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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记2-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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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恒说他也没尝试过,所以一直也没窥出其中的玄机,只知道大致流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这个局是很伤人的,因为这个含着牙齿入睡的人,第二天也需要拔掉自己的一颗牙,否则就会招来很大的灾祸,这种灾祸都是很冲的,譬如火灾一类。
这说起来可能还是跟太岁有关。太岁,广了说,在玄学中可以当作一种称呼,或者是泛指,而往细了说,事实上太岁是一种很奇妙的说动物不是动物,说植物不是植物的一种东西,相传,吃了会延年益寿,而那种成精的太岁,吃了就会长生不老。古时候那些求长生的皇帝们,找的多半也是这个东西。相传,这太岁是不能用牙咬的,只能含服。因为人的牙齿会接触到世间很多杂质,沾了牙,太岁就会失去灵性。
这成精的太岁可不是简单的东西,用人间的话来形容,就是很狡猾,也很记仇。所以,倘若用“咬宵”来寻找,太岁察觉到之后,就会来闹腾。
不过,这也只是传说,人活一世,能见到太岁的人屈指可数,更不用提成精的太岁了。
所以,他刚发现牙齿的时候才会很紧张,毕竟我们这次来得很轻率,事前并没有经过充足的调查和准备,他怕这是一个跟“咬宵”类似的局,是个陷阱,回头一个不留神,我俩再葬身火海,这就实在得不偿失了。
既然弄清了牙齿的原委,下一步还是得办正事:看宅,毕竟我们也是有目的而来的。
抽完了烟,我就跟秦一恒开始在宅子里仔仔细细地挨个儿屋查看。之前只是粗略看过,这一查才发现,这个宅子的确很大,而且很多房间里都发现了之前看见的那种“万民一户”的灰尘印,加一起足有七八个。
屋子查了一遍,除此之外并无任何新鲜的发现,连衣柜的影子都没看着。秦一恒也直皱眉头,说:“宅子里并无不干净的东西,是个标准的民宅无疑。”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更纳闷了。那个戴帽子的老头儿让我俩千里迢迢过来,合着真是想跟我们做生意的?
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可能,我就问他,现在该怎么办,这个宅子是肯定不能收的,摆明了就是赔钱啊!
秦一恒四下看了看,想了一会儿,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说:“把宅子里所有的灯都关了。”
宅子的确很大,要把所有灯都关了,就费了我俩不少功夫。等到关完了灯,两人回到客厅里这么一看,都是一惊。
当晚,起初是星明月暗,到了这会儿,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帮我俩,又变成了月明星稀。这宅子本身就地处偏远城镇,周围也没有路灯霓虹,加上也没有污染之类,月亮是出奇地亮,光线自然也是出奇地好,一关上灯,月光就径直透过天窗照了进来。然而打在地上的月光却跟我们想象中的不一样。
因为这些天窗都是八边形的,按理说打在地上的月光也应该是八边形的,即便因为角度问题会变形,起码也应该类似八边形,而地上的月光却跟八边形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这些光的形状很难形容,看起来很乱,要按我的直观感受,倒是很像一团面条。
起初我还以为是碰巧宅子上空飘来了云,抬头看了一眼,我心里就是一哆嗦。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客厅的天窗上竟然被人用类似毛笔或是什么东西蘸着油漆胡乱刷了一通,所以地上的光才会出现这样的效果。
这时候,宅子里的灯都关了,虽然有月光照进来,可我还是紧张得腿软。
刚刚我跟秦一恒查看的时候,天窗上可是非常干净的,而现在,显然是被动过手脚了。
我心说,就趁着我俩在书房聊天的工夫,有人上房了?可我俩一点儿都没察觉到啊!
我不由得就开始冒冷汗,对方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玻璃抹了,要是想偷袭我俩的话,抹脖子肯定也不难!况且,这很可能就是一个陷阱,毕竟按照正常逻辑,谁也不会深更半夜去房顶上吧。
我往秦一恒身边靠了靠,想问他有什么想法。显然他也发现天窗出了问题,端详了一阵子,竟然直接走到天窗正下方,抬起头看,看了一会儿,又俯下身,用手摸了摸被光照着的地面,然后问我,看这些光有没有觉得眼熟?
我被他问得一愣,又看了几眼,也没认出来什么,就问他,这到底是什么啊?
秦一恒伸手比画了一下,说道:“记不记得戴帽子老头儿给的那一方印?这光跟那印底下刻的东西一样,都是镇魂压邪的咒文。”
听说是咒文,我走近瞧了几眼,无奈实在眼拙,这么看也没认出来。
不过,我倒是很奇怪,先不说这是什么人画上去的,但他起码总得有个目的吧?
现在认出来这是镇魂压邪的符咒,听名字就不像是个害人的局。
我问秦一恒,他也摇头,告诉我,他也一直在想,却窥不出对方的意图,只能先一间屋子一间屋子仔细查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这次查看屋子我俩并没有分头,也是怕有人暗算。俩人都时刻提防着,弄得我有点儿心神不宁,跟着转的时候,也一直没沉下心来看。
宅子的房间本身就不少,我俩这么地毯式地查看,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可是又转了一圈,照旧没有任何收获。
最后,秦一恒决定,把所有能移动的东西都试着动一下,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于是,俩人又开工干起了体力活儿。
所幸老头儿家里没剩什么电器,估计搬出去的时候都带走了,除了厨房里有一台微波炉和一台冰箱之外,也没什么好挪的。
我俩把电器都挪了出来,除了灰尘什么也没见到,就开始挨个儿挪动宅子里的家具。
这家具都是正牌的红木,很沉,我俩搬来搬去累得够呛,好不容易才把客厅弄完,抽了口烟稍微歇了一下,我俩就去了卧室。
第三十三章 找到了衣柜
卧室有好几个,大小都差不多,也分不出哪个是主卧,哪些是客房,我俩只能随机进去。
卧室的床分两种,一种是仿古的架子床,就是床顶有盖,还能放下帐子把床遮起来的那种,还有一种应该是找工人做的,有点类似于日式的榻榻米,不过要比那个高很多,床板底下可以当储物空间。
床上的被褥都还在,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因为听秦一恒说,搬家的时候,被褥一般是不会带走的,一是不想要“被”(背),取个吉利;二是不希望宅子里变空以后,床被污秽睡了。
这被褥在玄学之中,是很能隔阴气的东西,这也就是为什么即便有鬼压床,也没有污秽钻到被窝里去压人的原因。换句话说,很多人夜晚躲在被中,会很有安全感,这不仅在心理学上,就算是在玄学上,也有道理。相传很多被上了身的人,用棉被盖住头脚,然后往棉被上泼水,就可以让污秽退去。虽然这个办法并不万能,但的确还是会有一些效果。
那种架子床死沉死沉的,我跟秦一恒俩人玩儿命挪,才勉强挪开。然而让人失望的是,床下除了灰尘,空空如也。秦一恒不甘心,甚至把被褥都掀了,还是没有发现。
俩人忙活了足有两个钟头,我累得够呛,吃了点那人留下的素食,才缓过来一些。
秦一恒倒是精力很旺盛,我吃东西的时候他就一个人继续到处翻看,没承想,他没看多久,就叫我过去。
我顺着他的声音找过去,就见他停在那个工人打造的床边上,床上的被褥已经被他掀开了。
我低头一看,就忍不住“咦”了一声,因为很奇怪,这褥子底下的床板上贴了两张画。
这画我认识,是秦琼和尉迟恭,简而言之就是俩门神。这贴门神的习俗全国各地都有,平日里倒也经常见到。只是我很意外,这东西都是贴在门上的,怎么那老头儿给贴到这儿了?
这么一想,我浑身就有些发冷,越看床板越觉得诡异,心说,这床板是能掀开的,合着是一扇门?这床板底下有个地道?
我想跟秦一恒探讨,他却并不想理我,眯着眼看了半天,然后就上前把床板掀开了。
他做这举动之前完全没跟我打招呼,把我吓了一跳,连忙退后了一步。见床板掀开后也没什么异状,我又凑上前去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目光刚探过去,我就怔住了,想必秦一恒也是非常意外,我看到他的嘴角都有些抽动。因为在床板底下,竟然横躺着一个衣柜,这衣柜并不是普通的衣柜,而是我们在宗祠里见过的那种。
这床打得本身就很高,加上可能往下挖了地面,所以衣柜藏得挺好。衣柜上面没有任何捆绑,也不知道是被老头儿一早就打开过,还是本身就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秦一恒深吸了一口气,才上前摸了摸衣柜。他并没敢贸然打开,而是站回来后说道:“从外面来看,衣柜里面似乎并无邪物或是污秽。但有一点,这很有可能就是整个圈套的核心,被人使了手脚,让人感觉不到阴气也是正常的。一会儿打开之后,要是着了道,不要管我,先跑,别拖我的后腿。”
秦一恒的话说得十分严肃,跟遗言似的,看他的表情也是很严肃,搞得我都不知道接什么话好了,只能冲他点点头。他见我点头,也回点了两下,转过身,叫我退后一些,接着就俯下身子拉开了衣柜的门。
拉开一扇门的时候,秦一恒定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谨慎还是因为看见了什么,之后又拉开了一扇门,他就没再动。空气瞬间就凝重了起来。我在原地不敢动,不敢跑,也不敢上前,就只能这么等着。等了足有一支烟的工夫,我才见秦一恒伸手示意我过去。
我赶紧凑上前这么一看,也愣住了。
我首先看的是衣柜的门,让我很意外的是,这个衣柜的门内侧并没有像秦一恒家里那个一样有画,门上像是被人用铲刀狠狠地铲过一遍,把上面原本画的内容铲掉了。
我很失望,因为,对我们而言,这衣柜最重要的线索都是在门上的画上,现在只能往衣柜里面看了。
刚刚站在一边的时候,我也试着猜了一下衣柜里究竟是什么,我甚至连最坏的打算都作了,心说一拉门没准儿就是个什么机关。
可是看了才发现,衣柜里竟然填满了土,而且填得满满当当,恐怕再多一些土,衣柜门就关不严实了。
这些土看样子应该都筛过,土质很细,颜色偏黄,也不知道是这土本身就有说道,还是里面埋了什么东西。
秦一恒也是两眼发直地看了半天,最后回过神来用手抓出一点土仔细看了看,又用鼻子闻了闻。
我问了他一句,这土是不是不干净。他冲我撇撇嘴,然后竟然把中指咬破了,直接就插进了土里。土质很细,插进去倒也不困难。
可是,我越看越觉得这事不简单,咬破中指可是很散阳气的招数,通常自残的招数都是迫不得已才会使用的,我不由得有些提心吊胆。
我看了一眼秦一恒的表情,也不像是有什么危险,也就只能安慰自己耐心看下去。
秦一恒的动作很迅速,把手指拔出来后,居然伸舌头舔了舔指尖上被血黏上的土。想了片刻,就告诉我,这些土,在方术里叫“二两”。这“两”,就是我国常用的那个计量单位“两”。
之所以叫“二两”,也是有来头的。通常新坟过了一年,家人在死者第一个祭日去扫墓,从坟头上扫下来的碎土称之为“一两”,而以后隔年再去扫墓时,每次扫下的土都称之为五钱。
这“钱”也是旧时的一种重量单位,十钱等于一两,所以要凑够二两,需要扫墓三年。
虽然碎土的重量肯定会超过二两,但通常行内的人还是这么称呼,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二两”并不单纯是指重量,而是指的作用,二两,两二,也就是四,这些坟头土,就是用来埋在家外四个正位的。据说埋了“二两”的宅子,官家是动不得的,简而言之就是家里的人以后不会吃官司。
不仅如此,已经官司缠身的人家,要是有机会,也会千方百计地凑够“二两”埋下,相传也有官司扭转逢凶化吉的作用。
值得一提的是,假如坟头长了已经开花的植物,那土是没有作用的,尤其是以开红花的为甚。倘若不知情取土当作“二两”埋下,家里很快就会有血光之灾。
古时候除非有不共戴天之仇,否则普通的仇恨也就是杀了活人泄愤,轻易不会动人家坟头上的土,一来实在缺德;二来其实也并不怎么吉利。所以,通常除了自家人,不会有人愿意去碰。不过,听说一些盗墓行当的,会在开工前弄一些,应该也是图个不被官差抓到的心理安慰吧。
说着,秦一恒还感慨了一下,说“二两”这种东西,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听到了,因为实行了火化政策很多年,坟头本来就少,而去扫坟头土看似简单,也很少有人愿意坚持。况且,现在也不像旧时有很大的家宅院落,即便有了“二两”,也不知道埋在何处,所以这种东西基本只能作为历史遗留,渐渐被废弃了。
说完,他掏出张湿巾,擦了擦咬过的中指,继续告诉我,说这“二两”毕竟是坟头土,会有阴气,而他又不知土下是否有玄机,为了保险,只能咬破手指试探一下。
听完解释,我脑子里一时半会儿还没转过弯来。这土的来历秦一恒虽然已经猜测出来了,可这土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按他所说,这东西收集起来说难不难,但说简单也绝非易事。现在哪儿还有什么坟头啊?即便有,这坟头不应该是那个老头儿自己家亲人的吗?这衣柜里这么多土,不说把坟头夷平了,起码得挖掉不少吧。还是说,老头儿死了很多亲人,他每一个坟头收集一点?那老头儿岁数也不小了,这点倒是有可能。
更让人捉摸不透的是,这东西收集来不就是为了埋起来躲官司的吗?怎么让老头儿都给堆到衣柜里了?
第三十四章 封门泥
我这问题是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挨个儿问了秦一恒一遍。他也是摇头,点了根烟,说:“现在只能把土挖出来看看。”说完,就要我帮着动手。
两人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开工。老头儿家里并无趁手的工具,我左翻右翻勉强找到一个平底锅,凑合着用吧。忙活了半天,终于把土挖出去不少。可是挖着挖着,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因为土越往下挖越潮湿,而且颜色也越来越深。我总有种感觉,我俩这么挖下去,一会儿能挖出石油。
秦一恒见状也觉得纳闷,摸了摸土,就叫我让开。我也乐得清闲,干脆在旁边抽烟。
他蹲下挖了一会儿,站起身也点了根烟,半晌没说话。
等到他把烟抽完了,才突然告诉我,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柜子底下是一层封门泥,所以柜子外头才会贴了门神,想必这中间是有什么联系的。这土,虽然叫作封门泥,但并不见得非要跟门有关系,因为这封门,取得是“封门绝户”的意思。所谓封门绝户,也不是讲这家人都被杀光或是断了香火,而是这个姓氏的家族,因为某些原因,集体改名换姓,隐于人海。
现在因为社会构成以及多方原因,很少会有旧时那种人丁满堂的大家族了。即便有,也不见得要一起生活。倒是在很多偏远乡村里,有一个村子只属一户的情况,城镇里基本已经难寻了。新闻里曾讲过有一个相关名字的村子,被驴友发现出了灵异事件之后,闹得沸沸扬扬的,后来村子里就寻不到一个人了,很有可能就是全村人因为什么原因封了门,四散到了各地。不过,究其原因,不是当事人恐怕永远猜不出来。
封门听起来简单,做起来也并不是去警察户籍室做个登记,改下户口簿就完了。中国人自古就有很深的家族观念,很多家族是把祖上当作神明来供奉的,所以,改姓如此大不敬的事,也有一套具体流程。
首先,这泥并不是简单的泥,而是要用黄土加上少许井水调制,还要掺进大量灯油,取得大概就是土生土长、吃水勿忘井的意思;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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