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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开缓缓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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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点头。
她复叹一口气,轻轻用自个的衣袖为我试着泪痕:“也不带个随从,一个女儿家夜深人静独自前行,万一遇上个歹徒,可怎生是好?幸亏,老天可怜我想念妹妹,竟让青绫儿看见十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我心念一动,轻声问道:“姐姐可知十四的……身世么?”此刻,娘亲不在了,没有人能解答十四心内的疑团。只盼一向心慈的戴王妃能够心一软,和十四说句实话。
王妃微笑道:“十四的身世?妹妹,何以这样相问?姐姐后来才听说十四为救陛下,甘愿以己血换之。莫非,妹妹中毒之后,对前事一概不记得了?”
“妹妹,你自幼长于明月楼,是锦娘的养女。偶尔得见天颜,遂被陛下接入宫,隆宠之至,无人能及一二。当日陛下,原本也要将明月楼的花魁墨荷一并接入,妹妹为了能让墨荷与其相好长相厮守,甘愿触犯天家,就在姐姐的府上,以月焰向姐姐沽金千两,交给锦娘作为墨荷的赎金。妹妹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
“因着妹妹的任性,锦娘平白失了明月楼的头牌姑娘,又得罪了天家,难以在京城立足。遂,解了家丁仆佣,将这明月楼一并转手出售。听说,是去了钱塘境内颐养天年去了。”
“谁料想,前脚刚走,这买家还没有开张,明月楼竟然一夜之间走火,夷为平地。姐姐是吃斋之人,依姐姐看,也是这明月楼的气数到了,命该如此。”
我心灰不已。看来,她也不会犯了天家忌讳,向十四道出实情。
我别转头,看向窗外,不欲让她察觉我眼底的失望。
到底,十四与墨荷,谁才是杨庭玉的骨血?钱镠,为何要自十四入宫后血洗明月楼并纵火焚之?十四,要到哪里,才能问到答案?!谁,才能向十四道一句真话?!
王妃似看出我伤心,眼中闪过一丝悲悯,轻轻抚弄着我发丝,柔声接道:“妹妹出身虽低微,但连姐姐见了,都我见犹怜,何况陛下。”
我垂下头,低声道:“姐姐,怎么会也在这新月池内?”
她似沉吟片刻,婉声道:“妹妹,可想听实话么?”
我不明所以,轻轻点头称是。
她宛尔:“今日是拙夫的生辰,拙夫喜欢热闹,遂请了圣驾在这曲水之上泛舟。妹妹起身从这窗户看过去,远处那隐隐的光亮处,即是圣上的龙舟。我喜欢清净,就一个人领着几个宫人四处随便看看,不想,却让姐姐看到了十四。”
我垂下眼睫,不敢与其目接。
她在我耳畔柔声道:“十四,果真不想再见陛下吗?十四,如果有一丝念及陛下,姐姐愿为妹妹成全。”
我低头,半晌,始摇一摇头。十四,虽想念他,但,今生已无缘再见,不见也罢。
一时间,我与她俱无言。
作者题外话:安娜也累了,给各位亲毁的不行。安娜写到现在已20多万字,且俱是免费的。感谢给安娜很多鼓励的亲们,安娜想歇息一段时间了。喜欢的亲,就留下吧……
第二章 金蕊霞英叠彩香 (2)
王妃望望我,仿似要自我脸上,一直看入我心内。良久,复叹一口气,起身道:“妹妹稍等姐姐片刻,我出去交待一声。妹妹既不想再见陛下,我让宫人们不要把船靠得太近。这里风高浪急,姐姐替妹妹把窗户关了可好?”
我依言,点头。怔怔地坐于凳上,发着呆。
王妃看看我,再叹一口气,起身去了。离去时,为我轻轻阖上舱门。
直去了有好一会,仍未返,我想出去唤她,又担心此刻现身,被龙舟之上的人看见。只能忍着,苦等。
不知等了多久,两侧的轩窗被关了,一丝风也透不进。我突然觉得有些憋闷,遂,起身,准备去开窗。
刚起身,只觉脚下一滑,身子竟似站立不稳。我赶紧伸手扶住窗边的贵妃榻,强撑着坐下,却止不住心口处一阵一阵翻滚。鼻尖处,隐隐嗅出有异,有一股馥郁无比的香气,似曾相识,却又忆不起在哪里闻过。
脑海中,猛得如电光火石一般醒悟,这香气,竟是合^欢粉之迷香!
是专用来迷^醉男女,供人淫^乐之药。
我曾在师傅教导之下辨识过,没想到,此刻,十四,竟被人施了迷香之毒。方才,我心口处的翻滚,皆因了身中迷香之毒的缘故。我强自镇定,哆嗦着自袖内掏出一方锦帕,捂住自个的口鼻处。
挣扎着想要再起身,刚抬足,身子竟直直地坠落于软榻之上。迷香之气愈来愈浓,我的神志逐渐消失。
我勉强再将捂住口鼻的锦帕贴得再紧些,徒劳得想使自个能慢一些丧失意志,至少,要等王妃回来。
但,心志乱了,耳力竟似增强了许多。隔着轩窗,只听王妃柔和的声音:“去请陛下。就说十四身中迷香之毒,只有圣驾能治。”
我大惊,原来这一切,竟是,竟是王妃的始作俑!
但,捂住口鼻的手臂,却随之松了力道。我心跳如鼓,十四,就要再见到他了吗?见到他,十四就可以当面求他放了墨荷和小隋太医。
多少不眠之夜,十四夜夜梦见自个在他怀中,十四,此刻,真要见到他了吗?
迷香之毒,除了解药,须得异性^交^合始能解。否则,中毒之人,非但伤及五脏六腑,重,可丧命。不知王妃给十四施了何种迷香,药力看似比一般还要浓烈。
我身子虽动弹不得,但心内清楚。眼角余光瞥见自个脖颈处盈落的锦帕,猛得惊到!这,哪里是锦帕,竟是我以丝线精心绣成,是他当日对十四割袍断情的那一方玄色襟袍。
我挣扎着,一心想着不能让他看见,不能让他知道。拼了命想用手去拾,甫抬手,才发觉自个已无半分力气。我咬紧唇瓣,一点一点,将自个的身子移动了数寸,强撑着,将那方襟袍勉强压于自个身下。
十四,绝对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离宫后,对他仍有不舍和思念。这份情,已无缘再续,既已斩断,就让其自此了断吧。
约莫半炷香的功夫,耳畔传来吵杂的人声,似在高呼着什么。我心知,他此刻,果然来了!我仓皇不已,惊恐地闭上眼睫,不敢看向舱门的方向。
舱门被人打开,带进一股新鲜的空气,但此刻,这些空气对十四所中之毒已无用,迷香之毒,已侵入十四的内脏,除非解药和,和……
我能感觉到有视线落于自个的身上,但,半晌,却无人声。
我不听使唤地悄悄挣开眼睫。只见,十四朝思暮想之人,正立于数步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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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金蕊霞英叠彩香 (3)
一色家常的玄色衣衫,发髻仅以木簪束起。看见十四,眼中,似并无太多波澜,蹙眉,质问始作俑者:“十四既在王妃的画舫内,又怎会身中合^欢之毒?”
王妃低头佯装颤抖道:“陛下恕罪。臣妾一直在和十四闲话,臣妾起身吩咐宫人们将船身调个方向,再交待他们准备一些饭食过来,让我们姐妹好好叙叙旧。可是,没成想,臣妾可巧一转身,十四,就已被贼人施了合^欢之毒。”
钱镠哂笑一声,看一眼榻上的我,脸上,尽是冷厉之色,厉声斥道:“可巧?!戴王妃的巧劲,可真是使得有些过了!如果伤及她身子,我让你清平王府阖府偿命!”
王妃赶紧跪地,颤声道:“王太医,还不赶紧过来给十四姑娘再诊下脉。”
一旁想必就是王府随侍的太医,闻言,赶紧近前,隔着衣袖为我听诊。片刻,复跪地回道:“回陛下,微臣之前已替这位姑娘诊过脉,方才,老朽复诊了下,这位姑娘所中的合^欢花粉,系西域所产的异毒。一旦中毒,除非有特制的解药,否则……”他看看圣驾,再偷偷看向王妃,后者几不可见地朝他略略颔首。果然,是已串供好,这位王太医之前并未替十四把过脉,十四根本不曾见过他。
钱镠怒道:“否则怎样?”
老太医随即再叩首道:“否则,必须有男子与之交^合,不然毒将深入五脏六腑,恐将危及性命……“话音未落,人,已被钱镠一手提起,暴怒道:“解药呢?”
老太医口吃道:“回,回陛下,此毒乃西域所有,我国,我国并无解药。除,除非下毒之人亲配,否,否则……只能靠与男子交^合缓解。”
钱镠猛得丢开他身子,老太医跌坐于地上,复,坐直了身子,再次弓身叩首,回道:“回,回陛下,这,这位姑娘中毒极深,药力,药力恐……即便要解,恐要到明日晨起才能解去。”
老太医哆嗦半天,复又想起什么,颤声道:“此刻,中毒之人,虽口不能言,但神志却极清楚。但,毒解之后,其中毒之后所经历之事,恐,恐将不复记忆……”
他被钱镠吓得面如死灰,暑热的天气,一边发抖,一边拭汗。汗渍,已经湿了他整个肩背。
而那个始作俑者,正偷偷跪于天子身后,双手合什,朝着西方,又似低低念了好几句佛。
我又羞又怕,挣扎着想要开口,喉中发出的,却是难听的嘎嘎声。此刻,合^欢之毒,越发深重了,再过片刻,我在人前的形状将更不堪。
王太医分明懂得,故不停用衣袖拭汗。钱镠深深看我一眼,我回视他,眼中,俱是难忍的无助与渴^求。他当然更加懂得,一挥袍袖,厉声喝道:“都退下,传朕旨意,将船近岸,如无宣召,擅入本船者死!”
所有人众,闻声,均仓皇退去。船舱内,甚至整条画舫内,都已剩下我与他两人。
他行至我跟前,俯身看着我。眼中,似有无尽之苦恼,哑声向我道:“戴十四,为什么朕每次看见你,你不是在朕的大牢内,就是在他人的床榻之上?你几时才能叫朕省心?”
手指,随着话音,轻轻拂过我面庞,刚触及我肌肤,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回应。我简直被自己羞得恨不能立时死去,明明^心内都知道,但,此刻,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
有豆大的汗珠,自我的脸上滚落,胸口的衣襟处,已被汗水浸湿。合^欢之毒,因着盛夏的炎热,竟似发作得更加猛烈。先前;即便没有合^欢催^情,十四的身子,也难敌他分毫,遑论此刻。
他皱眉,手指则游移不定地一路往下,顺着我衣襟的湿润处,细细探入。
随着他指尖的动作,我发出难耐的喘^息声,一双眼眸,哀哀的求着他,一面,痛楚地扭动着身子。仿似有万千蝼蚁,同时啃噬着我的肌肤,痛痒难耐。身内,又仿若有一团烈火,烧灼着我每一寸的娇柔。
他看在眼里,额际,渐渐渗出汗滴。看着近在咫尺的我,眸内,至此刻,始流露出一抹不再掩饰的心疼。犹疑良久,却,始终不曾再有什么下一步的的动作,反倒抽了手,似又离了我半步。
我饥^渴难忍,不知哪里来力气,竟伸出一只手臂揪住他袍袖,再一使劲,欲将之拉近自己。他苦笑了下,随着我轻若鸿毛的力道,俯身上榻,俊美伟岸的身躯,轻轻覆住我娇小的身子。
第二章 金蕊霞英叠彩香 (4)
因着他的碰触,底裙处,随即传来一阵蚀骨的快^感。他轻轻贴近我唇瓣,低道:“十四的心里,真的想朕吗?”
我徒劳地想抬起腰肢,恨不能,化入他身内,却不得。
他望着身下的我,猛得一声痛苦的低吼,不过眨眼间,人,已起身离榻。墨染的双眸中,尽是决绝之后的隐痛。
“这份情,朕,既已斩断,便,不会再碰你!”
“十四,再忍下,朕带你去太医院寻解药。”话音未落,长臂将我一把捞起,向舱外疾行。
我虽口不能言,但耳朵却好使。他的话,似把把利刃,插于十四心上。我羞愤不已,恨极自个之前没有死死捂住口鼻。
眼看就要走出船舱,我直直地看向身后,只见那方襟袍仍落于榻上,那是十四的命根子啊。这份情,已断,这是他留给十四唯一的牵念。如果,被不知情的宫人随手扔掉,说不定,扔入这新月池内也保不定。我急火攻心,拼却全身力气,大声尖叫,但喉中溢出的,却仍是难听无比的嘎嘎声。
他低头看我,我指着身后的贵妃榻,再次大叫,发出嘎嘎之音。
他始停下脚步,抱我来至榻前。一只手臂抱着我,另一只手自榻上拾起那方襟袍,端详片刻,忽将我重重置于榻上,唇角,已现出一抹难掩的笑意。是惊喜,也有山重水复之后的一丝酸楚。
我胸口兀自起伏,眸中,尽是煎熬的苦楚,杏眼如水,娇喘细细。衣襟处,已被我自个挣开。
他犹在仔细端详手中之物,似意犹未尽,看向我的眸中,却已是耀目的灼灼光华。一面向我扬着那方襟袍,一面揶揄道:“十四将朕绣成如此狰狞的一只墨龙倒也罢了。不过,朕,倒是爱极十四在朕的一只龙爪上,给朕系上的那朵小小的青色牡丹。朕看了,着实喜欢的紧!看来,十四要朕,无论到哪里都带着朕的十四儿。”
“朕,就遂了你心愿!”话音未落,竟将那方襟袍收于自己袖内。我又急又气,复窘迫不已,遂,紧紧闭上眼眸。
那方玄色的襟袍之上,我以同色的墨色丝线绣成了一只张牙舞爪即将腾云的蛟龙,而在龙之一足之上,复以青色的丝线,偷偷绣了一朵小小的牡丹,系于龙爪之上。那牡丹小的,还不及他身上的一片龙鳞那么大,却仍然被他发现了。正如他所言,那朵小小的青色牡丹,确实绣的是十四自个。
他解去外衣,欺身而上。甫覆住我身躯,我即刻开始反应。他俯身,为我解开罗衫,灼热的吻,似疾风暴雨一般,袭来。此刻,一代君王,真的甘心成为十四身上的解药,以自个的身躯,为我一遍一遍解着饥^渴。分不清是药力的作用,还是相思使然,两副身躯,仿似不能片刻稍离。或急,复缓,或轻,更重。十四,宛如他怀内被哺的娇燕,婉转啁鸣,至不能胜。
轩窗的缝隙处,隐隐似透出天色,他将我紧紧纳入怀内,不许我看向别处。我乘机在他胸口处烙下自个的牙印,一面,兀自啃噬着他的肌肤。他,随着我的唇齿,一阵轻颤,随之,长身再一挺,复嵌入我的深处。花蕊处,已经肿^胀不堪,我吃痛地低低呻^吟,身子,却更紧地偎向他。迷离中,我复用唇齿狠狠地咬下,口中下意识地犹道:“十四儿不许陛下喜欢墨荷,十四儿不许陛下喜欢旁人。”
他一惊,手掌轻抚我小脸,低道:“十四儿醒了吗?”
我似醒非醒,懵懂地望着他,小手却不安分地乱动。他失笑,俯身再吻住我,低道:“朕,何时向十四说过朕喜欢墨荷?倒是十四儿自己一直不停在说,还说要以十四跟朕换墨荷。朕平生,从未有哪个女子,是因为旁骛而委身于朕,朕每每听到十四这样说,恨不能将十四的嘴巴撕成几瓣!”
他叹一口气,复托起我的小脸,看进我眸中:“十四的眼睛不仅瞎,连脑袋也是榆木做成的。”
我一歪小脸,顺势咬住他的手指,将自个深深埋入他怀内。他一声低吼,咬牙道:“戴十四,朕恨不能杀了你。”身内的龙御,似狂^野的烈马,喘^息,低吟,一次又一次,任由十四,予索予求。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章 刘郎已恨蓬山远 (1)
等到我真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睫,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张无比华丽的软榻上。四周,皆是陌生的陈设。浑身,无一处不痛,就是想不起自己此刻在哪里?怎会在这里?
视线再看向自个的衣衫,竟然凌乱无比。我吓得一下坐起,只见门被应声推开,一个俊美得宛若谛神一般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青色家常衣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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