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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窃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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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醯锰邸
“但愿,你不要让兄兄失望。”赵源伸出手来,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这一天夜里,牧云看着侍女将儿子送去交给乳母看护,等了很久也不见丈夫回来,她终于困倦了,于是脱了衣裳钻进被窝,睡下了。
刚刚睡着,她便被周围的声响惹醒了。这声音很奇怪,悉悉簌簌的,又夹杂了一点隐隐约约的唏嘘,好像有人在哭。她确认这不是做梦,不免心中一悚,睁开眼睛朝发出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室内的灯烛被熄灭了,偏偏又没有月亮。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落雨声,敲打在窗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格外清晰。她注意到,榻前有个人影,似乎正跪坐在地上,静静地凝望着她。
牧云起初以为是赵汶,于是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句,“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扮鬼吓唬人吗?”
那人并不回答,在黑暗中继续沉默。
她疑惑着,又有些害怕,于是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一下子正好摸到他的脸上,只觉得湿漉漉的,好像有温热的液体。然而他的肌肤却是凉冰冰的,很光滑,就像精细雕琢之后的美玉。
“阿源,是你吗,怎么不说话?你哭了?”她试探着问道。
黑暗中,他的手缓缓地抚上了她的手背,和她指缝交错,紧紧握住,然后拉了下来。
“呵,笑话,我怎么会哭。我一个大男人,怎会哭哭啼啼像个妇人?”他轻笑一声,否认道。嗓音有点沙哑,还带了点若有若无的鼻音。
尽管他还是平日里的语气,可牧云仍然觉得他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儿。自从她嫁给赵汶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深更半夜地在她的房间里出现过,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胆大包天地跑过来,也不害怕赵汶回来撞见。如此反常,事必有因。于是她坐起身来,想要点燃灯烛,看看赵源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赵源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她,低声道:“不要点灯,我就是无聊了,半夜里睡不着,想来看看你,跟你说说话。”
“那你脸上湿乎乎的是什么?”牧云诧异道。
“天太冷,冻得我流鼻涕了。你也不可怜可怜我,让我钻到被窝里暖和暖和。”说话间,他竟真的掀开她的被角,动作敏捷地钻了进来。
牧云慌忙将他往外推搡着,可他却像块横亘在激流中的磐石一样,任由她怎么努力,都纹丝不动,好像赖住了她一样。
“你快点走啊,要是你弟弟回来看见了,就又洗不清嫌疑了。”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生怕动静太大惊动了外面守夜的人,只得小声央求道。
“哼,看见就看见了,我还会怕他?你太小瞧我了。”他不无鄙夷地说道。说话间,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在她的唇上落下轻轻地一吻。
牧云此时的感官格外敏锐,只觉得他凑得近了,也随之带来了一点淡淡的血腥味。她没有心情和他开玩笑了,紧张地盯着他看,黑暗中她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孔,只能看到他的一双眼睛,在夜色中熠熠闪亮,好像天上的星辰。
“你怎么了,受伤了?”她猜测着其中可能,试探着问道:“你又惹你兄兄生气了,被他打了?”
这一次赵源倒是没有否认,老老实实地“嗯”了一声。
“你上次的伤还没痊愈呢,亏他也下得了手!这次怎么样了,打得厉害吗?”牧云不禁愠怒起来,格外恼恨那个粗暴狠辣的公公。
“打得厉害我就走不了路了,哪里还能半夜里翻窗来和你幽会?”
赵源的语气仍然一如既往地轻松。他说完之后,往下面缩了缩,将面孔埋在她那散发着幽幽乳香的胸前,贴在最柔软的地方,还颇为惬意地蹭了蹭。此时的他,活像一只在暴风雨中流浪了整夜的小狗,终于找到了一块温暖安全,可供避雨的庇护所在。将皮毛上的泥水抖落掉,欢快地扎了进来。
她出于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可见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又不忍心了,只得任由他蜷缩在自己怀里。
他的呼吸一点点地撩在她薄薄的亵衣上,温热的气息透了进去,温暖而湿润。好像阳光照耀在皑皑积雪之上,融化出雪水来,涓涓细流,汇聚成河,滋润着她的心田。这种拥抱幸福的滋味,令她渐渐沉迷,一刻也不想放开。
过了一会儿,赵源在她的怀里含含糊糊地说起话来,这次总算难得地正经起来。“唉,我这一次是真的累了,倦了,不想动弹也不想折腾了。就想像现在这样,躺在你的怀里,什么也不干,一直到死。”
“呸呸,你这是什么话?大半夜地跑过来扮鬼吓唬我不说,现在又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故意给我添堵不是?”牧云没好气地责备道。
他嘿嘿地笑了起来,调侃道:“好,不说那种丧气话了。我现在身上很疼,脸上也火辣辣的,难受得紧。你要是可怜我,就帮我揉揉,说点好听话哄哄我。”
71
71、开拓进取 。。。
“你哪里疼啊?”
“这儿疼,还有这里,这里也疼。”他拉着她的手,牵引着她的手在他的身体各处游离,还可怜兮兮地诉苦,“哎哟哟,我兄兄实在太狠了,打得我全身没一处地方不是疼的……幸好我及时护住了脸,姣好容貌才得以保存。否则我变成了猪头丑八怪,你肯定把我扔出去了……”
她抽回手来,狠狠地拧着他的耳朵,骂道,“哼,破相才好,省得你整天臭美,打扮得油光水滑地跑去招惹别人妻子,害得两国大战,枉死那么多人性命!就你这样不肯安份的祸水,堵住了源头,你就老实了。”
赵源拉着她的衣襟摇了摇,活像一条拼命摇尾巴讨主人欢心的小狗。“我知错了,我一千个一万个地知错了。看在你我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看在我是瓘儿他兄兄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牧云在好笑之余,有些说不清的心酸,只不过见他自己都懒得提,她也就不再揭他的伤疤了,于是颇为关切地摸了摸他的身体。
他穿得很单薄,手脚冰凉,连身上都是冷的,她不由得心疼了,唠叨起来,“你说你,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就不知道多穿点吗?伤还没好利索呢,要是再着凉感了风寒,可怎么得了?”
赵源搓了搓双手,呵了口气,然后不怀好意地伸进了她的亵衣里,抚摸着,在她耳畔以甜糯糯的语气说道:“你真好,比我家家还好。我干脆变成小孩子算了,就像瓘儿那么小,整天躺在你的怀里吃奶,无忧无虑的,不怕被人欺负,想怎么撒娇耍赖都成。”
说话间,趁她不注意,当真把她的衣襟撩起来,在她的胸前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
她只觉得胸脯上被他蹭得痒痒的,格外敏感,身体里隐藏已久的欲念就像层层累积的干柴,被他有意无意地扔下一枚火种,迅速地点燃了。她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呼吸急促起来。
赵源显然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在黑暗中得意地窃笑起来,躲在她被窝里的身体明显地颤抖起来,恰好一下下地蹭在她的胸前和腹部,无意间撩拨起她对于男女情爱的渴望来。
牧云的脸颊开始发烫了,她慌忙把他往外推了推,轻声骂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三句话没说上就毛手毛脚地占我便宜,再这样不老实就叫你滚蛋。”
没想到不骂还好,这一骂,赵源就开始得寸进尺了。他伸手隔着她的贴身底裤轻轻地按揉起来,布料很薄,感觉自然格外清晰。
“烦死了烦死了,把你的狗爪子拿开,不然就拿刀子给它剁了炖汤喝!”
牧云为自己的敏感反应被他觉察而羞臊不已,脸上越发烫了,像发了高烧一样。她一面极力想着别的事情分散自己的精力,一面恶声恶气地“威胁”他放手。
“不,我就不放手,我知道你不舍得。我这么好的一个人,你怎么打我骂我我都不生气,还扮傻子扮羊癫风讨你开心,你肯定一万个不舍得。至于我的这双‘狗爪子’,也得留着,继续摸你,讨好你,取悦你呢。要是煮了吃,一顿就没了,多可惜啊?”
他这般伶牙俐齿,她无论骂什么,他总是有办法对付,气得她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语塞了。真是块麦芽糖,粘在她身上,甩也甩不脱,打也打不掉,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吃了它?
牧云正在发愣的时候,赵源已经手脚麻利地解开她贴身两裆的肩带,灵活细致地好一番鼓捣,惹得她呼吸粗重。他见她没有反抗或者厌恶的表现,于是乘胜追击,三下五除二地去除了两人的裤子,拉起她的一条腿,摸索出正确位置之后,小心翼翼地挤了进去。
她已经快一年的时间没有和他亲热了,对于这种感觉颇为陌生。尽管已有防范,仍然免不了吃痛,痛呼出来,“哎呀,快出去,痛!”
赵源见弄痛了她,有点惶恐,慌忙退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他想忍一忍不再碰她,无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背过身去忍耐了好久,也未能把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熄灭下去。
“烦死了,你乱蹭什么呀,要进去就进去,不进去就拉倒……”她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走嘴了,立即窘得要命,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他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这可是你主动要的啊,别尝到甜头还卖乖。”说话间,再也忍耐不住,一个探头钻了进去。
“啊。”牧云禁不住呻吟一声。
“唔,真舒服,在外头折腾了那么久,都不及进来一下管用。”
赵源非常满意地享受着她带给他的温暖和惬意,动了动身体,一手拉住她的脚踝,一手捏着她的胸脯,不紧不慢地磨蹭着。
他一面保持着合适的节奏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着,一面亲吻着她的唇,间歇里还含含糊糊地问道:“你可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觉?怎么个舒坦法?”
牧云被他逗得羞涩不已,想要躲避他热情的攻势,又不舍得放弃这个满足渴望的机会,只得不轻不重地咬着他柔软温热的嘴唇,小声骂道:“我怎么知道,要么你问问你的小兄弟?”
赵源被她难得的幽默逗笑了,中止了动作,故作深沉地沉默了片刻,又说话了,“问完了,它告诉我,那滋味就像,就像冬天在外头冻得两脚麻木,突然伸进暖烘烘的被窝里,舒坦得不得了。这一舒坦啊,就忍不住要多磨蹭几下,好好享受享受。”
她听完之后,咯咯地笑出声来。身体还不由自主地朝他靠得更近了,好让自己和他结合得更加亲密无间,让他的开拓进取更加彻底。
他将地盘开拓得差不多了,感觉火候到了,于是改换了姿势,一个翻身压了上来,将她的双腿拉起,找好角度,飞快地进入了。
这一次的感觉比刚才要强烈许多,加上他的动作渐渐猛烈,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哦……慢点,太深了,受不了……”
赵源很在意她的感受,果然控制了力道,恰到好处地进行着耕耘,恰似一头在烈日下辛苦犁地的老黄牛,很快汗流浃背了。他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卖力地进攻着,每一次即将探到她的底线处,就马上收回来,再次挺进……如此进出了几百个回合,她被他折腾得气喘吁吁,想要呻吟又不敢,只得拼命地忍着。
“呵呵呵,舒服吗?忍着多难过啊,叫出来啊。我就喜欢听你哼哼,比听什么丝竹之乐都好听。”他不怀好意地鼓励着。
牧云又羞又恼,索性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快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的攻势也越来越猛烈,就像大海波涛,千堆雪浪一般地汹涌而来,带给她无尽的愉悦,无尽的享受;又将她严严密密地包裹其中,缠绵翻转,无穷无尽。难以言喻的快感一波波地袭击而来,奇异的感觉犹如一轮明月,伴随着波涛澎湃的潮水一并升起,冉冉上升,直到接近天幕中的最高点,接近极致。
他感受到了她的战栗她的颤抖,感受到了她的指甲掐入他肌肤间的力道。能够给她带来如此愉悦,实在是他身为男人的莫大骄傲。得意之余,他加紧了节奏,使尽浑身解数满足她,讨好她,同时,也给自己最大的慰藉,最大的犒劳。
赵源的努力终于奏效,她成功地攀上了快乐的巅峰。极致的快乐在瞬间将她淹没,令她无法呼吸,在几近窒息的时刻,得到了身临仙境一般的感觉。
几乎与此同时地,他也放了心,加紧进出几下,给自己来了一个酣畅淋漓的释放。随后,他精疲力竭,长长地舒了口气,瘫软在她满是汗水的身上。
72
72、抉择 。。。
赵汶其实早已回来了,三更还不到,他回到了院子里,门口值守的两名侍女正在打瞌睡,并没有注意他的出现。他向来对下人宽容,一些小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故而懒得出言督促,直接从侍女面前经过了。
然而当他步入外厅,在门口脱了鞋子,正要入内时,却隔着虚掩的房门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响。这声音非常奇怪,还并合着窸窸窣窣的响动,他从来也没有听过。按理说,这时候妻子应该早已入睡了,可她现在,明明在里面发出阵阵明显压抑着的呻吟声,似乎有些痛苦,却又夹杂着点莫名其妙的愉悦。
赵汶起初以为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连忙推开房门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不料他还没等进屋,就透过半垂下来的床帏,看到了榻上被褥凌乱,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的景象。
他立时呆住了,手撑着门框盯着原本他和妻子同榻共枕的地方,被他的哥哥所占据,看着妻子和哥哥赤 裸着身体相拥在一起,抵死缠绵。原来,男女之间要做的事情,就是这样。
赵汶只觉得天昏地暗,一股热血冲进脑子里,心中仿佛轰隆作响,有如炸雷经过,巍峨的高台大殿,也随之崩塌了一角。声音之大,连脚下的地面都战栗起来,震耳欲聋。
指甲深深地掐入门框之中,随着他咬牙切齿地用力,一点点地翻卷过来,支离破碎,渗出殷红的血来,直到鲜血淋漓。
“我早知道的,早知道的……”赵汶哆嗦着嘴唇,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一遍又一遍,无声地念叨着。仿佛只要这样,就能麻痹自己的知觉,让他不再感到愤怒,不再感到悲哀。
如此这般,竟真的起了作用,起码,他克制住了冲进去捉奸的冲动。呆愣一阵子之后,手扶着门框渐渐滑落,瘫坐在门外的地板上。此时虽然春寒料峭,地板上很是冰冷,可比起他此时的心情,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耳边听着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宛转承欢,愉悦非常的呻吟声,哼叫声,赵汶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一种温热的液体慢慢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他木然地伸手摸了摸,手上的血腥混合着泪水的咸味,周围充斥着古怪的气味。
六年前,赵汶第一次见到牧云时,她坐在他家那座简陋贫寒的小院子里,身上穿了件洁白的贴身亵衣,一头浓密弯曲的发丝散落下来,正兴致盎然地和他哥哥聊着天。
他记得,她的亵衣上绣着美丽的桃花,仿佛清风拂落了一树落英,浅粉色的花瓣乘着风儿四处飞散。而她的眼睛,比蓝天还要清澈,盈满了纯真而明快的笑意,好似阳光照耀在大海上,折射出他前所未见的瑰丽景象来。
偏偏那时候的他,衣衫破烂,身上还带着刚刚被恶吏用鞭子抽打出来的伤口,手里拿着捡马粪的铲子,背后的箩筐里积满了臭烘烘的马粪。和她四目相对时,他恨不得眼前裂开一条地缝,好让他钻进去躲避。
从那以后,她的影子,便在他的心里悄悄地扎了根,驻留下来。他经常悄悄地窥着她,望着她的发丝,望着她的脖颈,望着她的手指……从头到脚,每一处细节,都一点不曾遗漏地记在心中。
每次吃糠咽菜,每次辛苦劳作,他只要一想到她,仿佛天都晴朗起来,阳光也格外妩媚了。因为贫穷所带来的困苦,也随之烟消云散了。她在他身边的日子,是他那段童年时光里,最快乐的日子,也是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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