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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在黑土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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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个头大耐寒,奔跑有力,那才叫好马哪。”
卢一鸣沉思一会儿说:“六爷你老放心,过几天我弄几匹顿河马回来,”说完神秘的笑笑。六爷有些不解,嘴上没有什么说什么,心道你不是吹气吧。此刻,张小山、马树林飞马过来,离老远大声嚷嚷,说马车全到齐了,询问在什么地方卸货?卢一鸣手指对面半山腰处一块平坦的地面,说在那里建房。
马树林前几天伤愈,便跟随大队一起训练,实弹射击时,这小子五发子弹竟然弹无虚发,全部击中靶心,卢一鸣闻听大喜,立即把马树林调到身边,准备把马树林和张小山作为特种兵来培养,俩小子跟在自己身边,只是方便训练他俩而以。
六爷领一帮人去伐木,卢一鸣带着剩下的人打地桩、筑地基,他准备用圆木搭接,建造俄式风格的房子,这种房子简单实用,选料便易,风格独特,并且冬暖夏凉。几天下来,六爷被孙儿的能力镇服了。在卢一鸣的指挥下,各种活计井井有条,效率奇高,而且大伙并不觉得十分劳累,从此以后六爷便死心塌地为侄孙子做事,从来没有三心二意过。临别,卢一鸣留下六名护院,六支步枪。





第一部艰难的崛起 第11章生财有道


宝珍怀孕了,真是喜事连连,挡都挡不住。这件事情是老祖母告诉卢一鸣的,为此老祖母还把他数落一顿,埋怨他一点也不关心老婆。可是宝珍却不是这样想,与夫君相处三个多月,宝珍感觉是那样的甜美和幸福,自己的男人是那样与众不同,和蔼可亲又彬彬有礼,不仅善解人意又知冷知热。
三个月来从他没和宝珍发过一次脾气,说过一次粗话。没见他打骂过任何人,可是那些人都尊重他、服从他,甚至没有一丝怨言,就连桀骜不驯的冈必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宝珍知足了,感谢上苍送给自己的如意郎君。
卢一鸣太忙了,忙的没有时间和宝珍温存,每天回到家吃完饭便睡,昏暗的油灯下,宝珍端详丈夫,胡子拉碴,疲倦而又憔悴,心疼的宝珍直掉眼泪。丈夫又要出门,这时宝珍默默的收拾行李,眼里沁满泪水。卢一鸣望着新婚不久的妻子,一丝愧疚涌上心头,不由自主抱住了宝珍。
卢一鸣把四兄弟召集来交代任务。
根据侦察铁岭河车站,有一队科萨克骑兵护路分队,三十多匹战马,你们的任务就是把战马盗来,但是不许伤人,以便招致不必要的麻烦。人手不需要太多,挑几个得力兄弟,马盗来后立即送往三道关马场。趁着夜色,二弟春波、三弟行伟、四弟云龙带着挑选的弟兄们上路了,五弟留下另有任务。
第二天,卢一鸣交代徐中环,尽快招募人手,主要以流民为主,当地人一个不要,搞得徐中环云山雾罩,不得要领,卢一鸣吩咐什么也不要问,执行就是了。接着李老二套上马车,载上锹镐等乱七八槽的东西,卢一鸣率领张伟峰小队的人马,前往沙河镇。说是沙河镇实际上只有几十户人家,卢一鸣要去的地方离沙河镇有五里地。
一条清亮的小河静静流过长满沙棘的沙丘,一望无际。卢一鸣仔细观察地形、地貌,喃喃自语:“就是这个地方。”
前世,作为侦察连长的卢一鸣,赶上大裁军,无可奈何转业到地方,进入地质部门,本来办公室工作很清闲,但是他坚决要求上第一线-地质勘探队,不久以后担任地质勘探队队长,几十年风风雨雨的艰苦跋涉,他的足迹踏遍了北中国的山山水水,付出的努力和艰辛,是可想而知的。由于卢一鸣不耻下问,刻苦钻研,由不知到知之,由知之到精通。卢一鸣清楚的记得,九十年代末期,利用先进勘探技术,探出了此处有金矿,买藏深度约二十米,虽然储藏量不大,但是,对于卢一鸣足够了。
这时五弟开始大声嚷嚷:“大哥,这个地方兔子都不拉屎,到这儿干嘛?”卢一鸣似乎从沉思中唤醒,拍着五弟的肩膀说:“你说干嘛,咱们找金子,”“找金子?”五弟迷糊了,卢一鸣又说:“行了,不要问了,以后会知道的。你马上带人支起帐篷,建起临时宿营地,然后与李老二一起到山里去伐木。”接着吩咐马树林、张小山打几只野兔,说此地野兔非常多,晚上吃兔子宴。
几天以后,一排排木头房子拔地而起,生活设施基本齐全。先生活后生产是卢一鸣制定的准则,这个时代让人们有觉悟纯属天方夜谭,只有解决吃喝拉杂问题,舒适的住所,合理的报酬,并且善待他们,尊重他们,他们才会心甘情愿的为你卖命。这是潜规则,卢一鸣坚信,凭着自己先知先觉,他会比别人做得更好、更彻底。
流民陆续到来,卢一鸣把他们集中起来,要他们选出自己的头。经过酝酿一位三十多岁汉子站出来,此人脸膛黑红,背阔腰园,虽然长途跋涉、风尘仆仆显得有些憔悴,但仍不失精明和干练。卢一鸣问:“你叫什么名字,那里人氏?”汉子答:“掌柜的,小人名叫李开山,山东人氏。”卢一鸣满意的点点头。
随后卢一鸣强调了干活的规矩和其他注意事项。当谈到工钱时说,可以双方协商而定。众人惊呆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大伙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最后商议好工钱,卢一鸣认为有些偏低,但毕竟是大伙的共识,他不便多说,以后逐渐增加便是了。
李开山很不简单,几乎无师自通,并且能举一反三。卢一鸣安排的工作,在他的带领下,不仅完成得很好,还能自行调整,倪补卢一鸣的疏漏。就拿巷道掘进来说,由于材料供应不足,卢一鸣只开了两个洞口,白天作业出现窝工现象,李开山作主,把人员分成三班倒,歇人不歇工,不仅提高了工作效率,还使人员得到了较好的休息,一件小事彰显出李开山的聪明和智慧。
卢一鸣惊喜之余,,首肯了李开山的才干。眼下他缺的就是人才,俗话说:三军易的,一将难求。通过接触二人很快变成无话不谈的朋友。由此了解到李开山的身世。李开山闹过义和拳,被逼无奈才闯的关东,最初在辽南做事,日、俄战争爆发后,才跑到这里。他家里有老伴和两个儿子。卢一鸣告知,待战事平静后,由他出面把他老伴和孩子接来,随即又告知,大伙的家人愿意来可以全部接来,并且嘱咐李开山在家乡广播消息,说这里缺人手,来多少要多少。当李开山告诉大伙,大伙闻听群情振奋,干劲更足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话说姜春波哥仨率领众兄弟,星夜赶路,破晓到达铁岭河车站,空旷的车站散落几座俄式平房,估计是车站员工居所。经过白天侦查,发现车站后身,一溜俄式平房,则面是马棚,一队哥萨克骑兵共有三十五人,三十五匹战马。日间哥萨克骑兵沿铁路线出动两次,便再无动静,警惕性并不高,虽然是战争期间,但是这里毕竟远离战端。
为此哥仨制定出行动计划,明日临晨开始行动。临晨三点,万籁寂静,启明星在东边的天空闪烁,偶尔一列火车在铁轨上隆隆驶过。姜春波命令马匹留在山坡下的树林里,留下两名队员看守,然后悄悄向车站摸去。
木制岗亭里,昏暗的灯光下,一名俄国士兵双手拄着枪,正在打嗑睡,见此情景,姜春波吩咐王行伟带两名队员监视车站,接着便和刘云龙扑向岗亭,平时的严格训练立刻彰显出来,只一个回合俄国人倒地昏了过去,几名队员蜂拥而上,把俄国人绑起来,塞住嘴放置岗亭里,其余人立即冲向马棚,姜春波,刘云龙持枪紧张的监视营房,战马一匹一匹被牵出,待所有队员上马走出很远,身后仍然静悄悄,俄国人还在睡梦之中。
事后得知,俄国人发现战马被盗气坏了,经过调查认定是胡匪所为,由于大战期间不便有大的动作,只好加强戒备,增加驻守人员,最后不了了之。
卢一鸣最初要求马树林、张小山哥俩,狩猎中要与猎物比耐心、比毅力,敏锐的观察力等是特种兵的必修课,一切以战时为标准严格训练。随后哥俩展开竞赛,野兔越打越多,甚至打了几只山鸡,这个季节是相当不容易的。
卢一鸣为了改善生活,亲自带领张伟峰小队在小河上筑坝,放置鱼凉子抓鱼,并且亲自下厨烹饪。饥寒交迫的流民,这辈子也没有遇到这样的好事,待遇好吃的好,感恩戴德自不必说,劳动热情少有的空前高涨
此地是流沙地,掘进难度不大,但是容易塌方,必须防患未然,把安全生产放在首位,丝毫不可麻痹大意,卢一鸣安排专人把关、监督,由于防护措施做得好,进度反而加快了。
一天李开山问卢一鸣:“掌柜的,此处果然有金子吗?你是怎么知道的?”卢一鸣撒谎道:“当年,我祖上在此处挖过金子,不瞒你说已看到金脉,即将出金子时,发生一场大水淹没此处,还死了不少人。家中老人说,是动了龙脉才有此劫,便罢手了。不过,我不信邪,常言道:是财三分险,富贵险中求吗。”,
李开山恭敬地说:“掌柜的,我看出你是一个好人,日后必然大富大贵。你要是愿意,我李开山二话没有,为你干一辈子如何?”卢一鸣高兴地说:“好,一言为定。”
二个月后终于传来喜讯,发现了金脉,大伙奔走相告,别提有多高兴了。卢一鸣手捧着金沙,长长舒了一口气,心道不出金子那才怪了。随后,安排李开山组织人手和淘金工具,至于如何提高生产效率,进行了详细的说明,李开山对卢一鸣匪夷所思的想法,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怎么样做好才是他要面对的问题。
见金矿工作走上正轨后,卢一鸣打算回去。临别前把张伟峰、李开山召在一起,要二人密切合作,李开山主要负责金矿生产,五弟负责警备,特别告诫五弟生人一律不许进入金矿,防止走漏消息,时刻提到警惕,不许有任何懈怠。前几天徐中环派来的教书先生以走马上任,卢一鸣嘱咐,识文断字万万不可松懈。
回到卢家大院,卢一鸣与徐中环、卢郑亮及三兄弟久别重逢,热烈拥抱,互诉衷肠。随后大加赞赏三兄弟的盗马行动干得漂亮,三弟云龙意犹未尽,认为盗马不过瘾,要干就干大的。卢一鸣告诫,眼下老毛子咱们惹不起,不仅惹不起,以后还要搞好关系,为了增取更大的利益,还要和他们交朋友,要学会忍辱负重,众人听得云山雾罩,不明就里。
接着徐中环就规模化养殖问题,作了汇报,并且啧啧称奇,赞不绝口,说此等养殖方法恒古未有,开创先河云云。而卢郑亮就文化课、识字等又向卢一鸣作了汇报:说大伙的学习热情一直很高,成绩好的、聪明的都可以写家信,差的也能认识几百个字。
尤其是在白天学习的孩童,年龄大小不一,他们稚嫩的童音,时常伴随朗朗的读书声,飘荡在大院里,格外令人欣慰。最后春波说:战马已经全部送往三道关军马场,六爷乐坏了,拍着胸部保证三年后让每位兄弟都骑上大洋马。
大伯卢国才见到卢一鸣乐呵呵地说:“贤侄,了不得,了不得呀,五百多亩稻田长势喜人,秋后肯定大丰收,瞧这架势估计比大田作物能多出六成。贤侄,大伯我算是服你了。”卢一鸣说:“大伯,这才哪到哪,明年我准备开垦一万亩稻田,以后每年递增,十万亩、一百万亩,甚至更多。”
大伯有些傻眼,吃惊的张着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卢一鸣接着说:“大伯,你要多多招募种田的流民,越多越好,另外加快培养种田好手,一旦发现种田能手便高薪雇来,我敢保证,三年后卢家会有上百万亩良田。”卢国才简直找不着北了。
久别如新婚,夫妻二人,一番温存,不便多说。第二天早晨卢一鸣爬起来,替熟睡的宝珍掖了掖被角便去上早操了。在养殖场后身又开辟一块地,变成训练场,靠近江边盖起一溜营房,不用再到野外去训练。
早晨训练完毕,卢一鸣正准备回去,突然二人二骑风驰电掣般冲进训练场,同时滚鞍下马。卢一鸣吃了一惊,细看是自己昨天刚回来时,受六奶之托派去给六爷送虎皮褥子的两名兄弟,只见两名兄弟连滚带爬的跑到卢一鸣面前,他脑袋立马大了。





第一部艰难的崛起 第12章匪患有因



一位兄弟禀告:昨天傍晚二人赶到三道关马场,发现马场内人马皆无影踪,不知去向。兄弟二人探遍方圆几十里地范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就连马场内的货物都被洗劫一空,不知是何人所为?
卢一鸣用脚都能想出来,肯定是是胡子所为,不竟暗暗自责,太大意了。随即命春波、云龙留守卢家大院,封锁消息,不许任何人知道此事发生,以免发生不必要的混乱。王行伟小队和冈必的人马随他前往三道关马场,见卢一鸣如此镇定,大家伙紧张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
临行前,卢一鸣吩咐人从库房抬出三百支崭新的毛瑟步枪,分发给冈必的人马,立即引来一片欢呼声。起初冈必的人马刚来时,这帮满族爷们抵触情绪非常大,总认为自己身份高贵,不屑与汉人合作,长期形成的生活习惯也令人头疼,无组织、无纪律,桀骜不驯,眼里只有冈必。为此春波多次向卢一鸣抱怨,气的他只能训斥冈必,而头脑简单、脾气暴戾的冈必只会用皮鞭说话,效果反而不大。
无奈,卢一鸣思前想后,必须打掉这帮满族爷们的优越心里。随后组织一场双方单人对抗,结果可想而知,冈必的人马全军覆没,无一人胜绩、大败。这帮满族爷们的嚣张气焰才烟消云散。抓住这件事情,卢一鸣趁机大讲特讲民族融合、满汉一家,说历史话当今,着重谈到当前共同的敌人,俄国人、日本人,说的满族爷们们热血沸腾,群情激奋,说实话满族人骨子里崇尚森林法则,对于强悍的对手是服气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帮满族爷们渐渐融进卢一鸣的队伍,经过严格的训练,冈必的人马初步显示出现代军队的雏形。为此,卢一鸣要求冈必带头与部下学文识字,他深知,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人有了知识,才会明白很多道理,这一点至关重要。
赶到三道关马场,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高大俄式风格的木房,房门大开,屋里空空如也。望着眼前的情景,卢一鸣大怒,暗暗发誓从今天开始,在脚下的黑土地上绝不容许一个胡匪横行,不绞杀干尽誓不罢休。临近黄昏,冈必率领游骑四外侦查,没有发现任何情况,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卢一鸣还在朦胧之中,四弟王行伟匆匆忙忙跑进禀告:“大哥,有情况。”卢一鸣闻听大吃一惊。众人出去一看,只见草场上一根篱笆墙木柱上,挂着一个血淋淋的猪舌头,一张牛皮纸被匕首钉在下面,卢一鸣上前细看,字迹歪歪扭扭写道:“限三日之内,奉上1000两现银,置于三道岭石砬子底下,见银放人,否则期限到撕票,老虎。”
卢一鸣倒吸一口凉气,对冈必大声咆哮:“你的哨兵哪?昨天晚上是怎样警戒的,如果胡匪发动突然袭击,后果不堪设想,你的警惕性哪儿去了。”冈必的冷汗刷的冒出来,急忙呼唤哨兵,一阵混乱手下人禀告:说哨兵不见了。经过四处寻找,在百米外一处草丛里发现两名哨兵,被五花大绑,所幸还活着,暴戾的冈必拔出腰刀要砍了他俩,被卢一鸣制止。如此大意,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自己没把这帮胡匪放在眼里。
当天在三道岭石砬子对面,王行伟带着马树林、张小山先一步到达这里。然后悄悄地隐蔽在草丛里。然后冈必领着人放完银子匆忙离去,四周归于寂静。约莫二个时辰,只见一名胡匪从草丛里钻出来,小心翼翼的打探,接着吹了一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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