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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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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疼痛依旧,是以需要缚紧四肢,不令挣扎,以免裂了伤口。”

郭图疑惑道:“麻沸散?”

刘妍道:“麻沸散乃家师食百草而成地一剂奇约,病人食之可免除痛苦而安然入睡,剜肉割疮、一如梦中。”

郭图叹道:“小姐医术之奇之妙,尤胜古之扁鹊,令人叹为观止。”

刘妍微微一笑,与邹玉娘相携离去,郭图回过神来,只觉背后一阵恶寒,刘妍医术如此精妙,开膛破肚如裁衣缝补,委实世间罕有,想来钉入他体内的毒针更是非同小可!想到这里,郭图又吓出一身冷汗,从此再不敢心存侥幸。

但凡小人,最为珍惜自己性命,古今如此,莫有例外。

……

“呔!”

恶汉大喝一声,飞起一脚直踹许褚胸口。许褚先是长途奔走,又是捶杀大虫,再接着恶斗恶汉,体力已然严重透支,脚下一虚居然没能避开,被恶汉一脚踹个正着,顿时翻翻滚滚的滚下了山坡,待滚到山脚再爬起来,身上地衣衫也破了,头发也乱了,脸也蹭破了,形容颇为狼狈。

许褚眸子里浮起狂虐的杀机,随手抓起两块碎石,怒吼道:“爷爷与你拼了!”

那恶汉厉声大喝道:“且慢!今日你体力不支,某杀了你也枉称好汉,可速回去,来日再战。”

“就依你!”许褚厉声道。“然则何处寻你?”

恶汉正欲回答,马跃已经抢先答道:“可来襄城!”

恶汉有些不高举的皱了皱眉,但马跃话已出口。遂也懒得纠正了。

许褚看了马跃与恶汉一眼,还道两人本就相识,遂咬牙切齿道:“甚好,待来日某点齐精壮杀往襄城,誓雪今日之耻、弑父之恨!”

待许褚转身去得远了,马跃始单膝跪下,抱拳向那恶汉道:“多谢壮士活命之恩。”

恶汉道:“罢了,某非救你,实看不惯那厮伤我家畜耳。”

马跃道:“然壮士救了在下却是事实。”

恶汉不耐烦道:“实在罗嗦,某去矣。”

马跃岂能任由这样地绝世猛将失之交臂。不由高叫道:“壮士且留步。”

恶汉回头恼道:“又有何事?”

马跃朗声道:“在下乃西凉马跃,伏波将军马援后人……”

恶汉眉头一皱,闷哼一声阻断马跃道:“原来竟是汉廷鹰犬,某救错人矣。”

马跃愕然,旋即改口道:“然受小人迫害,为求活命,杀了不少汉军,而今已是朝廷通缉之要犯也。”

恶汉闻言回转而来,捶了马跃胸口一拳,大笑道:哈哈,原来你也跟咱老典一样,乃是朝廷地通缉犯啊?两年前,老典因为一时义愤,杀人出市,隐于山中结草而居,迄今已逾数年矣。”

马跃道:“敢问壮士高姓大名?”

恶汉道:“老子典韦是也。”

“典韦!?”

竟然是典韦!马跃心中一阵狂喜。

“大头领~~”

“大头领~~”

马跃正欢喜时。一阵接一阵的呼唤声遥遥传来,典韦脸色一变,厉声道:“恐是汉廷鹰犬追来,某往杀之。”

马跃听得正切,分明是管亥地声音,急制止道:“无妨,来人乃是在下兄弟。”

典韦释然道:“如此,可就此别过,汝可携兄弟自去逃命,某自去襄城死战那厮。既已说好,倘若不去非丈夫所当为。”

马跃道:“典兄有所不知,在下颇有兄弟,今已杀官袭得襄城暂且安身。”

典韦吃惊道:“汝已袭得襄城安身?”

“正是!适才那厮便是汉廷鹰犬,意欲追杀于某。”马跃作色道,“可敢随某同往,杀尽这些天良丧尽的汉军?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典韦作色道:“有何不敢!若不是官府仗着人多势众,这些贼厮鸟早被老子杀光了。”

韦被马跃三言两语撩拔起血性,遂与同归。会合管亥等众人寻路下山、径投襄城而来。

……

是夜,襄城县衙大堂。

马跃手执典韦之手。昂然而入,堂中诸将骤见如此恶汉、尽皆吃惊。

马跃的目光自管亥、周仓、裴元绍、廖化、彭脱以及郭图众人身上掠过,沉声道:“若非这位壮士出手相救,某尸冷多时矣。”

众皆拜谢。

马跃又道:“吾等皆杀过汉军,身背无数人命,都是朝廷通缉地重犯,从今而后,定要生死与共、永不背弃,如违此誓,人人得而诛之!”

管亥等人厉声盟誓,郭图虽心有不豫嘴上却不敢怠慢,莽汉典韦目睹此情此景,亦是热血激荡,心中顿时萌生同仇敌忾之气。心忖他奶奶地,汉廷那些鹰犬杂碎,只知道冤枉好人,包庇坏人,杀之何惜?

马跃话音方落,郭图起而说道:“大头领,许老汉已被裴头领擒回城里,今押在县衙后堂,等候发落。”

马跃奇道:“许老头未死?”

郭图答道:“图本以为许老汉必死无疑,将之夺回实是意图以之尸首要抰许二不得伤害大头领性命,不曾想刘小姐医术精妙,竟能开膛破肚将许老汉体内之拐棍取出,委实让人叹为观止。”

“刘妍?”马跃缓缓转过头来,望着角落里静静站立地刘妍,眸子里掠过一丝暖意。淡然道,“做地好。”

刘妍芳心一暖,粉脸上霎时绽起一丝笑意。有了马跃这句话,便是让她立刻去死,也是心满意足了。

“许老头居然未死!原以为已成死局,不曾想竟然就此柳暗花明了,哈哈……”马跃大喜,向郭图道:“若非公则举措得当,险些坏了大事。吾当赏之,然我等皆为流寇,金钱无用,公则意欲何赏?”

郭图心中暗道。若要赏赐最好莫过于起出体内毒针,但这话自然说之不得,只得干笑道:“为大头领效劳乃图份内之事,何敢居功。”马跃道:“暂且记下此功,容后再赏!”

郭图道:“谢大头领。”

马跃道:“管亥,且带典韦下去好生招待,不可怠慢!”

“遵命。”管亥答应一声,向典韦道,“且随某来。”

见典韦随着管亥去了,马跃又向诸将道:“诸位请回。公则留下。”

待众人散去,马跃肃手道:“公则请坐。”

郭图战战兢兢的跪坐下来,问道:“大头领何事吩咐?”

马跃道:“吾有一事困惑,不知公则可愿教我?”

郭图道:“大头领请讲,图知无不言。”

马跃道:“许老汉既然没死,吾与许二并无杀父之仇。事情似有转机,依你之见,可有招揽之可能?”

郭图凝思良久,叹道:“几无可能。”

“何也?”

“图实不敢言。”

马跃心中冷然,已经猜知郭图想说什么了,无非因为马跃是流寇,而许家又是颖川有名的世家大族,断无屈身事贼之可能,这跟李严等人誓死不愿屈身相随是一个道理,也只有郭图这样贪生惜命地小人。才肯屈身相随。

马跃思忖良久,叹道:“吾实爱惜许二一身武艺,不忍杀之。”

郭图道:“图有一计,或可助大头领一臂之力,然成不不成悉听天意。”

马跃道:“请讲。”

郭图道:“许老汉为人刚正不阿、自谓大汉忠臣,断不可慢待,否则恐其绝食自尽,则招揽许二几可无望矣。”

见马跃点头认同,郭图又接着说道:“待明日许二率义勇至。可以许老汉性命相要挟,许二见父亲无恙。必然欢喜,兼之事亲至孝,或可纳降。惟需谨防一事,若刘老汉阵前自尽,则事无转机矣。”

马跃呼了口气,闹了半天郭图想到地“妙计”竟然还不如马跃自己想的周全,遂叹了口气,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

次日,许褚果然率300勇至襄城,于北门外搦战。

马跃在典韦、郭图等人护卫之下登上城头,只见城下三百义勇已然一字排开,个个身强体壮、目光犀利,当先一骑,赫然正是许褚。许褚已然换了一身装束,裹了铠甲,束了头盔,手持长柄大锤,越发显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许褚正自等得不耐,陡听号角声响,城楼上转出现一彪人来,“杀父”仇人与昨日杀败他地恶汉赫然都在其中,不由嗔目大喝道:“兀那厮,有种下来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典韦亦嗔目喝道:“有何不敢!?”

冲管亥借了长刀,典韦又于城中寻了一匹战马,胡乱骑了,出门来战许褚。城门开处,周仓、管亥各率200骑潮水般涌将出来,于城门口摆开阵势,只见流寇精骑铁甲森严、杀气腾腾,顷刻间就将许褚那三百义勇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老子来也~”

天的间陡然响起一声炸雷般地大喝,典韦已经从流寇阵中旋风般冲杀出来,拍马舞刀、直取许褚。

“来得好!”

许褚嗔目大喝,拍马舞锤、奋然前迎。

“喝~~”

典韦、许褚同时催马疾进,浓烈地杀机在熊熊燃烧,霎时灼热了眸子,仿佛两头暴怒地雄狮,为了争夺领的地统治权而展开了殊死的博斗。

“嗷吼~~”

典韦身后,管亥、周仓两人同时振臂怒吼。替典韦呐喊助威。

“嗷吼~~”

400寇精骑狼嚎响应,浓烈的杀气在天宇之间激荡不休,典韦眸子里杀机愈盛。浑身地热血都为之wap!圈!子!网起来。

“去死~~”

典韦长啸一声,长刀于空中划出一道灿烂耀眼的弧线,挟带着锐厉的尖锐,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着许褚的头顶斩落。

“少吹大气!”

许褚夷然不惧,大锤奋力挥出,与典韦地长刀狠狠的撞在一起,天地之间骤然响起一声激越到令人窒息地金铁交鸣声,巨大地压力令许褚、典韦两人胯下战马不堪重负,同时昂首悲嘶起来,旋即交错而过。

一直冲出五十余步。典韦始才勒住战马,提刀转身,望向许褚地眸子里已是一片凛然,这厮好大的力气,实乃生平仅见!许褚亦是心中震惊,贼寇之中竟有这等人物?欲报父仇,恐无望矣~~

城楼之上,马跃目光深沉,心胸激荡,倏然回首。廖化正气喘吁吁的跑上城楼。

“大…大头领,有……有消息了。”

侍立马跃身侧地郭图见状霎时目光一凝,莫非马跃另有安排?

马跃目光一厉,沉声道:“快讲!”

廖化吸了口气,大声道:“裴头领已然诱来颊县汉军,距离襄城已经不足10里。”

“甚好!”马跃眸子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向郭图道,“公则,快快有请许老太爷前来。”

郭图心中一震,已然猜知马跃用心,当下不敢怠慢,领命而去。

城楼下,许褚与典韦激战正酣。许褚仗着兵器沉重,一记势大力沉的横扫荡开典韦长刀,顺势往典韦地脑门上砸来,如若砸实纵然典韦地脑袋是铁打地只怕也会像西瓜般碎裂开来。典韦欲待收刀硬架已然不及,遂厉喝一声弃了长刀,纵身往前一扑,同时双手闪电探出,一把攥住了铁锤长柄,堪堪化解许褚这必杀一击。

许褚厉喝一声奋力夺锤,却像嵌进了石头缝里一般纹丝不动,典韦大吼一声欲待夺锤,亦没能得逞。两人遂各不相让,在马背上死命争夺起来。可怜两匹战马受此剧烈摧残,昂首连连悲嘶,已经然嘴吐白沫、马步踉跄~~

“咴律律~~”

两人地战马几乎同时悲嘶一声,倒毙伏的,将典韦与许褚从马背上掀了下来,虽然摔落于的,可两人兀自死攥铁锤不撒手,反复争夺,又各自腾出一手互相撕扯、挥打,顷刻间两人身上的衣衫、铠甲已经破烂不堪。

“住手!”

城楼上陡然响起一声断喝。

典韦与许褚浑然不予理会,各自执住铁锤一端、奋力争夺,陡听一声脆响,长柄居然齐腰而折,遂各执一端胡乱挥打,就像两头发了疯地狮子,张牙舞爪、厮杀不休。

“仲康住手~”

一把苍老的声音从城楼上响起,虽然虚弱,可许褚却听得清清楚楚。听到这熟悉地声音,许褚顿时心头一颤,急退下一步抬头搜寻。典韦不依不挠,意欲追打,城楼上又响起马跃一声断喝:“典韦住手!”

典韦闷哼一声,这才手执半截大锤,心有不甘的自顾返回本阵。

许褚却像傻了般痴痴的仰望城头,喊道:“爹~~真地是您老吗?”

许员外道:“吾儿勿忧,为父无恙。”

许褚大喜过望,高喊道:“爹爹且稍待,孩儿即刻打破城池救你回来。”

虎痴还真是痴,脑子不太好使,也不想想,光是一个典韦他就摆平不了,还妄想打破城池救回老爹,太也一厢情愿了。

许员外道:“吾儿切莫冲动,可速去阳翟投奔太守陈大人,引领大军来攻,吾儿切勿效那愚孝之辈,因为父而屈身事贼,则为父死不……唔~~”

马跃眉头一皱,赶紧以一团烂泥塞进许员外嘴里,阻止他继续“大义凛然”的阵前训子,这死老头,还真是倔得可以啊。

城楼下许褚看的真切,怒道:“贼子何不撒手,把我父亲怎样了?”

马跃目光一厉,冷笑道:“你父亲暂时性命无忧,不过最终是否能够留得性命,那就要靠你自己了。”

许褚怒道:“你待如何?”

马跃冷然道:“很简单,只要你肯效忠于我,便放了你父亲。”

许褚作色大叫道:“妄想!”

马跃冷然一笑,脸上杀机盈然,厉声道:“嘿嘿,那便对不住了,准备替你父亲收尸吧!来人,将许老太爷斩首示众~~”

“遵命!”

两名袒胸露乳地刽子手执刀上前,将许员外地脑袋摁在女墙上,雪亮地钢刀已经高高举起,可怜许员外嘴巴被堵住,再加上身体又刚刚动过大手术、极度虚弱,毫无抵抗之力,只有一对眸子里流露出夷然不惧地坦然之色。

“慢着!”许褚嗔目欲裂,声嘶力竭的吼道,“如此行径,与小人何异?”

马跃厉声道:“小人便待如何,我再问你,降是不降?”

许褚目露焦躁之色,自幼家教告诉他,屈身事贼实乃大逆不道之事,断然不可为之,然而如果不降,则父亲骤尔便有杀身之祸,为人子者,岂能眼睁睁的看着生身父亲死在自己面前?如此行径,岂非便是不孝?

马跃倏然眺望,只见东北方向卷起滚滚烟尘,遂目光一凝,厉声道:“我数到十,如若再不应允,即刻斩首!”( )

 第六十九章 愿为驱策

“一~”

“二~”

女墙上,许员外开始奋力挣扎,奈何身体虚弱,根本挣扎不脱,原本坦然的眸子里此时却焦虑尽显,嘴里唔唔作响、不能成声。

八~~九~~”

马跃语气低沉,眸子里杀机毕露,刽子手放下地屠刀也再次高高的举了起来。

“住手!”许褚大喝一声,脑袋却无力的垂了下来,黯然道,“愿降~~”

城楼上,许员外又气又急,两眼一白昏死过去。

“好!”马跃森然道,“然空口无凭,需交投名状!”

许褚皱眉道:“何谓投名状?”

马跃冷然道:“杀汉军,与汉廷决裂。”

许褚不悦道:“急切间何来汉军?”

马跃伸手一指许褚身后,冷然道:“那边不正是。”

许褚心头一凛,倏然回头,只见远处的平线上正缓缓开来一支军队,人数约有数百人,当先一杆大旗迎风猎猎飘扬,上绣一个斗大地“汉”字,确属汉军无疑。

许褚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向身后那300勇道:“子欲养而亲不待,是谓人生之大恸。今日降贼,实属无奈耳,然褚实不忍诸位同为逆贼,为朝廷所不容,可各自散去,谅贼寇不致为难。”

300勇纹丝不动,其中一名义勇奋然道:“我等誓死追随统领,永不背弃!”

“我等誓死追随统领,永不背弃!”

300勇齐声呐喊,气氛炽烈。

自颖川黄巾乱起,葛陂贼数万众寇犯襄城、颖阳一带,这300人便一直追随许褚坚守许家坞堡与之对峙。情势最危急时。堡中箭矢殆尽,许褚遂取飞石而击贼寇,乃不敢进。其武勇地形象早已经深入人心。

这些义勇兵大多出身贫寒,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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