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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窃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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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地询问:“不知公主可有什么秘事要和奴婢相商?”
元仲华以前一贯在她面前冷漠着一张脸,作倨傲之态。可是这一次却判若两人,犹豫了好一阵子,这才很不好意思地问道:“妹妹到晋阳也有两三日了,我没来拜访,实在是礼数不周,还望妹妹海涵——我想问问,这几日来,世子可曾来过妹妹这里,和妹妹说过话?”
牧云见她这副窘态,越发地印证自己心中的猜测了。估计是赵源将要娶柔然公主的消息传到她的耳朵里,偏偏又找不到赵源问个清楚,只好硬着头皮来寻自己了。
“那倒是没有。我前天和太原公去谒见了世子,他似乎忙得很,要是他连您那边都没去的话,自然也不会来我这里了。”牧云继续装傻。
元仲华无可奈何,只得说明了来意:“我听说大王要和柔然联姻,准备要世子娶柔然国的公主,所以来求妹妹,在世子面前为我说项。不知能否周旋一下,寻个妥当的法子来避免此事。”
“您是他的正妻,尚没能见他一面,更何况我这个弟妇了。殿下不如去找王妃,王妃传话,他必然会去的,不比由奴婢寻找要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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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守身如玉 。。。
冯翊公主面有难色,犹犹豫豫地说道:“我先前去找过王妃,不过,不过看起来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牧云对于陆昭君的态度完全可以预料,她要是肯插手这个事情才怪。因此,牧云一脸无无奈何,摇了摇头,道:“连王妃都没有办法,世子又能有什么神机妙算?毕竟这是国家大事,总不能尽如人意。这些男人为了裙带关系,谁都能娶,就算打心眼里地不喜欢,又能如何呢?”
公主的脸色越来越差了。因为她觉察出了这话的弦外之音,显然是暗指她能嫁给赵源也不过是政治联姻的关系,现在被取代也是正常的,叫她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尽管心中怨怼,可现在她有求于人,自然要把这些窝囊气咽下去。因此,她勉强做出一脸恭维之色,期期艾艾地恳求道:“这个,这个我也是知道的。当初要不是我,也许现在的世子妃就是你了,你也不用和世子那般辛苦了……可我来之前,并不知道世子和你旧日的交情;就算知道了,也是身不由己,进退两难啊。求你看着这些年来咱们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的份上,就替我在世子面前说说话吧。以后,我就算当侧室也不要紧,只要保住性命就谢天谢地了。”
她冷眼瞧着这个她和赵源之间的障碍,不知觉间,生出几分怜悯,感觉公主也有可怜之处了。她突然在想,如果现在的世子妃是她,那么赵源是不是一定会拒绝这桩婚事?会吗?她对他生出了一丝怀疑和不信任。
思前想后,她不想继续刁难公主了,于是叹了口气,留有余地地说道:“殿下不必如此,王妃既然摆明了不想管,自然也不希望其他人管,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引火上身。”
公主听着这话音不对,更加紧张了,“这……”
“我和殿下无怨无仇,见死不救也不至于。在世子面前,我会为您斡旋一下的。至于他肯不肯听,有没有办法,我还不敢保证。”
公主的表情有了瞬间的松懈,却仍然不敢置信:“妹妹真的会为我说话吗?”
牧云微笑道:“在世子面前说几句话,我还是敢的,这一点还请殿下放心才是。若您真信不过我,不妨直接去找世子,或者找大王算了。”
“哦,那就太好了,妹妹如此善良仁厚,我实在感激不尽。”说着,她不惜纡尊降贵,给牧云行了个谢礼。
牧云赶忙将她扶起,说了几句客套话,这才将她送走了。
她独自坐在窗下,思忖了良久,最终还是决定过问此事。毕竟开门揖盗的事情,她肯定不愿意见它就这样顺利发生。冯翊公主不过是条落了单的狼,而即将到来的柔然公主,才是真正的猛虎。
“大郎君现在在哪里,你去打探一下。”牧云叫来一名侍女,吩咐道。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侍女回来了,禀告道:“大郎君刚刚从衙署回来,正在宋夫人那边。”
她颇为诧异,因为赵源基本对这个小妾不理不睬,怎么会突然去她那边。“那这几天来他是不是很忙?”
“回夫人的话,奴婢仔细打听过,大郎君这两天的确很忙,就算回来了也不休息,直接去宋夫人的院子里,不过每天到了半夜时总会出来的。”
牧云心中免不了有些不快,一个大男人跑到自己姬妾的房里,能干什么呢?亏他还有脸说,为她“守身如玉”,这下看他如何解释。
想到这里,她突然萌生了过去看看的念头。不知道他到时候该是怎样的尴尬,怎样的理屈词穷。
宋氏住的院子不大,清幽雅致,倒是个很适合居住休养的地方。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免不了多打量了几眼。只见正屋的房檐下有株高大的桃花树,上面盛开了满满的桃花。微风拂过,带落了几片浅粉色的落英。花瓣散落在台阶上,似乎有一阵子没有打扫过了。
这里显然奴仆很少,她一路行来,竟没有遇到一个人影。直到进入外厅,才有两个侍女低着头侍立在哪里。见她进来,她们连忙行礼,却被她制止了。
奇怪的是,内室隐约有点药味,隔着屏风,牧云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人影。她停住脚步,侧耳倾听,想知道他究竟在里面干些什么。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结束之后,有个小孩子的声音传来,是孝瑜的声音,有点虚弱:“兄兄,不行了,实在太痒了,我抓一下,就一下,行不行?”
“一下也不行,你想落一身疤吗?”赵源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恐吓。
孝瑜的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央求道:“痒死了痒死了,太难受了,我轻轻抓还不行?再说了,落点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儿子又不是小娘子。”
屏风上映出的人影晃动了几下,似乎在宽衣解带。过了一会儿,赵源的声音再次响起:“喏,你看看,兄兄背上这么多的疤,就是小时候不听话乱抓乱挠落下的。你仔细瞧瞧,丑不丑,难看不难看?”
沉寂片刻,孝瑜用低低的声音回答道:“嗯,是丑,是难看。”
“那你还想抓吗?想和兄兄一样吗?”
“不想了,不敢了……”
见儿子总算听话了,他的声音又恢复了温柔和蔼,“这就对了,我们孝瑜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不会不懂事的。先前医官不是说了吗,再过一天,这些水痘就不会再痒了。然后不出两三天功夫,它们就会枯萎,褪掉。只要不抓,就能恢复到以前一样,皮肤还是滑滑的。所以呀,你忍耐这一天,咬咬牙就过去了。”
“嗯,那儿子听兄兄的话,不抓了……可是,可是,还是很难受……”话音刚落,又是一阵轻微的骚动声。
“别急,兄兄这就给你涂上止痒的药粉,你暂且忍忍,很快就好了。”
……
牧云听着听着,在恍然之余,心头禁不住有了点融融暖意。先前对他的怨恨之情,此时也淡却了不少。她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趴在屏风边上,朝里面探头望了望。
只见赵源衣衫不整,上身的衣裳褪下了一半,正侧身坐在榻沿上,手里拿着个小小的软毛刷子,蘸了盒子里的药粉,往儿子的身上细细地刷着。
望着他背上的累累伤疤,她的思绪不禁回到了十多年前。当时他还是个瘦弱单薄的少年,为了救她,他险些被褪去一层皮。她还清晰地记得,那个凄风苦雨的夜晚,他鲜血淋漓地趴在那张破桌子上,发着高烧,还不忘咧着干裂的唇,一脸痞气地冲她笑。
她突然想起,这个男人似乎从来没在她面前真正地哭过,就算遭遇再多艰险打击,他都不曾流泪。不论是春风得意时,还是凄凄惨惨时,他永远都是一张笑脸,给她温暖,给她安慰。用他不甚强壮的臂弯,给她最安全的拥抱。
这个没脸没皮,没心没肺的家伙,他是不是真的很快乐,永远都不知道“愁”字怎么写?
牧云心神恍惚了一阵,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揉了揉眼睛,回过神来。
孝瑜趴伏在榻上,露出满是粉红色丘疹的后背,手攥着面前的枕头,似乎在强忍着身上的奇痒。
“舒服一点了吗?”赵源一面给他涂药粉,一面问道。
“嗯,没有刚才那么痒了。”
“那你不要动弹,兄兄的眼神不怎么好,万一碰到你这水痘上,过给了自己,麻烦就大了。”
孝瑜被他逗笑了:“嘻嘻,不怕,到时候儿子的病好了,就反过来照料您。”刚刚说到这里,他的突然视线朝屏风这边转来,一眼望见了牧云:“咦?”
“咦什么,不要乱动。”赵源眯缝着眼睛继续忙活着,精神非常集中,并没有注意到儿子的目光。
“兄兄您看,是二婶。”他伸手向牧云这边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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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纵情 。。。
赵源嘿嘿一笑,并没有转头:“你这小儿也学会捉弄人了,怎么,是逗兄兄玩的吧,你二婶从来不来这里。”
“可是,真的是二婶呀。儿子现在不发烧了,没有说胡话。”孝瑜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牧云,委委屈屈地抱怨道,顺便主动招呼她:“二婶,您来了!”
“嗯,乖。二婶知道你生病了,特地过来看看你。”牧云对小孩子说了个谎,因为她不好意思直说是来寻赵源的,以免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又沾沾自喜了。
赵源显然吃惊不小,他慢慢扭过头来,望着刚刚从屏风外面走进来的牧云,目瞪口呆了,手里的刷子也不知不觉间掉落下来。要是平日里,他早就油嘴滑舌地开始调侃了,对于她的主动寻找,他应该惊喜万分才对。然而眼下这个场所,却格外尴尬。
“你,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他破天荒地结巴起来。
孝瑜瞪大一双纯真的黑眸,好奇道:“兄兄没听到吗,二婶刚才说了,是来探望我的呀。”
有儿子无意间解围,他似乎松了口气,赶忙把脱下一半的衣裳穿了回去。一面穿,一面傻笑:“嘿嘿,是我耳朵不好用,没听见,还不如孝瑜耳聪目明呢。”
他一贯嬉皮笑脸,没个正形,眼下突然这样腼腆,竟让牧云一时间适应不过来了,很怀疑眼前的这位是不是换了个人。
她在旁边坐了下来,对赵源不理不睬,只是一脸温柔地打量着孝瑜,好一番嘘寒问暖,外加柔声抚慰。
孝瑜笑得眼睛弯弯的,好像月牙一样,也不觉得身上痒了。他一脸期望地问道:“二婶,听兄兄说,孝瓘弟弟这次跟您一道回来了,他怎么不来和我玩呢?”
“他这两天一直吵着要和你玩,不过你生病了,他过来和你玩,你只能干看着没办法,多着急啊。”
他想想也是,点点头:“嗯,那等我过两天病好了,您就叫他过来吧。我两年没见着他了,很想他。我刚刚学会了骑马,等见了他,也教给他,我们一起骑马玩,好不好?”
注视着天真无邪的孩子,她的心中一阵柔软,甚至忘记了他是赵源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她颇为疼爱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大概是生病的缘故,原本胖乎乎的小脸瘦了一些,能够看出尖下颌了。可以想象,他长大之后的脸型和模样,应该很像赵源的。
“真的?孝瑜这么厉害啊,还不到八岁就会骑马了?真是了不得,将来肯定是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她夸奖着孩子,顺便揶揄了赵源,“你比你兄兄强多了。你知道吗,他都十四岁了,还不会骑马呢。”
“真的吗?”孝瑜的眼睛亮闪闪的,自豪之余,显然对这个很感兴趣。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问他。”
见儿子的目光转移过来,赵源一张白皙的脸有点泛红了,不过他不敢在牧云面前撒谎否认,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是这么回事,兄兄能学会骑马,还是你二婶手把手教会的。”
“兄兄没有骗儿子吗?”他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没有骗,要是有半句谎话,兄兄就是小狗。整天陪着你,让你摸毛玩,对你摇尾巴。”
“哈哈哈,那就太好了。等我病好了,就去找二婶学骑马,我现在骑得还不好,得继续学才行。还有啊,兄兄,儿子好想要条波斯狗,您给儿子弄一条漂亮的,行不行?”
赵源满口答应:“行,行,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兄兄也给你摘下来,只要你活蹦乱跳的,别再生病吓唬兄兄就行了。”
孝瑜被逗得咯咯笑,不敢拉父亲的手,只好抱着父亲的膝头,把小脸贴上去蹭了蹭,撒娇道:“儿子不要星星月亮的,儿子只要兄兄经常过来,多陪陪儿子就好了。”
他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瓜,笑道:“好,兄兄说话算数,只要有闲空,就陪你玩。”
三人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直到孝瑜困了,眼皮耷拉了几下,不知不觉睡着了,牧云这才对赵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来说话。
俩人刚刚走出屋子,就马上像做贼一样东张西望着。眼见四下无人了,牧云立刻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态,踮起脚来,狠狠揪住赵源的耳朵,将他“提”向后院。
“哎哟哟,别,别,我的耳朵快要给你扯掉了,你温柔一点行不行?”他故意夸张呼痛,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嘴巴上这样说着,脚下却没有滞住,还是很顺从地跟到了后院。
到了一株垂柳树下,牧云站定了,松开手,只见他的耳朵被拉得通红,忍不住煞有介事地打量几眼,然后嗤笑一声:“叫你臭美,这下可好看了,猪的耳朵都没你大。”
赵源咝咝地抽着冷气,捂着发烫的耳朵,一脸哀怨:“真是最毒妇人心哪,我可得好好保护着它,免得一不留神,给你一刀割下来扔锅里煮了。它跟了我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怎么忍心和它一朝分离?”
本来牧云打算饶过他了,不过见他如此皮痒欠揍,突然发了捉弄捉弄他的意思。略略沉吟之后,她将脸上的嗔怪之色收敛了,只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好久也不说话。
他起初有点诧异她的变化,然而这样被她看久了,免不了心里面爬蚂蚁,忍不住痒痒了,把她的眼神误当成了几天不见他的思念之情。
“怎么,想我了?想我就直说嘛,你这么一声不吭地看着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他印帕车飨返馈
“嗯……”她低下头去,作羞涩状,用小小的声音嗔道:“讨厌死了。”
果然,他就是个顺杆爬的猴子,贱兮兮地凑上前来,眨巴着眼睛拼命地送着秋波,“真的,我真的那么讨厌?”
牧云慢慢地伸出手,捧起了他的脸庞,然后缓缓凑了过去。
赵源被她的热情惊呆了,他不确定她这是不是在主动索吻。愣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迎了上去。
“哎呀!啊啊啊……”他的叫声格外凄惨,这心醉神迷的功夫,牧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恶狠狠地咬着,脸上还带着奸计得逞之后的坏笑。
“哈哈哈,哈哈……”她一面咬住他的耳朵,一面忍不住得意大笑,直到踮脚踮累了,他极力告饶,这才松了口,暂时放过他。
赵源一脸悲愤,还不忘模仿小孩子闹别扭的语气逗她开心:“好哇,你骗我,我不跟你玩了,哼!”
望着他耳朵上那格外明显的牙印,她原本的怨气一下子全部消解了。不过嘴巴上仍不饶他,叉腰道:“你还委屈了,真是岂有此理!我问你,我到晋阳都三天了,你怎么不去找我?这两三日来老是往这里跑,是不是借着照料儿子的由头,和别的女人暗度陈仓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跟你保证,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他极力否认着。
她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转移到他的下半身,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你能忍得住?脱个裤子还不容易,又没像大门一样上把锁……”
赵源会意了,于是开始卖乖,凑上前来,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痞笑道:“有没有,你只消试试看就知道了。要知道男人这里的存货很有限,最近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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