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话夜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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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生活条件的提高，庞家的生活也越过越好。可是，庞爷爷却染上了赌博的习惯。每次赌钱，不到输光不会回家，最后简直嗜赌如命了。庞爷爷和庞奶奶的争吵也原来越多，到了生活无法安宁的地步。
在多次劝说无果后，庞奶奶就和庞爷爷离了婚，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但是，庞奶奶还是会想往常一样，经常来看大蛇。
可是庞奶奶的离开，可给了庞爷爷放纵的机会了：先是输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后来就变卖家里的财物。到最后，连房子都输掉了，逐渐地，庞爷爷落到了乞讨的地步。
突然有一天，有个人找到庞爷爷，对他说：“听说你们家养了一条巨蛇，我要那蛇眼做药用。如果可以的话，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再付一倍的价钱！”
那人给了庞爷爷一大笔钱，庞爷爷顿时眼前一亮，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钱。立刻拿起钱，就往山里去了……
见到大蛇后，庞爷爷将情况和大蛇说了一遍，最后说：“花儿，看在我把你救回的面上，就让我取你一只眼睛吧，权当是还我一个人情。”
大蛇花儿立刻低下头，默默地让庞爷爷用尖刀取下了一只眼睛。整个过程，大蛇动都没动一下。庞爷爷虽然有些不忍，但想到那些钱，就残忍地下了刀。那蛇眼取出来，就像是一颗夜明珠，亮闪闪的。庞爷爷甚是开心，拿着蛇眼就走了，留下蛇孤零零的在原地。
大蛇花了好长时间才慢慢将伤养好，可是相对于以前的捕食技能来说，收到了严重的影响。在这段时间里，庞爷爷将蛇眼换来的一大笔钱很快就又输光了。这事后来让来看望大蛇的庞奶奶知道了，她无比的心疼，同时也对庞爷爷产生了深深地憎恶。
可是，在蛇眼恢复没多久，庞爷爷又一次过来了。看钱来得这么容易，就又来要蛇剩下的另一只眼睛。就在大蛇左右为难的时候，庞奶奶出现了。
“你个臭不要脸的，还有脸过来，你也真下得去手？你还是人吗？……”庞奶奶一阵劈头盖脸的骂，将庞爷爷赶走了。
后来，庞爷爷由于嗜赌如命、生活窘迫，竟然活生生的饿死了。庞叔叔他们已经成家，发现时，庞爷爷已经死了两天了。，
再后来，那大蛇在庞奶奶死的时候，日夜守候在庞奶奶的身边。一步不离，不吃不喝，任凭庞叔叔、庞阿姨如何劝说，都无济于事。庞奶奶下葬后，大蛇就守在墓旁。再坚持一个多月后，终于还是气绝而亡了。
听完干爸讲完这个故事后，我就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方面，觉得动物也是有感情的；另一方面，觉得人的贪婪真是无比丑陋的。
所幸的是，这些都让我遇到或听到了，这让我在经历这些奇遇之外，还能警醒自己的某些不好的地方。用一句虚伪的话说：我感谢生命给我的一切。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不仅听说了大蛇，却又碰上了大鱼……

第四十三话　东陬山巨鱼


　之前说完西陬山、伊芦山，该说说东陬山了。东陬山在连云港东部，靠近燕尾港，离大海很近。距黄海10千米，东面是海盐场及黄海岸，距离海岸仅10公里，西面与东辛农场毗邻，南面是入海通道埒子口，烧香河、善后河、车轴河等三条河流在此交汇入海。
在入海通道处有个大闸，名叫八孔闸。这闸奇大无比、工程浩瀚，它的后方是一座跨河大桥，光骑车就得要骑上十几分钟。如果你能有机会站在这大桥上，到现场感受一下那种恢弘的气势，就会知道人类的智慧绝对不可估量。
站在桥上，可以看到周围的群山，还能看到这桥两边磅礴无际的大河，立刻会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当闸门打开的时候，那河水倾泻而下，立刻就有一种“大河上下，顿失滔滔”的感觉。
如果你不向边上看的话，闸后的跨河大桥看上去俨然是一条柏油马路，平坦而悠长。无论骑车、坐车还是驾车，能够欣赏左右的风景，也是一件美事。但是，如果你要贴近大桥两边的栏杆的话，估计腿就会抖成筛子了。
那大桥的路面离水面很高很高，起闸泄洪时，下面的水流湍急，涛声巨大；即使不小时候起闸，闸板的夹缝处也会有斗大的漩涡，有一种要把人吸进去的感觉。
小时候，我爸会把我抱上那栏杆上吓唬我，我当时就有一种腿发软的感觉，吓得连连往他怀里躲。以后再有淘气不听话的时候，就说要把我扔下去，我还真就被吓得乖乖地听话。这招对我来说，简直是百试百灵。
曾经有一次，眼睁睁看到一条蛇，游到那附近立刻就被漩涡秒吞了。还有一次，有个人喝醉了，将自行车扔下去，差点连个水花都没打……
在大河或者大海上，最美的风景莫过于看到日出和日落了！
我曾经有幸看到那边的日出，那是因为我爸有一次起早去赶一趟活。天还没亮，他就起床了。可是，动静把我给吵醒了，由于我的死缠烂打，就不得不把我带上。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天还没亮，我爸骑着自行车带着我。我们到达八孔闸的时候，路上的人不多，也没多少车。那几个人像是在等着什么，就趴在桥边的栏杆上，望着天边。
我爸这时停下来对我说：“看，他们在等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是好吃的吗？”我傻傻的问。
我爸摸摸我的脑袋说，“呵呵，是好看的！”
我向天边看去，天空只有一片灰蒙蒙的，有点像鱼肚白的颜色。就失望地说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嘘”地一声，手指向那几个人都在看的方向，示意我继续看。我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就也学着他们，向那遥远而又雾茫茫的地方望去。
这时候，在水天相接的地方果然出现了一道红霞，那红霞的范围越来越大，强度也逐渐变加强。原来是日出，我虽然在书上学过，可是从来没有亲眼看过。这次能够亲眼看到，还真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没多一会儿，就看见太阳慢慢地伸出了头，过程有点缓慢。我由于第一次看日出，甚至连眼睛都都舍不得眨一下。太阳在一点一点上升，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眨一下眼睛。它上升到说快也快，就这眨眼的一瞬间，就好像上升了不少。
我看着那太阳，虽然它很红，但是一点也不刺眼，我甚至一直在等着它的尾巴收出海面。终于，太阳的整个身子都露出了海面，它的光芒由红色也变成了金黄色，光芒也逐渐地变得耀眼了起来。
渐渐地，我就觉得睁不开眼，甚至有些想打喷嚏的感觉。一直有个圆形光亮的光影在视野里浮动，挥之不去。我用力地揉了揉眼睛，那光影还是存在。
“咱们该走了！”
这时我爸看差不多了，就骑动了自行车，再次出发。这时路上的行人似乎也比刚刚多了不少。可是，光线忽然又暗了下来，我就忍不住向那太阳看去，只见它躲到云层里。顿时，那朵云的周围出现了一道金边，无比绚烂，还有一缕阳光从云洞里倾泻而下，显得无比的美丽。
这时，听见那几个人叫起来：“快看，那是什么东西？”
“是啊，这倒不常见啊！”
我爸这时有停了下来，用一只腿支住了自行车。只见远处的河面上有一道黑乎乎的影子，像是一个什么巨大的东西在那水面下游着。这时候，正值开闸泄洪的时候。
“不会是鲸鱼吧？”一个人问道。
另一个人立刻否定地说：“怎么可能？淡水里怎么会有鲸鱼？再说了，要是鲸鱼怎么不喷水啊？”
“也对！”
说来也奇怪，刚刚还晴朗的天，现在却突然就变得阴了起来。像是要下雨的样子，甚至还有丝丝的微风。但是乌云似乎只局限于那道黑影上方，像是跟着它似的。只见那道黑影向我们的方向游来……
等快要到我们的正下方的时候，定睛一看。我的天！是一条奇大无比的鱼。
先前的黑影终于看清楚了，是那鱼的背脊。像是极大号的鲫鱼背脊，却又像是核潜艇一样的大小，最少有几十米长。
这时候，那黑影上方的云朵像是下着微微细雨，云朵间甚至还有闪电在闪烁。突然，“咔嚓”一声，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正中那黑影！
这时就见那巨鱼迅速翻腾了一下，尾巴一个扑腾，掀起一个惊天巨浪，水花向桥上的我们扑了过来。我们连忙躲闪，可是哪里来得及？一下就被那巨大的水花给吞没了，淋了个“透心凉”。（现在想来，那动静有点像钱塘江鬼潮。）
不知道是不是那闪电的原因，等巨鱼出现在我们正下方的闸孔时，身子却成了横过来的角度，它拼命地往闸孔里钻。可是，那么巨大的闸孔，居然没走下！那鱼立刻剧烈地翻腾了起来，溅起城墙高的水花。
我们害怕这动静，早已逃离四散，人群向桥的两边跑开了。
后来，我们远远地，看见那巨鱼终于立过来身子，才勉强的从闸孔中钻了过去。随着开了闸泻下的水流，扶摇直下，直奔大海的方向游去……
我爸继续去办他没有办完的事。见了朋友，他开玩笑地说：“老施，和你儿子刚从水里爬出来吗？”
我爸笑了笑，没有作任何回答。我当时非常的不理解，我爸为什么不告诉他我们的经历。还来才知道，即使说出来，人家也未必相信。


第四十四话　老表


　首先声明：这一话部分情节过于血腥、生猛，不喜勿喷，看不下去完全可以跳过。以前的话集和这一话说的是关于生育的故事，不是我对这方面有什么特殊的爱好，还没那么**。我也不是学妇科的，只是小时候身边的长舌妇太多，讲的都是家长里短、奇闻异事。
曾经有一个神人，从我睡觉之前开始讲，一直讲到我醒来。前后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就听她滔滔不绝地一直在讲。搞得我迷迷糊糊的梦境里都是她的声音，更扯淡的是，居然还梦到自己生孩子了！（我可是纯爷们儿）
我有一个兄弟、同学或者称之为哥们儿，由于跟我年龄相仿，从小到大我都叫他“老表”。其实，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之所以叫他“老表”，是因为他的爸爸和我爸爸是结拜兄弟。
我老表可以说是生世曲折了，因为他从生下来就没有妈妈。上小学时，每次我们班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时候，他要么不唱，要么嚎啕大哭。那种哭法，绝对是撕心裂肺的哭法，根本停不下来。
有一次，又是这样的情况，我就回家问我的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赖不过我的纠缠，我妈才告诉我整件事情的过程。听完后，我没觉得恐怖，只觉得是一起严重的医疗事故，应该追究法律责任……
话说，在三十多年前的一天，袁大爷（我老表的爸爸，老表姓袁）刚刚结完婚，非常的幸福。由于一切顺利，也对生活充满了希望。一年后，袁大娘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姐妹（我老表的两个姐姐），甭提袁大爷有多高兴了。就满村的发喜蛋，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大概两个月不到的时间，袁大娘又怀上了。根据老一辈的人说，这绝对是袁大爷前世修来的福分。袁大爷更是对袁大娘关怀备至，袁大娘非常的勤劳，肚子大了还要整天下地干活。不顾袁大爷的劝阻，说是多动动对胎儿有好处。
村上好多有生孩子经历的妇女，看了袁大娘越来越大的肚子之后，都肯定地说，这胎绝对是男孩。
有一天，袁大娘肚子里的胎儿有动了起来，可是这动静和一般的胎动不一样。好像动的地方多，而且是同时动。当时，我们那里的医疗设备非常的落后，根本就没有检查一说。即使有的话，也不会去检查。
第一是国家不允许胎儿做性别鉴定；第二是也没那么多钱。一般人家，能吃饱饭就算不错的了，更不用说去医院了。平时大家要是有什么病的话，不是拖着不看，让自身恢复，就是找一些当地的土郎中开一些药，随便就糊弄过去了。
在那个时代，进医院简直是件很奢侈的事情。很多人家的大人或孩子，就是因为现在小小的感冒发高烧，而失去生命或者是形成各种后遗症。就连生孩子都是在附近找的民间接生婆，也是属于“土郎中”的一种。这样往往就会出现事故，或者手术伤口处理不干净，留下相当严重的后遗症。
再说到袁大娘，村里好多老年人看完了她的肚子，让她不用担心。说看这动静，估计多半又是双胞胎！听到这话，袁大爷两口子又是喜上加喜，而且老是听别人说肯定是男孩，简直是喜之不及啊。
袁大爷心想，甭管男女了，生下来平安就是福。媳妇儿这肚子（**）还真是金贵啊！两胎生了四个，真是赚大了！要是真的再生两个儿子的话，那简直就是完美了。人生之极喜，也不过如此啊！
可是，事情往往就是喜极而悲。这肚子虽然是一天比一天大，可是却出现了不太妙的状况：袁大娘的肚子，随着时间的增长，竟然出现了一边大一边小的情况。即使睡觉的时候向反面侧着身子，也无济于事。而且，小的那边好像胎动也越来越少了。
眼看就眼到临产的日子了，可是袁大娘还是坚持忙上忙下的，一点没有因为自己有孕在身就怎么怎么的。所以，老一辈人说现在的小姑娘，一旦怀了孕，就变得满世界装不下她，走路都嫌树碍事的那种矫情，看着就来气。（我不发表任何意见，因为对这事没经验。O（∩_∩）O~，个人觉得：以前的人也蛮拼的，没必要；现代人也不要那么矫情，要有适量的运动，多当心点就好。）
这天，袁大娘正在田里赶着农活。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隐隐作痛，就跟袁大爷说了。两个人不敢怠慢，袁大爷立刻放下锄头，就将袁大娘带回了家。可刚一到家，就发现羊水已经破了，袁大爷立刻去找接生婆。
没多一会儿，接生婆就赶过来来了。立刻展开接生工作，一分钟不到，“哇”的一声，我老表出生了！
“恭喜，是个儿子！”接生婆也高兴的说，就好像是她家生的儿子。
其实接生婆不是为袁大爷家高兴，高兴的是，生了儿子她的福利就会很好，这倒是人之常情。
袁大爷添了儿子，自然是高兴地不得了，抱在怀里舍不得放手。这时，就听到接生婆说：“肚里还有一个！”
就只见接生婆又将手伸进袁大娘的肚子里，又将另外一个婴儿掏出来，但却是个死婴。袁大爷本来高兴的心情随即受到影响，表情木讷地看着那个双胞死婴。
“是这个孩子长得太大了，将这一个挤坏了。”接生婆无奈地说。
接生婆觉得袁大娘肚子（**）里好像不太干净，就伸手又掏了一把，从里面拽出一块血淋淋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听到这段的时候，我就觉得以前人太生猛了！）接生婆凭直觉，觉得那是一块胎儿的胎盘，然后匆匆地就缝好了伤口。
袁家人此时的心情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伤心。扼腕叹息之余，还是有些高兴的，毕竟活下了一个，总算是续了香火了。
接生婆将孩子抱给袁大娘看了看，说道：“亲一下吧，一个活，一个没活，都是男孩。
袁大娘已经精疲力竭，勉强地抬起头亲了一下，说了一句：“真是个大胖小子！”说完，就立刻睡了回去，闭目养神起来，恢复一下体力。
袁家人忙前忙后，准备迎接到来的喜事，忙碌并开心着。
突然，屋里有人大喊：“不好了！大出血了！”
一听这动静，屋里人顿时乱作了一团。接生婆首先赶过去查看，就看到袁大娘血流不止。还好，经验足，她并没有慌乱。就见她连忙拆开针线，做了几个动作，意义只有自己才明白。另一面，赶紧差人去医院请人过来救援，再怎么穷，人还得救。
可是，无论接生婆采取什么措施，对袁大娘来说，都无济于事。血还在不停地流，血流的速度，比时间要快得多。以前又没有电话什么的，那里来得及？没多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