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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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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些研究,方信以五阶之能,并且有着萧家的意思,隐隐知道,现在研究者的结论是——方信按照本位面的规则来,在位面允许的方式里扩大影响力量,慢慢攀登,是以排斥力最低

这也算是一部分对的,却不是真理,这种方法,最多只能在其它位面活的舒服一点,但是想作人皇,主导数百年历史,对位面产生深刻的影响,却还是不足!

方信能达到这个程度——既在于方信天地人三书,再加上玉如意凝聚的道果世界珠,为自己镇压气数,更在于“可能解决”了位面发展地最大瓶颈,方信已经隐隐明白,自己自提出为位面解决关键地突破问题后,这个位面,顿时天眷在己,支持着自己的气数,所以方信才敢竞争人皇。

方信之策虽然算无遗策,但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无天运支持,也不是如此容易!

想必,等自己解决了这事,将会进一步看清未来地道路,漫步于六阶了吧!

六阶之道,在于过去现在未来,对方信来说,就是彻底解决过去现在将来的社会发展方向的问题,而七阶之道,才在于向诸世界传播自己的道

长途漫漫,却已经见得一些究竟,其心却不知是悲是喜,只是若有若无,自是运转。

第一百六十四章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上)

大策已定,当然要开始准备,发向天下的这一批批人,都要先培训或者安排,先必须从军中编制中借故提出来,而去向,正是讲武风适作讲武堂的山长,有许多事情,不得不经过他,却是得见了一些蛛丝马迹。//

幕府开始挑选着一些士兵和低级将领,选到了讲武堂,美其名仅仅是剿匪,这些当然是要文书来往,风适一一看过档案,写完了调令。

恰在这时,一个低级幕府武官吴少峡进来,才进了房间,风适便招手笑的说:“你来了,我正要叫你呢!这是已经准备好的文书,我想问问是怎么回事,怎么有这样多的人调到讲武堂来,两省交处的落井山有些匪害,这我也是知道,多是饥寒交迫的百姓被逼上山为匪,也没有多少实力,为何沈大人如此重视呢?”

“山长,这是长吏大人下达的命令,受主上签押,至于有什么用意,我区区一个队正,实是不知道,也许是料理附近一些匪帮吧,不过这似乎是缉捕司的责任。”

风适因此说着:“没事,就是问问,你把文书带回去吧!”

说罢,就将一叠文书推了过去:“喏,你拿着,归幕府记档!”

吴少峡拿了去,稍点头,就离开了。

而风适见他出去,喝了一口茶,又把茶杯撂在桌上,也不办公,只是沉吟不语。

落井山离着这里,有三百多里,几百上千的流民罢了。实际上根本不能产生什么威胁,再说,就算真的要剿匪,指令出一军就可,或者通知缉捕司的八品缉捕使安多丞就可,现在这个情况……

风适对政治极是敏锐,当下就站起身来,在房间内徐徐踱步。

各司都有规矩,他当然也干涉不得。甚至窥探不得别地衙门的行事,但是如果细细想来,把一些蛛丝马迹串起来,那就难说了……

想了半刻。倒串起了一些线索。却对这个最后目地无法了解。不过。又走了几步。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这落井山。处于安昌省到鲁南省之间。难道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要先剿匪。又逼着匪徒流串到鲁南省。而借机入兵?

想到这里。他皱起眉。之前他就觉得李睿现在羽翼丰满。现在更是觉得。

军屯五万户。现在虽然人丁还少。稍过几年。就是五万大军。而且还不断地增加中。

李睿练兵之狠。他是亲眼目睹地。身为二品大员。还亲临军营。一起操练。这在太平时光就太过招嫌了。在这种乱世开端。真正知道者。想不起疑心都难。

他曾经入得军中一观。只见军中秩序森严。号令无二。特别是大练兵时。除了操练时地命令和军歌。既然再无异声。

这已经是一等一地强军。风适当时。深深被眼前地景象震惊——令行禁止。闻鼓则进。闻金而退。果已经得孙子风火山林之要。

得天下者,士、军、粮

西南虽然粮食不足,但是军屯也解决了一半,而且,现在商务司暗接数百商家,连南达北,流入大量粮食,这对许多人已经不算是秘密,这粮已经基本上解决了。

军之字,在风适看来,除了蛮司骑兵外,天下能与之匹敌者并不多了,可称一等一的虎狼之师了,虽然数目还不足,但是这也日后可增。

至于士子之心,李睿著得六书,名传天下十数年,虽然未必是人人都赞同,但是也是声隆士林,日后士这方面,根本不是问题

想到这里,他隐隐明白了这次调兵地用意,心中也不由战栗,毕竟大楚二百年正统,深入人心,等闲那敢如此。

他眼神阴晴不定,再走了几步,却想起了朝廷。

想到朝廷,他就心中一叹,现在朝廷,高明统挟天子以令诸侯,而诸王却奉诏不退,联军进逼帝京,已经打了大半年,再继续下去,这社稷的国本,就难说了……

想起皇帝才一岁,才起的一点心思,就冷了下来,皇帝才一岁,那就算他日后二十岁能真正掌权,也必须等二十年。

自己三十五岁了,潦倒之身,哪能再等二十年,多半是幼主登基过后数年,就是高明统进行禅让登基……按照现在的形势,朝廷是万难撑地过二十年。

罢了,既然自己受请出幕,这李睿与自己有着知遇之恩,而且他也有着问鼎天下的实力和可能,年纪也不大,三十六岁,正是男人黄金岁月——这也是天意。

风适怔了半晌,已经下了决心——遇明主,襄大事,垂青史,荫妻子,大丈夫之平生所愿,而一国亡,必有一国兴,躬逢其时,也算是百年不遇之机。

渐渐的,心思就变了,把自己和李睿定位修正了一下,这一修正,许多迷糊不清的地方,就渐渐通明了。

有了奉明主而立大功之心,他却细细思考,慢慢的,他说着:“哎,此时还不到,吾当要劝劝主公!”

“来人呀!”他就朝外喊了一声。

没有多少时间,进来一个亲兵,风适就笑的说:“我这会就去拜见抚台大人,有什么人来找我,就如此说罢!”

“是,大人!”

见他应了,风适也不迟疑,就出门找了一辆马车,直向着幕府门口开去。

到了门口,以他的身份,自然直进府内,问了人,却说抚台大人正在办公,当下直到了门口,问了好,得以进入。

“哦,风适,你有何事……哦,有事要私下禀告?等会吧,一起用餐再说罢!”

方信执笔在批示着文书,身为一省数十万军民之主,这文书自然也很多,一边批着,一边头也不抬地说着:“你稍等会,就在那边坐。”

“谢主上!”风适这二年来,到这里也来过许多次,但是此时心态一变,就不敢直直而坐了,只是斜签着身子坐下,以示着恭卑之要。

他是读书人,深知礼法的重要,上位者的宽容,并不意味着下位者的不恭,只是坐在这里了,不由想起读书人十年寒窗,梦魂萦绕以求的金玉满堂、起居八座——这是人之常情

如果此人真有暗吞天下之志,那与之相比,就微不足道了。

正寻思着,就听见咳嗽一声,收神看去,见方信已写完了公文,就笑的说着:“风适,你等久了,走吧,一起吃餐。”

说着,就下了身,到了一处侧殿,方信生活很有规律,见他进去,就立刻有侍女上前。

方信吩咐的说着:“今日,风大人有话与我说,就不要一起来了。”

侍女应了一声,片刻之后,宴席就摆好,二人入座,风适不动声色,目光一扫,见得桌上,不过七八道菜,式样也多是家常。当然,这不是怠慢,大家都知道,方信以前好美食,但是自上任巡抚,掌一省军政以来,就如此用餐。

二人拿箸,略喝酒吃菜,方信就笑的说着:“风先生一向有大才,平时处事也素明快,这次专门来找我,想必有大事与我说来。”

“是,主上,今日下官前来,是冒死说话,想与主上说今世之道。”

方信漫不经心的笑意,顿时凝固,并且转为端容,慢慢将箸放在桌上,不喜不怒,不疾不徐说着:“愿闻其详!”

“天下崩乱,先帝早崩,遗诏说高相弑主,虽不中,也不远矣!”风适也放下筷子,静静地望着方信。

方信端坐,凝神倾听。

就风适说着:“先帝仁孝诚敬,明理精一,如是能亲政,或可治乱于阴阳运行,然无论何因,却已早崩,这或是天意!”

方信听到这里,顿时上了心,身子一倾说着:“风先生,你说下去!”

“下官读书数十年,也曾略明圣贤之道,昨日读书,却翻到了孟子一章,里面说着——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下官仔细揣摩,掩卷叹息,是有少明,这句,却正是今世之道也!”风适认真的说着,眼睛直盯着方信。

听到这里,方信就心中一惊,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这出于:“仲尼(孔子)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为其象人而用之也。”

难道此人暗中得知一些消息,却来责与他?不过方信却也一时不动声色,听他继续说下去,看他到底有何要意要说。

第一百六十四章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下)

“高相不顾明宗之恩,专权横行,更至于危害先帝,可所谓失道,致使天下纷乱,百姓流离失所,道死者不计其数,其是始作俑者,待得日后宇内重新混一,其人必遗臭千年,其族必覆灭耳。”

“无论先帝之死,与之是否有关,都不免此祸,现虽行机密,然后世安能不知?大人可见篡权者能长保乎?何也,得国不正,天下不服矣!”

听到这里,方信却是点头,的确,高明统的权力基础,来自于朝廷,反过来篡权篡位,自古以来,从没有长久的,这个世界也知道的王莽、曹操、司马懿、杨坚,都是如此。

这个世界不知道的赵匡胤,虽然杯酒释兵权,瓦解了危机,但是却也导致国运不昌。

“今诸王并起,创宗室起兵之大例,主上,下官冒死而说,战于不战,都并无多少区别,何也,诸王如是少动,等高相若行大逆,那时震臂一呼,讨伐不臣,天下响应,而此时,先帝之子登基,天下观望者多矣,胜,入京置幼主何地,不胜,天下宗室拔起,大楚根基摇也!”

“今天下未曾大乱,始作俑者,必无后乎!下官冒死进言,唯本心故,望主上明见!”说罢,风适起身,长跪在地。

方信仔细揣摩着他的话,突然想起了自己欲派人领导起义的事情,顿时灵光一闪,冷汗淋漓而下,如果单说圣旨的事,这事隐秘性强,也许可掩得天下人之眼,但是如果派大量人员领导农民起义,为害天下,姑且不说功德的因素——单是现实来说。却怎么也不可能不泄。

如果天下人都知道自己一心谋乱,导致生灵涂炭,那深受其苦的地方土豪门户,岂不恨死了自己?安能收天下之心?

就算一时隐瞒了,夺取天下。但是后世千百年后,自己也要背上个“枭雄”二字,那时,自己著的李氏六书,以“仁”为道,反成为了历史的笑话!

想到这里,冷汗湿了背,虽然风适说的,和他理解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是他还是连忙亲手扶起风适,说着:“若非风先生所言,吾必成大错。先生大才,必有教我!”

这时,君臣地心意都已经明白了,聪明人不必多说,风适略加推辞,就是说着:“主上著六书,士林虽童子也知其名,而且十数年来为官清正廉明,处处造福一方。这为政之道,足矣,现所欠者,唯军望耳!”

他地意思是。方信现在。在政治方面(文官)方面。已经很足够了。谁不知道著六书地李睿这人呢?日后一旦时机成熟。投靠地士子不要太多!

“军望。莫非我军不强?”方信略有些奇怪。

“非也。主上八万军。精兵强将。虽人数稍嫌不足。单是军论。天下无几人可匹。只是。此还非主上之

见方信还有些迷惑。他从容而说:“主上得此军者。来自先帝之旨。虽主上英明。处事果决。前几日也有小胜。依附者日众。但是综其全军而言。尚未全归心。安能大用之?”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了。方信一细想。地确如此。虽然由于自己权谋。分化。控制。吸取。已经控制了全军。就算造反也可勉强用之。但是如果说全心全意服从自己。却还差上了许多火候。

“治军者有三。权、势、心。主上已得其权。却还未得大势。何也。天下虽乱而正统还存。凡动者都是乱臣贼子。而其心也是。安昌百万军民。其心在何处。杀蛮司。复家园。主上也没有能办到。不可谓已归心!”

“那先生地意思是?”

“主上,只要吸流民,深屯田,以收民心,又修兵甲,以聚实力,暂观中原变化,而以大军收复安昌,以扫其贼,安昌蛮贼虽强,但毕竟人数不过六十万,而且十数年来,壮丁死者多矣,攻时还可齐心,但若是反而守之,其蛮各部,各有领地,各有私心,安能共图?主上可各个击破。”

“先帝委主上之任,就是收复安昌,如是能为之,千古之下,尽其臣职,无愧于大楚,并且百万军民得以归家园,岂不归心?而盘居于安昌全省,有草原养马之利,一旦时机而至,十万铁骑可横扫天下,岂不易哉?”

方信这才知道,何所谓纵横之国士了,这个时代,交通、信息极不方便,一个书生,一个小吏,能得到的消息很少,又以讹传讹,互相矛盾。

能透过这些迷雾,将天下大势把握的如此准确,又说出了自己的隐患,果是了得,当下闻言大喜,绕席执风适之手:“风先生真国士也,吾以前还怠慢于你了。”

这话一出,以风适的修养和沉静,脸上也不由得流出一丝喜悦。

也择臣,臣也择不过,他立刻收敛了精神,从容跪下,侃侃而言说着:“主上不以臣为卑鄙,拔臣于草莽之中,臣当效死以报!”

“恩,先生大才,不过讲武堂,你还不能退,先委屈着一段时间,等日后位置多了,就好安排了!”方信笑着:“想来想去,先只得如此,不过先生以后可直入幕府,专书可直送于我,今之大功,先记下,日后再赏!”

风适笑的说着:“主上这心,正是老成谋政之心,金石之言。臣如果仅是说些冒言,就得恩上进,也是作了小人了!”

两人都是一笑,起身,方信笑的说着:“说来这样多,却还没有吃饭喝酒,今先生就多喝一杯。”

“主上赐之,下官安敢不受?”

于是两人就一起吃着,嘴里嚼得又响又脆,但是虽是气氛热烈,方信却也不是听了别人的话,就全盘相信的人,他仔细想来,中原地确还没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至少要等得天下大乱,让高明统废了小皇帝篡位才可——那时,他起兵,就不但不是乱臣贼子,反而是清天下了,后世谁也说不上错来。

但是要打安昌蛮司,的确是战略上地路线,这安昌蛮司很像地球上的满清,因此方信一直有些顾忌,不过给他一点穿,说的也是。

满清当年,努尔哈赤是以十三副铠甲,部众三十人起兵。逐渐吞并了其它部落,降服建州、海西、“野人”数以万计的女真,建立后金国,登上女真王的宝座,因此是打下的江山,其满清八旗编制相对森严。

但是这个世界的安昌王,却是因为汉蛮矛盾而推上去的,虽然此人英明神武,但是终因为不是打出的江山,所以下面还是各个部落,只是共奉他为主。

如果再等三十年,经过他儿子甚至孙子辈,不但人口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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