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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召来-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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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具可就坏了快到一半了吧？”
血鸦回想着拉卡尼休对她说过的话，说什么它从那个叫李华的召唤师那里得到了一个非常棒的点子与办法，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大大提高手下的实力，甚至比中阶巅峰程度还要厉害一些……
亏拉卡尼休能把这话说得信誓旦旦的！
对比眼下这个结果，血鸦越想越是乐不可支，“你还有脸说这些玩具可以在很大程度里左右战局！最初那个要说是意外，可接下来这一连四个，总不至于还是巧合吧？就这样的结果，你还想让我怎样？难道跟你一样脑袋一热，作出这样的玩具来让人耻笑吗？”
“前方的结果还没有传回来。那些‘煞鬼’到底是怎么毁灭的，也尚还不得而知。血鸦，你作出这样的结论，不觉得太武断了一些吗？”
“算了吧，拉卡尼休！这四个，尤其是最后三个在相隔两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便竞相被人毁灭。除了是你那玩具的缺陷暴露出来，又还能是什么？难道你连这样的真相，也没胆子承认吗？”
“我承认修罗还不完美，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日后还会如此。”
“……你还是不肯放弃这样的玩具？”
拉卡尼休回答的斩钉截铁，“是的！”
盯着这个站着也不过与自己坐下来视线同高的小矮人数秒，血鸦忽然叹了口气，“我不明白，拉卡尼休，这样缺陷重大的玩具你到底有什么好坚持的？你也不想想，牧夜人那六个骷髅架子明明比你更适合操作这个——至少在涉及到灵魂的法术上，它们要比你更加的精湛——却又偏偏让给了你，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它们有什么打算我很清楚，但这跟我所要做的事情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拉卡尼休答道：“你也不要总是说这是玩具，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只要我能够将这个法阵彻底完成，它会变得有多的么可怕。”
“也许吧，但你是没可能完成的。”血鸦说道，听拉卡尼休不快的冷哼了一声，摇了摇头，将目光望向了远方一尊倒塌的雕像上，“我记得你刚刚说过，要完成那样一个东西，就献祭了超过一千只以上的奴隶，对吗？”
“没错，我将那些奴隶的灵魂、生命、力量统统都捏到了一起，然后在通过这个雕像与煞鬼联系到一处。就使得它在这庞大的生命、灵魂的力量没有耗尽之前，几乎不会受伤身死。”说起这个来，拉卡尼休显得很是得意，“这是我从召唤师的‘替身’技能中得到的灵感，那个叫李华的也给了我一些帮助，他交给我那本叫做‘驭鬼’的法术书，确实相当的有用。”
“……我很讨厌你们谈起那家伙的态度。不过是区区一个人类罢了！什么时候，召唤师也有资格跟我们平起平坐了？！”血鸦的言辞忽然又激动了起来，“如果安达利尔大人还在，那家伙那样的只配当作我们的魔力供给品！偏偏你们这些混蛋，还始终对他那样客气！”
“这只是暂时的，他目前对我们很有用，这点你不能否认吧？”沉沦魔之王沉默了一下，“而且，最重要的是，安达利尔大人已经不在了。如果不想我们因此而崩离解析的话，那你就得学会变通啊，血鸦。”
“不在了？谁确认了？谁又敢公开承认？”血鸦的声音很尖，“明明是那家伙一人的说辞，也就你们这些白痴才会相信！！”
“李华说的虽然只是他的猜测，但我认为这样可能确实是很大的。你既然说起了这事，那就想必也有听说吧？那么我问你，李华所描述的那个女子你做何解释？那个将李华同伴，已经阿卡诺斯所击败的女人，难道不是和数个多月前，贸然像安达利尔大人挑战的那个女人的形象，非常的吻合吗？”
“……这只是他听到传闻，故意骗你们的而已！”
“也许吧。但我却认为，我们应该按照最坏的可能去准备才行。如果真的是那个女人杀害了安达利尔大人，如今又跟我们为敌，那么你血鸦，又该如何自处？！”
“这不可能是真的！！”
血鸦本能的答道，下意识里，手中的金杯被她应声捏成了金球。跟着她沉默了下去，好一会儿，才一字一顿的答道：“杀害安达利尔大人的凶手，就是我们的敌人！不只是我，整个三箭议会，我所有的姐妹们都将与她为敌，为安达利尔大人复仇。”
“这想法很好，可你们凭什么做到？能够杀害安达利尔大人，必然是高阶恶魔无疑，就凭你们，又什么能力为安达利尔大人报仇？”
“你——！！”
血鸦一下子站起身来，一把白骨长弓也被她攥在手中，弯弓搭箭瞄准了拉卡尼休。可沉沦魔之王却完全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看着血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最终却是血鸦先泻了劲儿，瘫坐回到椅子里。她接过身后堕落罗格递来的一大瓶血酒一饮而尽，苦涩的开口问道：“所以你才会跟那六个讨厌的家伙以及树木拳头那个笨蛋一起行动。又还这么专注这样一个玩具？”
“就算煞鬼目前有着这么多的缺陷，可你也得承认，这是我们能够最快拉近与那个女人之间差距的办法……只要它能够得以改善。”拉卡尼休说道：“所以我才会请你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听你嘲笑我的，而是因为你是除了那六人议会之外，对灵魂、亡者最为了解的那个人！如果有你的帮忙，煞鬼一定可以得到改善的！”
“……那是不可能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直表现的很冷静的拉卡尼休在这时也有些动怒了，它把好话，理由说尽，那想血鸦却依然不会所动，“我以为你能够理解我的想法的。”
“那是两码事情。抛开安达利尔大人的事情不提，单就你这里的努力，我的评价始终都只是玩具。它有的缺陷，比如说这时所暴露出来的弱点，因为短时间里收到的攻击太强大，以至于超出了恢复的界限而被一击毙命这个，你也选还能想办法弥补。可另外那些更重的缺陷，却是你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做到的。”
血鸦继续说道：“你也做过不少的试验，对煞鬼与神像联系动用了那千人分的生命、力量之后，就会变得立即智力低下这样的现象，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这就是你这奇思妙想最糟糕的那个后遗症了，将千余个奴隶的生命、力量捏合到一处供给一人，固然是能让你那玩具一下变的相当厉害。可你就没想过吗？想要驾驭那千多人的灵魂，得需要多么强大的力量才行？就是你也没有可能做到的！也多亏了你没拿自己当作试验，不然的话，你的自我早被那些灵魂吞噬的连渣都不剩了！”
“所以我才一直在说，你那煞鬼只能算是个玩具——如果连理智都无法保留的话，那么就算得到力量再多一倍，在洞悉真相的人面前，也不过是个耐打的靶子而已！”
———————
卡壳了……
这章写的非常非常难受，从中午一点一直写到了现在……
还觉得不怎么满意。
暂时先放出来，如果明天有更好的思路的话，不排除修改的可能。
一百七十五、猜测
战场上还有一些逃窜的敌军没来得及收拾，安琪拉就迫不及待的放弃了继续统军，改而来到了温德等人的面前。她先是行了一礼，接着开口说道：“圣女大人，温德先生，这次真是多亏了几位了！”
“不必客气，我们也不过是来得凑巧罢了。”
温德笑笑，安琪拉却知道这只是客套。
温德最近花费大把经历在追寻李华那个召唤师，是整个长安市里世界所有恶魔都知道的消息，没有重要的事情合适的理由，他根本没有可能出现这里。
能天使清楚温德是因为什么才来到这里的，而且放在那些古怪僵尸没有出现之前，她也许还会因此而觉得有些不快——这些天使确实是加入到了联盟当中，她们与贞德的关系也并不一般——但这同样不是温德可以轻易插手天使部族族中事务的理由。
至少，安琪拉认为他们是能与温德平等相待的合作伙伴，而不是受温德指挥的下属。
大部分的天使也是差不多同样的心思。
然而因为有古怪僵尸出现这一出意外，安琪拉她们的心态却也在悄然间有了些改变。
至少，能天使在这时是很庆幸温德他们的到来的。
这不仅是因为，以安琪拉的眼力，自是能够看出与温德一同到来的阿卡丽、慎、凯南平衡三忍以及特瑞、玛丽这对情侣到底有多么厉害。
更是因为，之前那三只让她大感头疼，几乎都有了牺牲觉悟的僵尸，在阿卡丽、特瑞他们的手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被干掉了。
这让安琪拉很是震惊，同时也产生了一些相关的联想。
所以在温德把阿卡丽、特瑞他们介绍给安琪拉之后，能天使没怎么寒暄，就开门见山的问道：“圣女大人，恕我直言，在此之前您是不是遇见那类怪物？因为它们确实是非常厉害以及难缠的！我几乎没有太多的办法可以对付它们，可我看你们几位，似乎与它交手时并不显的艰难。”
“我们确实是有遇见过这种怪物，就在十多分钟之前。”
贞德点头答道，将之前遭遇为安琪拉讲了出来。能天使在此之前虽是就得到信息，知道有怪物在自己的后方作乱，但因为同时得到的还有被平定的消息，所以大战在即的她也就并没怎么重视。
直到这时听身为当事人之一的贞德详细讲出来，她才知道其中的凶险，感到一阵的庆幸。
安琪拉又对特瑞、玛丽他们郑重的谢过——虽然他们两人与那只僵尸所带的怪物群交手只是巧合，但因此间接救下了后方无数天使、附庸的性命，却也不争的事实——如果不是特瑞他们将那僵尸拦住，安琪拉可以非常肯定，留守在后方的那些军队没有一人能是那个怪物的敌手，整个后方都将被它搅个天翻地覆，也是很容易就能够推断出来的事实。
安琪拉又听贞德说，在此之前的那次与僵尸交手过程中，阿卡丽、特瑞他们打的还很狼狈与辛苦，就更觉得惊讶，“几位只是与那怪物交过一次手，就这么快的确认出了它的弱点了吗？”
“可以这样说，这大多都是温德的功劳。”少女应到，温德忍不住笑了，“我这也不过是灵巧一动，刚好凑巧了。”
事情还要从当时的情况说起。
那时阿卡丽他们虽是通过努力终于将那只怪物干掉了。可为什么会如此，别说是阿卡丽、慎与凯南了，就是亲手做到这点的当事人特瑞，也感到很是莫名其妙。
“高轨喷泉虽是对单体比能量喷泉的效果更好一些，但总的来说，它们还是大概处在同样一个水平上的。它们本身的消耗也是差不多相仿，老实说，我根本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在那一下之后，我还准备连接使用多重喷泉对它进行追加的……可是，它怎么就死掉了呢？”
因为僵尸之前的表现与最终结果有着很强的反差，所以特瑞他们就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在那边讨论了再三，可除了能够确认在特瑞对僵尸突击之前的刹那，阿卡丽与凯南也恰恰用各自的绝技对僵尸造成过攻击之外，也再没能得出什么有用的结论了。
后来温德还是灵机一动，从阿卡丽因为不爽而将他与僵尸“并列而论”这句气话里想到了灵感。
他大胆假设，把那僵尸比作是施展过替身技能的召唤师——当然，细节其实是存在一些差异的。召唤师在替身加持期间，受到任何伤势都会完全转嫁到替身使魔身上；而那个僵尸呢，在受到过于“强大”的攻击之后，依然会有受伤的表现——虽然它的动作与力量都没有收到丝毫的影响，但躯体却是会逐渐破损的。
但这些并不是假设的重点也就是了。
反正温德认为：那个僵尸在受到攻击后不是不会受伤，而是可以通过某种手段，在与它交战的特瑞等人察觉之前，马上恢复过来。
——这真的是个非常异想天开的推断，但却真的能够解释很多问题。
比如说，特瑞最后那一记高轨喷泉，明明不觉得能够杀死僵尸，可僵尸偏偏就被消灭了，那就是因为僵尸在受到诸多攻击后，恢复能力在那时已经到了极限的缘故；又比如说，僵尸在交战过程中不断变强这个现象，也能够从旁出得到恢复来解释……
当然，这个推断也产生了不少新的问题。
像阿卡丽就在那时指出，“那你怎么解释这玩意破碎依然不死，那像是黑色氤氲又是什么东西？”
不过却被温德以“我又不是那家伙的主人，我怎么可能知道？”这样的回答理直气壮的回应了。
只把女忍当场气的不轻。
可除了温德这个“胡说八道”的推测之外，阿卡丽他们又真的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虽是不愿意承认，他们到最后还是勉强接受了下来。
当然，性格别扭的阿卡丽除外。
在来的路上，她还一直就这个问题在于温德争论不休。
结果呢，等遇见被里昂及卫斯引开的那三个僵尸后，倒是给予了他们印证温德猜测的良机。
像特瑞、阿卡丽他们以各自最强的技巧同时向第一个僵尸发起攻击，就是基于温德猜测所作出的一种验证。
基于温德对“僵尸能够以某种方法得到恢复”这个假设，阿卡丽他们最先去求证的，是由这个假设本身所产生的新问题——既然是恢复得到补充而不是那家伙本身拥有的实力，那么这种僵尸，受到伤害有没有极限，如果有的话，超过它又会变成如何？
结果，就真的一举功成！！
饿狼咆哮、动感闪光、暗影之舞、雷霆风暴、气合斩同时击中那个僵尸的瞬间，那个僵尸就真的被干掉了！
这结果让特瑞他们暗自有些惊讶，也渐渐开始相信了温德之前的推断。
——因为在此之前的那次交手里，特瑞他们所遇见的到第一次僵尸，比如今这个被干掉的，所受到到的攻击只多不少！而且还不是一点半点！
当然，在那时还不能排除僵尸彼此之前有实力强弱之分的可能。
所以在那时，温德他们又做了新的试验。
对于贞德特意留下来的另外两个僵尸，阿卡丽等人开始分别对那家伙进行攻击。在数分钟里，那僵尸所受到攻击伤害上限明明已经超出了特瑞等人合力一击的威力，却依然健在。而再次的合力一击，却又轻易的干掉了那只僵尸。
于是，结果就很明显了。哪怕是嘴硬的阿卡丽，也是接受了温德的推断。
不过在那时试验还没有结束，对于最后那只僵尸，特瑞他们做了更加重要的一个求证——到底多么强的攻击，就能够超出僵尸瞬间的承受上限，从而能够将它一举击杀。
而结果也是非常喜人的，特瑞、玛丽两人联手同时以最强机巧攻击，就能够做到这点。
“需要两个中阶巅峰联手，才能保证将它们顿时击杀吗？”
然而听到这个结果，安琪拉却又开心不起来。
那也当然的，中阶巅峰实力的恶魔，可不是菜地里的大白菜，伸伸手就能收拢一批的。整个天使部族，算上安琪拉与费南德，实力能够达到这样程度的，最多也不会超过五人！他们可都是整个部族的核心，怎么可能合拢起来，专门就为了对付这种僵尸？！
更别说，温德虽是没有明说，可安琪拉也很容易就想到了。
既然温德他们用行动证明了温德的猜测，那么就很大可能可以证明，南方帝国那边，可以利用同样的手段，复制出更多类似这样的僵尸！
高端战力上，天使部族乃至全长安市的大部族本来就较之帝国有着很大的不如。
而这个僵尸的出现，更是意味着这样的情况……即将要雪上加霜！
虽然刚刚才引导着手下赢得了一场战斗的最后胜利，但此时的安琪拉非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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