眼里,甚至在他们耳朵里充满的,都是对方啊,千言万语还不都化作了彼此的兵器交接与碰撞,火星四溅的豪情、激情,以及……基情。

太史慈的大戟毫不留情地向着吕蒙的长枪耳鬓厮磨,当,之前没弄死你,只是因为老子没出场!叮,我跟你说啊,想当年老子在孙策手里的时候那个威风啊!咯,喂,你倒是回答老子一句啊,没见我新主人要完爆你了么?长枪却极其低调冷哼一声只回了一句,铮,你个话唠的傻子,你很快就……

话未说完,长枪便被紧紧地一只手臂夹住,正想哈哈大笑的大戟却也逃脱不了同样的命运。谁也拔不出来,对方的兵刃,自己的兵刃都在牢牢掌握之中。

“我从来没有忘记那个叫做守信的英雄,反而,他在吕蒙心中一直都是那么岿然不动。”吕蒙猛一用力,太史慈的大戟应声而断,兵刃这侧被他紧握,狠狠地向太史慈刺去。“今日,我也没有忘记这些天来为你而死的逝者!”

太史慈默然静听,低头喘息,像是在懊悔,更像是在酝酿。

“百姓也好,士卒也罢,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一个说好保护他们的人、一个说好带领他们要获取胜利的人是这般麻木,不惜利用一城百姓的存亡,利用他们宝贵的生命作为诱饵,然后弃如敝履……”

“不,我没有!”余杭会收复的,钱唐也会的!

铺面刺痛的风随着气压陡然逼近,太史慈却笑了。

你想让我内疚吧?你一定是想让我内疚然后放过你!

从选择成为一名武将开始,战斗就是我的宿命,无论是正大光明还是偷鸡摸狗,我都还是避免不了啊!觉悟,在跟随孙策那时候就有了,是对是错,根本难以说清。

不过,既然选择了心中的道,那还有什么是想不开的呢?

——砰。

半截对半截,互换了兵器的两人却更加强横。

“瞧瞧,动摇的,反倒是你这个阴谋诡计层出不穷的家伙了……”

吕蒙落于绝对下风!

第212章 没你不行

这不是他第一次统兵了,作为一名将领成为战争巨兽的爪牙,一转眼已经快十年了。

太史慈依稀记得当年的事情,突破黄巾的北海包围到达平原,一路求援却只有刘备一人响应,为了孔融可谓殚心竭虑,怎奈其人空有名声却不识好歹,刚愎自用不懂用人。无奈投奔扬州刺史刘繇,却被回归江东的孙策打动,至此良将得遇明主,这才有了如今的地位与名声。

士为知己者死,知己者虽死,其志不死也。

于是,太史慈踏上了一条难以言明的道路,孙策的志向还需要人来帮他走完啊,光有周瑜是不够的!

“成云、路正,你们两个到后面去看看。”作为统兵的将领,当然不能只顾着玩单挑,军情还是要随时掌握的,当然能顺便打击一下对手给对方一种“追兵就要到了”的紧迫感还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干冷的空气中凝结着吕蒙刺眼的寒光,身子却越发燃了起来,他的本意无非就是继续拖延时间,这会儿也犯不着为了几句话跟人拼命把命给搭上吧?

但,这个时候想走显然是不可能了,太史慈已经全方位地把自己给锁死了,任何风吹草动都不可能瞒过对方的眼睛,现在摆在吕蒙面前的貌似只有两条路:要么投降,要么战斗。

不过,吕蒙未见得有一丝丝害怕,甚至因为同样想起了与之并肩作战的往事,而变得澎湃起来,久违的冲动似乎再次涌上心头,原来这一点点的刺激也可以无限度的扩展,无止境的扩大!

贺齐军的先锋已经渐渐接近了,范围应该是在五十步以内,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的面孔。

无论新老,战场上的士兵们迈着沉稳的步伐,保持着均匀的呼吸,向着前方行进着。骑兵逐渐越过吕蒙,朝着后方的逃卒追赶了过去,他们也不敢来打扰两人的单挑。

“冲啊,给我冲啊!”战场上仍然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喊话,但两人几乎是充耳不闻。

对于太史慈来说,只要耗到步兵合围,那么吕蒙或死或俘算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所以不惜体力极尽猛烈的进攻让他吃不消是最好的战术。

而吕蒙也深明此理,此刻他就是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亲兵什么的都是浮云,早在贺齐的骑兵队到来的那一瞬间土崩瓦解了。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尤其是在战场上。这里不是三国无双,没有那么多能量槽条状物,小兵也不都是菜,随便给你切给你砍,这里是真资格的战场。

任凭夺路而逃的吕蒙能够在一瞬间摆脱太史慈,后者也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追上他,原因很简单,吕蒙的退路上此刻充满了骑兵,贺齐的骑兵。

但是,他还是要做!先声夺人的斩断了两面旗帜、三支长枪,并且放翻了三个骑兵,还没来得及让旁人瞠目结舌就被太史慈手中折了的长枪准确刺中,在复杂而诡异的逃跑路线中,太史慈就像是个鬼魅一般,缠着他、绑着他、腻着他,阴魂不散。

当然好消息也有,那就是他们不敢射箭,毕竟周围都是他们的人,但这也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看上去,吕蒙完全不像是在逃跑,反倒是像极了突入敌人内部进行扰乱的突击手,几乎摧枯拉朽的破坏着骑兵的阵型,如果有人从天空俯视的话,必定能看到一条“s”形的通道,由马匹、旗帜、武器以及士兵组成的血染通道。

对于贺齐的骑兵来说,这个不要命逃跑还不断收割沿途人头的家伙,简直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催命鬼,移动的收割机!完完全全化身为恐怖大使的吕蒙,已经没人敢于靠近了,没人愿意被他撞上!

恰恰是这一种情况,让原本还有顾忌的太史慈全速冲了上来。

一击!仅仅是一击!这一击就像是最后的一根稻草,几乎压垮了吕蒙最后的意志。

太史慈愣愣地看着趴在马背上的吕蒙,只见他的后背挂上了一只刺猬,哦不,是长得像刺猬的一颗流星锤,还是带刺的那种!这下可保不齐得挂了吧?

靠,还没等我动手这就见先主去了?太史慈有些无语,这就好比追了一个人半天,好不容易到手了,人家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已经怀孕了,而且孩子不是你的。wtf!

“单手人,武安国……”太史慈喃喃自语地念着这个夺去自己猎物的男人,想要发作却找不到理由。

一边的士兵也不敢在这种时候上前来和将军抢功劳,只好在一旁纠结地看了看,之后又全身心地投入到伟大的抢人头事业之中。

怅然若失的太史慈翻身下马,在吕蒙的马匹周围踌躇、踱步,时不时地焦虑、叹气。是对手、亦是战友,是敌人、亦是朋友。当年满嘴脏话的阳光男孩,就这样死了么?

答案是很显然的。

no。

忽然之间,在太史慈的不可置信中,吕蒙活了过来,狠狠地夹紧马腹,一溜烟风驰电掣而去,顿时奔出去几十步。

错愕——愤怒——后悔,三部曲在太史慈的心中炸开了锅:我他喵的怎么就信了你这个赖皮?你赖皮是有记录的啊混蛋!

其实吕蒙跑了还不算最让人耻辱的事情,关键是他丫不知道从哪个部位直接喷了一管热血,还直接喷道了太史慈脸上。

眼见自己的俏脸被赖皮的血弄得遍地开花了,太史慈还能坐得住?立马爬上马背,追着前方合法捅人还挺有快感的吕蒙,大声招呼着身边的小弟们,顺便朝着前方狂吼:“拦下他,给我拦下他!”他已经顾不得摸一把脸上的血迹了……

前方,不知道吕蒙是因为计谋得逞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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