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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妇-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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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义,老四不过一个工部郎中,能寻到什么好人家吗?”
月太君说话时候众人都已站起,秦氏和苏静初已经把孩子们全带了出去,婉潞站在那里,倒不晓得该怎么接话。楚夫人忙道:“婆婆您先坐下,四婶婶心疼女儿,挑剔女婿是有的,京城这么大,勋贵世家那么多,难道还寻不到一个好的?我们都是做母亲的,自然望着女儿嫁的和美不说,以后白发齐眉,子孙满堂才是好的。平家舅爷那里,虽说克妻是无稽之谈,可既有这样传言,谁又保不住以后呢?”
月太君虽坐了下来,还是咳嗽几声,对楚夫人道:“我自然晓得这个道理,只是为给八丫头寻亲,我这张老脸都豁出去数次,她还这不满意那不满意,又不是人人都像思梅一样能嫁王府。”四太太咬住唇,张口又要说,月太君已经道:“你别打着嫁王府的主意,陛下三个儿子,除太子外,另外两个都比八丫头小,宗室王爷里面,没有婚配年纪相当的就没有,难道我定安侯府的女儿,还要去做宗室的妾吗?”
四太太一张脸红了又红,声音像蚊子似的:“昨日戚王府来求亲,虽是填房,也是正配。”月太君呸了一声:“戚王年纪快上四十,府里姬妾众多,你舍得,我不舍得,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谁要敢应了,我找人打上门去。”
四太太被训的哑口无言,婉潞忙又和楚夫人陪着月太君说话,秦氏她们又转了进来,月太君这才重新欢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又开始了。
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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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陪着说了会话,婉潞觉得撑不住了,眼皮直打架,秦氏笑着说:“老太君,您瞧六婶婶这一路回来,都没歇息就陪着您这么久,也该放她回去歇歇。”月太君嗯了一声,望着婉潞一脸和颜悦色:“三奶奶说的对,你远道回来辛苦了,先下去歇着。”
婉潞还有些不大习惯月太君如此对待,行礼之后就退了出来。外面阳光灿烂,其实从进家门到现在也不过就是两三个时辰的事,可婉潞觉得比在江宁时候一天都要累。
踏上熟悉的路走进小院,听到声音的董妈妈已经带着人迎了出来,三年不见,董妈妈反倒更加精神了,婉潞忙拉起她,笑着问候她几句,又恭喜她做了祖母。除了初到金陵那年春燕生的小孙女,这次春燕又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刚一进家门婉潞就打发她们各自回家去了。
董妈妈想也见过自己的儿子儿媳孙女,笑的合不拢嘴地道:“这都是托六奶奶的福,不然我这做下人,哪有这么大的福气?”此时已经走进屋内,屋里的东西和婉潞离开时候一摸一样,那枕头都跟刚绣出时是一样的。
小丫鬟端上茶,董妈妈奉给婉潞,婉潞喝了一口就笑道:“这茶还是当日的味道,我们在外面三年,这里的事都辛苦你了。”董妈妈连连摆手:“怎么能称得上辛苦,伺候奶奶本是应当的。”
婉潞刚想招呼她坐下,好细问问这三年的事情,丫鬟就进来报热水已经预备好了,请奶奶沐浴。洗完澡,婉潞又困又乏,坐在窗下靠着榻,秋烟还在拿手巾给她擦着发上水的时候,婉潞已经闭上了眼睛,这样舒舒服服睡一觉多好。
闭着眼睛,婉潞还能听到董妈妈小声吩咐秋烟继续给婉潞把头发擦干,身上多了床被子,婉潞再不想睁开眼睛,就这样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在小声说话,像是秋烟的声音:“董妈妈,要不要叫醒奶奶,她都睡了好一会了。”董妈妈的声音还是那样:“没事,再让奶奶躺会吧,晚饭还有一会呢。”
怎么都要到晚饭时候了,不是刚吃了午饭?再说自己睡着,谁预备的晚饭?婉潞刚要开口问,猛然想起已不在江宁,自己现在是在赵家大宅,家务事可以先放一放,那眼又重新合上,假寐着听她们说话。
董妈妈笑着问秋烟:“你方才进来时候,我见你还是女儿家打扮,着实吓了一跳,本以为你跟了奶奶出去三年,也该被收了房才是,怎么还是女儿家?”秋烟被问到这个,咬着唇不好回答。
婉潞的眉微微皱了皱,秋烟今年也已十九了,按常理早该出嫁了,自己倒忘了这茬,不说秋烟,留在京里的冬艳也有十八,也该出嫁了。婉潞想听听董妈妈怎么说,继续假睡。董妈妈叹了口气就道:“六奶奶着实是个有福气的,又生了那么多的子女,夫妻恩爱,不愿多添个人也是常事,只是你也要为自己打算,是配个小厮呢,还是求奶奶放出去,好好寻户人家,都要和奶奶说,这样把话憋在肚子里算什么?”
董妈妈说的对,婉潞想听听秋烟的心事,秋烟还是半天不说话,董妈妈拉了她手:“我晓得你是侯府的丫鬟,从小见的阔人多了,对外面小家小户的看不上,可你要知道,六奶奶虽瞧着软和,却是个有主见的,你年纪也已渐大,去外面寻个中等人家,过门就是主母,我们见了你还要称声某家奶奶,岂不胜过在这里谋个侧室偏房好的多?”
秋烟的声音总算响起:“妈妈您说的是,只是……”只是总舍不得这侯府富贵?侯府待下人是宽厚的,秋烟这样的丫头,一个月一两月银,春夏秋冬共四套衣衫,每逢节庆还有赏钱,省着些的丫鬟,一年省个二三十两银子也是有的。
二三十两银子,有些男人一年也挣不到这么多呢。婉潞不自觉地哼了一声,在说闲话的董妈妈和秋烟停下来望望,见婉潞没有动静,两人这才放心下来,董妈妈又拍拍秋烟的手:“好了,你不好意思说,我去帮你和奶奶说,你嫁个好人家,你父母也喜欢不是?”
秋烟低头,唇边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微微嗯了一声:“妈妈还要在我爹娘面前帮我说几句好话,不然他们还当我不上进呢。”这是董妈妈没想过的,但很快就笑了:“我知道了,我出面给你做媒,你爹娘一定是欢喜的。时候也差不多了,请奶奶起来吧,梳洗后也该用晚饭了。”
婉潞听到秋烟走到自己身边小声呼唤,这才装作刚醒的样子懒懒睁开双眼,由着她服侍自己梳洗。院里又添了几个丫鬟,听董妈妈说这是楚夫人听说他们添了人口,怕人手不够使,预先安排下的。
吃过晚饭,照例陪着说笑,婉潞这才又重新回到自己屋里。赵思贤已经回来了,在灯下打瞌睡,听到婉潞的脚步站起身对她身后的孩子们张开手:“来,给爹抱抱,一天都没见你们了。”智哥儿早扑进他怀里,瑾姐儿垂着小脑袋在打瞌睡,小儿子还小,只是睁着眼睛望。
赵思贤把智哥儿抱起,笑着刮下他的鼻子:“还是大儿子好,见爹多亲,你妹妹和你弟弟都不好。”瑾姐儿本来在打瞌睡,听到这话眼睛睁的老大,只是瞪着她爹。婉潞把小儿子接了过来,在自己怀里哄着,见瑾姐儿这样,伸手把她拉过来:“别理你那偏心的爹,娘疼你。”
赵思贤把智哥儿放了坐下:“说的你好像就不偏心一样,来,德哥儿,给爹抱抱。”德哥儿?婉潞差点把小儿子摔下去,这孩子叫学德,怎么听起来有点怪呢?赵思贤也叹了口气:“祖父起的名字,我就算不喜欢也要认了,不然怎么办。”
说着和德哥儿鼻子对着鼻子:“三个孩子,只有你是你曾祖父起的名字,你好福气哦。”德哥儿把眼睛睁的圆鼓鼓的,看着赵思贤,把自己的鼻子和他抵了下,咯咯地笑。他一笑,智哥儿就上前拉瑾姐儿:“妹妹我们也来玩。”
不等智哥儿把鼻子凑上去,瑾姐儿已经拉着婉潞的衣衫:“娘,娘,哥哥欺负。”智哥儿一张小脸顿时垮下来。赵思贤抱过儿子:“来,爹和你玩。”趁着智哥儿不注意的时候额头猛地碰过去,智哥儿被碰疼,哇地哭起来:“娘,爹欺负我。”
婉潞回头见赵思贤笑的都要打滚,往他身上打几下:“你们父子俩真是一个德行。”赵思贤拉过智哥儿给他擦着眼泪:“那是,我的种,不像我像谁。”
婉潞把瑾姐儿抱在怀里:“还好有我们瑾姐儿,不然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赵思贤哄好智哥儿,坐到妻子旁边:“我们瑾姐儿最牛了,刚回来就看中她祖祖的火炼金丹,摘了两朵下来,这么小的头,戴在哪里?”婉潞瞧着桌上插着的那朵艳丽牡丹,瑾姐儿早没有早上看见那花时那么喜欢,不由忧心地道:“他们虽是孩子家,也不能宠太过了,那毕竟是老人家心爱的东西,就这样摘下来,她玩会又不喜欢了,实在不好。”
赵思贤躺到床上,让智哥儿坐在他背上,父子两人玩着骑大马的游戏,笑着说:“不就是祖母和祖父别苗头,这样的事不多,你不要忧心了。”看来那对老夫妻还是经常吵架,婉潞叫进奶妈,让她们带着孩子们下去睡觉。
智哥儿玩的正开心哪里肯走?婉潞往他屁股上打了两巴掌:“明儿你爹有空了,带你去骑真马,在这玩算什么?”智哥儿这才从赵思贤身上下来,跟着奶妈走了。
婉潞吹门吹灯,躺到丈夫身边:“瞧这样子,是不能走了。”赵思贤把妻子搂进怀:“吃完午饭的时候,爹把我叫进书房,谈了足足半个时辰,要上表请立大哥为世子,三哥是武将,爹希望我留在侯府辅佐大哥。”
哎,婉潞叹了一声,原本两夫妻还想着这次回京,再谋一任外任,知县也好,通判也罢,再在外面多待几年。可是现在?赵思贤小声在妻子耳边说:“委屈你,要和我一起待在家里。”婉潞摸一下他的脸,新生的胡茬扎了婉潞的手,婉潞只觉得心被针扎了下,笑着道:“嫁鸡随鸡,我既嫁了你,当然要跟着你。只是大哥他?”
赵大爷的品性做弟弟的是知道的,不过不好说出口,赵思贤笑了笑:“爹说大哥被禁足这三年,再没胡作非为,他又是个嫡长,大嫂虽然软弱些,有我们夫妻在旁辅佐,也能保的住侯府平安。”嫡长,这绕不过的弯。
婉潞再没说话,赵思贤心里也有一份不甘,只是做了赵家人,受了赵家身份带来的荣耀,当然也要承受赵家身份带来的义务。
回京数日,出嫁的姑太太姑奶奶们也带着孩子回来,赵致柔的两个女儿都已出嫁,嫁的都是普通士子,吴朗虽夫回乡,吴期还住在侍郎府,也跟着赵致柔来外公家里。
一屋子里挤满了人,到处只听到叽叽喳喳,婉潞不晓得自己送出去多少礼物,也不知道收了多少礼物,毕竟各人都添了子女。思敏比起三年前要沉静一些,她的儿子已近三岁,只是趴在她怀里不说话,结亲快五年,她只有这个儿子。
闲谈之中问起才晓得,那年思敏把自己的陪嫁丫鬟开脸后,罗四太太又赏了个丫鬟给罗四爷,两房妾室时有争宠。思敏也不管不问,罗四爷到谁房里歇息,她也全不管,她这里没有生育,那两个妾争先恐后,三年倒生的四胎出来,恰好两子两女。
婉潞不由轻声叹息,庶出子女太多,毕竟不是件好事,好在思敏已经有嫡子傍身,看来思敏这生也就如此。那孩子瞧着也还聪明,月太君突然道:“敏丫头也就这样了,只是要防备那些小人,不让你这哥儿有什么闪失。”
思敏那一直恬淡的脸上露出笑容:“祖母心疼孙女,孙女是知道的,只是这孩子就是我的命根,别的倒罢了,谁要敢动了这孩子一根毫毛,我定要和他拼命。”说话时候,思敏脸上竟有一股戾气。
本在欢喜中的人群静了静,思兰半天才叹气拍了拍思敏的肩:“五妹妹,要我说你什么好?”思敏把头微微一点:“我的命就是这样了,也只有瞧着孩子了,我不怨爹娘,只怨我自己把日子过成这样。”
秦氏见状忙笑道:“老太君您也是,这样日子说这样话?别的不说,谁不知道外甥是侯府的外甥?别人生的子女再多,再得宠也越不过他头上去,罗家还没那个胆子敢宠妾灭妻。”是没那个胆子敢宠妾灭妻,但思敏今年才不过二十一岁,就这样失去笑容在后院过那长长的一辈子,这样的日子,婉潞想起来都怕。
抬头见思敏脸上那种恬淡,婉潞只觉得仿佛看到庙里的尼姑。
忙了几日,婉潞总算有时间去瞧浅草,早早就送去了帖子,浅草的回话是,当扫厅恭候。吃过早饭婉潞带着孩子们往方家去。
方家现在也算发迹,早没有住在原先商人聚集的地方,而是搬到另一边,离侯府倒也不远。车到门前,不等送进去帖子就有管家娘子上前问可是表姑奶奶来了?得到肯定答复后急忙请婉潞进门,一路引着她到二门。
这宅子还不如方家当年的宅子那么宽,不过是规格上比起方家旧宅要好一些。看着那五间正屋,婉潞唇边现出讽刺的笑。已经传来浅草的声音:“姐姐来了。”
婉潞抬头见浅草穿着一新,身后跟着的丫鬟仆妇倒也不算少,刚要说话就听见传来说话声:“呀,表姑奶奶来了,怎么我不知道?”
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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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潞的眉微微皱了皱,浅草脸上露出无奈神色,已经微微转身对来人道:“婆婆,表姐刚进家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婉潞瞧向方太太,以前见过几次她的穿着都极合乎身份。今日见了婉潞不由心中大摇其头,里面是红色大袖衫,蓝色裙边上绣的是金线边,外面一件绛红色带补子的长披风,戴了满头的首饰,光一支金簪上镶的宝石就有指顶大,她也不嫌重的慌。
婉潞只是肚里品评,跟在她身后的丫鬟已经有人发出闷笑,谁见过在家还这样打扮的,不知道的还当她这是要出门朝圣呢。
闷笑声很快消失,婉潞已经对方太太行礼下去:“亲家太太许久不见还是这么康健,您穿了大衣服出来,倒让侄女觉得简慢了。”方家是亲戚,婉潞来见浅草不过就是穿了平时出门的衣衫,连首饰都没多带两样。
方太太没听出话里的讽刺,只当是婉潞的恭维,手一挥就道:“这有什么,表姨奶奶难得上门,我自然要庄重些。”浅草扯扯唇角,和婉潞交换一个眼神,方太太伸手就去拉婉潞:“表姨奶奶这是任满了回京,刚听说我就盼着你来,来,快进屋里喝茶。”
婉潞手被拉住,只得随她进屋,方太太的上房现在也和原来不一样了,家具还能看出新刷的油漆,来往的丫鬟们也多了些,婉潞陪着她说了几句闲话,含笑道:“亲家太太,侄女和浅妹妹许久都没见面了,还望亲家太太给个方便,让侄女和浅妹妹说几句私房话。”
方太太本来笑着的脸垮了下去,想起自己有求婉潞又重新堆上笑:“说的是。”接着就往外面喊:“浅草,你进来。”婉潞心中不由大怒,私下称呼倒也罢了,当着众人面怎么能这样叫?
见方家下人都很平静,想来方太太改口也有许久了。婉潞咬一下唇,对着走进来的浅草笑道:“这京城上下的人家,当着客人面对媳妇们叫名字的,只怕还是头一份呢,我今儿算开了眼。”
浅草也笑:“表姐你出京几年不知道,我们家里的稀奇事可多着呢,还不光这一件。”方太太再愚钝,也晓得这话是说自己,刚要发脾气,婉潞已经站了起来,又行一礼道:“不过只怕是亲家太太觉得这样和妹妹更亲热些,只是不晓得方家姑奶奶归宁时候,亲家太太又怎么称呼?”
说着婉潞已经挽了浅草的手走出去,方太太过了会儿才回过味来,拿起一个茶壶想摔到地上,想想又舍不得,把茶壶放下,顺手拿起个引枕往地下摔:“你们见过有客人说主人的吗?”
下人们没有一个敢说话的,只是垂手侍立,这一年多方太太挤兑浅草,浅草也不是吃素的,不让管家正好,原先方家的日用,浅草还从自己嫁妆里拿出来贴补,现在就全收起来,自己过自己的去,伺候了方太太几日,就时时做晕倒状,请了医生一瞧,说浅草身子弱,不堪驱使。
方太太还想让她伺候,那日有人来拜,浅草在倒茶的时候猛然晕倒,这下可热闹了,那太太出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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