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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男孩-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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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沉默了几秒,说:“好。”
  “爸爸!”
  “嗯?”
  “没什么,只是想叫一叫。你永远还是我爸爸。”
  “嗯。”那边的爸爸忽然觉得眼眶有了温度,却又想笑。
  “我想去国外。”
  “读书吗?”
  “对。也可能是学些别的,乐器、作曲,或者随便学点儿什么。想换个环境,开拓一下眼界。”
  “开拓眼界是好的。想去哪?”
  “还没定。加拿大,澳大利亚,或者是其他某个地广人稀的国家。”
  “爸爸帮你。”
  “不用。暂时不用。”
  ……
  两个人聊了很久。谁也没有说过去,很有默契。爸爸知道小西长大了。
  得到爸爸的支持,小西没有再动摇过出国的决心。在唱片上市前的一周时间,小西着手把出国的框架拟定好了。
  小西抽出一天时间,先到系里跟辅导员沟通了一下。辅导员说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新生已经开学两周了,小西作为交换生应该先去学生中心注册。说了一会儿,辅导员一直都强调注册注册。小西觉得也问不出些什么,就直接去学校办公楼找教务处去了。
  办公楼地形复杂。门上只有门号。小西随便敲开一个,打算问一问。结果,冤家路窄——屋子里的人,正是去年主持“风化”会议的教导处老头。老头从前只看过小西的档案,不想却是眼神毒辣,一眼就认出小西来。
  小西不知道眼前的人对自己存在的偏见,只是礼貌的说:“请问教务处在哪?”
  老头语气很不善,又不放小西走,刨根问底把小西想办的事情都考究了一番。
  “你这种情况,不会有好结果。”老头恶狠狠的说:“你随便去国外混一段时间,学校是不会认可的,你现在想自主出国,就不可能再得到A大的毕业证!”
  小西早已经不想跟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纠缠,没有跟他辩解,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的学分都修满了。”
  “修满了又怎么样?弹性学制也要上满三年半!”老头简直是在咆哮!
  小西看着他狰狞的嘴脸,忽然觉得很可乐,想要捉弄一下他。心想,还是算了,自己的时间更宝贵一点儿,扔下一句“我的意思是,学分修满了,我已经学够了大学的知识,毕不毕业,都不重要的。”小西专业素养使然,说出的话都富有节奏感,无辜而轻扬。气性大的老头差点没背过气去。
  小西换了一个房间问路,几经辗转,终于找到一个干实事的人,态度还很好。
  实干派告诉小西:这种情况下,对方学校的选择很重要,最好是和本校能互认学历的。这样,小西可以选择到对方学校游学一年,再回来拿A大的毕业证,或者直接留在对方学校毕业,拿对方的毕业证。
  路线很清晰,过程很坎坷。
  A大在国内知名,在国际上也有一些影响力,但是这种半途转学的相互认证可不好办。兜转了一圈,小西渐渐明白:自己的学分已经修满,出国学什么都不重要,也不需要成绩的认可,真正需要认可的就是一种表面上的“学习历程”,关键是要找一家和A大交情深的学校。公共关系,也不过是人情罢了。
  找寻的过程中,遇到很多问题。小西一度想过放弃,想把事情都交给爸爸,后来还是独自硬撑了下来,虽然结果似乎不太好,但小西觉得也没什么可以挑剔的。圈定在澳大利亚一家二流大学,花钱请出国中介全套搞定,对方认可A大的成绩,小西接着过去念一年半,就能拿到对方的毕业证。对方的毕业证听起来就像是用钱买的。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小西过去后还必须强制性参加一个月的语言学习,单单这一项就要交纳15万人民币。
  15万?听起来很多。不过小西现在是有钱人呐。钱吗,不花的话就是几个数字,而已。
  由于不怕花钱,小西用一个星期就把事情搞定了,对方学校甚至每天都发过来一个“wele”的邮件。
  小西心情不错,整理好状态,为即将上市的专辑拍了一张海报,笑得比花还灿烂。专辑上市当天,小西就拿着样品去找TMD上综艺节目去了。
  TMD三个人走过来的时候,小D和阿脉站在阿梯两边。
  阿脉和阿梯的变化都很大,却是朝着两个方向的。阿梯整个就是一小人得志,比小D还能得瑟,浑身穿得流光水滑,跟海豚似的。
  “是啊,就是仿海豚皮的材质。小D今天不是想挑战海豚音吗,我就是给他讨个吉利。”阿梯豪爽的开着玩笑,并没把小西当成外人。
  阿脉则愈加成熟内敛。小西看到他脖子上戴着玉观音。
  节目开始前,聊了一会儿。阿脉说自己现在除了专研作曲,什么都不做了,没事的时候,就坐着冥想。听阿脉这么说的时候,小西无意识的看向小D,小D装扮精致的脸庞不自然的看向一边。
  上台的时候,小D附在小西耳边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小西其实并没想什么。
  安排座位的时候,小D和小西坐在一块,其实心里有些担忧:小西的皮肤是天生的好,给自己压力还真是巨大啊!
  节目是现时内地最红的,跟台湾那档相比,不知道要友好多少倍。节目会问什么尴尬的问题,事先都沟通了一遍。为首的主持人没有架子,特别友好,表示早已经听过了小西的大名。
  小西礼貌的谦虚一下。
  主持人说:“真的!我没说假话。我前几天去台湾,满大街都是你的歌呦。”
  也许吧。小西最近也没太关注台湾方面的消息。而团长可能是想打击小西“跳槽”的野心,每次都说:“糟糕透了。”
  节目中规中矩。小西非常自然,简直就是天然。
  照顾内地观众对TMD的关注,节目给小西留有的空间很少,歌只唱了一个小片段。小西丝毫不介意,用自己最好的状态去唱。
  节目收视率很高。一经播出,小西的歌手身份已然公众皆知。小D又在微博上发了一张小西的生活照,冠以“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男孩!”微博很快被疯狂转载。立刻就有男士护肤品广告找上门。
  团长说这个头开得不错。
  而身为事件中心的小西,对一切倒没有怎么关心。包括接下来的演唱会客串、《情同竹马》顺利上映、拍了护肤品洗发水冰淇淋等等广告、唱片获得大奖、以及被团长安排拍了一个公益短片……
  一切都是认真去做的。只是,就像一个列表,做完一件就划掉一件。付出了,所以收获了,如此而已。小西没有任何激动与浮躁。做过,就忘掉了。也许是因为,打定主意五月份解除合约就去澳洲,所以,心思已经飞了吧。
  小西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完结。没有接拍新的电影,也没有接新歌。直白一些说,就是在吃老本。把《C》打造出来的知名度,全部换算成金钱。很俗。
  到后来,团长已经不再对活动进行筛选,只要价钱出得够,无论是哪家杂志的写真都能拍,哪家的广告都能接。
  小西除了清明节跟爸爸回趟小城,其余时间都在忙。忙得像个陀螺。心思却明净得如同雨后天空。没有任何反感,包括为一个男性杂志拍了一张大裸背(可以看到臀线),小西拍的时候心里没有任何负担,眼里没有任何阴晦,比婴儿还要纯洁。拿给爸爸看的时候,爸爸也笑着说:“拍得很好。”小西还注意到,爸爸的手机正是自己做过代言的那款。大陆应该还没有才对。爸爸说是让人从台北带回来的,自己重装了系统,用了很久了。
  无论如何,有爸爸的支持,小西都觉得很心安。自己可以随心所愿的漂泊,因为有人把着坚韧的轴线。
  距离解约的天数,只剩下个位数。面对被充分消费的小西,团长终于不再紧绷着脸。无论如何,这次的投资是成功的。而且,精明的团长自然也熟谙好聚好散。
  解约当天,团长有些许哀伤,说小西是块不错的材料,如果一直在自己手下,有朝一日一定能红透亚洲。
  “我相信。”小西笑着说。只不过,过去一直以为有人安排一切是幸福的。现在才懂,自己的决定终究还是要自己来做。对别人的依赖,只是一个漫长的童年期。童年过后,只要勇敢,还是可以快乐的。
  自从返回大陆。闫途自始自终没有露面。小西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依稀能感到他在疏远自己。而自己,也没有——太想念他。
  “我们两个是两棵树。都在悄悄长大,朝着一个天空,朝着一样漠然的方向。”小西在SKY论坛上说。
  那个爱解析人内心世界的人也在。他说:“你这么文艺,都可以当作家了。”
  “我本来就是作家。”小西骄傲的说。
  对方问:“有什么作品?”
  “保密。要登机了。以后,恐怕也不来了。我叫小西,拜拜。”关掉手机,小西抬头看着高高的玻璃窗,心想:澳洲的阳光应该很不错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讨好献宝状):哇咔卡,看到爸爸手机,有没有眼前一亮?
  大伙:不要转移话题,小西和闫途到底是怎么了?
  小西:难道前面还有更好的小攻吗?
  闫途:……
  PS:周六见哦^_^
  第六十六瓶
  “哦!”
  “等等!”
  “卢小西!”
  闫途傻愣愣的看着电话屏幕,暴躁的叫着。他就是SKY上面和小西聊天的那个人啊!只是,他刚刚才知道对方竟然是小西!
  叫小西的人很多。但闫途肯定那一定就是他的小西!
  拨电话,已关机。
  立马开车去机场,奔跑入大厅的时候。广播里说:“飞往墨尔本的XX次航班已起飞。”
  听着轰隆隆的声响,看着那白蓝色轻盈的机翼,闫途哑然失笑。这是怎么了?是缘分太浓,还是太浅?
  别无他法。闫途驾车返回住处。每每遇到红灯,等候的时候都会失神。三月的时候,自己回了马来西亚。父亲病重、去世,母亲随之伤心、去世。一对至亲手拉手走的,很安详。
  守在床边的闫海失声痛哭。闫途却没有流泪,内心茫茫然。
  多年飘泊在外没有回家。一直自欺欺人的以为健朗的父母会一直都在。现今,连后悔都不配。
  收拾遗物的时候。闫途拾起许多记忆。尤其是父母恩爱的往事。闫途漂泊多国,头脑前卫,曾一度以为父母老土,现今却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高龄的爷爷俨然已经超脱,对闫途说:“美好的标准,是敢不敢回忆。当你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你要问自己,你将来会不会愿意记起来这件事。”
  父母的一生是值得回忆的。而反思自己,闫途才发现,自己度过的日子中有几多不堪。误解了自由、误解了潇洒,浑浑噩噩中,已经到了二十七岁。
  也许是物极必反吧。回到内地之后,闫途一改风流往昔,变得禁欲起来。不知怎么回事。一想到性,就会想起过世的父母,然后内心充满罪恶感。而想到同性,罪恶感就更重了。
  闫途身边的雷达先生把一切报告给马来西亚的爷爷。爷爷用鼻子出气,说声“糊涂!”然后,继续袖手旁观。老爷子要好好考察这个年轻的孙子,反正自己有两个孙子可供选择呢。
  至于小西的事情,爷爷也是知晓一些。雷达先生报告说:“卢小西因为闫途的疏远,已经心灰意冷,退出了娱乐圈。”
  爷爷评价道:“这还像话。闫家的媳妇自然不能抛投露面。”
  雷达先生失语片刻。为了老人家的身心健康,雷达先生在报告的时候一直省略了小西的性别。 可是,现在——
  “你有什么瞒着我?”爷爷耳聪目明,“记住,你的工作就是当一个雷达,不需要做判断,把知道的都要告诉我。”
  好吧。雷达同志硬着头皮说:“卢小西其实是个男孩。”
  “男孩?”爷爷惊讶了。
  雷达沉默了,继而又听爷爷问到:“漂亮不?”
  “漂……漂……亮。”雷达同志哆哆嗦嗦的回答,不明白老头子的意思,又补充说:“很漂亮。”
  “那就好。”爷爷道。心想,自己的孙子挺风流的吗,像年轻时候的自己。
  雷达又狗腿的说:“可能就是一时性起。要不要我去做掉那个男孩。”
  “做掉他干吗?他们愿意搞基就搞呗。我才不操这份心。将来写遗嘱的时候,我倒是更省心了。他们生不出孩子,将来财产都是小海的,省着分家了。我可不想这么大一份家业变成两份小家业。”
  雷达先生汗颜。这老头子是什么心肠啊?!老头子小时候逃战乱稀里糊涂逃到了马来西亚,白手起家,现今积累下这么大份家业,这思考逻辑,还真不是常人能揣度的。
  老人年届七十,身子硬朗,再活个十年二十年,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一手打下的家业,不急于全部托付给孙辈,自己仍然是集团的直接控制人。对于主要继承对象——长孙闫途,老人家自然是多方关注的,不但看工作业绩,还看生活各方面,但是看的多,管的少,老人自有自己的处事方式。
  儿子过世。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人家都没有过度悲伤,他相信一切自有天命。自己这些年从大陆到马来西亚,经历多少坎坷,还不是好好活着。而唯一的儿子从小就锦衣玉食接受良好教育,成为一个白面书生,没成大事也没破什么事,结果却连五十都没过去。一切都是命。至于孙子爱谁,和谁结婚,老人随他自己折腾去。
  而作为别人观察品的闫途,也确实折腾了些时日。小西的电话已经联系不上。当然,如果仔细去打听,还是能问到的。小西又没有故意去玩失踪。闫途想要的是更直接一点儿,自己直接飞去墨尔本!
  奈何公司正逢着多事之秋。一阵严打风刮起。集团在大陆的产业,几乎都受到波及。酒吧、KTV、娱乐公司,要说查出点儿出格的事情,再容易不过了。闫途新年时已经晋升为大陆产业的执行官,在内要管好公司,对外要搞好关系,一周七天无休。
  于是,做梦的时候还在飞往澳洲,早上一醒来,就有既定日程去视察这个、拜访那个。
  年纪轻轻,就算再少年老成,经营这么大一份产业,也是在硬撑着。于是,棱角就这样一点点被磨平。心中那个涌动的找寻爱人的念头,浮起来转眼又被压下。
  焦灼思念而不得,久而久之,热烈的小脑冷却了。不是说不爱了。也不是说自寻烦恼的去琢磨“这到底是不是爱”,而是——闫途疲惫的认定,小西就是自己的人了,有一辈子去折腾呢。
  对于此,闫海帮助老哥归纳为:X冷淡的老夫老妻现象。
  闫途是自己强迫自己X冷淡。至于小西,曾同居半年的闫海表示:他就是天生的X冷淡。
  闫途听了后,表示很安心= =
  相比于煎咸鱼的闫途,身在墨尔本的小西就过得快活多了^_^
  刚到墨尔本是五月中旬,正是这个南半球城市的秋末。天气好得不得了。大学来接待的人对小西说,这阵子出去玩很不错呢,再晚些时候就太冷了,并且推荐了一大堆玩的地方。
  小西虽然不想这么去看接待的人。但毫无疑问,他的副业就是旅游推销。
  盛情难却啊。小阔佬小西觉得,自己作为有钱人,惠顾一下也不错。就挑了一个热气球的项目,并且十分大方的要了个五星级标准的。
  安家很容易。大学有安排宿舍,一人一间,房子的采光和色彩都很好。小西觉得这个城市的房子颜色都很明丽,看着就舒心。漂泊者小西身上没带多少东西,旅行袋里只有几件V领的体恤和修身衬衫、几条牛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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