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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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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观不置可否,这是她最不想谈论的话题,两人的讲话突然哑然而止,玄观不说话,林黛傲也一脸思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久,林黛傲才道:“妹妹,到时候这苏洛又该如何安排,这个主意是她提出来的,我总不能将她丢弃一旁不理”。
玄观一脸自信道:“从某种程度来讲,女先生的品质要比我们两人高尚的多,夫人有什么事情可尽管放手让她去做,她绝不会谋求回报,且会尽心尽力将事情做到最好”。
“这样利用人家不太好吧”,林黛傲有些于心不忍。
哪知玄观却嫣然一笑,“夫人,你却不知,这样才是给她最大的帮助”。
林黛傲喃喃道:“难道她的胸怀真的可以宽阔到如此,可是这样品质如此高尚的人,教出来的人却十足是个无耻的混蛋,太让人感觉诧异了”。
玄观也禁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夫人你在说谁呢?”
林黛傲凝视着玄观,“妹妹,你应该多开怀大笑,刚刚连姐姐也心动了”。
玄观掩住笑意,“孤芳自赏,有何不好”。
林黛傲若有所思道:“他若不是与人有异,我也不会对他另眼相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一人一句,却丝毫不妨碍内容的流畅性,林黛傲觉得有些乏,眼皮重的抬不起来。
玄观知道差不多了,起身道别,林黛傲说了几句客套话,目送玄观离开。
林黛傲回到卧房,正欲宽衣歇息,将外衫放回衣柜,不知道为何看见柜子中那两件整齐叠好的夫衣妻衣,却是一愣,一动不动的望着,猛然转身朝床上走去,刚迈出几步却又毫不犹豫的回身,将那对夫妻衣拿了出来。
这套衣衫是她少女时亲手所作,却从没有穿过,就是希望有一天情人亲手替她穿上,手指磨挲着衣衫上的纹理,好多年没有动过针线了,这衣衫款式已经过时了,可是如今自己再也没有灵巧的手做出这般精细的裁工。
林黛傲心血来。潮的将妻衣穿上,刚刚合身,只是前胸与后臀有些紧,身材依然保持与少女时一般浮凸有致,且更加成熟丰满。
抱着那件夫衣,闻着上面易寒所残留的淡淡气息,迷迷糊糊的就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十四节 尼姑庵性乱之谜
雁门关这几日,西夏军时不时就来佯攻,苍狼似乎打算将打击镇西军士气的计谋进行到底,只是越到后来越觉得不对劲,镇西军的反击凶猛,丝毫不像是苦守了几日已经临近筋疲力尽,了然于胸,定是有援军到了,只是还不足于震慑苍狼,苍狼依然风雨不改,每天必派部队攻城。
房间里,林毅岳与易寒正在议论军事。
林毅岳道:“都三天了,西王府的援兵怎么还没到,难道他变卦了”。
易寒笑道:“不必担心,昨日大雨倾盆,道路泥泞拖慢了行军速度,耽搁个一天半日也是正常的”。
林毅岳一脸严肃道:“我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自从你下令每天三餐都吃米饭,粮食消耗急速,所剩已经不多了”。
易寒应道:“若不如此,让战士们挨饿肚子上战场如何能坚守到现在,你应该知道什么时候人的意志最薄弱,便是挨饿的时候,也是最容易出现逃兵”。
听到逃兵二字,林毅岳冷道:“我们镇西军个个都是热血汉子,就是明知战死也没有人会做逃兵”。
易寒却不想跟他争辩这个问题,问道:“还能坚持多少日”。
林毅岳沉吟道:“大概七天吧,若是西王府援兵一到,多了几万张嘴,最多能够吃三天”(行军时都是随身带着干粮水壶)
易寒思索片刻之后,道:“现在我倒希望西王府的援兵晚一点到”,心中担心会不会送给方夫人的信中途出了什么意外,照他估计昨日就应该到了,难道他在生我的气,不打算理睬我,摇了摇头,方夫人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就算我是她的杀父仇人,依她的为人也必暂时将个人恩怨放在一边,又如何会为一点小摩擦而斤斤计较舍民族大义于不顾。
林毅岳一脸严峻道:“你能不能借到粮饷,这事可不能耽搁,若是不能我们只能迅速于西夏军决一死战了”。
不知为何易寒脱口应道:“能!”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让林毅岳宽心了许多,易寒的自信感染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这个男子的一言一语已经坚信无疑。
易寒问道:“苍狼最近有什么动静”。
林毅岳将苍狼每日派兵来攻的战况细细说来。
易寒沉吟道:“这两日他攻的次数较前些日子多了些,看来已经察觉到,我军援兵已到,依然保持压力,却不打算让我们如愿以偿休养生息”。
林毅岳道:“就是我们来二十万援兵,苍狼也丝毫不惧,只要明、峭二山在他手中,若是不敌,他也可以从容撤退”。
易寒笑道:“若我们有二十万援兵,苍狼却是畏惧,他费劲千辛万苦才夺取明、峭二山,大军围攻雁门关,在这节骨眼,就差一步就能大功告成,若前功尽弃,他岂能不畏惧,此刻他一定心急如焚恨不得早点攻下雁门关,也苦了他还能继续隐忍”。
林毅岳道:“他不隐忍也得隐忍,难道此刻他还能强行攻下雁门关不成”。
易寒道:“若是此刻他全力来攻,我们也是守不住的,只是最后定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看来他也不好过啊,当日一役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机会,战机一失永不复来,当日他若能更狠一点,此刻就不会如此为难了”,话虽这么说,易寒心里却明白,自己早有预备却打乱了苍狼的全盘计划,虽然他很有魄力,强攻到天亮,终究还是没有坚持到最后一刻,这也不能说苍狼做的不对,只是谁又能做到完美。
便在这里又有士兵在门口禀报,西王府的张将军率五万兵马来援,林毅岳大喜,朝易寒望去,易寒微笑点头,胜利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终于挨过了最艰苦的阶段,“你去吧,全盘由你负责”。
林毅岳吩咐人将从西王府赶来支援的五万士兵安置好,便将张凉请进议事大厅,心中暗忖道:“来人是张凉,西王府勇智双全的人物,看来西王爷真心想打赢这场仗”。
刚来到议事大厅门口,张凉突然停了下来,道:“林副帅,我们也算老相识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习惯在大厅议事,不如我们到书房商议吧”。
贤人都有一些怪毛病,张凉统领几万兵马从容自如,却偏偏在几十个将领面前结结巴巴。
“也好”,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林毅岳的书房。
林毅岳激动道:“张将军辛苦你了,有你五万兵马支援,雁门关算是保住了”。
张凉淡道:“副帅不必客气,西夏军犯我边境,人人都有义务抗敌,当初秦军师来访,我便立即向王爷请命,率兵来援,幸好最后王爷改变主意了,虽拖延了些时日,却还不算晚”。
林毅岳真诚道:“此事关乎大东国社稷黎民,张将军你可要全力以赴啊”,林毅岳担忧西王府援兵见机不妙为了保持实力而撤兵,打硬仗恶战就怕的就是留后路,不想拼死一搏,俗话说的好,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张凉若真的预留后路,这支援兵又如何能发挥出强大的战斗力”。
张凉毅然道:“副帅请放心,我所率领的军队乃是最精锐的军队,张凉誓与雁门关共存亡,绝不存撤兵之念”,他自然能听出林毅岳的话中之意,当初出征之前,王爷是暗中吩咐过,一旦见机不妙就立即撤兵,保存实力,只是张凉乃是忠义之人,在大义面前,他已经做出选择。
林毅岳激动的站了起来,紧紧握住他的手,“张兄”,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凉笑道:“副帅,我这里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副帅禀报庄元帅,这五万人由我来统领,虽说一军无二帅,只是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支军队”。
林毅岳一讶,这确实让他很为难,不能统一调度,于布局不利,问道:“张将军是怕这五万人不能发挥最大效用”。
“正是!”
“这”,林毅岳沉吟片刻之后道:“此事还需听听元帅的意思,至于妥当与否还需再议”。
张凉道:“好,那就有劳副帅带我去见庄元帅”。
林毅岳婉拒道:“元帅操劳过渡,身体抱恙却不方便见客,请张兄在此等候,我速速就回”,张凉淡淡点头。
林毅岳走进房间,易寒便问:“怎么样,来的可是精锐”。
“由张凉挂帅,来的都是精锐”。
易寒点了点头,思索起来,张凉素有良将之名,为人颇有谋略,却有一个缺点勇猛而不知进退,在大东国将领之中数优,只是若对付苍狼这样的老狐狸,却正被他克制,淡道:“也好,我要的是他的兵,不是他的人”。
林毅岳将张凉的意思转述,易寒一愣,“一军如何能有二帅,若是有了分歧,到底该听谁的命令”。
林毅岳苦笑道:“他的兵自然是听他的,剩下的才听你的”。
易寒拍案怒道:“荒唐,那这仗还怎么打,我倒愿意将这个元帅让给他来当,只是他张凉却没有这个本事打赢这场仗”。
林毅岳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本来以为援军来了,再无后顾之忧,却不料突然出了这样一个变故”。
易寒问道:“毅岳,依你对他的了解,我若直接拒绝他,他会如何表示”。
“张凉自当不好说什么,可他依然会我行我素”,林毅岳如实道来。
易寒叹道:“他若违反我的命令,作为友军,我却无法用军法来处置他”。
林毅岳道:“也许事情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糟糕,张凉对他的兵士比我们更为了解,也许在人尽其能方面做的比我们更好”。
易寒沉声道:“眼下斗的是大局观,一着不慎便全盘皆输,却不是多发挥一点战斗力就能扭转乾坤”。
便在这时,屋外士兵来禀,“西夏军又来攻城,张凉将军已经率领其所属骑兵出城迎敌”。
易寒大吃一惊,这支援兵,他本来想作为一招暗棋,暂时隐瞒苍狼,在正面对决之前,出其不意先杀苍狼一个措手不及,拉近双方兵力的差距,却没有想到张凉这般鲁莽,一听西夏来攻,便出城迎敌,他以为打仗就是拿刀对砍这么简单吗?这一下却完全把他的计划给打乱了。
易寒猛的站了起来,阴沉着脸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林毅岳还从来没有看见他这么烦躁,便听易寒从口中冷冷吐出一句:“我真想立刻斩了他,什么狗屁智勇双全,蠢驴一个”。
林毅岳瞪大眼睛看着易寒在他面前爆粗口,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还以为易寒是个脸上永远挂着淡定的微笑,不会发怒的人,淡道:“张凉熟读兵书,对于排兵布阵娴熟无比,你放心,这一仗他不会吃亏,也许能胜,发泄我军多日郁闷之气,激发士兵士气”。
易寒冷静下来,叹息道:“就算打赢了又怎么样,对大局毫无帮助,苍狼若心疼那小小的兵力,这些日子又如何会屡屡发动佯攻,我本来想猛然给他重重一击,如今却只能给他瘙痒,反而让他有所防备”。
祈望道:“最好他那为数不多的骑兵不要有太大的伤亡,输了也没有关系,否则这仗真的太难打了”。
两人在房间里等着战报,过了半个时辰,士兵来禀,“张凉将军大胜而归,杀敌两千来人,直到西夏军出动铁骑,这才速退回城内”。
林毅岳道:“见好就收,也不像你所说那般不堪”。
易寒冷笑道:“若是凭着他那点骑兵便想与西夏铁骑正面抗衡,就不单单是蠢了,已经是无可救药”,突然一脸冰冷,“毅岳,我想杀了他”。
林毅岳震惊道:“万万不可,张凉乃忠义之士,何理杀之,这样一来我们就是残杀忠良,与乱臣贼子何异”。
易寒轻叹,“与伦理道德不合,如今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战场之上变化莫测,就算精密预谋的策略,谁又能保证一切能顺利进行,谁又想到会出现张凉这样一个不稳定因素,若是他手下的将,他能做到因才而用之,可是此人却不归他约束。
他需要冷静下来,发怒动气不是最好的解决之道,需想出一个妙策。
林毅岳却没有易寒这么担忧,至少从目前局势来讲,已经是稳中求胜。
他岂能瞭解易寒苦心,此役之后,镇西军必元气大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无法恢复过来,若无法撼动西夏根本做到一劳永逸,他日西夏军卷土重来又拿什么去抵挡对方进攻的号角,这样无后顾之忧岂是杀敌几千几万所能比拟的,局势变化,现如今他已经不单单只是想守住雁门关这么简单。
这一节没有什么主要表达的,恶搞一下章节名)
第二十五节 坑人
易寒叹了口气,无可奈何。(泡&;书&;)
林毅岳刚刚也在思索着什么,听到易寒的叹气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阴沉着脸,局促不安的笑了笑,不知为何,他好像有点害怕他发怒,本来往常见他淡然,心里就已畏他三分,随口就将杀人挂在嘴边的,绝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
易寒正色的道:“你去与那张凉商量一下,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尽量配合我的行动”。
林毅岳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轻轻点了下头,算是默认,就要离开,易寒却突然又将他叫住,“毅岳,多跟他讲讲苍狼,让他知道我们的敌人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可是西夏智勇双全的将帅”,说道智勇双全不免苦笑一声,那这样张凉与苍狼不就平分秋色了吗?可是他却知道,张凉比起苍狼还差的远。
就算易寒不讲,林毅岳心中也早有打算,他要尽力帮助易寒,屋外,所有的士兵已经沉浸在胜利的兴奋之中,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林毅岳见到他们欢悦的神情也禁不住被感染,冷酷的脸露出柔和之色,若不是易寒阴沉的脸清晰的印在脑海中,他都有种错觉,黎明正要到来。
镇西军士兵将那支出城杀敌的骑兵围在中间,赞美声络绎不绝,两军相处融洽,林毅岳心中暗忖,“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加深了两军士兵之间的感情,通忧共患”。
不少士兵看到林毅岳出现,镇西军的士兵纷纷闭上嘴巴,小心的朝他望来,突见他冷酷的脸上少有的露出微笑,心中敬畏化作暖意,几个大胆的士兵朗声道:“副帅,我们打了胜仗了”。
林毅岳并不想破坏这个融洽的气氛,他知道有时候应该适当放松士兵的紧张的心情,淡淡道:“好啦,都回自己岗位去,等我们真正击退西夏军,本帅再陪你们好好庆祝”。
士兵们很是满意,向来冷酷不拘言笑的林副帅能说出这样话,已经难得了,纷纷退回到自己岗位。
打了胜仗的张凉一脸笑容走了过来,“林副帅,看来你治兵严谨啊,你的战士见了你便噤若寒蝉”。
林毅岳打着哈哈,“那里,那里,毅岳身负守疆重任不敢丝毫怠慢,作为将领更是应以身作则,我若言举轻浮,又如何约束别人”。
张凉笑了笑道:“话虽如此,有时候却应该与士兵打成一片,才能深刻体会他们的感受,了解他们的难处,士兵们才甘心情愿为你卖命,此谓之同仇敌忾”。
林毅岳听到张凉这番话,突然想到易寒的一句话,“为将者务小道,为帅者须识大道”,一句话点明将与帅的区别,在将眼中士兵是手足兄弟,在帅眼中士兵却只是棋子,妇人之仁是为大忌。
张凉这番话说来是通理,林毅岳自然不会否认,就算他心里不以为然,也不会说出来,应道:“受教了”。
张凉道:“不敢,林副帅,这一仗虽胜了,张凉心中却有担忧,我们到你书房去细议”。
林毅岳心中暗喜,“张凉能做到胜而知危,这是个好迹象,最怕他好大喜功不将西夏军放在眼里,西夏军的骁勇他最清楚了”,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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