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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罂粟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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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地打开保险箱,迅速地将遥控器往里面一扔,砰地关上,窗外的风轻轻地拂过他的头发,漂亮的眼眸闪烁着光芒,此时的他却看来有如恶魔邪美而冷酷。
他冲上前来拉住我的手臂,强制的力气几乎扯断我的手骨,我这才领悟到他态度里的残酷,知道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别碰我……你这个恶魔……”我被制在身下,动弹不得,我的挣扎却只换来他更粗暴的对待。
“没错,你现在才看清楚我,未免太迟了。”他的另一手握住我纤细的脚踝,粗鲁的把我拉向他,拉开我紧紧闭合的大腿。
我感到心底波涛汹涌、翻腾覆雨的情绪一股接着一股地上涌,再也遏制不住混身颤抖,使尽力气哭喊:“你不能强迫我!我会恨你!我会恨你!”
“那就恨吧,我无所谓!”闻言,他炫目的俊颜流露出一抹冷笑,狂傲的两潭深泓瞬如撒旦般慑人!他眼里的光芒变了,某种灼热的感觉从那目光中传到我的身体,让我感觉到瞬间窒息。
突然我的下面一股刺痛,他已经在我体内,没任何前戏,就在我的身上发泄他的怒火。
……
直到我不能再承受进一步,猛地清醒,开始狂烈地踢他、打他,他却无动于衷。
“他能带领你到达玉死玉仙的地步吗?嗯?”他揪起我差点晕死过去的头声音不带一丝情绪,不停地进出……
我再也不想听见任何声音,只觉得头疼欲裂,他残酷的话语,无所不在地刺激着我的感官,胸口好闷、好难过,心好像教他给戳破了一个洞,从洞里头不断地溢出吐也吐不掉的苦液,侵蚀得我痛不欲生。
闭上眼,我感到自己的心正渐渐地死去,身体与灵魂瞬间跌进无尽的黑暗里……
之后,我虚弱地瘫软在沙发,光秃秃竟然觉得很冷,只能曲起双腿,双手环抱自己却仍旧克制不住地抽搐。他却毫不在意地穿好裤子站起身,低嘎的男声挟着一丝冷酷,“原来那句话真的很对,世上最肮脏的东西有两样,政治和女人的荫道!”
我冷冷地撑起身,甩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你无耻!我要告你!姚煜,你一定会后悔今天对我做的事!”
“哼,别说刚才你没有感觉到快乐!我明明记得,你诱人的吟叫……你要告我,随时奉陪!但要想赢我,那就要比任何人都做得好甚至得到更多的钱,要不然,你以为你能拿什么和我斗?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他面无表情抚着被我扇过的右脸撂下话。
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冷掉了,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去,剎那间,我才清楚地知道我们之间的游戏原来只是刚刚开始。
***
深不见底的黑潭,耳边是挥之不去的潭底那一群小孩子们的凄厉的哭喊声和他们朝我伸出无助的小手,那一阵阵声音凄惨而悲凉,仿佛想要将我吸进去一般……我害怕地想要尖叫,却感到一抹妖红紧紧扼住脖子,徒劳无功……
救命啊……我感到颈项传来一阵窒息的痛……
痛,全身都痛,我猛然睁眼坐起身,大口吸气,看到是自己躺在熟悉的房间才渐渐缓和下来,原来是梦!冷汗已将身上薄衫打湿,我心悸地望向窗外,依然墨色深沉。
我慌乱如麻地脱掉睡衣,全身乏力地忍着剧痛行尸走肉般走到浴室打开淋浴,狠狠的搓着,几乎快要搓掉一层皮,他竟然能这样对我!原来这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他心底根本没有我!
我呆呆地瞪着前方的全身镜,赤落的身体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齿痕,一股冷意自脚下直窜心头,镜中的人忽然变得十分碍眼。
小芦昨天的话倏地浮现在脑海,'告他?罂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别忘了,‘曼陀罗’在背地里经营的是什么生意,要是他蓄意刁难,你我根本无苟延残喘的余地,说不定,都得吃牢饭!而且你根本不是姚家的女儿!当初我叫你和我走,别去招惹这样的男人,你偏不听……'
我猛地出手一击,镜面碎裂,紧握的拳头鲜血淋漓,细碎的玻璃嵌进柔嫩的皮肤,红色的血顺着淋浴缓缓地流下,红白交错,诡异的相互契合。
我好恨……好恨……为什么?
星期天
“小姐,起床了。”耳畔隐隐约约传来李妈的呼喊。
“我还想睡。”我不高兴地翻了翻身,昨天夜里,我的胃病又复发了,半夜爬起来吃了止痛药,好不容易才睡着现在还依然有些隐隐作痛。
“可是小姐,华先生在客厅等你,老爷说请你下去。”李妈仍旧不厌其烦地说道。
“他来干吗?”闻言,我的喉头一紧,睡意全无地坐起身。
“不知道,一大早便来了。”
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匆忙地走下楼,果然看到华擎泽悠闲自得地坐在沙发上喝着佣人泡来的茶,我的身体猛地一顿一股被羞辱的愤怒促使我霸气地先声夺人,“你来干什么?出去!给我滚!”
就是他,害我倍受姚煜欺辱的罪魁祸首,他竟然还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姚家!
“婉琪,不能没有礼貌!”姚震金大喝一声,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过来给我坐下!”
“爸,他不是好人,根本不安好心,你快让人撵走他!”我全身乏力,因为太过激动头在剧痛着,胃也拼命抽搐,险些站不稳。
“婉琪,他不是你男朋友吗?今天他是来接你去看你妈妈的,你忘了?你怎么能说华先生不是好人!?你是想气死你妈和我?”姚震金眼中写满了差异和愤怒。
我却哑口无言,冷硬柔弱的面具像是渐渐被撕开一条缝隙,从里面汩汩地流出愤怒地血液,想到周意清的病,我竟然无法开口反驳,好半响,才面无表情地答道,“是的,爸,我这就去。”
忽然,华擎泽起身走近我,楼住我的细腰,我想要挣脱,他却用让我一个人听得仔细的声音低语,“姚小姐,如果要演戏,那就要演得天衣无缝。”
我被他搂在怀里强忍着心里的酸楚在姚震金的监视下浑浑噩噩地上了车,如野兽般的眼警戒地瞪视着他,而后怒不可遏地大吼,“现在没有人看戏,你可以放手了吧!”
“我知道你恼,可你不得不承认,周伯母的病情的确有了好转,不是吗?”他说得大气不喘,毫不心虚,冷静地开着车上路。
好半响,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呆呆地瞪着前方。
“你为何知道?绝不会是那么好心地想要帮我这样简单吧?”忽然,我不死心地捏紧他的手,想要问出一个答案,车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行入中正医院的大门。
他将车停稳,淡笑,“姚小姐,如果我说,我只是单纯地想要追求你,你会怎么办呢?”
43
43、NO。3 。。。
我不想去理会华擎泽话中的含义,将他这个人彻底地抛之脑后,提起李妈给周意清炖的汤砰地关上车门匆忙地步入医院五楼,却没想到在走廊上第一眼便见到刚从房里出来的双胞胎兄弟,华擎泽锁好车后气喘嘘嘘地跟上前来站在我的身旁。霎时,我看到姚煜的黑眸掠过一抹残佞的冷酷,他的脸上出现了一股深深的轻蔑意味,他冷冷地扫过我们,却没有说话,我想着那天他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对我做出的恶劣行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现场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他到底是怎样的男人?他就那样笔直地站在那里盯着我一言不发,却给了我一种快要窒息的压力,我从来没有将他规划到好人的队列里,因为他从小身上便流露出一股令人生厌的气势和那般邪妄的傲气,让我野兽般直觉地感到要远离他。可此时此刻,我竟然能清清楚楚看见他眼中除了轻蔑之外的一丝哀恸……为什么?
姚烨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出声,“妹妹,不介绍吗?”
“你好,我是华擎泽,婉琪的男朋友。”华擎泽似乎也感受到这种无形的压力,根本不等我回答,便朝姚烨微微一笑,礼貌地伸出右手,拿着水果篮子的左手则占有性地搂紧我的肩膀,好似真是亲密的男女朋友一般。
“他不……”我心急地抽开,但显然地,华擎泽并不因此而气馁而是又如同树袋熊一般紧黏过来,我紧张地瞅了姚煜一眼,他此刻的表情阴沉森冷得令人害怕,像是在隐忍什么一般眯起狭长的黑眸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我感到自己的心脏又开始受他影响不规则地狂跳。
“幸会,我是她的大哥——姚烨,他是二哥——姚煜。”姚烨与他伸出的右手紧握,但姚煜却在一旁无动于衷,看也不看华擎泽一眼,直接朝着姚烨说道,“哥,快点,别让尼克先生等太久。”
“婉琪,你和华先生好好地陪陪妈妈,我和弟弟先去机场接待一位贵宾,可能晚点再过来。”姚烨被点到名,他不着痕迹地伸手拉了拉姚煜的衣角,那懊恼的表情好似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给华擎泽脸色看,只能尴尬地朝着我们做个简单的解释。
“好。”他虽然没有三头六臂,但那样的眼神却让我觉得自己真是如他所说跟华擎泽私通一般,令我一秒也不想再待在这里,冷然地越过他俩径直朝病房里走去。
“妈,我来看你了,你好点了吗?”我走进房里,一眼便瞧见周意清的脸上蜡黄,没有一点血色,瘦削的脸颊上,两个颧骨像两座小山似的突出在那里,我这才清楚地意识到,她离死亡竟然是那么地近。
她一见是我,连忙缓缓地撑起身,我赶紧走上前去扶住她的背将枕头太高垫在她的身后。
“婉琪啊,咳咳……你来了,妈感到好多了,那天是妈不对,妈不该……听信谗言怀疑你和……”她哽咽地开口,好似讲一句话便是如此为难。
“妈,都过去了,别提了。”我心一酸,打断她。
忽然,她盯着我身后的华擎泽呐呐地开口,“这位……这位就是华先生吧?”
“你好,伯母,很早就想来拜访你,可是一直却没有机会。”华擎泽将水果放在桌上,礼貌地朝周意清点头。
周意清的脸上忽然涌现一股爱怜的光彩,“嗯,我们婉琪找到你这样有礼貌的好孩子,是她的福气……”
我仔细地端详起周意清,好象她的头发愈来愈稀疏,皱纹也愈来愈密布,这场大病险些夺走她的生命,我怕再让她难过,于是忍耐下来并没有揭穿华擎泽的谎言,“妈,我让李妈熬了鸡汤,你趁热喝吧。”
然而周意清却将鸡汤示意我放下,她突然拉起我的手缓缓地放进华擎泽的手里,和蔼地说道,“华先生,你和我们家婉琪看起来是如此登对,她是一个很好很听话的女孩,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善待她。”
她的举动让我感觉十分不自在,想不着痕迹的避开,但华擎泽厚实的大掌就像吸血虫的吸盘般粘得我更紧,顿时,我笑得愈来愈冷,也愈来愈僵。
“伯母,你放心,我会的。”他捏紧我的手,语气坚定,眸光中有一层我看不透的情愫。
闻言,我的心竟然涌现一股酸酵的情绪,加速了脉搏跳动险些击败自己,我无法思索那阵突如其来的心痛所代表的意义……因为我竟然在这一瞬间,私心地希望这一句承诺是从另外一个人口中说出。
周意清问了很多关于华家的事,我在一旁木然地听着,不敢接腔,害怕又酸又涩的语气会泄露深藏在心底的心情。
终于,她喝完汤后便安静地睡着了,我这才从华擎泽那里将自己的手抽出,漠然地起身走出门外。
我知道,他跟了上来,我们默默地走到医院的大门站定,我忽然转过身,语气诚恳地说道,“其实……如果没有你,也许她不会这样快就原谅我,不管你有什么企图,但我还是要说一句,谢谢。”
闻言,华擎泽的手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我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他却露出他特有的淡笑,说:“姚小姐,谢谢你对我那天冲动的行为有所了解,可是那一天,我真是被你的美丽蛊惑了……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
他那样的笑容,让我没有办法拒绝,我也跟着笑了笑,握住他的手说,“做朋友可以,其他的,我暂时还不想谈。”
送走华擎泽后,我又转身准备回到周意清的身边,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竟然发生了,那时的我做梦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竟然会发生了让我的人生转折的事情!?
我轻轻地推开536的门,屋里像是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听到清地那般死寂,周意清的身子不知为何横躺在床上,我的心底忽然涌出一股不安的心情……我走上前去定睛一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她的两只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脸色白得像一张纸,颧骨高高地凸起,手中不知道紧紧捏着一个什么东西,眼睛没有任何光彩地望着病房的天花板。
一瞬间,我被她这副模样吓得几乎停止呼吸,只能抬着松软的腿奔到她的面前轻轻的摇晃,“妈?妈?你怎么了?”
她动了动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唇,却没有回答,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样僵硬,我颤抖地伸出手放到她的鼻息之下,却像被烫到一般骤然缩回手,不……不不不……
她的手颤动了一下,我强忍住心里的慌乱拿起她手中的东西一看,竟然……竟然……竟然是姚震金跟女人偷情的照片!!!
怎么会这样!我的脑海里像炸弹爆炸哄地一声一片空白,那些照片……那些照片明明被我放进了保险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可置信地将照片扔到地上,完全没时间思考仓皇地按了救护铃之后,却再也控制不住心底地恐慌,任凭泪水疯狂奔涌卯起劲冲出房门尖叫起来,“啊——救命啊——医生,快来救命啊……”
不一会,万医生领着一群救护人员冲了进来,我蜷缩起身子,胃里一阵胜过一阵的揪痛铺天盖地而来,他扶起我,我的额间已经渗出密密的冷汗,但却毅然地挥开他的手,“快,救我妈……我妈她……不行了……”
我强忍着酸痛颠簸地扶住大门借此稳住昏眩的身体,在看到两名护士和一个男人推着活动担架床将周意清推出去后,终于承受不住胃里的翻搅,倒地不起。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人喂了我几颗药,胃痛才渐渐缓和了下来,耳旁恍惚地听到万医生说话的声音,“她的肾上腺激素突增,血压升高,使心肌纤维撕裂,心脏出血,导致心跳骤然停止,她生前应该受过什么刺激……姚先生,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请节哀。”
闻言,我骤然睁开眼盯着躺在床上的周意清,姚震金、姚烨、姚煜和杨桦嫣都站在病床的旁边抱着她痛哭流涕,乍见到这么多人我的脑袋顿时嗡嗡作响,心里忽然纠结成一团从来没有感觉到像现在这般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凄凉,我从椅子上站起身,冲到她的面前狂吼,“妈……妈……你怎么了?”
可是我无论怎么喊她都没有再睁开眼,没有回答,或者,她只是,再也听不见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刚才明明都是好好的,为什么会这样?
“妹妹,妈已经……已经……”姚烨摸了一把泪,哽咽着开口提醒我。
我看见其他人正伏在她的身上嚎啕大哭,那一阵阵悲痛欲绝的哭声,让我肝肠寸断。瞬间,我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空洞的眼睛盛着两颗易碎的黑色琉璃珠,血液在瞬间僵凝,苍白的娇颜没有一丝生气,“你……你说什么?”
“你滚!”忽然,姚煜用力地推开我,脸上冻成寒冰,以一种无情的鄙视目光狠狠地击向我已受创的心。
“你干什么?”我跌倒,又苍茫地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挂着伤心的泪不解地问。
陡地,他一双寒到骨子里的幽瞳冷冷地凝在我的脸上,僵直的表情活像逮到现行犯,欲杀之而后快,“明明就是你害死妈的,竟然还敢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
闻言,我胸口一拧,对住他含泪的眸子,在那暗黑的瞳底看见一抹深奥难测的冷酷光束,那其中明显的写着——他不信任我!
难道,他以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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