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屠龙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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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晕厥。
　　啪嗒……
　　突然，男孩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掉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啪嗒……啪嗒……
　　他赶忙抬头望去：只见晶莹的泪水正从卡佳秀美的大眼睛里缓缓溢出，一滴滴地落在他的脸上，仿佛一颗颗纯洁的珍珠……
　　她在哭……
　　无声地抽泣……
　　「卡佳！你……」
　　「小松，你这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叶卡捷琳娜伏在男孩的肩头，任由自己苦涩的眼泪将他的衣衫打湿，「如果是陆晓丹的话，你会很疼的……她太粗暴了……那个苏婉婷也明白这一点……」
　　「你刚才说的，一点也没错……从小，我就不敢相信任何男人，也不敢相信爱情……」
　　柔若无骨的娇躯在抽搐颤抖。卡佳附在男孩耳畔，将心扉一点点向他敞开，「当我发现自己竟然一点点喜欢上你了的时候，我好害怕……我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喜欢你的……更何况你是青青姐的……」
　　「可是，我好不甘心！不甘心输给那个黑头发的姑娘……所以，我只有让自己变得和她们一样坏，变成你讨厌的那种女孩……」
　　金发美少女低声呢喃着，将埋藏在心底多时的哀愁尽情释放：「我好傻！以为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以为这一切可以就这么维持下去。可是我错了……刚才听你说了那些话，我才明白——其实我只想做一个普通女孩，和心爱的男孩一起约会——就像那个苏婉婷一样……但，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可恶……明知道你恨我，不会再相信我说的任何话……」
　　白天鹅缓缓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望着心上人近在咫尺的双瞳，「明知道，不可以爱上你的……明明很喜欢看你被欺负时的表情……可为什么……我还是……呜呜～～～～」
　　突然，悲痛欲绝的卡佳哭着爬起来，在众女生惊诧的目光中掩面逃出了训练厅……


第二部高中篇　第十四章　暗流
　　放学的钟声缓缓敲响，经历了一天波折的袁小松收拾好书包，并将穿过的训练服小心叠好放进袋子里，准备拿回家去洗。
　　上午发生的一幕幕，像过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就在他呆呆地望着卡佳俏丽而孤独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尽头，挣扎着坐起身还没来得及追出去时，旁边的陆晓丹却彻底误会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小麦色美人腾地从苏婉婷身上跃起，随即一个虎扑将男孩扑翻在地：「你这混蛋！说！你刚刚对她做了什么～～！」
　　而那节形体课，最后也几乎演变成了一场闹剧。
　　陆晓丹将他扑倒后，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杨逸歌此刻终于站出来控制局面；而且没过多久，下课铃就响了。气急败坏的小麦色美人只得悻悻地作罢，临走前还狠狠地白了自己的恩师一眼。
　　但班主任却仿佛对弟子的愤怒视而不见，而是马后炮般来到强忍剧痛几乎无法站起的苏婉婷面前，问候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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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婉婷同学，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带你去医务室看一看？」
　　从美人教师的亲切关怀中，男孩隐隐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虚伪，和一丝更不易察觉的淫邪。
　　「杨老师，我带苏婉婷同学去吧！」
　　不顾自己的腹股沟也在隐隐作痛，袁小松踉跄着拦在班主任和天使之间。
　　「嗯，是啊杨老师，我们带她去就行了～～！」
　　此时班长和几个班干部也围了上来。大家的眼睛里充斥着对老师的不满，以及对苏婉婷的同情。
　　「呵呵～～好吧，那么就辛苦你们了～～扶着她的时候小心些～～」杨逸歌干笑了几声，又朝苏婉婷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经校医诊断，苏婉婷的大腿有些拉伤，好在并不严重，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这也多亏当时随着卡佳的离去，陆晓丹放过了她转而进攻袁小松。
　　而让他感到些许欣慰的是：她不用走读，开了假条后就被女生们扶着回宿舍休息去了。而且知道两人关系的班长和室友们也对他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男孩背着沉甸甸的书包，默默地走出教室，心中却是汹涌澎湃，久久不能平静……
　　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当中，有一些，他可以想明白；但还有一些，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首先他死活搞不懂——杨老师为什么突然把她们两个人叫来做什么「演示」和「辅导」——毕竟７班的第３节好像不是体育课；而且让学校舞蹈队的两位精英队员，为了一个再简单明了不过的动作专门做示范，怎么看都觉得太过小题大做了！
　　最关键的是，他也承认他和苏婉婷在班里确实是舞蹈功底最差的，可以说几乎为零。但是，杨逸歌作为他们的班主任，也作为学校里最好的舞蹈教师，这个时候不是更应该亲自来辅导他们吗！
　　难道她在摆架子？懒得亲自指点他们？
　　那也不对啊！用苏婉婷的话说，杨老师不是经常用「吃人般的」眼神望着她吗！
　　怎么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她却反而找人代劳呢！
　　其次，经历了这么多，他对这群公主党内部的「座次」也有一定了解：在这个美少女帮派内，陆晓丹的地位其实要比叶卡捷琳娜稍高。既然如此，按照「常理」杨逸歌应该安排陆晓丹和他一组才对！
　　难道杨逸歌心疼他？知道陆晓丹太过鲁莽粗暴，怕伤了他？
　　或者说这是张青青她们借机折磨苏婉婷？
　　这同样说不通！
　　上周六刚刚被她们狠狠摆了一道，又答应了她们的全部要求，此时这几个女魔头的心情应该是春风得意才对！
　　袁小松一瘸一拐地低着头边走边想，忽然察觉到此刻楼里的气氛也有些不太对劲！
　　奇怪！
　　人都到哪里去了！
　　男孩睁大双眼环顾四周，惊恐地发现无论教室里还是走廊里全都空空荡荡的——仿佛所有的同学突然集体人间蒸发了一样。
　　此刻，整座教学楼鸦雀无声，安静得让男孩连教室里时钟的走秒都可以清楚地听到。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曾经只有在恐怖片里才会出现的镜头让袁小松只觉得自己全身汗毛瞬间竖起，头皮一阵阵发麻。
　　男孩三步并作两步，强忍伤痛奔向拐角处的楼梯——此时的他别无所想，只求早点离开这所恶梦般的钢筋混凝土囚牢。
　　刚刚转过拐角，袁小松就惊愕地停住了脚步。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女孩——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孩。
　　修长曼妙的胴体包裹在不常穿的校服中，绝美少女翘着慵懒的二郎腿端坐在台阶上，将双手抄在胸前——仿佛知道他要从这里经过似的。
　　「张青青！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男孩现身，张青青柳眉一挑，缓缓站起身，面色阴沉地朝他走了过来：「是啊……我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高挑美人迈着优雅步伐，款款地走到男孩面前，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阴沉着脸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还问我？我倒想问问你——今天上午，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还在跟我装糊涂吗？我问你，陆晓丹和卡佳怎么突然跑到你们班去了？」美少女咬牙切齿地低吼着，俏脸和手背上开始浮现出一丝丝青筋，已经是怒不可遏。
　　「喂，她们两个是你的手下，对不对？你干嘛不问问你自己呢？」
　　一听她说到这件事情，袁小松也不禁火冒三丈，他一把挣开她的拉扯反问道：「张青青，我再也不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话了！这回你的演技实在太烂了——先是串通老师，安排你的手下到我们班弄伤了苏婉婷，然后再反过来质问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前两天我不是已经答应了你的全部条件了吗！为什么，你们还是不肯放过她！」
　　「呵呵呵～～小松，你觉得我会是那种出尔反尔的无常小人吗？」
　　高贵的白孔雀冷笑道：「如果我想对苏婉婷动手，她早就已经死一万次了，知道吗！」
　　「……」
　　袁小松一时有些语塞——确实在他的印象里，张青青虽然可恶之极；但作为这所学校中的风云人物同时又是舞蹈队的领袖，至少这个女孩从来都是说到做到，言出必行，「那，那你也应该直接问问她俩，或者去问问杨逸歌啊！她俩是她叫来的……」
　　「别跟我提她。自从知道了这件事，我就再也联系不上这个骚货了！最好不要让我找到，否则看我怎么收拾她……」
　　张青青狠狠地攥着小拳头，愤怒地说道：「袁小松你给我听好，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老老实实回答一句。如果发现你隐瞒或者撒谎，那么后果么～～呵呵，想必你也清楚……」
　　袁小松踌躇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嗯，很好～～我问你，今天上午在体育课上，她们两个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这个，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做了一些形体训练……」
　　不擅演戏和撒谎的男孩说出来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说服不了。
　　「呵呵呵呵～～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好吧，我们一起做了压腿练习……」
　　「哦？是什么样的压腿练习呢？」
　　「就是……我靠墙站着，她把一条腿直着搭在我的肩上……」
　　「嗯，『一字马』练习……原来如此……」
　　女孩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微笑，仿佛在想象着两个手下淫荡的样子。
　　「还有……」
　　「哦？还有什么……」
　　「后来，我又躺在垫子上，分开双腿呈１８０度……」
　　袁小松连说带比划，老老实实地交代着：「然后卡佳以同样的姿势从上面压下来……」
　　「……」
　　张青青的笑容一下子凝固，表情显得非常奇怪——又吃惊、又疑惑。


　　「我没有骗你……」
　　看着漂亮女魔头露出怀疑的神色，男孩的语气显得很坚定。
　　女孩仔细端详他了好一阵，看他确实不像在撒谎，又咬了咬牙问道：「这个动作，是谁提出来的？」
　　「还能有谁，当然是杨老师要求我们这么做的！我们怎么可能想出这么高难度的姿势。而且班里所有的同学都照做了，到下午很多人还抱怨腿疼呢……」
　　「……」
　　张青青不再说话，而是若有所思地来回踱步。
　　「到底，这个动作有什么问题吗？」
　　一想到因为这堂奇怪的形体课而拉伤大腿的苏婉婷那痛苦的表情，袁小松就一阵阵钻心的难受；而且，他也从眼前美人的反应中察觉到了些什么，迫切希望这名舞蹈高手可以帮他解开心里的疑团。
　　张青青站住脚步，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对焦急男孩说道：「小松，你知道吗？这个动作，是专业训练动作……」
　　「是啊，这我知道。那又怎么了？」
　　「不，你没明白。首先，这个动作只有那些具备一定的舞蹈功底，身体柔韧性较强的人才可以做。普通人如果强行尝试，很容易受伤的……」
　　「你的意思是？」
　　「没错，这个动作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你们班的形体课上！其次，别说你们了，就连我们在平时的训练中都很少用到，因为它是咱们学校为了女子双人舞而特别准备的独家训练秘法。」
　　「女子双人舞……独家秘法……」
　　「呵呵呵～～小松啊，你是外行人，听不懂我也不怪你。要跳『女子双人舞』，需要两个女孩配合默契、心有灵犀……」
　　「所以，这个最初由杨逸歌提倡的动作可以在热身的同时，帮助她们熟悉对方的身体，加深互相的『了解』，也顺便培养彼此的『感情』……」
　　「而且在舞蹈队施行这个动作之后，杨老师更是经常『亲力亲为』，名正言顺地为一些女队员提供『贴身指导』……」
　　袁小松回忆着那个暧昧之极的姿势，开始有点明白她的话了。但是这样一来，他就更猜不透杨老师今天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与此同时，逐渐恢复理智的张青青也低着头，仿佛陷入了沉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呼～～看来这一次，咱们是遇到了相同的问题呢～～」忽然，只见女孩扬起头，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长出了一口气。紧接着，她朝男孩勾了勾手指：「你，跟我来～～！」
　　「去哪儿？」
　　「小松啊，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吗……再说，我刚才向你提供了这么多情报，你是不是也该‘回报’我一下呢？呵呵呵呵～～～～」张青青转过身去，长发飘飘地走在前面，领着一头雾水的袁小松走出教学楼，又穿过幽静的校园，来到了舞蹈队的大本营——训练中心。
　　这里，是他和她第一次邂逅的地方；这也是他时隔将近八个月之后，第一次回到这个位于中心一层，他曾经无比熟悉的校队专用训练大厅。
　　美人队长掏出钥匙，缓缓打开了大厅厚重的正门。
　　「张青青……你该不会想在这里……」
　　袁小松望着高挑学姐婀娜的背影，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呵呵～～小松，你只猜对了一半～～！」
　　张青青回眸一笑，随即猛地将男孩拉进来，又将大门反锁。
　　袁小松望着空旷的大厅，回忆着这里曾经的那一幕幕欢声笑语，一时倒有些失神。

（）
　　「怎么了～～想起以前的幸福时光了对吗～～其实只要你愿意，这里的大门随时都可以向你敞开～～」女孩微笑道。
　　「嗯……嗯？不对！我才不稀罕呢！」
　　「呵呵呵～～随你怎么说……跟我来。」
　　张青青说着，又领着男孩来到主席台旁边，将更衣室的小门打开。
　　「张青青，你到底想干什么……」
　　袁小松不免有些紧张。他知道，眼前的绝美少女总能想出一些颇具「创造力」的方法来折磨他、蹂躏他。
　　他不安地环顾着四周——除了地毯、长椅和更衣柜，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空间可以用来安放摄像头之类……
　　就在他东张西望时，张青青又将更衣室的小门反锁，并打开中央空调。
　　此时此刻，空旷无人的训练大厅深处，密闭而幽静的小房间里，只剩下一名十六岁的男孩和一个十七岁的漂亮女孩。
　　安静……太安静了……
　　袁小松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以及两人的呼吸声。
　　这里，简直是犯罪的最佳场所——不管是强Jian，还是杀人……
　　「似乎还有一些时间呢～～咱们可以先『娱乐』一下～～」语气中充满了冷傲和残酷，张青青看了看悬在墙上的挂钟说道，「好了～～现在，把衣服脱掉～～」听到这句话，男孩心中已经明白无误——眼前的女孩马上要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
　　这间与世隔绝的双重密室，连手机信号都没有……
　　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而且更令他绝望的是——看她那母兽般的表情就知道：此刻就在这里，他将只属于她；他的肉体、他的灵魂，都绝无任何幸免的可能……
　　男孩咬了咬牙，最后还是遏止住了在这里杀掉她的不现实念头，轻轻将书包解下，并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
　　多次的交欢，让他的身体在她面前根本没有丝毫秘密可言。袁小松强忍心中的羞辱，在姑娘暧昧目光的视奸下将鞋子和校服一件件褪下放在长椅上，只留了一条内裤。
　　「谁让你停下来的，把内裤也脱掉！」
　　「……」
　　终于，袁小松一丝不挂地站在张青青面前，脸上写满了屈辱、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