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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话夜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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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时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谁知,前面那个老太太突然停住了!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我和我爸。我们一惊,这是什么情况?(当时没有**、**什么的,否则,我非得拍个照,在失联前,先发个**再说!)我们也停了下来,不敢前进。这时,我爸紧紧拉着我的手,手心微微出汗。毫不夸张地说,我的腿都在微微地发抖。
突然~~~那老太太“嗖”的一下,窜进旁边的松树林里,不见了。这时,我们已经到达山顶了。
我和我爸连忙跑过去,可是接下来看到的场景,让我至今,乃至一生都不会忘记……只见那松树林里,是一片阴森森的墓地,大约有六七十座坟。有的有石碑,有的没有石碑。几乎每一座坟前面,都有一个石头搭建的π形状的石床。上面有的摆着水果,有的摆着香炉。还有的放着遗照,别提有多恐怖了。
这还不是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我们刚刚看到的小脚老太太,竟然是眼前一座坟前,黑白遗照上的人!
说实话,当时我就吓尿了!
我爸一把抱起我,就往山下跑,是那种不顾一切的奔跑。中途还摔了一跤,当时我们都没感觉到疼。我爸立刻爬起来,还是一把抱起我就跑。不知跑了多久,我们来到了山脚下,终于见到了有灯火的人家。
我爸连忙过去敲门。屋里的大叔,很警惕的问了句:“谁啊?”
我爸自报家门,把来到这里的缘由说了一遍之后,那大叔才开了门。见我们惊魂未定的样子,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生(不知道那大叔为什么这么叫我爸),是不是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大叔边帮我们清理着伤口,边问道。
这时,我才感觉到伤口火辣辣的疼,我爸摔坏了胳膊,我摔破了腿。那叫一个疼啊!
“您怎么知道有鬼?难道您也见过?”我爸问道,对大叔的提问惊奇无比。
那大叔呵呵一笑说,“何止是见过,简直老交情了!”
我们一听这话,“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把抢过大妈正在护理的我。警惕地看着他们夫妻俩,以为他们也是鬼,以为我们又进鬼屋了。
“哈哈,后生,你误会了!”大叔一看我爸的样子,就知道他误会自己了,“我是说,我住在这里几十年了,向你这样来到我家的人,我见多了!”
我爸这才放松了下来。也难怪,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这种际遇下神经能不紧张吗?我爸把遇到的情况跟那大叔说了一遍,他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良久,才开口说:
“这种情况,倒是经常听说,但不必害怕,她从来不伤人的!”大叔说道。
我爸就问:“既然您这边这么不干净,为什么不搬走?”
那大叔哈哈一笑说:“没事,据你们说的那老太太,正是死去的家母。所以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了,住在这里几十年了,也习惯了。”
我和我爸都很愕然,幸亏说那老太太说的不是很难听。
末了,大叔问我们是不是饿了?我爸说不饿,急着赶晚路。后来,那大叔用自家的驴车,将我们送到舅舅家。给他钱,他却怎么也不肯收,连口水都没喝就回去了。
我和我爸也没在舅舅家多停留,第二天就坐公共汽车回船上了。据说,我还吓得失魂了几天。一连让神婆招了几天魂,才慢慢恢复正常。
第二十七话 午夜妙女郎
我小时候被开水烫过,是那种整个脸被浇灌式的烫。不过不用担心,我没有毁容,也没整容,更没有留下有残疾。或许你会好奇,怎么会?我自己也觉得好奇。这主要得益于一位民间高人,他给我使用一种叫做“狗獾(huan)油”的东西,使我的脸上没有留下半点疤痕。
狗獾(huan)油是由狗獾的脂肪提取的油脂。是治疗烫伤、烧伤的有效药物,对痔疮和胃清疡有一定疗效。这狗獾我见过几回,是一种神奇可爱的小动物。
狗獾,又名獾八狗子。头小、鼻尖、耳短,四肢短而粗壮,爪子有力,适于掘土。毛呈棕黑色,体侧白色毛较多。头部有白色纵毛三条,中央一条由鼻尖到头顶。它们喜群居、善挖洞,多栖息在丛林荒山、溪流湖泊、山坡丘陵的灌木丛中。主要分布在我国的东北、西北、中南等地。
而我开头提到的那位高人,他身材高大,是一名退伍军人,家中自制的和从部队带回来的枪械无数,因此为人十分低调。他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山中猎人。就生活在东磊山附近,主要以打猎为生。各种火鸟银狐、飞禽走兽、名贵药材、奇方妙药,他们家一应俱全。最厉害的是他们家祖传的蛇药,据说可以秒解“五步倒”毒蛇的毒。
听这位大叔说,他经历过的离奇故事数不胜数,而且都很惊险。我伤愈后,在我的再三恳求下,这位平时少言寡语的大叔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她的一次经历……
“那是在我刚转业,回到家乡不久。因为家里的老房子破旧,而且人口又多,住不下。我就自己独自一个人,搬到这东磊山上的一个山洞里居住了。那会儿没找到活干,平时没什么事情,就在这山上打猎。一开始,只是为了好玩。后来发现,我打的东西,不少人都抢着买,渐渐地就当成职业去做了。
主要一方面,能补贴家用;另一方面,又是自己的兴趣爱好,而且还不受人管束,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慢慢地,就爱上了这行,越打越喜欢,同时也积累了不少经验。”
他讲到这里顿了顿,脸上浮现出那种幸福的笑容,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可是,我听起来没多少感觉,毕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就显得有点失望的神情。他可能也看出了我的不安,就将话锋一转,说:“在我讲的时候,你可以想象一下,就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就不一样了!”
我点了点头,继续认真听他讲道:
“那是在一个初秋的晚上,我从家里拿了两床薄被、一个手电筒、一点干粮,还有一挺我最喜欢的半自动机枪,就来到了那个山洞。由于环境比较陌生,我先用一个高升(鞭炮的一种,爆炸时声音极大)先在里面放了一炮。见没什么异常,也没什么人或是动物跑出来,就自己住了进去。
为了安全起见,我睡觉的时候,都是将机枪的枪口对着洞外,以防危急情况的发生。还好,一直没什么太异常的情况发生。我白天打猎,然后将打到的猎物拿到集市上去变卖,晚上就住进这山洞。
大概在我住进去的第六天晚上,我清楚的记得:那天天气有些微凉,洞外正下着大雨。由于我带的薄被太薄,夜里有点冷,辗转反侧的,几乎是一直都没睡着。看看时间,都已经到了后半夜了。这时候,肚子突然‘咕咕’的叫了起来,感觉有点饿了!我索性就不睡了,起来弄点东西吃。
于是,我爬起来点起了火,做了一个简易的烤架。将白天剩下的一只野鸡,简单拔了毛,去了内脏之后,就烤了起来。由于炭火旺盛,没多一会儿,那野鸡就变得油滋滋的,表皮由白变黄。顿时,整个山洞里都充满了那烤鸡的味道,出奇的香!”
听他讲到这,我的口水都快要流了出来,连忙用手擦去嘴角的口水。即使吃不到,听他讲吃的过程也是过瘾的啊。于是我迫不及待地问他:“然后呢?”
“然后,那烤鸡烤的差不多了,变得外焦里嫩、香气四溢。我拿起来,顾不得烫,上去就是一大口!嗯……满嘴油渍麻花,口鼻留香啊!”
我顿时口水流了一地,不知不觉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了嘴里,但没有咬,只是嘴馋地吮吸了起来。却听着大叔的语气一变:
“可就在我正沉浸在烤鸡的美味中,不能自拔的时候。突然,看见洞口一个人影!我吓了一跳!(听到这,我也下了一跳。一下咬破了自己的手指%>;_<;%~~)连忙跳到床上,端起机枪,对准了洞口的人影。看身影,是个女人!就警惕地问道:
‘你是谁啊?’
‘大哥,小女子深夜赶路,不小心迷了路。路过此地,发现这山洞里有光亮,就到这里来求个地方,避一避雨!’
那女子颤颤巍巍的说道,显得很柔弱的样子。她看我有所戒备,没敢进到太里面来,就稍稍的走进来一步。通过微弱的火光,我看到这是一个姿容艳丽的女子,甚至有些衣衫不整的样子。
我一面看着她,一面心里只犯嘀咕: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这么一个柔弱女子?而且,外面在下大雨,她怎么会一个人赶夜路?即使是赶夜路的话,也不应该到我这破山洞里来避雨啊。应该是到路上的人家去才合理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可我还是拉起一条薄被丢给了她。或许,人家真的是一时落难的平常人,是自己多心了。但是我手里依然端着枪,枪口对着她,戒备心还是丝毫没有减弱的。看着她饥寒交迫的样子,就随口问她:‘要吃点东西吗?’她轻轻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就用左手,吃力地撕下一只鸡腿递给她。她一边伸手接,一边怯生生的看着我,显得无比的可怜的样子。我看到后,顿时就心软了。渐渐放下防备……”
说到这里,大叔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看我聚精会神的样子,知道我是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讲。就接着说:
“可我枪口刚一放低,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我看到那薄被下面,在她身体的后方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顿时,我背上直冒冷汗。但是我没动声色,提起枪口,装着转身捡东西的样子。这时,我余光瞟见她要纵身扑过来!
我也没想那么多,端起枪‘得得得得……’就是一阵扫射!那女子由于子弹的冲击力,迅速身体像洞外飞了出去!当时,在狭小的山洞里,那枪声真是震耳欲聋。我顿时耳朵就失聪了,只是一片‘嗡嗡’的响声,什么也听不见。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这样警惕的坐着,也没敢追出去。一夜没睡,好不容易坚持到了天亮。顺着血迹,一路尾随。最后,在一个山沟里,发现了一头满身弹孔的山牛。立刻感到头皮发麻,为自己昨晚的遭遇捏了一把冷汗。
后来,叫了同村的好几个中年壮汉,才将那山牛抬了回去。几家人花了一天时间,才将那牛给分了。跟他们说起我的遭遇,有的人相信;有的人不信,说就打个山牛,有那么玄乎吗?我也没多说,呵呵。”
说到这里,他似乎是示意我讲完了。这时,刚好从屋里走出来一位大妈,是喊他吃饭的。然后,摇摇头、转过身,丢下一句:“又在吓唬孩子!”
这瞬间,我赫然地看见了那位大妈的左手,不,应该说是左胳膊,上面没有手!当时太小,也没注意到什么礼貌不礼貌,就问大叔:“大妈的手怎么了?”
大叔在我头上敲了一下说:“个小兔崽子,下次给你讲!”说完就转身进屋吃饭去了,我也只好独自回家。
第二十八话 断手
自从上次听大叔讲完他在山洞里的故事,就好想再见到他。可是,由于我家船来回周期与地点的原因。也就只能在机缘合适的情况下,才能遇见他。等我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了。
没想到,一见面他就认出我了,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也可能,是我伤的太明显了吧。脸上因为被烫伤后,先是起水泡,后来慢慢的结成了硬皮。等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我脸上的血锅巴已经几乎蜕完了。
本来我是想直接说,我是来听他讲故事的。没想到,还没等我开口,他就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到山上去打猎?我一听,兴奋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呢?于是,二话没说,我们就出发了。来之前,我已经跟爸妈交代了,我去救命恩人家里,他们倒也放心。
他背着一把那种长筒式的猎枪,而我,拿着一个想麻袋一样的东西,还有一根很粗的麻绳。他可能担心我年纪小,路上好几次要把东西拿过去。怕我累着,半路上撒娇不走。没想到,我一点孩子气没有,活像一个小大人(这是原话),还说我人小鬼大。
“叔叔,上次我看见的那位大妈,她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就直接问他。
他笑笑,摸了摸我的头,说道:“呵呵,小鬼头,这事还没忘记呢?”
“当然,我见过的有兴趣的东西,是不会忘记的!”我说。
“真是人小鬼大!”他说了一句,然后就讲起来:
“你上次看到的是我姐姐。因为父母的身体不好,我们从小相依为命,基本上是我和我姐姐在照顾双亲。那时候,什么赚钱我们就干什么。打猎、砍柴、种土地、种果园、养蝎子,什么都干。也算勉强能养活一家人,而我姐姐的手也就是那时候没了的……
有一回,我和我姐姐上山砍柴。我们还是像平时那样分工:她砍柴、我打猎,完了之后东西都是我来背。由于为了彼此照顾,我们总是不会离太远。不一会儿,我打了一只野兔;而我姐姐看好了一大堆柴。
这时候,已经是下傍晚了。我们就准备打道回府,我刚一抱起柴火,就觉得手一阵钻心的疼。转过头一看,一条蛇死死咬在我的手上。直到我放下柴火去打它的时候,它还没有松口。姐姐见状,挥起柴刀,一下就将那毒蛇砍为两段。可那蛇就跟中了邪一样,还是咬着我的手不放!
最后,我姐姐用柴刀使劲地将蛇牙撬开,将蛇的头打扁了才算完。这时,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她拉起我的手,用柴刀‘呼啦’一下,在我红肿的伤口上划了一条大口子。顿时,我的手直冒黑血,伴随着粘液一样的东西,流了出来。一会儿工夫,姐姐看不流了,就低头在我手上吮吸起来。然后,一口一口地将吸出的毒液吐掉。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前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在我思维稍稍跟上的时候,姐姐抬起头来,差点没把我给笑死!”
大叔说到这,嘴角有浮起那种憨憨的笑容,说道:
“她的嘴唇就像是两条大香肠!哈哈……当时我就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我没事了,我姐打了我一下,脸一红说,笑你个大头鬼,还不是你害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鹿从我们身边跑过。还没等我姐反应过来,我就拿起枪追了过去。你要知道,这么一耽误,天已经黑了。担心我会有什么闪失,我姐也不顾一切的追了过来。可当她追上我的时候,发现我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就觉得不对劲。刚想问我,还没等话说出口,就一下也僵住了。
那只鹿早就跑得没了踪影,挡在我们面前路上的是,一具只剩下一半的尸体!之所以说一半,是因为他的头没了。胸腔被扒开,五脏六腑被掏出来了,撒了一地。那血腥的场面,甭提有多恶心了!
我姐一下就跑到旁边吐了起来。还没等我们缓过神来,就听到不远处的灌木丛里有动静!我们俩立刻警惕了起来,我端好猎枪对准那异常的地方;我姐则举起柴刀,也是一副战斗的状态。
本来我们以为是凶手,可没想到从那里面窜出来一只黑瞎子(黑狗熊)!顿时,我们吓得直冒冷汗、背脊发麻,但谁都没有动弹。我见状,只是用手指悄悄地扣动扳机。谁知道,只听到‘咔嚓’一声,竟然卡壳了!
我的个亲二大爷哎,这个时候怎么能卡壳呢?那黑熊听到声音,立刻就察觉我们这边有异常,就慢慢地向我们这边走过来。就在这时,一只猫头鹰落到一棵树上,‘咕咕’叫了一声。熊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它偏过头去。
它看了一眼猫头鹰,又好像突然想起我们似的,立刻掉过头来。这时它却发现,我们两个人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跟死了一样。在这种关头,跑肯定是不明智的,因为隔得太近了。跑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对了,只有装死,熊是不吃死物的。我跟我姐倒是挺有默契,立刻躺下装死。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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