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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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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解闷的,刚开始气我,现在又跟我说这些沉重的话题”
“姐姐,我爱你”。
想起易寒跟她说过得这句话,苏洛整颗心都要碎了,喃喃道:“小寒,我也爱你”,你现在还能听见吗?盼望你听到,盼望你会知道我的心,盼望你回来,我再不会牵强自己与你相处。
“你快回来!”苏洛声嘶力竭的喊出来。
陈婶听到声响匆忙赶来,看见苏洛眼眶已经噙着泪水,泪水像小溪一般滑过双颊。
陈婶惊呼一声:“我的老天哦,怎么又哭的这么厉害”,在没有生这件事情之前,她从来没有见过苏洛哭过,可这些日子她所留下的泪水比普通人一辈子还多,这女先生刚强起来比男子还要刚,柔弱起来比水还要柔上百倍。
陈婶来到苏洛的身边,轻拍她的手背,“哭出来就好,将心所有的苦痛都哭出来,这些日子你一言不,快吓死我了”,她认为苏洛哭出来比将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好多了。
苏洛朝陈婶道:“陈婶,我爱他,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对他说出口,他再也没有机会听见,我真的好想他回来,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太懦弱了”。
陈婶轻轻摇头,“你一点也不懦弱,你是我见过最刚强的女子,试想世间有谁能将所有的苦痛一个人来承受,陈婶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要这样,但你太为别人着想了,却永远忘了自己,听我的话,多为自己想一想好吗?”
苏洛酸涩点头。
陈婶笑了笑,拿出大夫留下的方子递给苏洛,“这是大夫的方子,其有些字我们都不认识,这里就你能全看懂,这些日子看你模样,我却不敢打扰你,现在你看一下告诉我,也好我去安排”。
大夫总共留下两张方子,第一张是病后滋补的食物,苏洛平平淡淡的念了出来,问道:“陈婶,你记住了吗?”
陈婶笑道:“记下了,其有些生僻字不识得,听你这么一讲,我就明白了”。
这第二张是大夫所用药材的清单,苏洛不答,一看整个人却呆了,“寒未亡”,三个字映入眼,她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药材,这是天意还是偶然,呆呆念道:“寒未亡一两三钱共计五十两”。
陈婶笑道:“寒未亡,对了,那大夫正是用这起死回生的灵药才将你从鬼门关来救回来”。
苏洛一脸呆滞,陈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轻唤了几声苏洛却没有反应,女先生该不会又伤心难过,正欲细慰,苏洛却猛的站了起来,急道:“陈婶,快带我去见那大夫”。
陈婶疑惑道:“要道谢也得等你身子好了不是。”
苏洛却拉着陈婶往门口走去,陈婶纳闷女先生怎么突然间变得这般有活力了。
两人迅来到那名医的医馆,名医正在替病人看诊,看见来人,一时间不认得这个容貌清冷纯洁的女子到底何人,待看到旁边的陈婶才恍然大悟道:“你是那女先生”,没想到才几日时间她便恢复的这么快,能亲自登门道谢。
苏洛淡淡点头,虽然心着急,却等大夫看望病人再说。
大夫刚腾出空来,苏洛便拿出那张药品清单,礼貌问道:“大夫,寒未亡这味药何由来之”。
名医一听顿时不悦,认为这女先生不知道这寒未亡珍贵之处,以为自己敲诈勒索,冷道:“你可知这寒未亡产在西之极端高寒雪地的珍稀药材乃是我从那名商人手花五十两购得,我看你过得清贫,不忍收你出诊费用,岂料你却不知好歹”。
苏洛破涕为笑,眼眶充满喜悦的泪水,定是小寒知道我会伤心,借药名来报信他并未死,从名医的陈述,她可以肯定那个年轻人一定就是易寒,也只有他能想出这种巧妙又古怪的方法。
名医看见女先生突然落泪,不知所措,他可不想背负一个欺负弱女子的恶名,难道我刚刚的语气有点过分,忙道:“是我错了。”
苏洛弯腰行了一礼,“谢大夫救命之恩,这寒未亡好的很,万金难求”。
对于苏洛这个转变,名医只感觉一头雾水,淡道:“身为大夫,救死扶伤是应该了,你身子未好,不便在外面久留,回去好好休养”。
陈婶走出门口,看见苏洛像个小女孩一般纵情狂奔,丝毫不在乎路人怪异的眼神,顿时傻眼,女先生平时优雅从容,便是走路也是纤纤细步,那曾见过她这般粗鲁举止,心一个念头涌起,莫不是疯了,连忙追了上去。
第五十一节 祸根
玄观阁内一片寂静,南窗口一个清幽的身影,正是玄观,她似往常一般安静的看着院中花草,百看不腻,这似乎成为她的一种习惯,她却不只是在看园中花草,金陵的山水关塞,就如天然图画已经在她心中。
沐彤小心翼翼的端着茶水,悄悄的看了看小姐一眼,心中一直惊讶,小姐怎么可以冷静的如此地步,该笑的时候她照样笑,该忧的时候照样忧,这些日子听说方夫人重病卧床,所有的事情都是小姐一个人在忙碌,难道易寒不是她的挚爱吗?难道她心里一点也不悲伤吗?突闻易寒噩耗时,她还偷偷的哭了一场,她知道自己没有理由为他哭泣,可是不知为何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虽坏,但好起来却也不得了。
沐彤将茶水轻放在桌子上,“小姐,茶水来了”。
玄观淡道:“我看见了,小心别弄湿我桌子上的稿子”。
沐彤一肚子疑惑,小姐越表现的平静,她便越糊涂,难道小姐真的这么冷漠无情,难道往日她与易寒的种种都是在作假吗?她再也按耐不住,带着责问的口吻道:“小姐,易寒是不是你挚爱”。
玄观缓缓回头看了沐彤一看,淡道:“你希望我哭的死去活来,然后为他殉情吗?”,转身去再看着景色,平静道:“是”。
沐彤一愣,弱弱问道:“小姐,即是你的挚爱,为何你一点也不伤心,甚至没有为他掉下一滴眼泪”。
轻轻颤音传来:“见到他的时候我才会悲伤,我已经为他落泪过”。
沐彤正云里雾里之时,玄观又道:“那一次我差点杀了他,我已经为他流过眼泪”。
沐彤问道:“小姐此刻悲伤吗?”
玄观露出似见到易寒时那心态如一的笑容,“我应该高兴,“将军百战死”,世间又有几人能在千军万马之中说出这等豪言壮语,他悲我也悲,他苦我也苦,他喜我也喜,沐彤你相信心有灵犀吗?听到他为国捐躯的消息,我想我应该很悲伤,可是我却一点也不悲伤,我想我是不是冷血无情,可我却害怕见到他,我想我一定会忍不住悲伤而落泪”。
沐彤一脸呆滞,没听懂半句,玄观自言自语道:“世间无奇不有,上天让我自幼身患残疾,却赐我一颗妙心,让我与他心连心”,一言之后娇态顿无,冷静理智道:“易郎离世的消息中有诸多疑点,若他还存活于世,一定会想办法将这个消息传来,大东国最近流进一种来自西域的药材,原本这种名叫虫草的药材在西夏人眼中珍稀无比,从不外流,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会大量流入,且取名为寒未亡”。
沐彤呢喃念道:“寒未亡”,突然喜道:“小姐你是说易寒并未死”。
玄观不悦的看了她一眼,这个“死”字在她耳中尤其刺耳,带着淡淡埋怨道:“他不将我折磨个够,又怎舍得这样就走,放个假消息就是想来骗我眼泪,我又怎么能上当,只是可怜了别的女子,凝儿与岚儿怎么样了”。
沐彤一愣,这与凝儿与岚儿何关,只是这些日子两人寡寡郁欢,玄观看了沐彤表情,道:“我倒忘记了两人不知他的身份,一个下人又怎么会与挂帅杀敌的元帅联系在一起”。
“走吧,我们到方府一趟,再不过去,恐怕就要误了大事了”。
两人出了玄观阁,路经一处花园,瞧见岚儿正将一朵娇艳的花儿一瓣一瓣的摘下,掉落地上狠跺,一脸幽怨咬牙切齿骂道:“负心汉,无情郎,踩死你,踩死你,让你占了我便宜就跑路”,等无花瓣可摘,她却蹲了下来,盯着那些被踩的破碎不堪的花瓣,柔声道:“踩痛了吗?是不是我太刁蛮了,你才跑路的”。
岚儿沉浸在自言自语之中,恍然未觉有人走近,玄观驻步嫣然笑道:“岚儿放心,他会回来的”。
岚儿抬头见是小姐,一脸慌张,小姐最爱花了,自己却拼命糟蹋花儿,还有刚刚的话全被她听见了,正愣神思索之际,玄观却只留一言便与沐彤远走,望着她背影,岚儿喃喃自语:“怪了,小姐怎么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玄观与沐彤来到方府,在府内的下人的带领下往客厅走去,一路上便感觉到了府内气氛有些沉重阴郁,府内下人虽不少,人人却一脸小心谨慎,不敢大声喧哗。
管家不敢去禀方夫人,便将玄观到来先告诉夫人身边最亲的婢女春儿,春儿速来接待。
春儿刚到,玄观未出声,她便提前道:“李小姐,夫人一律不见客”。
玄观问道:“我也不见吗?”
春儿轻轻摇头,玄观若有所思道:“看来病的不轻”。
春儿听完欲言又止,只是轻轻叹息一声,玄观道:“我这里有一副良药能治好夫人的病”。
春儿摇头道:“夫人的病,什么药也吃不好的”。
玄观不再多废话,问道:“有笔吗?”
春儿迅速拿来笔墨纸砚,玄观写下几个字递给春儿,“将这张纸拿给夫人吧,我先在这里等着,她若还是不愿意见我,我马上就走”。
春儿接过纸张,却一脸为难,思索一番硬着头皮离开。
一会之后,春儿匆匆跑来,喘气道:“李小姐,夫人有请”。
玄观讶异,“到她房内去?”
春儿又多话了,“夫人看到李小姐的纸条猛的就要下床来见你,只是这些日子她寝食俱废,身体虚弱,刚一下床便瘫软在地,只得劳李小姐去过”。
春儿带玄观来到方夫人的闺房,房内的方夫人听到脚步声,便用虚弱沙哑的嗓音道:“妹妹快快进来”。
玄观步入房间,只觉得屋内有些气郁不通,便走到各处窗前,将窗户通通打开,这才朝床边走去,却见桌子上两件被剪的破碎不堪的衣衫。
方夫人半卧着身子,玄观还未坐下,便被她紧紧捉住,“妹妹,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没死”。
玄观却不能用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感应来回答方夫人这个问题,淡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夫人这些日子你瘦了许多”。
方夫人急道:“妹妹,快快说来”。
玄观娓娓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未等玄观讲完,方夫人喜道:“对,只有他才能想出这种法子,他一定担心我,才用这个办法来告诉我他没死,宽慰我”。
玄观心里暗忖,何止是告诉你一个人,他要告诉的人多着呢。
却见方夫人就要起身,玄观连忙将她安抚卧下,便听她说道:“妹妹,我行动不便,快将桌子上那两件衣服拿给我”。
玄观望去,便是那两件刚进屋时看见被剪的破碎不堪的衣衫,虽不明其意,也没多问,替她拿来。
方夫人接过两件衣衫,捧在心口,心疼道:“都剪的这么碎破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补”。
玄观好笑道:“夫人,都碎成这个样子如何补得了,你应该罚那个剪碎的人才是”。
方夫人尴尬一笑,“妹妹不要见笑,这两件衣衫是我自己剪碎的”。
玄观淡淡一笑。
方夫人自嘲道:“我发现肚子有点饿了”,话毕吩咐春儿给她送来一碗清粥,春儿看见夫人终于有食欲了,喜孜孜的去安排。
方夫人朝玄观诚恳道:“妹妹,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一些,他回来之后,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害我这些日子白白受了这么多苦”,玄观知她芳心所属,也不怕被玄观看笑话。
玄观笑道:“只怕夫人到时候不舍得”,方夫人又恢复了硬朗刚强的一面,冷道:“谁说我不敢了,我恨不得一口一口吃他的肉”,前半句还像样点,到了后半句却又原形毕露,暧昧味十足。
玄观轻笑与方夫人闲聊着,等到春儿端来清粥,这才借机告别。
玄观走后,方夫人将清粥吃完,春儿要去再盛,方夫人道:“春儿,顺便将针线给我拿来,对了,放少爷出来吧”,原来前些日子雄霸闹事却被她关了禁闭。
春儿只觉得自李小姐来了之后,这夫人脾气变好了,气色也好转了,总之一句话,变了个人似的。
针线拿来之后,那清粥也顾不上吃,便细细将那捡的破碎的衣衫缝补起来,久未动针线,手艺有些生疏,没补一会,手指便被针头刺中,流出血珠,将手指放到口中轻吮一下,不自觉露出少女般芬芳羞涩的笑容。
一针一线细心补着,一会之后春儿将雄霸带来见她,此刻雄霸正阴沉着脸,神色冷酷,进入林黛傲房间,漫不经心的朝她看去,待看见她憔悴的脸容,旋即动容,整个人呆愣不动,静静的凝视着正在专心缝补衣衫的林黛傲,一言不发。
林黛傲知道雄霸来了,不去看他淡淡问道:“知道错了吗?”
雄霸疾步如风走到床前,骤然跪下,“娘亲,雄霸知错,雄霸实在不该劳娘亲挂劳”。
林黛傲眸子旋即一亮,望去,见雄霸一脸诚恳,眼眶红润,欣慰笑道:“知错就好,你也知道我不忍心关你禁闭”。
雄霸朗道:“雄霸犯错,娘亲教罚天经地义”。
林黛傲笑道:“雄霸,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懂事,看来你真的长大了”。
“便是刚刚看到娘亲憔悴的脸容,雄霸心中悔恨万分”。
林黛傲喜道:“你能跟柔儿一般懂事,我就放心了”。
雄霸一听这话,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心中暗骂:“每一次惹祸都是我来替柔儿背黑锅,那些坏事十有都是她干的,而最后顶罪的都是他,为了娘亲,自己往后却不能再溺爱纵容这个妹妹了,也不能陪她去胡闹了”。
这时,却见柔儿手里端着一碗鸡汤,小心翼翼走了进来,“娘亲,我听说你想吃东西了,柔儿端来一碗鸡汤给你补补身子,这可是柔儿自己亲手做的哦”。
春儿在后面偷笑,柔儿拉着她去汤,前面的活都是她做的,等到倒入碗里的时候,柔儿却说让她来,这碗鸡汤就成了柔儿亲手做的。
雄霸冷视柔儿,用眼神传递信息,“你这几日活的逍遥快活哦,老子却被你害的关了禁闭”。
柔儿笑嘻嘻的看着雄霸,“雄霸你也想尝尝我亲手做的鸡汤吗?不要着急哦,我那边还剩下一些锅底,一会给你盛去”。
柔儿小嘴在汤面吹了几口,对着林黛傲道:“娘亲,不烫了,你尝尝好不好吃”。
林黛傲正慢慢品尝,柔儿又道:“娘亲,要不要柔儿喂你”。
林黛傲苦笑不得,心中却一阵暖意,“傻柔儿,那里有这个道理的”。
柔儿却不解道:“怎么没有这个道理,柔儿生病的时候,娘亲不是一勺一勺喂柔儿喝下那些苦水”。
林黛傲扑哧一笑,差点将鸡汤喷出来,抑住笑意道:“有什么话,等我喝完再说”。
柔儿保持安静,待林黛傲喝完,接过碗,另外一只小手却拽着衣袖擦拭林黛傲嘴边的汤水迹。
一旁看着的雄霸心中暗骂道:“这狐狸精真会装乖巧,难怪每次都是我倒霉”。
柔儿拿着碗的手往后高高扬起,春儿立即明白她的意思,接过碗退下去,让她们母子三人小叙。
柔儿头枕在林黛傲胸口,亲热无比道:“娘亲,柔儿做的汤好喝吗?”
林黛傲轻抚柔儿头发,柔道:“再过几年你可就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娘亲可真不舍得你嫁人”。
“啊!”柔儿一脸讶异,“这么快”。
林黛傲凝视着柔儿,这孩子长的比姐姐还要娇美,再过几年定是颠倒众生的美人儿。
雄霸也想学着柔儿的模样对林黛傲撒娇,可这娘们举动,他那里有这个厚脸皮,只得一脸羡慕。
母子三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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