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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新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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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蓝双荷听得眼眶发红,恳求地依在徐慕风怀里,“能不能在西京城时,再让我与三妹见上几面?”
徐慕风无奈地叹了口气,“那要三妹不能引起冷炎的注意,还要甩开项荣,然后我才能想办法。双荷,冷炎不是等闲之人呀”
“我有办法的。”蓝梦螂忙保证,“这几天我会捺住性子呆在王府,然后再想办法出来。项荣不是问题,我今天就有办法将她一军。”清眸滴溜溜转了几转,自信满满。
“姐夫,你对冷大哥是不是有成见.其实他人还好啦,就是冷了点。”
徐慕风莞尔一笑,“他的好只是对你,因为你是他喜欢的人。不管是什么恶人,小人还是君子,在面对他在意的女子时,总会露出他内心最柔软的一面,何况你对他有可能还有一层特别的意义。”
蓝梦姗不解地眨眨眼,徐慕风却没有继续往下说,她也没当一回事,恋恋不舍与二姐告辞,让徐慕风把她送到一处僻静的巷口,她买了花衣、脂粉,吃了午膳,当然徐慕风一直在暗中看着她,生怕她遇到什么不测,最后她悠哉游哉地坐着马车回了王府。
“小姐,我们在哪里下车?”红袖心急急地推推蓝梦姗。蓝梦姗睁开眼,马车有来到了
夫子庙附近,雨天,街上行人稀稀落落,许多摊贩也不见了。
“我们先去买笔墨纸砚,接着逛街吃东西,最后我们看大戏去。”
“好啊,红袖听小姐的。” 红袖欢喜地直拍手,“小姐,你快点嫁进来吧,那样红袖天天都象过年一样开心。”
蓝梦姗促狭地挤挤眼,“以前,你难道过得很痛苦?”
“嗯,王府里的女仆都归项侍卫管,她最见不得谁开心了,要是谁对王爷稍微笑一下,她总会找个机会修理她,有一次,有一个不知分寸的丫环向王爷投怀送抱,就被项侍卫悄悄地……”红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蓝梦姗瞪大眼,“那……冷大哥就这样任她所为?”
“她为王爷做的事多呀,王爷也不会注意这些小事的。”
“冷大哥是不是喜欢她?”蓝梦姗自言自话。
“才不会呢,”红袖嚷道,“她最多是王爷身边一条摇尾巴的狗,她……到是很喜欢王爷……啊……”
红袖捂着嘴,感觉话多了点,“小姐,那我……就全说了,我去给项侍卫收拾屋子,看到她在枕头、被子、衣服的里端都绣着王爷的名宇,她还做了个人偶,模样像王爷,她夜夜抱着睡呢”
“别说了,别说了.好恶心……”蓝梦姗摆摆手,探出头让车夫停车。项荣真的不是一般的病态。
两人下了车,在书店磨蹭了一个时辰,买了一包书和笔墨纸砚,是蓝梦姗用的;在隔壁的布庄扯了两匹布,_是送给红袖的。对街一家包子铺飘来的香气让人不禁直吞口水,两人去吃了一笼包子,喝下两碗牛肉面.再步行到万福戏楼。
虽是白天,万福戏楼里也是座无虚席。
江子樵刚好站着外面与戏院的总管说话.一眼看到蓝梦姗,惊喜地迎上来,顺便接过红袖手中沉甸甸的东西。
“江班主,有位置吗?”蓝梦姗淡淡地问。
“当然有。”江子樵温和地笑着,“随我上来。过来也不说一声,江大哥好去接你。”蓝梦姗撇下嘴。
戏楼里总有一两个包一间,自然给了蓝梦姗主仆。
“渴不渴?我那边有水梨,很不错的。”江子樵亲自给蓝梦姗倒茶扒桔子。
蓝梦姗想了想,“好吧,红袖,你就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到江班主那儿去下。”
“去吧,我不会走开的。”红袖的注意力早就放在了戏台上。
“好吃吗?”戏院里端的厢房里.江子樵细心地给蓝梦姗递过布巾,看她满手梨汁。
蓝梦姗突然小脸一变,捂住了肚子,“这梨好象太凉了,江班主,我先离开。”
江子樵忙追着.“三妹,往左转。”那里是女茅厕。
“知道了,江班主,你去忙,我一会自己看戏。”蓝梦姗挥手,左转。
江子樵不放心地皱起眉,自责应该先给她喝杯热茶的。
看着梦姗,就象寻着了一缕与丹枫相牵的纽带,他好想替丹枫多疼她、照顾她。
蓝梦姗竖着耳朵.听听后面没有脚步跟上来,吐了下舌,从茅厕的另一端悄悄闪出,打开戏院的后角门,一个拉着拐杖的佝偻老头朝她龇龇牙。她笑了,“姐夫,徐慕风警觉地扫视四周,“还好,到是你二姐在前面的茶楼等得急了。”
“那我们快去,我只能呆一个时辰,不然红袖会发现的。”徐慕风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的拐出小巷,走上大街。
对街的屋檐上,一双冰冷的眼眸把二人疾行的身影尽纳眼底。
第四十四章,相思已是不曾闲(二)(VIP)
困住了!
被困住了!
自投罗网地被困缚住了!
即使狩猎者对他非常不屑,他仍象那只傻傻的兔子,对着她身边的那颗大叔,一头撞了过去,期望能得到她的一眼关注。
夜,已深,人,难静。。。。。。。
想不到他贺文轩孤独求败二十四年,终究竟栽在了一个小姑娘之手,不是逊在才华,当然他也得承认她的聪慧绝伦,可以与他媲美。他栽的是一颗心,一颗赤裸裸、滚烫的、没有沾过一丝情爱的心。
没有爱过人,可能是潜意识里清楚一旦爱上,他将失去自我,无法张狂,无法自负,以最低微的姿态、最真挚的灵魂袒露在她面前,而这一切,他会自如得象准备了许久。
或许冥冥之中,他一直在等着她的出现?
可是她来到时,他为什么没有紧紧抓住她呢?
自窗外透入的月辉拉出长长的影子,一点一点地潜入沉寂的室内,伴着微微飘动的帘缦缓缓爬上深处的书案,沿着站在窗前的修长身影直线延伸,到了极限,子夜将尽。。。。。。
贺文轩半身处于灰暗中,长长地叹息。
她说再给她选择百次、千次,她还是要嫁给冷炎。
这话真让人心碎,他失控了。
不知怎的,仿佛有一种默契,看着她,就象看着自己,他感觉她没有说真话,她应该没有爱上冷炎,她只是和他在赌气,因为他说了一些狂妄自大的蠢话。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贺文轩恨得牙痒痒的,却又忍不住想笑。。。。。。
如果,如果,他能为她改变自己,她是否就会不再那么任性,好好地考虑一下婚事,毕竟她与冷炎之间还没有订婚,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不能对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要求太高。
贺文轩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他屏气凝神,不要先去想结局,对于生命里令他动心的女子,什么都值得去试一试的。
面子丢了再捡起来好了。
东方,黎明的曙光即将升起。
…… …… …… ……
“太傅,小王今天表现可好?”宋瑾在皇宫里,要比在外面收敛许多,他知道东宫里的太监和宫女都是父皇安排的眼线,他要是如何如何,父皇会把他训斥到崩溃。
贺文轩没有抬头,眯着眼,看着他写的一篇《论汉高祖建汉之我观》,“太子,这就是你的观点吗?”贺文轩啼笑皆非地问道。
宋瑾得意地挑挑眉,“怎样,这观点很新颖吧!小王认为汉高祖能成立汉朝,不是他有萧何、韩信、张良这样的贤臣,也不是他有吕后那样强悍的老婆,而是因为他有一颗博爱的男人胸襟。优秀的男人不应该属于一个女人,而应该属于全天下的女人。正是有这样的博爱精神,他才能得到万民的拥护、爱戴,最终夺得江山。而项羽,空担了一个霸王之名,可他专情于虞姬,心眼子小,最后自刎于江边。”
“太子的意思是花心是治国的真理喽?”贺文轩冷冷地看着他。
宋瑾邪邪地倾倾嘴角,“别说那么难听,是博爱,不叫花心。太傅,你认为父王看到会如何?”
“我建议你把他带到一空地上,再给他看。”
“呃?”
“不然呆在屋子,我怕他会砸烂了屋子,你也会落得和那屋子一样的命运。”
宋瑾一愣一愣的,抢过纸张,“小王真的动了脑筋,觉得还好。”
“唉,有你这样的学生,我有种未老心已衰的无能感。你可不可以换个夫子啊?”
宋瑾慌忙摇头,“别,别,你是南朝第一才子,还有谁能胜过你。”他眼珠突然转了转,“要不然,你建议父王把蓝小姐请到宫里做小王的夫子,小王可能会学的比较好。”
“做你的大头梦。”贺文轩白了他一眼。
“皇上驾到。”宫门外,突然传来大太监的通报声。
两人忙起身,站在门边恭候。
“不要多礼,文轩,坐,坐。”皇帝温和地看着贺文轩,两人分君臣坐下,宋瑾立在皇帝身的身后。
“瑾儿这一阵学业如何?”皇帝笑问道。
贺文轩抬起头,看到宋瑾急得在后面挤眉弄眼,他沉吟了一下,“还不错,比前阵进步多了。”
宋瑾乐得直咧嘴,对着他直施礼。
皇帝叹息着摇摇头,“你不要安慰朕,瑾儿是朕的儿子,朕心里面有数。唉、如果他有你和炎儿一半的好,朕睡着也会笑醒。”
“只怕太子象我,皇上你更要满腹愁虑了。”贺文轩淡淡地自嘲。
皇帝一怔,“那病真的没法子治吗?丞相每次见到朕,都长吁短叹,很怕贺家无后。你说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病症也古古怪怪。”
“顺其自然吧!”贺文轩耸耸肩,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如果父皇能替皇儿娶一个象炎儿媳妇那样的才女,皇儿也不会输给炎儿呃。”宋瑾有点愤愤不平地插嘴道。
“你以为你与炎儿差的只是一个媳妇吗?炎儿年纪轻轻,就恩那个震慑群臣,你可以吗?”
“那是因为父王宠他,他手中握有百官的生死大权,他们才惧怕他、忌惮他的,那算本事吗?”
“你。。。。。你这个。。。。。。混帐东西,不如别人,还在这儿胡说八道。。。。。。”皇帝突然动怒,抓起桌上的茶碗,对准宋瑾就扔过去。
宋瑾一闪,拔脚就除了宫门。
“混帐东西,你给朕回来。”纵是皇帝,对自己的独子也是一样无力。吼声如雷,也没到半点宋瑾的影子。
“皇上息怒,你对太子不要太急,他只是玩性重了点,其他方面都还好。”贺文轩劝慰道。
“要不是怕辈分乱了,有事,我真想立炎儿为皇太子。”皇帝气得脸都发了青。
贺文轩讶异地看着皇帝,“皇上,君无戏言,这话怕不能如此说吧!”
“唉,朕在文轩面前,没有那些个穷讲究。不过,炎儿真是表现得越来越好了,大臣们对他也越来越敬重。有时朕下道旨意,还不及炎儿一句话呢。”
贺文轩抿了抿唇,忽然泛起一丝寒意。
“以前,朕想着若文轩愿意入朝为官,从而与炎儿各执一方,成为瑾儿的左臂右膀,朕也就能安心把江山扔下了。可现在朕还不能享那个清福呀!文轩,瑾儿多多拜托你了,朕的江山也多多拜托你了。”
贺文轩皱起眉头:“文轩会尽力的。”
他一直把皇帝送出宫门,心里还爱琢磨皇上最后讲的几句话。似乎皇上一直在夸奖冷炎,可是话中深意却不像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
他讨厌做官,就是烦猜测君意。优秀不好,无能也不好,太世故圆滑,自己又会瞧不起自己,还不如像他心在这样,做个无冕之王,让人不设防,也不必设防人。
“文轩。。。。”宋瑾躲在一颗大树后,对着宫里偷看了几眼,“父皇走了吗?”
贺文轩当没听见,自顾往书房走去。
“文轩,”宋瑾大着胆子跑进来,突然抓住他的手,“走,小王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不要问,保管你吓一跳。小王说,为什么会觉得蓝小姐似曾相识呢?”宋瑾神秘兮兮地眨眨眼。
贺文轩嘴角一勾,顺了他。
两人出了东宫,稍微转了下,就来到皇宫藏书楼。两人直奔里面的画阁,“刚刚小王就躲在这里,一抬头,忽然忆起来一件事。你看,这幅画。。。。。。”宋瑾指着一幅画像说道。
贺文轩两眼突地直了。画像中的女子年纪不过二十左右,珠冠锦裙,是皇妃的装扮,秀美的眉、微撅的樱唇,大大的清瞳露出聪慧的俏皮,面容清丽,发丝如墨般柔顺。。。。。。除了年纪不相符,这容颜简直与蓝梦珊一模一样。
他询问地看向宋瑾。
“这是先皇的淑仪萧妃娘娘,听宫里的人说二十出头就死了,生前很受先皇的宠爱,真是红颜薄命呀!如果活到现在,该有七十了,哇,死了五十年。文轩,你说蓝小姐会不会是她转世投胎的,不然咋那么像呢?”宋瑾喃喃嘀咕。
“太子,你说她姓萧。。。。。。死了五十年?”贺文轩颤抖地指着画像问。
“对呀!”宋瑾点点头。
贺文轩脸子突然成了一锅沸腾的粥,什么都在往上泛。
“文轩,五十年前,先皇的妃嫔与一位官窑的工匠私奔,带走先皇的几件瓷器,那瓷器上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冷炎的语气非常严肃、焦急。
“你说姓萧,是萧不是肖,对不对?”冷炎不敢置信地看着萧云。
蓝家恰是做瓷器的。
蓝梦珊和萧妃长得一模一样。
会有那样的巧合吗?
。。。。。。
千丝万缕,织成了一张网,他仿佛理出了一个头绪,却又找不到出口。贺文轩拍着额头,在画阁中急得团团直转。
不敢往下想,却又不能不往下想。
“文轩,你被美色惊晕了头吗?”宋瑾挪谕地笑道。
“太子,走,陪我去下冷王府。如冷炎在,你想办法把他支开,我要悄悄见下蓝小姐。”
“你。。。。。。要对小王的外甥媳妇干吗?君子纳美取之有道,朋友妻,不可欺。”
贺文轩瞪了他一眼,“闭上你的臭嘴,不是谁都和你一样的,快走。”
第四十五章,相思已是不曾闲(三)(VIP)
天色一直阴沉沉的,虽没下雨,早晨下得还没干透,地上湿漉漉的,连带着吹过来的风也湿湿的,猛吸一口,不禁打个冷颤。
此时,蓝梦姗的脸上却是大雨滂沱。咬着唇,双肩直抽动,一点声儿没有,只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腮往下滑个不停。
红袖的两眼也是红红的,一条丝帕递给蓝梦姗,不一会,就没一块干处了。
“梦姗。。。。。。”冷炎坐在蓝梦姗对面,拖长了语调,好气又好笑。
”嗯?“她抬起头,意识还算清明。
“再哭,眼睛就要象兔子了。”他逗她。
她扁扁嘴,泪仍不能止。
“这是乍的了?炎儿,你欺负蓝小姐了?”宋瑾与贺文轩一进来,瞧着眼前这情景,一愣。
蓝梦姗侧过身,把脸别向一旁。
冷炎站起身招呼,“你们来得正好,我都快无力了。唉,真是个孩子,去看了场大戏,从戏院一路哭了回来,然后哭到现在,怎么劝也劝不住!”
宋瑾直眨眼,“什么好戏如此催人泪下?”
“是《寒窑记》。”红袖回道。
“哦哦,江家班的新戏,讲那个丞相之女王宝圳下嫁穷小子薛平贵,被逐出家门,两人住在寒窑中。后来薛平贵出去打仗,做了将军,又娶了邻国的公主。八年后回到寒窑,发现王宝圳还守在寒窑之中,他心怀不忍,重新迎娶她。可惜成婚八天后,她一觉没有睡醒,死在睡梦之中。嗯,这是个哭戏。”宋瑾一双邪目转了转,真是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戏总归是戏,哭成这样,也太。。。。。。过了吧?
不过,梨花带露的蓝梦姗,却是另一股子美哦!
“对,对,看到王宝圳死了,戏园子里大伙儿哭成一团。”红袖忙不迭地点头。冷炎在一边拧拧眉,状似有点无力。
贺文轩冷漠地扫了蓝梦姗一眼,没有出声。很奇怪,他感到蓝梦姗不应该是一个入戏很深的人,但她却又是哭得那么悲切,这是为何呢?
他咽下好奇,朝宋瑾递了个眼色。
宋瑾会意,玩弄着手中的折扇,“红袖,你去给蓝小姐倒杯茶,让她润润喉,别哭坏了嗓子。”他又转过头,搭上冷炎的肩,“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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