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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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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暮见他终于说完手中五条线路,不由的恍恍惚惚,感到颇为神奇,便想缩回手来;那碣石仍旧牢牢抓住韩暮的手不放忽道:“你们仔细看天地人命四线和韩小弟所受这剑伤,可能看出什么端倪么?”
三人均探头仔细观看,袁岗和韩暮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玩意。谢道韫将韩暮的手掌抓在自己的小手里仔细看了半天,忽道:“这……好似是一个星星。”
韩暮忙低头再看,果然,那一道伤疤和那四条线果然组成的是一只五角星的模样,虽不规整,但却是五星无疑;不由疑惑的道:“这算什么?又不好了么?”
碣石仰面朝天,闭目静思不答;三人不敢打算他的思绪,只是看着他皱纹密布的面孔,静待他的回答。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异数,老夫也说不准。”碣石平静的开口了,“天上日月星辰,人间人兽蝼蚁都有其运行生存之道,古语曾言:人间没一个人都在天上有相对应的一颗星宿,老夫曾随师父苦学阴阳五行,天体星相之术,亦曾经听说过,浩瀚星空,有星名天皇星。此星灿若日月,偏偏无人能得见;此星在人间所对应之人,便是掌握五星,绝千古的人皇。韩小弟掌中此伤恰好与天地人命四纹组成五星之状,让老夫想起了师傅曾告诉我的话,但此话在当世实属大逆不道,故而想支开众人,单独与韩小弟说明。”
碣石一番言语,将厅中三人听得目眩神移,三人心中七上八下,沸腾如浆。
“哈哈哈,笑死我了,老先生真能编故事。”韩暮忽然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捧腹伏在台上,身子瑟瑟抖动。
谢道韫和袁岗都没出声,也没跟着韩暮一起大笑,那碣石先生只是目光冷静看着大笑不已的韩暮,一言不。
“你们这是怎么了?这样的话你们也信?”韩暮笑着指着座上三人道:“倘若如此的话,我在你们手上用剑画上个五星,那你们岂不是也成了所谓的人皇了么?哈哈,笑死人了。”
“有心为之,乃是虚假;无心成之,才是天意。”碣石淡淡的道。
“少和我说这个,当我三岁孩儿么?老先生,我也不留您,明日一早您可自行离去,晚辈不送了。”韩暮忽然变脸,起身便离座出门。
“若韩小弟不信老夫之言,何至于如此大的反应呢?韩小弟从何而来心中自知,老夫明日不走,后日也不走,什么时候喝光了府上的美酒,我才考虑考虑是否离去。对了,那个叫彤云的小丫头还要教我‘麻将’的玩法呢。”
“哼!那您就呆着吧,但今日之言若再提一句,便是我大哥拦住,我也将你这老家伙轰出门去,莫怪在下言之不预。”韩暮厉声说道,转身出厅而去。
袁岗和谢道韫目瞪口呆,没想到会弄到如此地步,谢道韫忙向碣石告罪一声,追出厅去。
碣石大笑着坐下,斟满满满的一碗烈酒一口喝干,口中叫道:“好酒!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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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二章 挥之不去
夜,漆黑如墨。
韩府里除了当值的守卫还在三三两两的走动,高高的树冠中的箭塔上还有警惕的眼睛之外,其他人几乎全部陷入甜梦之中;只有一个人,双目大睁,直愣愣的盯着沉沉的黑夜。
韩暮思潮如涌,碣石所说的话已经过了他的认知,这件事比穿越时空本身更为让他震撼,他轻轻的用手指划过那道伤疤,仔细回味着碣石的每一句话,陷入一种无可名状的奇异感觉中。
“掌握五星,天皇星下凡,人皇”这几个词在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搅合着,让他头晕眼花,不能安神。
“我只是被命运戏弄的一个可怜虫而已。”韩暮想着,“我被莫名其妙的送到这个世界,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已经死去。”
“我原本只想认命,做一个安逸的地主少爷的美梦而已,若不是为形势所逼,我又怎会卷入这无穷无尽的斗争漩涡。”
“难道,我想安安稳稳的做个美梦的愿望,都只是一个美梦么?”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去你的狗屁人皇,去你的手握五星,老子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带着女人们重归平淡。”
“……”
“……”
韩暮翻翻覆覆,彻夜未眠。
大晋咸安元年九月初十,全国开始了在新皇即位的十天欢庆,各地祥瑞叠报,万民翘期待着新的变化,新的气象。
政局先产生的变化,当日上午,一道圣旨下达:鉴于原辅政大臣之位空缺,现取消辅政大臣之位,着桓温以大司马之职代为行使辅政大权;升郗为中书侍郎,并设内史一职掌管京畿治安行政之责,由王珣担任;其余人等官职不变。
在谢安一方的妥协下,桓温终于完成了他废黜司马奕以来的第一个目的。
但桓温深知这才仅仅是第一步,他必须要有更为猛烈的手段打击那些反对他,要挟他,让他不能畅心适意的为所欲为的势力,他在寻找时机。
朝议纷纷,均知道桓温掌政的时期已经到来,有人弹冠相庆,有人冷眼旁观,有人不动声色,有人义愤填膺。
武陵王司马晞的府第坐落在广阳门外百官府第的正中间,府邸巍峨豪奢,气势迫人,倒与司马晞的为人一样的跋扈扎眼。
司马晞连日来的心情跌入了谷底,在这次罢黜司马奕的行动中,他被彻底的无视了;本以为凭着他的威名以及和桓温素日以来的虚与委蛇,这次应该有争夺皇位的一线机会,没想到桓温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这让他忍无可忍。
早间的早朝上,当桓温奏请取消辅政大臣之职的时候,他不可遏制的爆了;皇位没捞到,结果连个辅政大臣也被桓温装入口袋,司马晞的忍耐力到了极限。
他当场便在朝堂上和桓温大吵起来,完全失去了皇家王爷的身份,但泄一通之后,他现只有寥寥数人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他期望中的谢安、王坦之等人并未随着他的口风帮他说话,这让他有些胆寒。
桓温极力保持着风度,用些不咸不淡的话来安慰他,但就是不松口;最后在大部分朝臣的赞成下,桓温还是成功的将所奏之事通过,只给了司马晞的次子司马逢一个散骑常侍的小官堵堵嘴巴。
司马晞回府之后,越想越气,他派人叫来长史庾倩,并派人秘密请来庾希,著作郎殷浩等素与桓温不睦的几人秘密商议对策,他自己为聪明的布置着反对桓温的一切行动,殊不知这一切都落在桓温遍布健康城的眼线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没逃过桓温的掌握之中。
韩暮早朝时心神有些恍惚,加之所有的任命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倒没有十分的吃惊,他只是对司马晞的愤怒感到好笑;此人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摆明了是自寻死路。
回到韩宅,回小楼的路上他被俊杰截住了,俊杰昨夜彻夜未回,乃是去秘密查探京中桓温的几处情报据点;自从上次韩暮在明月楼现异状,经俊杰秘密察访终于探明这明月楼是桓温的情报据点之一;从那时起,俊杰就加以留意建康城中可疑的据点。
“现已查明四处秘密情报据点,韩宅所受攻击,以及京中几位官员秘密失踪的案子都是这些据点内人员所为。”小厅内,俊杰向韩暮汇报道。
“消息一定要可靠。”韩暮点着桌子道。
“绝对没错,几个月的时间,我的情报网不会出问题,除了‘明月楼’之外,还有一家叫‘漱玉庄’的茶社,两家名叫‘湘妃院’和‘雅轩楼’的的青楼,特别是‘湘妃院’不知搜罗了多少美貌的歌妓,并教授各项技艺,这些歌妓已经遍布健康城大小官员的私房,成为桓温最为强大的消息来源。”俊杰娓娓道来,神色颇为忧虑。
韩暮倒吸一口凉气,桓温确实手段高明,竟然连这样的办法都想到了,自己只顾着查探官员的行动和会见等情况,却将这样一条直接打入官员内宅的计谋给忽略掉了。
韩暮想了想,连忙修急信三封,派人急送谢安,王坦之和张玄处,请他们密切自查府中宠爱的歌妓来路,并将手下将领的府中歌妓也一一盘查清楚,若有来自‘湘妃院’或者‘雅轩楼’两处的,秘密羁押起来,等候审讯。
忙完这些,韩暮才舒了一口气,两人在小厅内坐下来喝了几口茶,韩暮皱眉苦思;俊杰不敢打断他的思绪,坐在一旁等待韩暮的决定。
忽然,韩暮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笑意,他招呼俊杰附耳过来,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话,俊杰眼睛亮,挑起大指道:“二哥好计策,一石二鸟,又不会惹火烧身,哈哈哈。”
韩暮一拍他肩膀道:“去布置,明晚行动。”
俊杰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韩暮伸了个懒腰,感到倦意袭来,昨晚彻夜未眠,一早又起来上朝,此时已经头昏脑胀,他想回房去睡个回笼觉。
沿着秋意盎然的曲折小径,穿过秋水潺潺的回廊亭台,韩暮回到梦幻小筑门口;小筑内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搓麻将的声音,韩暮皱眉想:这几个丫头玩疯了,一早就爬起来搓麻将,赶明儿要重新叫她们一些高雅的玩意才成,要不这几个才女佳人一个个都要在自己手里变成女赌徒了。
进了院子,一眼就看见厅里一个顶着白花花的头的矮小的身影正坐在桌上笑哈哈的摸牌打牌,手法娴熟之极。
韩暮头都大了,碣石这个老东西说不走还真不走了,他三步并作两步窜进厅内;坐在对面的张彤云一眼瞥见韩暮便撒着娇喊道:“韩暮啊,你来的正好,我们都输惨啦,这老头刚刚学会就这么厉害,看看我和眉儿,叶儿的钱都被他赢光了。”
原来碣石一大早跑来找张彤云要学玩麻将,张彤云只好叫了柳如眉一起来教他,其他几女惯于晚起,无奈只好拉了叶儿作陪;没想到,这老东西一学就会,一会就精,这才四圈没到,三个女子都被他杀的腰包瘪瘪的了。
韩暮转头去看碣石,只见老东西笑得合不拢嘴,身边的钱桶里满满的全是钱,连眼都没看韩暮一下道:“快码牌,快码牌呀,我手气正好着呢。”
韩暮翻了个白眼,对张彤云道:“小彤彤让我来,让我来对付他。”
张彤云依言站起,韩暮跨上座位,一屁股坐下,张彤云端了个锦凳偎在韩暮身后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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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三章 屁胡当道
稀里哗啦一顿搅合之后,四人抓起牌来,韩暮将牌掀开之后,张彤云在身后惊讶的张大了眼睛,韩暮手头清一色万子,就多了两张风牌。
韩暮暗自高兴,自己的作弊手法还算没有生疏,对门那老家伙好像对此一无所知,愁眉苦脸的盯着自家的牌叹气;韩暮心道:“让你抓一手烂牌,叫你再得瑟。”
柳如眉坐庄,她随手打出一张西风,碣石叹息道:“碰着玩吧,这局牌权当送钱了。”唉声叹气的碰了东风,打出来一张九万。
韩暮道:“别灰心啊,您老人家不是会算命么?算算这把谁会赢啊,碰了!”
碰了九万,打出一张南风,叶儿刚要伸手抓牌,碣石叫道:“慢来,碰一碰吧,反正也是输了,就当是帮韩小弟拉拉牌吧。”说着将南风也碰了;韩暮这下有些担心了,这老东西连碰两对风牌,不会是在做清一色的字牌吧?
韩暮长了个心眼,将手中的东风收了收,从牌庄上抓来的不要筒子扔了出去。
“碰!”碣石愁眉苦脸的又道:“哎韩小弟坐在我下家真是好运气啊,我的牌烂,偏偏碰子多,这不是摆明帮你拉牌么?”
韩暮见他又碰了一碰,这下更为小心,但是同时也否定了碣石在做清一色字牌的可能,伸手抓了一张牌,张彤云在后面又差点蹦跶了起来,抓的是张两万,家里正好是从二万到六万各一对,二万到手只需打出东风便可听二、三、五、六万四张牌了。
韩暮稍微犹豫了一下,张彤云沉不住气了,她伸手抓过那张东风望圈内一丢脆生生道:“东风,谁要谁拿去。”
叶儿笑道:“谁要你这破东风啊。”
韩暮忽然预感到不妙,伸手想将东风拿回,只见一只大手从半空中拍了下来,一把抓住那东风,正是碣石;只见那老家伙仍然愁眉苦脸的道:“不好意思,单吊东风,好像是小四喜呀。”
“哐当!”韩暮一屁股坐空,连带的张彤云都倒在他身上。
两人狼狈从地上爬起,碣石还是那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拽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道:“好像是两百番,恩,六吊钱!给钱吧,今天运气真不错,这么烂的牌也能胡牌。”
韩暮双眼冒火,咬牙将六吊钱丢进他的大钱桶里。
韩暮感到有些怪异,明明自己耍了手段,让碣石拿了一手散牌,凭什么他会这么快就胡牌,这老东西有两把刷子。
第二局开始,韩暮这次学了乖,他老老实实的码着牌,只是凭记忆将顺序牢牢记住,同时紧盯着碣石的双手,让碣石也老老实实的码起来。
牌抓回来之后,韩暮再次中奖,一手的条子;碣石打出一张条子之后,韩暮没有急着碰他的牌,而是闭目回忆碣石手中的牌型,他现老家伙满手筒子,于是他硬生生的没有碰这张牌,而是伸手抓牌之后,将手中两张不靠边的筒子留住,也跟着打起了条子。
碣石有些诧异,但韩暮我行我素,就这么将手中的筒子通通留住,硬是将满手的清一色条子,变成了一手烂牌。
几轮过后,韩暮自摸一筒,胡了个小屁胡二十番。
碣石气的直翻白眼道:“韩小弟,清一色的牌你不打,硬是要打屁胡,你不想替小彤云翻本么?”
韩暮嘿嘿笑道:“想啊,我家小彤彤这么乖巧,我怎么会不想帮她翻本呢?但是常言说得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大牌是强求不来滴,小屁胡很不错了。”
张彤云听他满嘴跑火车,又喊自己小彤彤,既害羞又高兴。
碣石咕哝着没吱声,叶儿和柳如眉也都明白这两人算上干上了,都下定决心跟着打熟张,让他们两单挑。
第三局下来,韩暮又是清一色的筒子拆开了打,最后碣石一不小心九万点炮。
第四局,第五局,第六局……
韩暮统统小屁胡,要么自摸,要么人家点炮,站在庄上二十多局就是不下庄,直到中午谢道韫她们下来叫人吩咐开饭之时,碣石的小钱桶里边已经空空如也,还欠了韩暮八吊钱。
碣石满脸土色,将牌一推气呼呼的道:“不打啦,不打啦,老是小屁胡有什么意思。”
韩暮笑着起身道:“不积硅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老先生不会不知道积少成多的道理吧。”
碣石怔了怔,忽然拍额大笑道:“确实如此,我想一口吃下头大肥猪,确实有难度。”顿了顿忽道:“其实,我和你玩这麻将,本身就是个必输之局。”
韩暮知道他所指为何,一瞪眼就要飙,谢道韫察言观色忙上前打断道:“彤云带大家去用餐去吧,我和韩暮有话说。”说罢拉住韩暮的衣袖。
碣石知趣的赶紧溜出门去,众女呼呼啦啦的往饭厅走去;张彤云跟在最后磨磨蹭蹭,带众女出门后忽然扭转腰肢转过身来,抱着韩暮的脖子在韩暮的唇边轻轻一吻。
韩暮猝不及防间刚要给予反馈互动,张彤云已如蜻蜓点水般的闪了开去,转身逃出门外。
韩暮摸着嘴角,吧嗒吧嗒的品着滋味,心道:“看来要让这老家伙在府里多住了,最好是连谢道韫也杀的片甲不留,自己在上去报仇雪恨,今后可就香吻不断,艳福齐天啦。
腰上传来的刺痛感将韩暮从美好的幻想中拉回,谢道韫手呈钳子之势狠狠的夹住韩暮的腰肉,一百八十度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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