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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海魂-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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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不再只是自由党议员的质问,来自东海岸埃塞克斯郡科尔切斯特的保守党议员埃里克约翰森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那么……你的建议是?”贝尔福似乎没有意识道他捅了马蜂窝气势逼人的反问道
“出动大舰队,配合泰晤士河的海上要塞,围歼大洋舰队”埃里克约翰森议员理所当然的提到了被寄予厚望的大舰队
“且不提作为下议院金融委员会成员的您提出的战术行动是否具有可行性……”贝尔福无礼的打断了埃里克约翰森议员的异想天开,再度逼问道:“您敢对此负责?”
埃里克约翰森议员几乎是下意识的撇过头,错开贝尔福那一双能剖析和拷问灵魂的眼眸贝尔福冷冷一笑,转过身子对着在场的数百名议员大声问道:“你们谁敢对此负责?又或者你们有好的应对策略?”
以雄辩而著称的国会议员们顿时噤若寒蝉,喧闹的下议院难得鸦雀无声
“需要多长时间?”被称为水手国王的乔治五世推门走进安静的下议院厅,轻声问道
“是国王,居然是国王”
连同贝尔福在内,数百名议员们心底齐齐震撼了一把虽然还有讲究绅士风度,虽然还要尊重王室威严,但是骚动仍旧不可避免,要知道英格兰的传统就是君主不进入下院厅
国王上一次进入下议院厅还是1642年,查理一世以重大叛国为由进入下议院厅搜捕五名议员,但当他询问当时的议长威廉伦索尔五名议员的去向时,伦索尔议长一场强硬的回答了一句被历史铭记的话:“尊敬的国王陛下,我既无眼睛可看,也无舌头可说,下院指引着我,我是这儿的仆从”
王室与下议院厅就此结仇,此后的数百年里,不列颠的国王们从未踏足下议院厅一步,可是在1915年4月29日,历史被终结了
“最快也要一年时间”
“那就努力去做,我会支持你”国王拍了拍阿瑟贝尔福的肩膀,轻声嘱咐道
第八章 回荡在朴茨茅斯的号角(五)
14时36分,英吉利海峡南端。//
沿着泰恩少校扫雷舰队清扫出来的安全航道,第一侦查舰队轻松突破多弗尔海峡雷场,德意志人面前已经是一片坦途。
吕佐夫号战巡的直立型舰艏劈开细碎的海浪,英吉利海峡,这一条在欧战后承担法国输血线的海上运输线就这么被大洋舰队和铁十字旗踩在脚下。
“看来我们又猜错了……”清理甲板的水兵望着陌生的英吉利海峡,有些遗憾,但又有一些兴奋。
遗憾的是第一侦查舰队的目标不是大舰队的老巢——斯卡帕湾,也不是大英帝国的首都——泰晤士河,须知道在多格尔沙洲、日德兰半岛和斯卡格拉克海峡获得胜利的第一侦查舰队是骄傲的,至于其他目标,久经战阵的第一侦查舰队官兵还未放在眼里。
“赫尔曼鲍尔,要相信我们的司令官,能让西莱姆将军认真对待,并且运用一系列战术欺骗的猎物总不该是一点小鱼小虾吧……”为置放在二号烟囱后端的腓特烈33式水上飞机做最后一次检查的维修技师解开覆盖在机身上的帆布蒙皮,嘴里含混不清道:“没看到马斯少将和第八驱逐舰支队汉斯贝伦特少校刚刚搭乘交通艇登上吕佐夫号战巡吗,谜底或许就要揭晓了。”
推开舱门,光线稍稍黯淡了一些,马斯少将随意与吕佐夫号航海长打了一声招呼,随后挤进被高级军官围起来的海上沙盘。
“请原谅。不列颠人在威廉港安插了太多的眼线,为了保证此次行动能够顺利实施,我们施行了严格的保密制度。”
28日清晨,大洋舰队司令部下达战备的命令,所有水兵被要求待在舰上,没有允许不得擅自离舰;28日黄昏,第一侦查舰队和大洋舰队本队的水兵分别收到来自吕佐夫号和铁公爵号没有告知目的地的出海命令;29日正午。突袭舰队在泰晤士河激战正酣,但是第一侦查舰队再度踏上征程,而水兵们仍旧不知道他们的真正目标。
“老实说。我们的目标不是大舰队,也不是伦敦,而是七艘刚刚从地中海脱身的战列舰。包括一艘超无畏舰。”
军官们骚动开来,不过辛格莱尔的发言仍在继续。
“我们距离朴茨茅斯港最多只剩下一个半小时的航程。”抓着指挥棒的第一侦查舰队总参谋官辛格莱尔用粗实的手指重重按在朴茨茅斯港的入海口。“这里是朴茨茅斯港必经的航道,不过为了避免我们的猎物冲破阻截,逃进港湾深处,所以我们将预定的伏击地点设在了这里……”
“这是朴茨茅斯港外海大约300平方公里的海域……”辛格莱尔伸出指挥棒在沙盘上圈出一小片海域,面不改色的说道:“15时30分左右,我们将派出全部八架腓特烈33式水上飞机寻找猎物。距离黑夜至少还有三个多小时,我们的任务是击沉它们,炮击朴茨茅斯!”
14时43分,朴茨茅斯港正南大约50海里海域。
米字旗高高飘扬。风尘仆仆的爱尔兰号战列舰,威严号、庄严、威尔士王子、海洋、仇怨、不惧号老式战列舰,四艘辅助军舰排成巡航阵型,朝朴茨茅斯港开进。
“大舰队司令部只给我们半天时间休整,30日清晨必须驶离朴茨茅斯港。必须于5月1日之前抵达威利斯湾!”爱尔兰号战列舰参谋官面无表情的传达杰克逊的指令。
“孩子们刚逃离土耳其那个恐怖的泥淖,经历漫长而枯燥的航行,可是大舰队司令部却连一天休整时间也不愿意施舍!”作为舰队的临时指挥官,爱尔兰号战列舰舰长亨利捏着字里行间无不流露着冷漠的电报纸,脸上多了一丝愠怒。“还有,为什么是威利斯湾而不是斯卡帕湾?!”
14时51分。朴茨茅斯港的修理船坞。
拖船扯响汽笛,伴着悠远绵长的汽笛声,数万吨的无畏舰——圣文森特级战列舰二号舰科林伍德号被小拖船缓缓拖出朴茨茅斯港修理船坞。
望着不断后退的船厂建筑,科林伍德号战列舰舰长克莱门特莱伊上校苍老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红润。
克莱门特莱伊上校的科林伍德号战列舰在震惊世界的北海决战中中弹两枚,遭受中等程度伤害,因此不得不在朴茨茅斯港的修理船坞驻足一个多月。
海军人是难得有闲暇的,三天大操练五天小演习乃是一艘战舰最正常不过的常态,而战舰修理迫使这一切停了下来。经历三月的灰暗和大半个月的阴霾,四月的尾巴,上校的心情终于像晴朗的天气一般,明亮起来。
“小伙子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等回到斯卡帕湾,我要好好操练你们!”叼着香烟的舰长克莱门特莱伊戏谑了一句,淡淡道:“向猎户座号发报,询问是否结伴返回斯卡帕湾!”
“可是,舰长,舰队司令部给我们的命令是返回威利斯湾!”电报室机要员迟疑了一下,小声问道。
“呵!”克莱门特莱伊冷冷一笑,绣吐出一大口淡蓝色的烟雾,不屑道:“去*威利斯湾!”
15时07分,爱尔兰海,一艘涂着维多利亚海军涂装的主力舰正在高速向北航行。
仅有一座主桅杆,五座双联装主炮塔沿着舰体纵向中轴线分布,艏艉各两座呈背负式主炮塔,舯部一座,熟悉皇家海军的人都知道这是英国超无畏舰的标准样式。如果再细心一点,或许还能发现这艘主力舰的主桅杆异常别扭的布置在一号烟囱后端。
“乔五、铁公爵级战列舰的三脚主桅杆布置在一号烟囱前段,所以……”舰船识别手册根本就没有翻开,老练的观察员便准确报出对方的级别。“是猎户座级战列舰!”
似乎是嫌自己的最后一句话缺乏气魄,年轻的观测员别过头又补充了一句:“上校,是一条大鱼!”
“看来对我们的司令官有意见的不止我一个人。”猎户座号战列舰舰长奥利弗巴克豪斯端了一杯浓咖啡,拿着小调羹在马克杯里轻轻的搅拌,随意回答道:“回电科林伍德,猎户座号已于早晨八时起航,咱们……斯卡帕湾见!”
15时14分,两辆机器脚踏车在奥克尼主岛弯弯曲曲的小道上飞奔。
“将军,真遗憾,我居然把车钥匙弄丢了……”
“布罗克,不需要道歉。”海军中将的脚踏车橡胶轮胎早就爆裂了,但是贝蒂仍旧咬牙坚持骑那辆只剩下钢圈的脚踏车:“如果不是你来别墅一趟,恐怕也不会窥破海蒂西莱姆的阴谋!我已经望见斯卡帕湾海军基地大楼,我们还有时间,一切都还来得及!”
艰难的绕过一片低矮的灌木林,斯卡帕湾海军基地已经遥遥在望。
“卡文迪许,有没有海军部的最新电报?”布罗克少将跳下机器脚踏车,冲进基地司令部的电报室。
机要员并没有回答副司令的问题,而是指着站在布罗克少将身后的前快速舰队总司令戴维贝蒂,惊讶道:“将军,您,您不是被宪兵司令部软……软禁了吗?”
“这些以后再解释……”细密的汗珠顺着戴维贝蒂金色的头发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板上,海军中将扶着电报室崭新的墙壁,双腿稍稍有些脱力,胸膛也剧烈起伏着。“能联系上海军部吗,我需要与海军部、海军参谋部通电报!”
“将军,虽然我很尊敬您,但是这并不符合规矩……”电报室机要员看了看布罗克少将,面露难色。
“卡文迪许,按照贝蒂将军说的办,一切后果由我一力承担!”布罗克少将盯着机要员,一字一顿道。
“布罗克,我不同意!”机要员几乎就要答应了,但是斯卡帕湾基地司令道格拉斯包洁上将却意外杀了进来。
“上将,整个不列颠都知道德国人正在猛攻我们的首都,但是我要告诉你,那并不是海蒂西莱姆真正的目的!”墙角的自鸣钟还在滴答的走着,焦急的戴维贝蒂无暇顾及所谓的绅士风度,揪着第四战列舰队总司令的衣领,低低的嘶吼道:“我知道您对杰克逊有太多的负面看法,但事实是不列颠无法承受任何一艘主力舰沉没这损失。包洁,算我求您,为了不列颠,只此一次!”
“为了不列颠?”
被新任大舰队总司令杰克逊上将清理出一线海上指挥官行列,送至被誉为海军养老院的斯卡帕湾基地司令部的道格拉斯包洁上将怅然若失的呢喃了一句,寸步不让的眼光瞬间温柔起来。
“从不服软的戴维贝蒂都能低下高贵的头颅,我道格拉克包洁又何惧违背一次原则……”
斯卡帕湾基地司令双手靠背,朝电报室大门外走去。戴维贝蒂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扭头对电报室机要员道:“向海军部及海军参谋部发报:虽大洋舰队和第一侦查舰队猛攻泰晤士河,但根据多格尔沙洲沙洲和斯卡格拉克海峡海战的经验,我们有理由怀疑海蒂西莱姆的真实意图乃是地中海之回援舰队、朴茨茅斯港之科林伍德号、达文波特之猎户座号将于29日出没英吉利海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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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回荡在朴茨茅斯的号角(六)
~日期:~11月07日~
英吉利海峡最南端,以巡航阵型全速南下的第一侦查舰队逐渐降低航速,在这片陌生而威严的海域稍稍驻足。四艘轻巡洋舰和八艘燃油锅炉的驱逐舰散布开来,执行外围警戒,临时加装水上飞机的吕佐夫号、德弗林格尔号和塞德利茨号战巡则开始吊放飞机的动作。
蒙在腓特烈33式水上飞机机身上的防水帆布已经被揭去,老练的技师爬上爬下,用构造轻盈的缆绳将重达1。5吨的双座单引擎水上飞机固定。
德意志的水兵远没有英国同僚用50倍径的12英寸主炮吊放水上飞机的闲情逸致,行动刻板的他们就好像教科书一般,一丝不苟的完成规定动作。
布置在二号烟囱后端的大吊机缓慢转动,将加满燃油的水上飞机从上层甲板上吊放至缺乏德意志合力量存在的英吉利海峡。
“将军,这必定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王海蒂的总参谋官辛格莱尔拍了拍吕佐夫号的钢铁舰身,得意洋洋道。
年轻人的脸上写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乐观的情绪似乎感染了王海蒂,海军中将下意识的摸向惯常置放酒瓶的军衣口袋,恍惚间却尴尬的摸了个空,于是良久后冒出一声不知所谓的叹息。
“毫无疑问……”
下午3时17分,四月末的阳光已经收敛不少,点点微醺的海风拂过王海蒂不再青涩的脸颊。带来丝丝凉意□海蒂叼在嘴里的香烟歪斜了,垂下的金发轻轻摇曳着,随身携带的备忘录寂寞的从上衣口袋里露出头《去夹带在里面的手绘画像的怀表却躲进军人微微起伏的胸膛。
王海蒂抬起头,经过粼粼的海波散射过来的阳光和倾斜着的香烟烟柱一齐钻进他的眼睛,让素以杀伐果断著称的海军中将眼神迷离起来。
用28日一系列海岸线偷袭事件释放德意志即将大举进攻的信号,用大洋舰队和第一侦查舰队迷惑和干扰英国人的判断,诱使不列颠将注意力放在本土,最后金蝉脱壳,穿越防务空虚的英吉利海峡力对付从地中海回援不列颠本土的七艘战列舰。
胜利似乎唾手可得,大洋舰队和德意志海军似乎已经从开战之初的阴霾拨云见雾,但是海军中将还是感觉有一张挣不脱的大网扑向自己。
皇帝威廉几乎是撕破脸皮了,他宁愿让大洋舰队去啃防守严密的伦敦也不愿意让自己获得更多的荣誉。
德意志是帝制国家,皇帝作为国家元首不仅在于冰冷的制度,还有与霍亨索伦家族共存共荣的容克地主。尽管新兴的工商业阶级和大学教授为这个古老的国家注入了不少新鲜的活力,但是容克地主仍旧控制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讲究纪律和忠诚的贵族军官团牢牢掌握陆军。
欧洲的确没有暗杀的传统,可是政治注定是肮脏和龌龊的□海蒂看不清楚战后自己和追随者的命运↓如英法战争时的贞德。
螺旋桨开始高速转动,裹挟起来的风搅动宁静的大海,白色的细浪渐渐汇聚成惊涛↓如王海蒂迷惘的内心v号兵校对时间后用力挥动手里的旗帜,坐在水上飞机里面的飞行员放下护目镜,缓缓推动操纵杆≤计六架水上飞机腾空而起。以双机编队向三个方向搜索过去。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华丽的分割线——)
15时21分,泰晤士河。
古老而骄傲的伦敦从未遭遇如此之多的他国主力舰造访。四艘拿骚级、四艘赫尔戈兰级、五艘凯撒级和四艘国王级,大洋舰队的精华毫不做作的横在泰晤士河外海,用一门门威严的大口径主炮遥指不列颠人的心脏。
“我们的皇帝安安静静的呆在夏洛腾堡宫或者去北部丛林狩猎难道不好吗?打仗是军人份内的事情,如果要根本不了解前线状态的皇帝指手画脚,那还要我们这些在大合淬炼许多年的军人做什么?!”
即便大洋舰队总司令弗朗茨冯襄尔上将就在附近)在巨幅杭上忙着精密计算舰队炮击阵位和运动线路的大洋舰队高级参谋们仍旧抱怨开来。
“英国人的潜艇或许就隐藏在某个角落,大洋舰队或许会因此而蒙受不白之冤。就好像两次针对西莱姆将军的政治风暴那样!”
深受海军人敬爱的襄尔上将对于属下的抱怨熟视无睹,当菲特烈大帝号的信号兵将“各分舰队占据有利炮位,请求射击指令”的旗语翻译完毕,襄尔第一时间下达了炮击指令。
位于长达17公里的战列线最前端的四艘拿骚级战列舰开火了。拿骚们的280毫米巨炮炮口爆出可怕的焰火,出膛的炮弹与空气摩擦,发出尖利骇人的呼啸声。
经历数以分钟计算的等待后,观测士官终于能够在观测塔的组透镜中望见炮弹的落点。第一轮炮击的效果很不理想,16公里的超远距离,不利的太阳光线,还有海岸线复杂地形隐藏和保护,重达300公斤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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